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卿非故:世子,有事好商量》第278章


楼冬封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总觉的特变的无奈,机械的让爷爷做着滴血认亲的法子,看着俩滴血液渐渐融合在一起。他的心里毫无波澜,没有惊喜也没有失落,只是无奈。
对于孩子,他已经不在意了,他更在意的是她啊,为什么她会不信他那?他赶快去查,究竟是什么环节出了错,原来也只是丫环出去上了趟茅厕的功夫,毕竟熬药也不用十二个时辰都盯着。也许是这个环节出了错,也只是不过。
楼冬封心力交瘁的坐在气色惨白的俞百桦身边:“真的不是我。我若是……动手就早动手了。你说……我没必要等到现在吧?”
俞百桦笑了笑:“是啊,你早就可以动手了,但是现在也一点也不晚啊,不觉的吗?”
“可……可真的不是我,这说不通啊,我如果……我有的是合适的法子,不会做这么恶劣的手脚的,如果不是爷爷在,这没准会搭上你的性命,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情那?这一定是有误会的。”
俞百桦垂下双眸:“我也从不曾觉的我的性命是值得一提,或许我就像一个蝼蚁一样,能活着是你的施舍罢了。”
“你什么意思?俞百桦我是真心实意的对你,而这真的不是我,我有医德的,我不会在我的药里参杂那种害人的药的啊。俞百桦你信信我啊,真的不是我。”
“我信,不是你,我乏了现在浑身都在疼,我要睡了,你要累了,你也早点睡吧。”
……
那敷衍的话语让楼冬封感到一丝心凉,迫切的想要解释,可俞百桦紧闭的双眸又在说明这什么?
楼冬封跄踉的出去了,他不甘心,他要查,他要找出真凶来,他要洗脱这种莫须有的罪名,因为他隐隐的感觉到了,如果这件事情不解决的话,他可能真的在也跨不过这一层障碍在抵达她的身边了。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俞百桦放声的哭出来,哽咽着,眼泪流个不停,她不甘心啊,就她这身体状况,如果这个孩子没有了,或许她就在也怀不上孩子了,一个没有孩子的主母,一个容颜终将会老去的女人,还有什么资格留在别人的身边。
就算世子留着她,那婆婆那?那是人又会怎么说?她看到自己通往他的道路,一瞬间被交缠的荆棘紧紧捆绑,看不到一丝光亮,哪些荆棘像是长了手脚一样。
不停的蔓延,将她捆绑,不得一点松闲,寸步也迈不出。那个孩子啊,那个孩子啊,还没有见一面就这样走了。
俞百桦痛苦个不停,她在也没有力气了,她甚至在后悔了,为什么不给别人做妾那?为什么要来顶替这门婚事那?又为什么会喜欢上这个人那?为什么那?
她感觉委屈,又感觉绝望,哽咽的哭腔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回荡。从外面回来的楼冬封,推门的手停在屋外,就听她这样一抽一抽的哽咽,心像是被鞭打了一样,炙痛的发胀,无法呼吸。
楼冬封的眼泪瞬的流下来,一扇薄薄的门,隔绝这俩个伤心的人。或许他们难过的不仅仅是一个孩子失去,随之失去的还有很多。
楼冬封连夜去查,谁都不知道,谁也说不出来,煮药的小丫环不堪压力,直接引咎自杀,垂在屋中的大梁上。
老侯爷和小侯爷见事态之重,就这么压了下来,多大点事,是想逼死几个人啊?如果能查到了就查到了,如果查不到就真是查不到,已经死了一个丫环,就说是这小丫环干的,免得外人面前不好看。
丫环的死表面上粉饰太平,可是楼冬封知道,俞百桦也知道,这件事情没有完,没给一个真正想要知道真相的人一个真相。
楼冬封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俞百桦,每天笑脸相迎,俞百桦也回之以笑,不过其中的冷漠和拒绝都让楼冬封敢到心死如灯灭。
仿佛一瞬间就死心了。
大冬天冰雪还为消融,楼冬封就躺在屋顶看星星,星空蔚蓝,星星不管什么时候,都那么多那么的谣言,为什么人和人之前的感情,却像手里的沙,越想抓住流逝的越快。
每每让他感到畅快的星空,此时的也豁然不起来,心就像是被屋里的人紧紧攥住了一样,一呼一吸都感觉炙痛难忍。
就连冰凉的雪都无法冰冻他的感触,想想这多半年的接触,前前后后竟然发生了那么多事情,那么多事情都熬了过来,冬天都熬过了,却熬不过这一场倒春寒。
小产也伤身体,也得坐个小月子,一通补品不停的往俞百桦嘴里塞,俞百桦平淡的一反常态,没有闹也没有哭,大多的时候在发呆,或者在装作发呆,总之鲜少同楼冬封说话。
小月子只要半个月,身体好的差不多的那一天,俞百桦突然站到楼冬封身后,楼冬封正装作做样的看书,透过书缝观察俞百桦,见她过来,赶忙专心致志的看书。
俞百桦站在他身后半响,他不知道说什么,紧张的要命。
“君卿,你写一封休书吧。”
第218章 大结局
楼冬封一愣,他确实没有听错,又像听错了一样,他想问为什么,可没等自己开口,他似乎就有了答案。
楼冬封挺直的腰板塌了下来,整个人无精打采像抽走精气魂一样,他有些无奈又有些无力。像是无形的一座山压在他的肩头,他说不上的委屈和不甘心,这明明是意外,却把罪名怪在了他的头上,申辩都变得苍白无力。
楼冬封不知道他还能说什么,只能沉默以对,单方面的希望俞百桦能够想通这件事情,像以前一样,躲在他的庇护下就好了,就让时间来冲淡他们之间的误会。
楼冬封逃避的不去想解决的办法,因为想不到,他想世人待百桦总是太过薄凉,她就算在生气,也不过是闹脾气说的气话,又怎么会真的想要离开那?等她气消就没事了,气消就没事了吧。
俞百桦打开衣柜整理自己的东西,原来自己什么都没有,每一件衣服都是他缠着买给她的,她站在那里呆愣了好久,想起好多事情。抉择再三拿出了自己未出嫁时那几套奶娘缝缝补补的衣服。粗糙的布料也变的陈旧,上面的绣线因年久失去了自己的颜色,但这是属于她的。
她打开首饰盒,将那些价值不凡的头饰戴在头上,仿若看到了楼冬封第一次看到她这个摸样,眼里的流光溢彩。她轻声叹气,将那些华丽的头饰摘下,一层一层的收在首饰匣中。
她在首饰匣的底层躺着一只木枝和干枯萎缩的干花,那天花开正好,他随手折了一枝硬要插在她头上,然后像个孩子一样,走到哪里都是一种炫耀的姿态。
俞百桦手指摸着粗糙的枝干,轻轻的捏起,花瓣簌簌落下,碎成一堆。花开的在美终究会枯萎,感情在浓也会逐渐淡掉。她将枯枝裹在手帕中。
她喜欢着那个高高在上的世子,可怜她始终无法缩短他们之间的距离,她不过是个没有家世,还被疑为不洁,上不了台面的女人,这卑微的爱啊。
她无法想象,最后的形同陌路,与其那般,还不如就这样早早离去,她害怕受到伤害,下意识的缩成一团,用躲避作为铠甲离开这个不属于她的地方。
以前是她看不清楚,只想着在楼府有个小角落活下去就好,他对她怎样,她都尽力的讨好,可一旦喜欢上了,就变的不一样,就变的贪婪想要更多,甚至也受不了对方的责难和怀疑。
她摸了摸自己空瘪瘪的腹部,这里原本应该有个孩子的啊,始终不能相信,一边说相信要守护你的人,一边怀疑着给你的碗中下毒。多么让人心凉的举动啊。
楼冬封去外面查了一天,总算查了个清楚,他裹紧了衣服凑到炉火旁,手指冷的伸展不开,今年的倒春寒尤为的冷。他没有想到的是,下手的居然是府上的丫环良辰,真让他大跌眼镜,别说说出来,俞百桦不相信,就连她在事情的开头也不大相信。
总让人糟心的事,不知道这个女人从哪里收的消息,跟上了楼渊派去保护七皇子的人,半路被当成探子给杀了。听暗卫说,这个女人临死的时候捂着喉咙上切开的口子,一直喊七殿下,七殿下。
楼冬封一下想通了其中关节,只觉的头疼,这一看就是私怨报复,不知怎么就落在了百桦的头上,真是最不可能的人在最差的时机做了最可怕的事情,而他根本无从解释。
先不说俞百桦会不会信,当下也已经死无对证,他总不能指着一个尸体说,我查了一切都是她干的,可想而知,俞百桦心中会觉的他是在糊弄她。
楼冬封烤了一会儿火,身上渐渐暖和,就往里屋去,他现在有点不敢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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