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狂妃,将军请入洞房》第163章


躲在精兵身后的皇上早已吓得面无人色,面对敌人的强势来袭哪儿还敢作无谓的抵抗,狠狠怒斥众人不知死活:“巷战巷战,无异是加速死亡。你们不见精通‘六甲法’的郭京也被打败了吗?金胜宋败,这乃天意!天意!”
遂,派出当朝宰相何栗前往金营求和,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走一步算一步。
不敢抗旨的何栗领命,吓得手心手背皆是涔涔冷汗,连马背也都爬不上去,手中的马鞭接二连三落在地上,便有人扶了他才勉勉强强登上马背,前去金营。
☆、第一百七十八章断壁残垣
何栗生无可恋抵达了虎穴金营。
完颜宗望、宗翰,态度还算是祥和,正在营里烧热酒慢啜。这场雪下得可真是及时,连上天都在为他们的胜利欢庆。
在金军首领面前,何栗卑躬屈膝,头贴在地上郑重叩拜:“小人,拜见二位大帅!”
没有金人的命令,他便一直折着年迈的腰身。
完颜宗望吃了口痛快的好酒,简言意骇,并不作刁难:“我们不想灭宋。只是想请你们的皇上前来商议割地。”
完颜宗翰睁大霸气的大眼睛,附言:“自古便有南北之分,今之所议,只在割地罢了。谈妥了,我们立刻退兵。还请你们的太上皇前来谈判!”
破城后,金兵将帅并未立即攻城,只是占领了外城四壁,宣布议与退兵。
何栗信以为真,险些兴奋地手舞足蹈,金人可谓是善良的天主,连连应话:“是,是,大帅!小的这就回去回话!”
完颜宗望重重地放下酒盏,特命人:“来人,好生送何宰相上路!”
果不然,金人信守承诺,将何栗平安护送回城内。
金兵把守在城门口,欲逃城的人皆被当场斩死,以儆效尤。墨子矜骑白马踏进城内,走在空荡凌乱的街巷中,街上已无人游荡,众人皆害怕地躲在家里关进门窗,担心遭到敌人无端的杀戮。
他绕过隐秘的巷口,拐进一条长长往不到尽头的巷子,来到一座环绕着邪气的府邸拉住缰绳,吃鬼狐所居之地,他看着红墙红门的府邸,没有深浓的怀念之情,覆之心头的是翻江倒海且沉重的恨意。
一别几月,令他意想不到这儿依旧是老模样,一样的令他作呕与痛恨。
今日,所有的恩恩怨怨,都将一并了结。赵暻将死在他手中的这把流水剑上,他将一雪前耻。
多少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可怕夜晚,他委屈自己在仇人身下承欢?每每他咬牙切齿忍着,心中的恨刻骨铭心。每每仇人那张丑恶的嘴脸在他面前无限放大,他想着的皆是将仇人的嘴脸疯狂地撕烂……
忍辱负重并不无理由,他是为了在他身上找寻致死的秘密,幸而历经千辛万苦在那一日他终是找到了,遂迫不及待杀人进入天牢,复顺理成章地出来。
昨日的屈辱,都将成为送他登顶的辉煌。
墨子矜骑着白马破开赵府的大门,却不见人影出来相迎。
“子矜!快逃……子矜……”
惨烈的叫声慎人,墨子矜浑身浮起疙瘩,全神贯注盯着发出凄惨叫声的黑屋,手里的流水剑越发紧握。只见里面缓缓爬出个满身是血,似趟过浑血,面目全非,看不清是人是鬼的东西。
墨子矜提防盯着那血淋淋的东西,极力从他模糊的五官中辨认出,他究竟是谁?
“笨蛋,快逃!快逃啊……”那东西着急地哭出声,乱拍着手。如今都到什么时刻了,还不知死活来雪中送死。
墨子矜惊愕地听出他的声音,跃下马背惊呼:“橘颂!”
不由分说便将奄奄一息的橘颂扶在怀里。
“阿颂,你怎么了,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墨子矜轻轻擦去沾在他脸上的血花,让人看了怪是心疼。
橘颂的脸蛋原本嫩若雏菊,却被虐打成残,是谁这样惨无人道?狠心对其痛下毒手。
橘颂努力睁开清澈的眼睛,认真看着他的墨哥哥,尽管他的眼睛染上不洁的鲜血,仍是清澈见底,不浊不染。他佯装浅笑,想不到有生之年还能在见墨哥哥一面,他心里止不住高兴,热泪情不自禁盈满眼眶,不争气的眼泪不知是因疼或因高兴圆滚滚落了下来:“骁哥哥在里面,是因你而死的,你再不走,再不走……可……可就……来来……不……”
还未来得及说完一句话,橘颂眼一闭,脖子一软,手低垂在一边,沉入茫茫死寂。
毛毛的细雪缓缓飘下,落在墨子矜温暖的手心间,极速融化。纯洁的生命就这样随了十一月的纷扬大雪离去,不着声息安然地离去。
墨子矜温柔地擦去弄脏他美丽脸蛋脸的红血,再轻轻地将他平放在地,跪在地上沉重叩首,祭奠死去的兄弟。虽说二人相处的时间不久,但相识一场就是一种难得的缘分。他当他是弟弟,喜爱疼爱的好弟弟,常常闹腾,常常不明不白惹他高兴不是生气不是的好弟弟,就这样先一步走了。
还有骁河,与他肩并肩的好哥哥,就这样,在黑暗中死寂沉沉,与夜色一起闷声不响,微微低头含胸,吊在十字架上的死寂身体落满干了的血迹与血痕。
他本不应该早早结束自己的生命,他是黑色的桀骜不驯的骏马,辽阔的草原属于他的天地,他应在烽烟四起的沙场带领千千万万士兵同敌人浴血奋战,他才是当之无愧的将军,第一人。
不幸的人,墨子矜诚恳地为离世的兄弟吊唁。
背后响起一道重逢后兴奋的声音:“子矜,你终于回来了,是想我了吗?舍不得离开我?”
字字句句刮进墨子矜耳中,背部僵硬,绵长的仇恨恶狠狠卷起,便是挫骨扬灰,他也听得出这道声息是从那张他痛心疾首的嘴里发出的。
愤懑的气焰冲天高,墨子矜反手掀起巨大的气团,气团犹如龙卷风卷起千百堆风与雪,一起疾疾地扫向赵暻。
他是有多恨他,才会那么拼命置他于死地。
赵暻跃上半空,背后的裘皮披风飘飞,躲过狂扫来的暴风雪。一团风雪打了空,打在堵墙上,堵墙现出裂缝,仅下一刻成了断壁残垣,可见威力之迅猛。
“子矜,我那么爱你,你竟如此待我,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赵暻伤透了心,在府中等他等的好苦,苦不堪言,每每思念他,头上就会无端端生出华发。
“闭嘴!”墨子矜暴怒,腥红的纱布遮挡了纯洁的眼睛,此刻他说的每个字只会让他火上浇油,便持剑跃上半空,同他厮杀。
是他害死他惟一的亲人!
是他屠杀他的兄弟!
想起亲人离去的场面,他痛苦地发出嘶鸣,刀法凌乱,砍向赵暻的飞剑似有千金重,压的赵暻难以支撑住,身体欲垮。
飞剑划过赵暻的脸庞,他往后极速倾倒飞移,有惊无险,深吸口气。令他意想不到,一别几月,墨子矜的法力竟然大增到如此境界,可以与他匹敌。看来是他小觑他了,原以为他像众男宠一般无异,苟活于世,游手好闲,享爱花天酒月,贪图荣华富贵。殊不知将他留在府中,是在养虎为患。他本就不是一般人。如今虎已成,大患来临。
墨子矜可不会留机会给他喘口气,复摆出幻剑大法,一瞬间半空中变幻出数把流水剑,自四面八方连连射向赵暻。
射剑的同时,不断运出气团打向他。
落下风的赵暻,双手举天,现出黑色的防护界,将自己裹进安全的界内。
疾射来飞剑纷纷被挡在界外落下,而一股股飞来的气团打在防护界面,界面似脆弱的陶瓷,一点点凿开了裂缝。
危矣!在下去,只怕界面打破,气团进来,伤及五脏六腑,再者不死之树已亡,他无法像从前一般为所欲为。
猛然一瞬,巨大的黑色界面破成碎片。失去保护的赵暻犹如案板上待宰的鲜鱼。
墨子矜自手掌运出两团比往常巨大的气波,足足耗费了九弦之力,构成两团盖天的湛蓝气波。气波在手心中推送自如,推向赵暻。这一次,赵暻势必在劫难逃,非死即伤。
两团湛蓝气波似两头失控的猛兽,朝赵暻凶猛地扑咬来,气势浩荡,似要将他吞的骨肉不剩。
向来泰然自若的赵暻看着两团覆盖来巨大气团,惊愕地睁大眼睛,兵荒马乱,第一次受到如此撼心的迫害。
赵暻拼力挥出反击的气波,在两团气波看来显得多么薄弱与可笑。
赵暻终是抵不过气吞万里的摧残,两团气波打在他的血肉之躯,他跌倒在地,耳畔响起五脏六腑碎裂的细微声息,扶住受伤的胸口,不由吐出口鲜血。
墨子矜飘过来,立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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