《探花他又软又娇》第36章


谢千珊一眼扫过去说道:“还不错,衬的你人比花娇。”
邵晴雪捂着嘴笑,满面红霞对着谢千珊嗔怪道:“珊珊你惯会哄我。”
陈文彬坐在一旁,听着席轩邈牙咬的咔咔作响,笑道:“侯爷再喝点茶吧。”
席轩邈眼睛状似喷火,盯着陈文彬说道:“陈大人!再不管管,谢千珊这婆娘,就要红杏出墙了!”
陈文彬老神在在的喝茶,说道:“那我就把墙拆了呗。将军喜欢就好。”
席轩邈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陈文彬,说道:“不知谢千珊可曾对大人动过手?”
陈文彬皱眉,“平白无故,将军怎会对我动手?”
席轩邈看了一眼谢千珊,眼神恨不得把谢千珊刮了,说道:“谢千珊这恶婆娘,保不齐就把陈大人你一顿毒打,她可不是什么好人。”
陈文彬面有愠色,坐直了身子说道:“侯爷,我敬你是将军的好友,不过这话再说下去,我可就要动手了,将军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是好是歹,断不该由他人品头论足。”
席轩邈听了,一脸讪讪,说道:“是我失礼。”
陈文彬这才缓下神色,说道:“外人对将军多有误解,将军待人温厚,实非坊间所传。”
席轩邈虽不反驳,但脸上明显是不信的,他这些年来,受谢千珊积威久矣,未成亲之前,他也是醉梦楼的熟客。自打成了亲,醉梦楼朝哪边开都忘了。虽说也是因为邵晴雪人比花娇,和他感情甚笃,但谢千珊在他眼里可没什么好话。
那边邵晴雪欢天喜地的收了一匣子水粉,段天风为表诚意,许诺邵晴雪日后段家京城里新到的水粉都让她先选一遭,这让邵晴雪心满意足,恨不得能挂在谢千珊身上。
席轩邈忍了半天,实在忍不下去了,说道:“夫人,逛了半日了,不如咱们先去用膳,将军想必也累了。”
谢千珊看着席轩邈,说道:“侯爷若是累了,便先回府上吧,难得我与晴雪能小聚片刻,侯爷也太扫兴了些。”
背地里骂谢千珊几句,席轩邈还敢,当着面儿可没这个胆子,他忍了忍,没再说话。
邵晴雪有些不忍,拉了拉谢千珊的衣袖,说道:“珊珊,我今日已经很开心了,咱们改日再聚吧,我和侯爷先回去了。”
谢千珊不在意席轩邈,但是对邵晴雪的话还是听的,点了点头,说道:“那好,我让下人把东西给你送过去。”
邵晴雪点了点头,“那珊珊,我们就先走了。”
送走了邵晴雪夫妇,谢千珊和陈文彬便出了芳林路,身后一个仆人也无,谢千珊走到街边的糕点铺子里买了糕点,又去旁边卖糖人的地方买了两根糖葫芦,随手递了一根给陈文彬。
陈文彬接过来之后笑了笑,说道:“夫人这是什么意思?是冷落我的赔礼?”
谢千珊咬了一口糖葫芦,笑道:“是奖励。夫君对我多有维护,我心甚慰。”
在水粉铺子里,席轩邈和陈文彬说的话,一字不差的被谢千珊听了个够,谢千珊此刻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陈文彬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夫人对广安侯爷有些过于苛刻了。”
谢千珊吃完糖葫芦觉得味道一般,说道:“若是不苛刻,当年晴雪进门,广安侯府里侧房都不知道抬了几位了。这位广安侯,可没看起来这么老实。”
陈文彬也曾有所耳闻,京中当年可是流传着广安侯爷在醉梦楼里一掷千金只为博美人一笑的花名,远比他今日对夫人一心一意的美名要出名多了。
陈文彬嚼完了糖葫芦,谢千珊捏着糕点就喂了过来,说道:“开了胃就来吃点,西北面硬,做的点心也硬,回了京城,就多尝尝。”
陈文彬默默咽了下去,拿着谢千珊递过来的糕点,愣了愣神,说道:“夫人年幼时可曾在这条街上买过点心给小乞丐?”
谢千珊摇了摇头,说道:“年幼的事情,我记不太清楚了,约莫是有过的吧,不过是随手的事,算不得什么。”
陈文彬吃着点心,心下叹息,小乞丐可不觉得没什么啊。只是没想到,这世上竟还有如此巧合,缘分一事,果真是妙不可言。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将军男友力依然爆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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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6 章
永安城的冬日随着一场大雪; 步入年节。瑞雪兆丰年; 这看起来是个好年景; 朝中早就拨了银子; 帮百姓修缮居处; 倒是没有冻死的传闻传出来。
谢千珊在休沐之前,去了朝会。这日朝会罢了,便是年节的开端了。
这些日子,谢千珊在朝中言官的眼里名声日益恶化,言官和武将吵得不可开交,当然; 主要是和谢千桥吵……
谢千桥每日背负重大压力去上朝; 只觉得若不是沐春阳每日嘘寒问暖; 他这小身板就折朝上了。
谢千珊的出现给为即将到来的年节而放松的言官们当头棒喝,这一日的朝堂十分热闹; 御史台的御史们,数九寒天的急出了一脑门的汗。
谢千珊站在朝堂上,只觉得这些言官们说来说去都没说到正途上。
谢千珊向前一步; 身上超品官服麒麟直冲文官脸面; 林如昌眯着眼睛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学生,等着她给御史们一些教训。
这些御史一向自诩清流; 不愿同林如昌手下的六部相提并论; 六部官员对御史台早有怨言,这便等着谢千珊为他们报仇雪恨。
谢千珊指着一个尖嘴猴腮的御史说道:“柳大人?”
柳御史脖颈一横,说道:“正是下官; 将军有何见教?”
这位柳大人对着谢千珊连陈十数条,说谢千珊不忠不义,不仁不孝。实在是罪大恶极,当卸去兵权以儆效尤。
这话一出,谢千珊还没动,朝中的武将们先不乐意了。谢千珊乃是朝中超品的将军,是武将的门脸,哪个敢夺她的权?
谢千珊喝住武将之后,对着柳御史说道:“你说我不忠不义,那我们就来论一论,我得胜还朝,大败西戎,生擒西戎王塔特和西戎长公主萨莎,何来不忠?西北将士与我一向是同食同寝,上阵之时,我从未龟缩在人后。便是生死同行,何来不义?”
柳御史正想辩驳,谢千珊再次开口说道:“我在西北,一向是爱民如子,这一点西北的官员和百姓都是有目共睹的,何况我夫君陈大人,正是黄石县的县令,一方父母官,怎会不仁?”
说完谢千珊调转身形,向萧成则行礼说道:“圣上明鉴,我谢家一门忠烈,眼下家中只有我们夫妻二人,并一个幼弟,我已出嫁,说来算不得谢家的人了,便是陈家,也只有陈大人一个,孑然一身,若说孝道,我二人为国尽忠,便是孝道。柳大人口出狂言,不仅是对我的污蔑,更是对我谢家满门的羞辱。先人已逝,但臣热血尚燃,还请圣上明鉴。”
萧成则笑着看着谢千珊,她还未起身,想来不是对这一个御史有脾气。
谢千珊果然不出他所料,接着说道:“臣知自己女子之身手握重权,让御史们心中多有不满,不过这信口雌黄的御史,朝中实在是多了些。先高祖立御史台,乃是为了监察百官,以正风气,到了本朝,御史不思己任,反倒是对着朝中大臣,四下污蔑,打压异己,臣想问一问,御史大夫王大人,您可有失职之处?”
王向本是二榜进士出身,能一路爬到御史大夫的位置,便是他是有名的一条疯狗,不说见人就咬,但是逮着人定是要咬下来一块的。王向向前一步,眼睛斜睨了一眼谢千珊说道:“千山将军若是行的正,又何惧我御史台。”
谢千珊捧腹大笑,似是再也没听到过比这更好笑的笑话了,她站直了身形,比着一般女子高了不少的身形,和常年掌兵身上带着的威压,看着王大人说道:“我自是行的端做的正,不过王大人似乎并没有你看起来这么刚正啊。”
王向眼神一冷,说道:“将军是想转移视线?咱们朝中的大臣们可都看着呢。”
谢千珊笑道:“我有什么话题?我自进京以来,参我的折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吧,可真是费了大人们一番笔墨。不过御史们装聋作哑的功夫也做的不错啊。”
王向冷声说道:“将军想说些什么,不妨直言,拐弯抹角作甚。”
谢千珊从袖中掏出一块带血的白布扔到王向脸上,说道:“我做什么拐弯抹角了,我做事一向直接。”
王向接住白布,血腥之气扑鼻传来,他看都未看扔到地上,冲着谢千珊骂道:“大胆!朝堂之上带此腌臜之物,实在是有辱圣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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