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落台,陛下太妖冶》第33章


闻言,某人凤眸一沉,聚满了危险的气息,“为了一个妾室居然让你一个小孩子跪两天……你这时候怎么不反抗了?万一将腿跪伤了怎么办?”
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云倾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心里却有一丝暖意升腾,口中却佯装不高兴的说道:“你先听我说完好不好?”
“……”
“那两天我是真吃了大亏,没吃没喝,也没有人帮我……第一次我知道了什么叫无助,原来我并不是真的强大,不过是靠着爹爹的纵容,一旦失去,我就只能任人鱼肉。”云倾一面说,一面撒娇般的靠在南宫缅身上,她忽然发现,眼前之人是个顺毛驴,你不能逆着毛摸,只要顺着很容易便让他风平浪静下来,“所以我从那时候开始就决定要变强大……强大到没有爹爹撑腰也不怕冯姨娘,到那时候我一定要替娘亲报仇!”
听到这里,南宫缅似乎隐约知道了云倾想表达的意思,“后来呢?”
“后来,我遇到了先生,便偷偷跟着先生学武、学奇门遁甲、学……学一切可以学的东西,只是随着岁月流逝,我长大了,渐渐地虽然我依然讨厌冯姨娘,却也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即便没有她,爹爹也会娶另外的女人,娘亲去世任何人也改变不了,总会有一个女人来取代她,如果要怪,只能怪爹爹用情不专……”
“可是他是你爹,你怪不起来。”南宫缅面无表情的接了一句,凤眸清亮却是已没有了阴云。
“一个人无知的时候所认知的东西,和她经历的事情多了,逐渐成熟后,是不一样的,或许主观上的喜恶不会变,但是处理方式却不一样。”云倾抬头看着南宫缅的眼睛,郑重的说道,“我看到晖儿的时候,我承认我有些不忍心,甚至觉得你做了一件坏事情……”
明显听见南宫缅呼吸变重,身上的肌肉也开始僵硬,云倾使劲摇了摇他的胳膊,“不许发怒……毕竟你确实害他失去父母,失去童真,当然自古江山易主君临天下没有不流血的,就像你说的,正义与邪恶都是用鲜血来铺就的,只是稚子无辜……他不是隐太子……而且太后对他也并不好,不会成为你的威胁,而我那样说,只是想到了自己……我相信随着晖儿逐渐长大,有些东西会豁然开朗的,他会发现这世界上有许多远比仇恨更值得追求的东西。”
“如果很多年前有人这般对我说,你猜我还会不会走同样的路?”南宫缅沉吟了一会问道。
“会。”云倾坚定的说道,“晖儿比你幸运……因为你若不如此,今日恐怕也不能站在这里和我说话了。”
“倾儿,如果有一天,天下所有人都在指责我,都要向我讨债,要怎么办呢?”南宫缅苦笑,“我真的不是一个好人呢?”
“不是有我陪着你吗?陪你君临天下,也可以陪你千夫所指。”云倾低了声音,幽幽的道,“念之,我也没有你想的那么伟大和善良……”看向他的眼眸晶莹明亮,“如果真有一天……我想我会为了你——”
“倾儿——”南宫缅沉声打断了她,“我可以信你吗?”
不待她回答,便被某人扯入怀中,清瘦的脸颊深埋入她的颈间,闷声道:“你爹看准了你是我的软肋……”后边的话却没有再说下去……樊篱的差事兹事体大,他偏要一人独揽,见南宫缅偏向顾莘,便联合霍郊已赐婚作为威胁……
南宫缅抱着云倾,好想告诉她,明知道是威胁,他还是妥协了……如果自己是商纣,她定是那祸国的妲己,蛊惑了她,为了云倾他正在引火*……
“如果有一天让我发现,你是骗我的,我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南宫缅忽然咬住云倾的肩,一字字说道。
肩头传来的痒痛让她心跳加速,不禁环住了南宫缅的腰,“那你呢?你若要我伤心,我便兵临城下,毁你南宫家的江山!”亦学着他的样子发狠般的咬住了他,却没控制住力道,一时间甜腥入口,却让人忍不住沉沦。
南宫缅吃痛,闷哼了一声,非但没有躲开,反而将她抱得更紧,良久方轻吐了一个字,“好。”
殊不知,让他一语成箴。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悄无声息的结束,南宫缅牵了云倾的手至窗前,笑道:“风大小姐好生威风,拿着朕的王剑劈了御前侍卫的铠甲乌沙,这笔账怎么算?”
不提
这个还好,提起来云倾才压下去的委屈酸涩再次涌上来,不管不顾的推开他,“我要回家!”
身子被南宫缅从身后抱住,“乖,别闹……绵歌被特许是因为我身子的情况不能让御医知道,所以借着送点心的名义……送药给我……”
云倾脸一红,停了挣扎,“你好点没?”
南宫缅未及回答,门口却传来明公公的通报之声:“启禀皇上,冉贵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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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南宫缅,我真的够了【6000+】
听了外头的通传,南宫缅略带窘迫的干咳两声,刚想开口寻个由头将云冉打发走,外头的女子已娇滴滴的开了口:“皇上,这一路走来,臣妾都冻坏了……”
云倾侧头望了望窗外的红花绿柳,远处荷塘里的荷花都快开了,还冷?遂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身旁之人,莫不是她也中了寒毒褴?
看尽她眼中的笑意,南宫缅脸色越发不自然,清了清嗓子对着外面的云冉说道:“既然冻坏了就赶快回去休息吧!朕今日累了,改日再去看你……”
外头停顿了一会,云冉温婉柔媚的嗓音再度传来:“皇上日理万机,要保重龙体,臣妾告——啊……”
“冉贵人小心!”伴随着明公公的惊呼,门外传来有人摔倒的声音。
“皇上——”云冉哭着娇呼了一声鲎。
南宫缅和云倾对望了一眼,此时,再如何他也不能不露面了。
他们走出偏殿,便看到云冉半伏在台阶下,手腕红肿,显然真的是摔得不轻。
见他出来,云冉面色一喜,然而待看到南宫缅身后跟着晃出来的人,眼中划过了一丝愤恨,却被她很快的遮掩了下去。
“你们怎么伺候贵人的?”南宫缅俊眸微抬沉声呵斥,虽看不清眼中神色,却仍能感受到他的不愉。
“奴才该死——”伺候云冉来的太监宫女浑身颤抖的跪地告罪。
“皇上,臣妾扭到脚了,手腕也好痛——皇上……地上好冷……”云冉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似乎真的很痛以至于声音都跟着发颤,听得云倾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都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将冉贵人送回掬惠宫请太医给瞧瞧,耽误了伤势你们担得起吗?”不等南宫缅开口,云倾站在台阶上率先吩咐道。
云冉身边的大太监看说话的是一个宫女,不知道是何状况,既不敢起身领命也不敢违抗,只得保持着跪拜谢罪的姿势,希望南宫缅能够给个明确的指示。
明公公挤眉弄眼半天,几个人却是连看都不看一眼,只得摇了摇头,如此不机灵的奴才也就只能伺候贵人小主们了。
见状,南宫缅不由蹙了眉头,“怎么你们都聋了不成?难道还要朕重复一遍你们才照办?”
闻言,再傻的人也听明白了,慌忙答言:“奴才遵旨——贵人,奴才们扶您……”
“皇上——”云冉极尽柔弱之所能,只恨不得化作一滩水融进这龙德殿内,大大的眼睛黏在南宫缅的身上一般,任由太监怎么拉扯,就是不肯挪动半分。
云倾受不了云冉肉麻的神情,转身走了进去,当着众人的面她还这幅神情,当日在风家二人独处真不知道是何情景?
她越想越烦躁,走路便也加快了脚步,一不留神膝盖撞到了楠木椅子,“咣当”一声,云倾痛呼着抱住了腿,真是倒起霉来,连椅子都欺负人……
南宫缅听见声音,撂下朝着自己各种委屈抹泪,诉衷肠的云冉,转身奔了进去。
云冉此刻站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偏殿内的情景,只见云倾蹲在地上歪着眉毛作痛苦状,南宫缅三步并作两步蹲在她的身旁,紧张的从上看到下,直到确认没事,方才垂首跟她低声说着什么,左手揽着她的腰,右手自然而然的轻揉着她的膝盖。
“你轻点,痛死了!”云倾倒不是矫情,当年寒水潭中泡了三日三夜,寒气侵体,双腿的血脉阻滞,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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