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他又软又娇》第37章


王向接住白布,血腥之气扑鼻传来,他看都未看扔到地上,冲着谢千珊骂道:“大胆!朝堂之上带此腌臜之物,实在是有辱圣听!”
谢千珊点了点头,说道:“您家公子干的事情确实有辱圣听。”
王向愣了一下,他儿子王谦最近被他关在家里,哪里还能出去惹是生非?
谢千珊点了点地上,说道:“大人可好好看看,逼良为娼,藐视人命,比着这个谦字,可差的有点远啊。”
那白布上斑斑血迹竟是女子的绝命书!
王向被吓了一跳,这个女人当初明明让人做掉了啊!怎么又有一封绝命书!
谢千珊看着王向说道:“王公子这样人面兽心的家伙,若是我弟弟千桥,早就被我打死了,免得祸害百姓。大人监察百官,怎连自己家中独子都管教不好?是否有渎职之嫌?”
谢千桥本来看谢千珊与人辩驳还有几分乐趣,突然听见了自己的名字,抖了一抖,心里默默说道:不敢不敢,我一向老实。
王向一脸菜色,却拼死不认,说道:“绝无可能!犬子在醉梦楼与人为了女子大打出手,臣为了管教儿子,已让他在府上禁足了数日,怎会强抢良家子!”
谢千珊认同的点了点头,说道:“不错,王公子这个月确实老实,不过大人可能不知道,那个姑娘她没死,还被强迫后怀了王公子的孽种,眼下大概正在贵府上讨说法呢。”
王向脸上挂不住,一脑门的冷汗,怎会?他明明让人把那个女人做掉了!
谢千珊接着说道:“和王大人家公子大打出手的,不巧正是那姑娘的相好,出手便是为了替相好的报仇,不过王大人家大势大,人家惹不起还差点把命搭上。我与他们夫妻有几分交情,那姑娘名叫凋朱颜,是醉梦楼的老板,眼下正在王家门口呢。”
萧成则听了一耳朵之后,也抬起了眼,说道:“王卿,可有此事?”
王向忙跪了下来,说道:“臣教子无方,请圣上治罪。”
萧成则皱了皱眉头,说道:“王卿如此,如何统领好御史台?御史中丞何在?”
林鹤龄向前一步,说道:“臣在。”
林鹤龄,正是林如昌同族的小辈,算是皇帝的人,从大理寺调任御史台,在御史台熬了七年,做了中丞,眼下似乎要出头了。
萧成则说道:“传朕旨意,御史大夫王向,教子无方,难担大任,贬为监察御史,擢御史中丞林鹤龄为御史大夫,务必于休沐之日将御史台整顿清明。”
王向有苦说不出,只得和林鹤龄一起领旨谢恩。
萧成则借谢千珊之手肃静了御史台,心中颇有几分快意,下朝之时,特意留了谢千珊说话。
谢千珊站在殿上,颇有几分苦恼,说道:“陛下留我作甚?今日下朝,可是年节休沐了。”
萧成则笑道:“你还缺这半日?”
谢千珊若有其事的点点头,说道:“那自然是缺的,我已是有家室的人了,家中还有美人等着呢。”
萧成则大笑:“我这探花郎,看来是十分得你欢心。”
谢千珊一脸你说的不是废话的表情看着萧成则说道:“那是自然,陛下既然知道,那还不放我回去?”
萧成则无奈,挥手说道:“民间常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今日我算是知道了,去吧,别让你的心肝久等了。”
谢千珊不以为意,点了点头告退走了出去。
谢千桥正等在殿外。空门前大臣们皆已退走,只剩了谢千桥孤零零一个人。
谢千珊看了他一眼说道:“你在这作甚?怎么不回家?”
谢千桥苦着脸说道:“阿姐,你还说呢,王向那个疯狗眼下肯定在宫门外堵我呢,我可不敢走,要走咱们一起。”
谢千珊点了点谢千桥的脑门,说道:“瞧你这出息,他敢怎么着你?惹急了咱们谢家,我把他剁了喂狗。”
谢千桥抖了抖,说道:“阿姐!大过年的,你就别吓唬我了,咱们走吧。”
谢千珊摇了摇头,说道:“你这胆子啊,那日我带你去西北好好历练一番。”
王向此刻哪还顾得上谢千珊姐弟,他不知谢千珊这婆娘从哪里找出来的人将了他一军,只是眼下这事要是做不好,他这御史大夫的位子才真是到头了,林鹤龄在他手下被打压了七年,一朝得势,岂会给他翻身的机会?
几番思量之下,王向真恨不得打死这个孽障了,谢千桥十六岁便能中了传胪,上朝参政。而王谦今年已二十有三,除了撵鸡斗狗,什么都不行!
刚进家门,就和家中的管家迎面撞上,王向大怒,“做什么呢!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管家见着王向才算有了主心骨,哭道:“老爷!咱们家里来了个疯婆娘,把少爷的命根子剪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陈大人不在的一天,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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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章
王向脚下一软; 抓住管家用力; 说道:“你说什么?谦儿他怎么了?”
王管家跺了下脚; 说道:“少爷被疯婆娘伤者命根子了!老奴正要去请大夫呢!”
王向这才反应过来; 说道:“快去!把京中最好的大夫请过来!”
王管家疾跑出府去找大夫; 王向连忙去王谦的院子里看情况。他自己虽说偶尔会恨王谦不争气,但这好歹是他唯一的儿子,精心捧在手里养了二十几年的,怎么可能会不关心。
王谦院子里一片狼藉,凋朱颜一身红衣挺着肚子被段天风护在身后。
地上扔着一把剪刀,带着斑斑血迹。王谦一脸苍白的躺在床上; 下体鲜血模糊; 王向心里一紧; 连忙上前,说道:“谦儿; 你怎样了?”
王谦看到王向,似乎是找到了主心骨,指着凋朱颜喊道:“爹!就是那个贱人; 您可不能放了她!”
凋朱颜一张脸看着消瘦; 身形却是小腹微隆,正是有了身孕的迹象。她站在段天风身后; 说道:“正是我;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过你污我清白; 此事,不能作罢!”
王谦听了,骂道:“你个窑姐儿有什么清白!本就是被人睡烂了的!”
段天风身形微动,竟是上去抽了王谦一个嘴巴,又回到了凋朱颜身前。
王向大怒,看着凋朱颜说道:“来人,把这个青楼妓子抓起来!私闯民宅,伤了我儿,此事,京兆府尹要给我个交代!”
凋朱颜安抚了一下段天风,看着王向说道:“早听闻御史大夫王大人心狠手辣,我侥幸逃过一劫,自然是要准备万全的。”
说完她将怀里的文书掏出来,念道:“青州女凋朱颜,良家子,与段氏七郎天风,结秦晋之好。”那正是段天风和凋朱颜的婚书!
王向一愣,看向王谦,招惹妓子不过是小事,怎惹到了有夫之妇!
王谦被王向的眼神看的一愣,畏缩道:“我怎知醉梦楼的老板不是妓子……”
凋朱颜“呸”了一声,说道:“我醉梦楼里哪个都是良家子!”
门外突然闯进来一个富丽堂皇的老妇人,扑到王谦身上说道:“我的心肝乖孙啊!是谁伤了你啊?奶奶这就给你报仇!”
王谦对着老妇人指了指段天风二人,说道:“就是那对狗男女!”
段天风看着王谦的眼里简直要滴出血来,他去西北送货,回来未婚的妻子被人污了清白,还差点被人下了黑手,这让他如何能忍下这口气。
京兆府尹来的时候,王向还以为是大夫来了,急忙迎出去,来人确是京兆府尹唐叁,唐叁这个人最是油盐不进,为人还十分惧内,本是京官中的笑柄,此刻却是一脸刚正的盯着屋里的人,说道:“哪个报官?”
王向本以为是家中下人报了官,正要上前,却见凋朱颜大大方方的站了出来,说道:“回大人,是民妇报的官。”
唐叁看也不看王向说道:“你报官所为何事?”
凋朱颜跪在地上说道:“民妇被王大人家的公子私闯民宅,污了清白,怀了孽种之后,又被王大人下毒手,要置我于死地,侥幸逃脱之后,只得无奈报官。”
王老太太听了之后,怒气冲冲的走过来,对着凋朱颜踹了一脚,虽被段天风拦了下来,凋朱颜的身下仍是洇出一片血迹。
段天风抱着凋朱颜就要去求医,王向这才反应过来,说道:“快给少夫人准备厢房,大夫这就到了。”
段天风停了下来,对着唐叁说道:“朱颜是我妻子,今日王家若敢恃强凌弱,那也别怪我一口薄棺住到王府了。”
唐叁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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