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煞他》第40章


她浑身发痛,想要爬起来,单手撑着地面,胳膊却在不住地抖。
耳边隆隆作响,她低头,不住地咳嗽起来,仿佛要将心血也咳出来。
咳着咳着,便开始作呕,眼泪顺着花容娇颜流下,滴在鲜红的裙摆上,洇出暗红泪痕。
她掩面,再也无力起身。
华仪也不知自己后来如何了。
只知醒来时,太医刚刚离开,沉玉坐在一边。
这场景如此熟悉,好像一切如往日般安稳,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沉玉抬手,想以手背贴贴华仪的额头,她却忽然睁大水眸,撑榻坐起,往后缩去。
他的手便停在了半空中。
沉玉眸子半眯,漆黑的双眼不含情绪地盯着华仪,似酝酿着风暴,“陛下这是怎么了?”
华仪咬着牙根,不言,只抬眼,又惊又恸地看着他。
就是这个人。
他生得好看,气势非凡,天资卓绝,音容笑貌皆牵动她的心,让她沦落到了这种境地。
可他偏偏还是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他要她如何?
他又……想对她做什么?
她低下头,不去看他,深吸一口气,道:“朕一个人待会,你先退下……”
话音未落,她腰间一紧,被他带入怀里。
她惊怒,拼命挣扎道:“你放肆!”
她的力气太过微弱,沉玉不费吹灰之力之力地将她制住,右手紧紧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地抬起,看着她道:“我不得不放肆。”
她怒不可遏,眼底如火烧。可在他看来,她的一对水眸如同盈着月光,含着水波,诱人无比,让他望一眼便要沉醉。
可是,他更不能忍受她对他的抗拒。
沉玉低头,亲了亲她的唇瓣,擒住她下巴的手却丝毫不松,逼迫她正对着他,他问:“卫将军对陛下做了什么,或是……说了什么?我入殿时,陛下已经昏迷过去了。”
华仪下巴作痛,却恨声道:“你敢如此对朕,当真以为朕是你的傀儡了么?”
她这话由心头怒起,并非毫无根源,虽然并不正面答他之问,沉玉何其聪明,自然就能猜到她恼恨的是什么。
不过是觉得他弄权,把控皇权,更想掌控她。
沉玉蓦地弯唇,竟是奇怪一笑,邪气三分,冰冷彻骨。
华仪浑身发凉,却丝毫不肯示弱。
沉玉松开她的下巴,将她擒住双手,压在两侧,身子压上了龙榻。
她抬脚踢他,被他压制双腿,四肢不可动弹,完全被动下来。
他低眼看她,道:“陛下知道了些什么,不如说说。”
华仪不语,他便低头去啃咬她的唇瓣,亲吻她的锁骨,慢慢褪下她的单衣。
沉玉道:“不说,我不能保证今天对陛下做什么。”
他真的不再掩饰。
坐实了当初的温柔乖顺不过伪装!
华仪咬紧下唇,仍旧不言,他便真的开始脱她的衣裳,直至她露出最隐秘的部位,浑身赤裸。
他笑意沉沉,眉眼森寒,“当真不说?”
她浑身颤抖着,含恨道:“你自己所做之事,自己会是不知?朕只恨没能早点发现!”
“早点发现,杀了我吗?”他低头,轻轻咬住她的脖颈,她还在用力挣扎,手腕被他勒出极浅的红印子。
他当真想不到,卫陟这么快,就坏了他的好事。
华仪怎么能恨他呢?全天下谁都可以讨厌他,唯有她,不可拒绝,不可反抗。
说他自私也好,疯狂也罢,他就是不能放开她。
“陛下操劳政事,再次一病不起,所有人皆知我是陛下心腹,自然不敢打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陛下现在再要杀我,怕是不可能了。”
她脖颈被咬,被迫仰着头,眼角再次渗出几滴泪来,“你为什么就是要逼朕。”
他却不答,许久,抬手拿出早已备好的瓷瓶,轻轻在她鼻下一扬,她只觉有什么东西在她眼前微微一晃,随即滔天的困意袭来,再也不知发生了什么。
沉玉松开她,扫了一眼昏迷过去的女帝,起身合上通风的窗子,再次点燃了香炉。
她便是在睡梦中,都还是在不住地流泪。
沉玉回到她身边,低头吻去她眼角所有的泪水,一遍遍轻唤“仪儿”。
她人事不省,没有回应他,可是他一点也不介意,兀自亲吻着她的每一处,品尝着娇软的身子,拥有完完整整的她。
恨他怨他又如何?
只要她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他还有什么不甘心的?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没被这章吓到吧QAQ
这里被蠢作者埋了一丢丢玻璃渣,其实吧,就是火气上头,两个人都有点死杠了。
男女主都很爱对方,只是一个人自私得不懂怎么爱人,一个人低谷对方是个吃醋占有欲max的变态狂魔,接受不了一丢丢的刺激。
这篇文的走向,作者尽力了,遁走,装死……
第36章
风惊夜雨; 寒气侵人。
铁马咚咚狂颤; 布履衣料摩挲作响; 秋风狠命摧残着殿外巨树,风怪压低嗓子呜咽,如深夜里的催魂曲。
添茶的宫人不经意抬眼; 便见窗外狰狞巨影,像鬼魅浮在空中,当下手没忍住一抖。
瓷杯跌落在地面上; 发出哗啦一声巨响,宫人噗通一声跪下,低头发抖,害怕得浑身哆嗦。
沉玉闻声抬眼; 淡淡道:“收拾好; 滚下去。”
那宫人连忙谢恩,慌慌张张地直接以手去抓碎瓷,连滚带爬地退下了。
沉玉收回目光,转眸去看榻上沉睡的女子。
锦被下的身子光滑柔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她面色因温暖显得潮红; 让他不自觉地想要轻咬一口。
可是她有些醒了。
饶是深眠; 也禁不住那声杯碎巨响。
华仪艰难地睁开眼,望着虚空不言不语; 双眸铺着一层粼粼水光。
她呆滞了许久,直到沉玉的手轻轻扳过了她的头; 温柔道:“醒了?”
她安安静静地并不曾说话,许久思绪慢慢回笼,只轻轻抿了抿下唇,撑手想要起来。
可她浑身绵软,头重得如灌了铅,连起个身都那样艰难。
沉玉直接把人揽起,抱在怀里,让她靠着自己。
华仪靠在他胸前,衣衫单薄,瘦削的背脊骨头微凸,睫毛轻轻颤着。
沉玉温柔地轻抚她背脊,可任他如何轻柔,她都始终紧绷着身子,不曾放松下来。
他便轻轻揉捏着她的后颈,柔声唤道:“仪儿。”
她偏头,把脸埋入他面前的衣料里。
他的手指穿过她的长发,轻轻为她梳理着,满意道:“仪儿今日可真听话。”
他连续三日这样对她,把她强制地按在床上翻云覆雨,她如何能不乖顺下来?
华仪低眼不语,沉玉又微微让开身子,低下头,轻轻啃咬她的下唇,像野狼舔舐着珍爱的小兽。
她衣领不整,雪颈修长,锁骨秀美,他一只手便握住了她细长的脖颈,顺着领口下滑,她低喘一声,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慢慢抬眼。
她头脑昏沉,抓着他的手也没有力道。
沉玉道:“不愿意?”
她身子往前倾,又靠住了他,才低声道:“我难受。”
他轻笑一声,把她揽紧,道:“你想让我心软怜悯,只需自己安分一些。譬如,让端茶送水的宫人替你传消息出去,这样的事情但凡被我发现,仪儿都要自己承担后果。”他的手轻轻揉捏她的腰肢,无奈道:“为什么偏就要激怒我呢?”
她却不答,只道:“我是真的难受。”
他轻轻吻着她的脸颊,放她躺下,她紧抓着他的袖子,水眸大大地睁着,一反往日的嘴硬倔强,他墨瞳幽深下来,心底被牵动,恨不得将面前的女子揉碎了,她往他那边偏了偏身子,低声道:“沉玉,你不能这么对我。”
他眉梢一挑,反笑道:“不能?”
“……我待你,何曾有不好的时候?”她喉咙发干,眼皮越来越沉,艰难道:“朕,毕竟是皇帝……你再执迷不悟,如此行事,朕、朕不会好过,你又能有什么好的……结果?”
沉玉笑意不变,眼神却微微凉了下来。
他慢慢重复道:“何曾有不好的时候?”
她不语,他抬着她的下巴,逼她抬头看他,冷笑道:“那陛下说说,睡梦中始终唤着的那人,是谁?”
一句话如惊雷炸响。
她心底一惊,饶是毒香让她困倦,思绪也霍然清明了一瞬。
她睡梦中?
她夜里睡觉,说了梦话吗?
他与她如此亲密无间,若真说了什么,也必然被他听了去。
她这些年所梦,除却一些琐碎无法记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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