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煞他》第66章


她怕那药冷了,反让风寒更加严重,忙去拿那药碗,仰头喝尽,又忍着苦跳下床去拿宫人刚刚送进来的热茶,一边口齿伶俐地解释道:“我和你行那等亲密之事,如何不能好好调理,到时候若害你也病了,刚刚归降的武将又要找朕麻烦。”
他低眼看着怀里的空空如也,不禁冷笑道:“亲都亲了,说这些也未免太过冠冕堂皇了一些。”一边翻身坐正了,对她道:“还没喝够?”
她咧嘴一笑,“我想出恭。”这话是故意说的,见他脸色微变,眸色更沉,忙改口道:“我只是说着玩的。”
当下搁下了茶盏,小跑着蹭入他的怀里,娇躯风光尽现。
他抬手捏她腰肢,引起她一声地低呼,方道:“跑了再来引诱,你当我召之即来?”
她看他神色面色不怿,忙贴他更紧,软声唤道:“阿玉、阿玉。”
她的声音软得似水,呲溜滑过他的耳畔,激起一阵战栗似的酥麻感来。
下一刻天旋地转,他不打算再忍,预计给这姑娘一些教训。
事后,两人低声互相依偎着,躺在床上絮语。
沉玉问道:“事情方解决,便要去行宫?决定好了?”
女帝意欲去行宫暂居的消息是常公公透露的,御前的消息,除了如今最为亲近的楚王之外,也不曾对定坤宫多瞒。
“冬日快过去,等到开春,骊山行宫的风景秀美,我便和你一道去。”她闭着眼,轻声道:“与其把自己困在枷锁里,还是出去散散心的好。二来,有些你不曾知晓的过去,我想让你知道。”
他点头,把怀中的她揽得更紧,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她的秀发捎带清香,像寒冬里梅花的味道,也不知他没有守在她身边后,那些新来的宫人,又是如何费尽心机地照顾着她。
不过无论如何,她终究还是他一手慢慢呵护着成长的,从九年前狡黠娇蛮的小姑娘,到如今含苞待放的美人。
谁都抢不走,连肖想都不行。
沉玉沉寂的面容在黑夜里显得冷峭,黑眸寒光闪烁,凉意浓浓。
他在这小小宫殿居住了这么久,隔岸观火,高高挂起,也该有所动作了。
一开始的妥协绝非是为了如今的和睦的相处,至始至终,他都没有打算做个区区齐王,让天下人不断地揣摩她与他的关系。
不过是看她这般细心讨好,待他百依百顺,暂且容忍罢了。
沉玉阖眸,思绪渐沉,脑内许许多多关于朝局的构图一一展开。
大到大势走向,小到细枝末节。
心中自有沟壑,掌下自能翻云覆雨。
诚如萧太尉所言,他是适合政治的天才,天生的血脉是他的武器,这世上已无人可以阻他。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不至于这么晚才更,奈何寝室突然断电,电脑接收不到WiFi也连接不了手机热点(信号不好)。电路正在抢修,通知是一点半来电,等到一点二十困到不行就合上了电脑,刚刚一合上就听见来电的声音QAQ
各位久等,大茶太困了,晚安~
第58章
骊山行宫是明宗时期修建; 那时此地官员意外得一块晶莹剔透的雕龙玉石; 触感温暖、外形饱满; 以为天降祥瑞,立即供交朝廷。明宗便命人在此地修筑华美行宫,在最中心的宫殿里供奉此石; 并携宠妃皇子在此地游山玩水,居了整整一月,才堪堪回宫。
此后; 但凡新帝继位,总沿袭旧例,在此处住上几日,拜见玉石; 以示承授天命; 君临天下。
是以,待到冰雪消融、气温回暖时,女帝以此为借口提出意欲前往骊山行宫之事,朝中臣子反对者甚少,加之朝廷之乱平息不久,官员身心俱疲; 倒也乐得见女帝主动偷闲。
只是……女帝要带齐王去?
心思通透的人嗅到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为首的楚王殿下不吭一声,旁的人; 不管想不想说话,都不敢贸然开口。
不知不觉间; 朝臣在万般无依无靠的条件下,已经逐渐开始以楚王殿下为主心骨,世家大族们眼见女帝不可全然依靠,以往联系紧密的几大靠山坍塌,也纷纷开始巴结刚刚崛起的年轻的亲王。
华仪坐在御座上,将所有人的神态尽收眼底,丝毫不将这些人肠子里的弯弯绕绕放在眼里。
她起身,拂袖道了句“退朝”,便入内殿换下朝服,唤来亲信问道:“近来卫将军府如何了?”
侍从答道:“卫将军得知了叛军投降的消息,忍了这半月,终于想求见陛下,却没有认错,臣等便没有替他通传。”
华仪点了点头,低头想了想,淡淡吩咐道:“你去替朕问他一句:君主和天下,他选择哪个?他若选了后者,便带他来见朕。”
侍从低声应了,缓缓退下,华仪喝了汤药后,便拿起一边架上的披风,拢紧了身子,乘辇去了定坤宫。
沉玉正站在院中吹笛,远远听到细微脚步声,便听了笛声转身看来。
华仪走过来看了看他手中玉笛,问道:“这首曲子倒是新奇,叫什么名字?”
“青衣赋。”
“这是你幼年时学的曲子吗?”
“是。”
华仪轻轻一笑,“你幼年的遗憾,今后会好好补上的。”
他淡淡一哂,抬手替她拢了拢鬓边细发,温声道:“风寒好些了吗?”
她点了点头,说:“好了大半。”她抬手抓住他的手,握紧道:“孟春已至,我已下旨,后日便起驾去骊山行宫,届时让几名老臣留守京城。”
他又道:“听说你近日困乏的很,吃饭也没胃口?”
她脸色稍变,摇头道:“不过是春困罢了,你当我还主动去点你那香料不成?”
他眸色稍沉,“那香料除了一些特殊功效,于你无害。”却不再深入细说,把她带到怀中,低头轻轻啃咬她唇瓣,沿着下巴到雪颈上。
身边的宫人都还未曾遣散,虽然这都是心照不宣的事情,但是这样当面亲热还是不太雅观。华仪正要抬手暂且推开他,沉玉已离开她的唇,沉声吩咐道:“都下去。”
那些人连忙低下头,无人胆敢多看一眼,无声退了下去,顺便合上了宫门。
院中只有两人,积雪早已消融,石桌上铺着一层软绸,原是放着蔬果之类的,恰好今早收拾了干净。
沉玉取下华仪的披风,再垫了一层,散开她襟前衣物,就在院中肆无忌惮地啃咬她的肌肤。
她被撩拨得浑身发软,身子已如潺潺流水,被他抱了起来,坐在了石桌上。
她身子有些冷,两手撑着桌面,有些惊疑不定,有些惶惶不安,水眸睁大了看着他。
他看她这模样实在惹人怜爱,不禁低低一笑,大掌带着热意,指腹有些薄茧,划过她的雪背之处,都带起酥麻战栗之意。
她低低软哼一声,攀住了他的手臂,翡翠钗子被碰落,随意盘起的发髻也随之散开了,浮动在身后,尾端铺散在桌面上。
他手掌挪到她的细腰两侧,大力揉捏,她的裙摆已扯开,又被他强硬地带着仰躺下来,后背磨蹭着披风,身子又冷又热,□□。
她一双漂亮妩媚的眼彻底迷蒙下来,透过荡漾的水光,火燎得他眼底也腾起火来。
他轻轻探手,淡淡一笑,随即预备进入,她却想坐起,迟疑道:“……不要在这里……”
“有何妨碍?”他将她压入斗篷里,软面料裹着娇躯,横陈在他眼前。
她贝齿咬紧下唇,再不多言,脸上泛起潮红,压住喉间的破碎叫声。
他却不急,慢慢磨着她,手指拼命撩拨,她后背溢出汗来,不禁挺起腰肢,偏头断断续续道:“别……我受不住了……”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微笑道:“我看你却很享受。”
她浑身难耐,抬手揽紧他的脖颈,胡乱地亲他,软声求道:“不要……”
“不要?”
“要、要。”她也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意识渐渐朦胧,只闻得身上人的气息带着一丝清冽的冷香,皮肤微凉,让她趋之若鹜,“阿玉,你最好,阿玉你别折腾我……”
他双目沉沉,被她此话逗得笑了,也不再故意欺负她,分开她磨蹭的双腿,慢慢进去了。
进去之后,又慢慢碾动,华仪蜷起脚趾,睁开眼看着身上的男人。
人影重叠,又合成了一个他。
长眉入鬓,薄唇凛冽,因眼角那颗痣,整张面容又柔和俊美了几分。
她的男人。
她心底蓦地针扎似的一恸。
这一切都快结束了……
她心头的积郁,他两世的执念,终于要有一个收煞了。
华仪闭上眼,忽然更加猛烈地迎合他,要将自己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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