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妻如蜜》第81章


不到断绝来往,父母生我养我,总要帮扶一下,良心上才过得去。。。。。。”
凝香说了很多,也说得很细,几乎是毫无保留。
她就这么一张脸能看,其他方面,一无是处,不想他一时冲动,事后后悔,也是想嫁得明明白白,为免以后再为这些事闹嫌隙,还是一次说清了比较妥当。
尤不弃侧耳倾听,耐心十足,很喜欢她这样娓娓道来的讲述,不带有任何情绪,只是很平静地告知他有关她的一切。
等她说完,默默望着他,尤不弃微微一笑:“很不巧,你我都是农家出身,我为了生计也曾在猪肉铺里打过工,你我身世相当,堪称绝配。”
男人说得轻松,凝香听着只觉胸口满满涨涨,眼眶不自觉起了雾,眨眨眼,努力控制住情绪。
尤不弃大步走向她,伸出手臂将她揽入怀中,清朗的男声响在她耳畔:“我既然向郡公求娶你,必是经过深思熟虑,不会再有任何变故,我家底有限,攥了二十年才攥够老婆本,也没那个精力养第三人,可能做不到让你大富大贵,但独宠你一人,让你一生无忧却是能做到的。。。。。。”
这回换成凝香默默听着,埋首在男人怀里,哭了,也笑了。
秦昇出门后,问竹赶紧进屋,将在花园里偷看的甜蜜画面绘声绘色讲给沈妧听。
沈妧正是不得趣,听得特别认真,听到后面都有点感动到了,整理了一下情绪,方才故作正经道:“往后这种事就不要报给我了,人家是未婚夫妻,举止上亲密点也没什么,你们撞见了也全当没看到,更不准传扬出去,郡公府待下人宽厚,但也是有规矩的。”
“是是,奴婢知错了,保证再也不犯了。”
问竹表面虔诚,心里却在想,主子您说盯着她就盯,您说没规矩,那往后您就再也听不到故事了。
秦昇夜里回来,两人被窝里一钻,身子交缠成一团,沈妧喘着气儿平息事后余韵,身体虽累,脑子却异常清醒,巴着夫婿软声道:“干脆将他们二人的亲事提前办了,两人都老大不小了,就是明日成亲也该的。”
秦昇半掀着眼帘,面容慵倦,懒懒道:“他们找你了?”
沈妧摇头:“是我自己想的,凝香在这里,四个丫鬟对她依赖太大,做什么都要问她一句,反而放不开手脚,凝香总要出嫁,我也得尽快培养出下一个可以信赖的帮手,早点开始谋划,往后也能轻松些。”
秦昇一听有些道理,也不想在这种小事上过多纠缠,便不在意回道:“等我抽个空跟不弃谈谈。”
属下感情的私事,他适当插手,但不会过多干涉,不过依着男人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他这位看似沉稳的副将恐怕早就蠢蠢欲动,根本就不用人催。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总有些事情发生得猝不及防,出人意料。
楚久快马加鞭,将从驿站那里得到的最新邸报呈交给主子。
秦昇一目十行,面沉如水,他最近沉溺于温柔乡,确实有点大意了。
“射中甘将军的箭头可有保存妥当?”
“已随甘将军的遗体送往回京。”
楚久双手握拳,主动请缨:“如今东南沿海一带只有宋陈两位副将把守,实力远远不够,属下愿领命前往,不打下海匪绝不还家。”
“属下愿同往。”尤不弃不落人后,也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秦昇将邸报扔到桌面上,冷冷一笑:“有人为了私怨,竟置国难于不顾,我总要如他一回意,打得他心服口服。”
前世容峥在南方自立为帝便与海匪勾结,不然早就被他拿下,拖不了那么久。
这一世你既然这么沉不住气,那被打得鼻青脸肿可别哭。
秦昇决定亲自前往东南岸剿匪,将后患除掉,顺便搜集容峥通敌的罪证,尽快做个了断。
南平是他的大后方,也是他的退路,又有重要的家人在这里,不容有失,秦昇带了别的幕僚,却将尤不弃和楚久留了下来。
二人不能接受,仍想争取,秦昇态度更加坚决,说一不二:“南平对我意义重大,不能有任何闪失,所以你们两个责任重大,也是我对你们极高的期望,若守不住,提头来见。”
军令状一立下,二人顿感肩上担子沉了不少,不敢再有轻言,不约而同表态:“郡公放心,就是死我们也要守护住南平。”
第75章 
沈妧这几日有些心神不宁, 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加之身边男人好像突然忙了起来, 每天她还没醒他就已经出门, 等她睡下了他才回来。
有时床账被掀开, 沈妧有感知般睁开眼睛, 就见秦昇换上了白色寝衣躺在她身侧,见她醒了, 还很有心情地打趣:“这是没了我连觉也睡不香了。”
沈妧愣愣看着神态自若的夫婿,难得顺着他的话道:“是啊,不见了你,我确实睡不着。”
没有那种刻意的卖乖撒娇,而是很自然很坦诚地说出来。
秦昇也是一怔, 眼底溢出一抹柔色,稍稍起身将她揽了过来, 让她半靠在他身上,这么看她脂粉未施的素净侧脸,比大婚时的浓妆艳抹更让他心折。
忍不住就想亲一口,再亲一口, 亲到老都不觉得腻。
沈妧仰着脸, 很是温顺地承受着,这样的亲热,是她喜欢的方式,能感觉到他对她的珍视。
但也不能一见面就光亲热, 灵魂上的交流也尤为重要。
他政务上的事, 她不便插手,也没那个兴趣, 但见他这般忙碌,她便想为他洗手作羹汤,用她的方式给予他支持。
沈妧想了大半天,被男人这么一打岔,又要重新整理思绪,双手揪着他衣襟,在他松开她的空隙,喘着细气儿道:“你明日回不回来用晚膳,我给你露一手,做几样皖城有名的美食,让你尝尝鲜。”
小妻媚眼儿眯起,真如那丝般缠着他的身心,秦昇忽然心生不舍,不日他就要离开,留这么一个娇艳怒放的尤物独自在家,她若想他了该如何是好。
带她前去那是不可能的,路途遥远又凶险,他不能让她涉险。
“你难得下厨,我自然要赏这个脸,明日也无要紧事,我就在家陪你,或者你有特别想去的地方,只要半日内能到的,但去无妨。”
沈妧听到这话本有些困顿的双眸倏地睁得老大,一脸兴奋道:“真的?我说去哪就去哪?”
秦昇笑勾她鼻尖:“时间有限,只能就近,在城里或到周边乡镇玩一玩。”
沈妧想到了一个去处,但也只是想想,兴奋过后恢复了冷静,体恤男人近日劳碌,更希望他在家休息,出去游玩要顾这顾那也是很累的。
“我明日只想做饭给你吃,让你尝尝我的手艺,日子还长,以后再打算吧。”
“是啊,日子还长。”
秦昇拥着沈妧,通身熨帖,只觉娶了这个娇娃娃后,哪哪都痛快,便是不做皇帝又何妨,反正上辈子已经做腻了。
这一夜自然又是情意绵绵,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想到接下来不知道要旱多少时日,男人伺候起来也更加卖力,直弄得沈妧天上地下颠来覆去,不知揉碎成了多少瓣,又被他重拾起来合成了一团。
到了第二日,说好一起用膳的那个人倒是赖在床上不起,秦昇打完了一套拳,又梳洗了一通,床上那一坨裹成的大团子依然纹丝不动。
秦昇极少见到小妻如此耍赖的一面,新奇不已,又觉得这是相处融洽了,本性暴露。
不到二十岁的少妇,不能过于苛求,这种只对着夫婿展现的真性情,才叫难能可贵,也是秦昇悟了两世想求得的最简单也最宝贵的东西。
远在庙堂上的秦冕则没秦昇这么悠闲好命了。
压了几只臭虫下去,又蹦出来几只跳蚤,半点骨气也没有,就会捧高踩低,叫他们献计献策,屁都放不出一个。
“此次甘将军前去接替沐恩侯,行程和路线是朕亲下了口谕,按特级军机要务保密,但凡泄露严惩不贷,可为何匪徒那般巧合地出现在甘将军必经山路上,埋伏了还不止一个点,让甘将军防不胜防,命丧在埋伏圈里,尔等说说看,是朕的意思表达得不清楚,还是有谁居心叵测,胆敢以下犯上。”
秦冕从容震手里收回兵权后威势更显,也让朝臣更为忌惮,这般数落下来无疑是在问罪,个个更是噤若寒蝉,谁也不想当那短命的出头鸟。
治国靠文臣,打天下还得仰仗武将,如今东南局势不稳,秦冕看这些只会嘴花花满口仁义道德的窝囊废愈发不爽,手里还握着东南那边发过来的战报,怒气更是节节高涨。
“查不出来是吧,那就一个个轮流给我上战场,谁把海匪打下来了,朕赐他丹书铁券,世袭罔替,永享荣华。”
还有什么比免死金牌更大的诱惑。
可那也要他们有命领啊!
海匪向来猖獗,在沿海地带横行了二十多年,也没见谁有本事将他们全盘拿下,就连容震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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