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煞他》第38章


沉玉站在御书房门口,听一传信的小太监附耳过来,与他说了兵部尚书的传话,又提及宫外汴陵郡王府的动静,他微微颔首,抬手让小太监退下。
御书房内,女帝正与萧太尉商谈要事。沉玉站在台阶之上,摩挲着袖中的玉扳指,眉目越发冷的彻骨。
汴陵郡,该敲打敲打了。
当晚,汴陵郡王上吐下泻不止,中毒晕倒,帝王急召太医连夜出宫诊治,好歹抢回了郡王一条性命,郡王却因此陷入昏迷。
那日宫中吵吵闹闹人仰马翻,沉玉身披狐裘,拢着衣袖,慢慢来到南宫,拿出手中令牌道:“奉陛下谕令,有话问平南王世子。”
侍卫见是御前红人,不疑有他,连忙解开门锁,放沉玉进去。
沉玉慢慢跨入门槛,凄厉的冷风从身后掠过,月光泛着惨白之色,墨瞳在夜色下冷光一闪。
他推开门,看见颓然坐着的华铖,淡淡道:“世子殿下,别来无恙。”
华铖霍然回头。
沉玉眼底的杀意一闪而过,似一柄寒光凛然的剑,刺目而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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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世言,国有无双,谢有佳郎。
谢家嫡系中,长女为后,二子为将,三子是个尚书郎。
唯一幺女,玉石雕成,年纪轻轻就肖想着隔壁无双。
谢映棠身份贵重,偏生不爱与世家小姐们打交道,总是溜进她哥哥的茶会,看世家子弟赏玩斗酒,顺便瞄一瞄隔壁成大人。
久而久之,谢二郎圈内好友全打招呼都变成了:“谢兄,什么时候嫁妹子啊?”
谢郎:“……”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谢小姑娘喜欢成大人,只有谢姑娘自己不知道别人都看得出来。
【节选段子】
成静蹲下身子,掀开桌布,果然找到这顽劣丫头,不由得失笑道:“谢幺,你在做什么?”
她瞅着成大人,沉默了一会儿,答道:“我躲我哥哥。”
“躲他作甚?”
“我哥哥忒坏,不许我见你。”她补充道:“也不许我喜欢你。”
成静微微一笑,朝她伸出手来,“出来,我帮你揍他。”
第34章
华铖吃了一惊; 再次盯紧看时; 沉玉面上的神情却是淡淡的。
他皱紧了眉; 不善道:“你来做什么?”
沉玉微微一笑,“自然是来看世子殿下过得如何,毕竟在下与世子也算有一番交情; 坐视不理似乎也不太说得过去。”
华铖冷哼道:“虚情假意!若非是你,我岂会沦落至此?”
沉玉偏了偏头,奇怪道:“殿下主动找我; 信也是殿下自己写的,与我何干?”
华铖怒极,蓦地起身,恼怒地抬手; 沉玉一把抓住他手腕; 狠狠掷到一边去,敛了笑意,冷然道:“世子手无缚鸡之力,还是不要惹我的好。”
华铖恨声道:“我与你有何仇怨?还是你受女帝指示?”
“有何仇怨?”沉玉歪了歪头,忽然奇怪一笑,眼角泪痣妖冶; 硬生生地让人打了个寒颤; “殿下贵人多忘事,与我有何仇怨; 自己都忘了吗?”
烛泪如血,顺着红烛流到雕花底架上; 烛火一颤,室内光线陡然暗下来,一瞬间又重归明亮。
华铖的身子也跟着抖了抖。
沉玉寻了处地方慢条斯理地坐下,拢着袖摆,语气不紧不慢,却带着压迫的寒意,“十三年前,世子小小年纪,气焰嚣张,草菅人命,在下至今仍是记忆犹新呐。”
华铖皱紧眉,十三年前?
十三年前他恰好十岁。
华铖蓦地想起来什么,惊恐地睁大眼,往后踉跄数步,指着他道:“你、是你!”
沉玉微微一笑,“殿下想起来了?”
华铖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那张脸,后背起了一层寒意,“不可能!你不是死了吗?”
“死了?”沉玉抬眼,目光冰冷,“那你就得问问你那好父亲了,为何骗你说我死了,不过,你应该是没有机会亲自去问他了。”他冷笑道:“当年害我母亲惨死,又亲手将我送入皇宫,占我生父遗物,令堂不千刀万剐,恐怕是难解我心头之恨。”
沉玉起身,慢条斯理地掏出袖刀,刀锋冷光一闪而过,森冷寒意几乎要刺入骨髓。
华铖面露骇然,不住地后退,沉玉慢慢靠近,低眸微笑道:“怕什么呢?你当初,不就是这么对我的吗?”
华铖失控大喊道:“你不能!你敢!你敢!……你敢动我,女帝不会放过你!你不过是一贱奴,你母亲也不过一个贱人——啊!”
刀锋滑入皮肉不过是一瞬间,华铖惨叫出声,下一刻却被沉玉拿巾帕堵住了嘴,沉玉微笑着,手中的刀却越捅越深,直接扎入了他的肩胛骨,华铖不住地哆嗦着,血色全无,冷汗淋漓不止,那刀却轻轻一转,搅动皮肉,划动骨头,几乎要让他当场疼晕过去!
沉玉的笑容近在咫尺,眼瞳里杀意凛冽。
他拔出匕首,冷眼看着脚边华铖疼得浑身抽搐,拿出帕子擦了擦血,叹息道:“怎么这么不禁用呢?”
那把匕首再次被擦得雪亮,沉玉转动匕首,微微笑道:“我当初都忍下来了,你怎么就忍不下来呢?还是,你想要被我插入喉咙?就像你母亲对我娘一样。”
他蹲下身子,拿匕首拍了拍华铖的脸颊,他一边抽搐,一边竭尽全力地往后爬去,眼泪覆了整张脸,狼狈不堪。
沉玉道:“哦,对了。方才殿下说我是贱奴呢,可是,我父亲曾是这天下最尊贵的人,当年,若不是你父亲诬陷他谋反,他也不会死。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对吗?”
华铖不住地摇头,喉咙被堵,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声。
疯子!这简直是个疯子!
沉玉蹲下身子,一转刀锋,顺着他的胳膊,慢慢划开他胳膊上的皮肉,语气淡得仿佛在谈论天气,“我无聊的时候啊,就喜欢割肉,殿下要是躲,躲一下,我就把你的肉喂到你嘴里去……”他粲然一笑,“你说好不好?”
……
华仪连夜摆驾,亲自去探望了中毒不醒的华湛,直到天色快亮时,太医方才上奏世子已然脱离危险,华仪当即安下心来,再派了一些人好好伺候郡王殿下,便摆驾回宫。
回了元泰殿仍觉得心思烦闷,华仪站在窗前,蹙眉深思着什么,是时常公公入殿奉茶,华仪随口问道:“沉玉去哪了?”常公公忙道:“现在天色尚早,沉玉大人许是在歇息吧。”
华仪不再过问,拢着一堆杂乱的心思更衣上榻,在龙榻上翻来覆去,原是在思索华湛之事,后来却不知不觉睡着了。
困极之下,睡眠颇沉。华仪再醒时,便惊觉自己被沉玉拥在怀里,他正低着头,细细亲吻着她的额头,圈着她的力道不可忽视,几乎是将她锁在了这狭小的方寸之地。
见她醒来,他便微微笑道:“日上三竿了,陛下终于醒了。”
他丝毫没有要松开她的意思,华仪皱了皱眉,道:“你先放开朕。”
他却将她搂得更紧,低头埋在她颈窝,叹息道:“陛下抱着这么舒服,我实在舍不得松手,这可怎么办才好?”
她微微一惊。
下意识想要推开他,腰间手臂的力道一紧,竟让她一疼。
她皱眉,语气不由得冷上几分,“沉玉!放开朕!”
搂着自己的人静了静,忽然松开手,华仪连忙往后缩去,抬眼看他神色——沉玉敛目不言,似颇有些不情愿,面上却没有一丝戾气。
她心底仍有疑窦,怀疑却打消了大半,放缓了语气道:“你方才勒疼朕了……”
沉玉低声道:“我太喜欢陛下了。”
她的心底软了软,伸手拉住他的袖子,又慢吞吞挪回去,道:“朕方才一时没控制住脾气,要不,你再抱回来?”
话音刚落,她便再次被他搂入怀里。
他的下巴蹭着她的头发,她把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安安静静地没有再动。
她身体的馨香就萦绕在他鼻尖,他眼底暗沉,酝酿着诡异的风浪,却克制着,只用呼吸压制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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