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爱长公主》第62章


有了酒,虽然算不上好,夏长福也没说了什么,这吃完了,几人也就凑合凑合,一夜无话,如此混了过去。
第二日,那小娘子在便宜兄长的房间发现了一金,还有一吊钱,这才知道人也就去了。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屋外,又是那村口大娘找上了门,她又不喜大娘儿子,抹了一把脸,装了疯就出去了,她娘已经扮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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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县里的小寡妇
夏长福喝了一口茶,撇了圆润一眼示意她直说无妨。
“我去瞧了,这寡妇和小丫头相依为命,只是一月之前寡妇唯一的娘子去了,听说死的不大体面。”
“不妥当,是那些个恶霸欺人?”
圆润摸出拇指大小的竹简里的纸条,目不斜视直接递给了夏长福。
夏长福接过圆润递上来的信纸,摊开瞥了一眼扔给了床上的萧天子,她慵懒的伸长了身子,宽大的袖口下滑,露出了吹弹可破的肌肤,她一头青丝在他的手中溜走,滚了滚红唇轻轻的贴在他的脸颊。
“不清楚。”
夏长福挑眉一笑,这是尚未去查探一二了?
她瞧了圆润一眼,看着她红润的脸颊不言不语,只是狐狸眼之中笑,泄露了夏长福的偷笑。
萧天子躺在里头,一只手还霸道的搂住了布枕头,睡眼朦胧一副夜间没睡好的架势,可不就是没睡好嘛。
“难得出来,你倒是去看看也好。”
夏长福的手指轻轻的抚弄着圆润的下巴,双颊绯红眼水润润的满是风情,红舌舔过嘴唇,轻轻咬着绯红的肉,娇羞不已。
圆润不好意思的低头,她这是被殿下取笑了。
“阿福。”
萧天子突然起身拥住夏长福,眼睛锐利的像是最刃的宝剑,他警告着这个最亲近阿福的婢子,埋首在夏长福的脖颈处,轻轻的咬着她脖颈间的嫩肉。
“你倒是厉害,夜里就醒了,白天就一副傻乎乎的模样。”
夏长福抽出萧天子怀里的枕头,扔了。
圆润的眼睛愣愣的看着殿下脖颈处的点点草莓,片刻低头不语。
“你退下吧,先探探这事如何。”
一个日日以泪洗面的寡妇,到底是什么让她如此这般?
夏长福眼看着圆润关上房门,她扒拉下萧天子的双手,转身看向面无表情的萧天子,伸手拿了纸条,没好气的瞪他,这一看就是没瞧着里头的内容。
“你可听着了,早日想起,我们也好早日回去了。”
夏长福低头念着纸条上,司马礼的传信,“胡人拥王之计划已攻破,可否协助雪霜国主抵挡胡人纠缠?望示下。”
“听阿福。”
萧天子的有力的臂膀拥住夏长福的肩膀,火热的嘴唇亲昵的贴近夏长福的肌肤,浓郁的桃花香涌进鼻腔,他陶醉不已。
夏长福只是笑,推了推他,转头看向屏风上的川湘蛇,嘴角勾起眼底是遮掩不住的笑意。其实这样的日子也挺好玩的不是吗?
“也不知,你何时能恢复记忆,这样待在外面也不是办法,朝堂之上风云莫测,你的离去只怕已经瞒不住了,势必要回去,只是何人可信任?”
夏长福忧愁的眼,充满了担忧,她的手指轻轻的划过萧天子的发,片刻翻身而起,站立在床前,伸手——
“阿天,我们去逛逛这边境县市,也不知你的指令落到了实处。”
夏长福说完就往窗前走去,对着铜镜梳妆,她们租住的是一处老妇人的院落,胜在该多的不多该少的也不少,干净整洁比客栈方便许多。
那寡妇的平日里躲在屋子里头也不见人,日日以泪洗面,不见人,还是她家的小丫头忙里忙外,招呼了夏长福她们。
所幸他们住了几天就可以打道回府,也没什么大的关系,甚至还如了夏长福之意。
对镜贴花黄,玉手执起眉黛,细细的描绘起来,圆润被夏长福打发着赶了出去,如今这出门在外也不必要盛装,她便入乡随俗也就和这边境女娘差不大多,只是铜镜之中的人,面色发白眉毛浓黑,唇色惨白一看就是个体弱多病。
她是扮不了郎君,那明晃晃的耳垂喉结,可不是随便一弄就出来的地摊货。
夏长福满意的看着铜镜这中丑的见的人的脸,后背突然贴上了一个温热的身躯,她奇怪的反问,“阿天,你待如何?”
萧天子供着腰把头搭在夏长福的肩膀处,着实委屈了些。
模模糊糊的铜镜看不清楚里面人的神色,夏长福伸手抚摸着铜镜忽然有些无趣,阿天丢失了记忆,她无趣极了。
比没命活还让她心慌意乱,她不甚明白这是个什么东西,只是勾唇一笑,面似罗刹!
“我看见了你。”
“你想到什么?”
夏长福猛的转身,萧天子一不小心差点没摔到地上去,他单手支撑地板,抬头对上了浓眉小眼白嘴唇的……阿福。
他想媳妇就算丑了还是他的媳妇,他不嫌弃。
“阿天,别脏了眼睛,”说着夏长福就转身带上了帷帽,那张吓人的脸就藏了起来,她心里头惦记着萧天子的话,难得没有闹小脾气。
跨坐在萧天子的腰腹部,居高临下面无表情,漫不经心的挑起萧天子的发,拉到鼻翼处,耸动鼻腔好一副风流郎君样。
“我曾在城墙头看了你,你穿着皇帝的朝服,君临天下面若桃李,让我看的……”
萧天子如何说,说他看的浑身火热,又不得法门不知该如何是好?
夏长福整夜和萧天子待在一起,他那点子心思还真的猜的清清楚楚,她也乐的看热闹,往日里恨不得把她折腾死了,那桃色的床单换了一张又一张,如今,风水轮流转,她就看着他火气旺,夜里头去冲凉水。
“除此之外就没了什么?”
萧天子摇头,面色绯红夏长福并未抬头,自然就没有看见,萧天子火热而压抑的眼,她还以为萧天子害羞了,所以声音才会如此的低沉,听在耳旁,让她想进萧天子的船,好生翻滚翻滚。
“事儿当真奇怪,师父对你做了什么事情?”
夏长福低头玩弄着手指,走神了。
萧天子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幸亏没有被阿福发现。
“管这事如何,阿天我们去看看这边境才是大事,也算微服私访了,权当开开眼,省的盛京里待的久了,就不知道这天下如何了。”
一叶障目,如今阿天失忆了,她就替他看看这天下又何妨,特别这边境还是戍守边境的战士家眷,这是他们福朝的根基。
武力,才是保证不灭的根本,歌舞升平那也要吃的饱饭的时候才会出现啊。
边境风沙大了些,人倒是不少。
恰巧,夏长福她们来的巧,圆润站在茶楼门口,看见了姗姗来迟的帝后,招手没有看见身后的醉汉——
“当心。”
夏长福伸手摸上腰间,萧天子按压住夏长福的手。
“你个小娘子,也不看看这地是谁家的就敢撞你小爷我,也不看看小爷是谁!”
圆润往旁一歪,躲开了醉鬼招惹了一地头蛇。
夏长福冷眼一看,从脚到头扫了一遍,穿的鞋是添了金丝,那衣服也是绫罗绸缎,甚至头顶的那朵大红花,也不是寻常人家摸得到的凡品。
是个有身价之人。
夏长福靠近萧天子,轻声询问,“你瞧他是个什么底细?”
“你是个什么?还要我的婢子说吗?”
“娘子。”
圆润靠近夏长福冷静极了,看到了殿下的手势,忽然就哭了起来,委委屈屈抽抽搭搭,看起来害怕的不得了。
看着就别有一番风味。
“你小爷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实乃王家大郎是也,你家婢子撞了我,这该如何赔偿?”
王大朗身的人高马大,想不到不是个脑子里塞了草包之人,要是诚心想事了的话,夏长福自然是顺杆子往上爬,可她偏生不想如此简单的事了。
这名字一出,圆润双眼剧烈收缩,夏长福拉住萧天子的手,瞧了他一眼,风情万种就是看不清楚,可惜了。
圆润拉了拉夏长福的衣袖,点点头打了个暗号。
夏长福冷笑伸手,漫不经心的道,“圆润,钱来。”
声音拖的长了,就凉了些,听在耳边就冷了心肠。
“是,娘子。”
圆润掏出荷包,倒了一两银子,也就是一吊钱递给了夏长福。
萧天子站在夏长福身后,环顾四周好似无意,其实观察着该如何逃生,总觉得阿福不惹出掉事情来,就不舒坦。
“圆润,这是何物?”
“娘子,这是陛下发行的银子,一银等于一千文。”
“盛京都用着?”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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