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的沙雕日常》第91章


林千帆身子一抖,脑海中不自觉响起师父带着她念书识药的场景,眼中一热,落下泪来。
她曾经也是真心想要跟在师父身后的啊!
“师父……”
“别叫我师父,”辛夷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从今儿起,你林千帆不再是我的徒弟,这济世堂也容不下你!”
“师父!别,徒儿错了,徒儿真的知错了,徒儿再也不敢了师父!”林千帆像只蚯蚓般扭动着身子,伸着手要去抓辛夷的裙角,被眼尖的嬷嬷一脚踢开。
林千帆大哭着,鼻涕眼泪齐冒,她没有父母,亲人都是吸血虫。她根本不敢想离了济世堂,她能去何处。
辛夷不想再看她,背过身,“你身怀医术,以后的日子也差不了。嬷嬷,把这人给我拉下去,我不想再看见她!”
嬷嬷唤来两个小厮,一人抓着一条腿,将林千帆拖了出去。
林千帆扣着地,目不转睛地看着辛夷的背影,嚎啕道:“不,不要啊!师父不要啊!”
问:有一个天然撩的男朋友是种怎样的体验?
辛夷:谢邀,每天都在犯罪边缘试探,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进去了吧:)
第77章 
辛夷背过身,闭着眼听着林千帆被拖下去,睁开眼,静静地站着,有些怔忪。
相处这么些年,可以说,她像是在养孩子一样在培养林千帆,甚至想过让林千帆继承济世堂。
可没想到,这么多年竟是给自己培养了一只白眼狼!
“福妹,”时恒走到辛夷身后,声音轻柔得仿佛音调重了一分眼前的人都会碎掉一般,“福妹,别为那等子人生气。”
在后宫长大的时恒其实比辛夷更了解女人,林千帆每次以端茶送水的方式,装作无意地闯进他和福妹的单独空间时,他就感觉不对。而林千帆故意模仿福妹的穿着打扮,则加剧了这份怀疑。
他曾小心地提醒过福妹,可并没有引起福妹的注意。
现在那林千帆自露马脚,他生气的同时故意拖住林千帆,给福妹足够的时间过来发现她的“好徒弟”真面目。
但看着辛夷失落的表情,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做得有些过分。
或许他私底下解决了林千帆更好。
“福妹,”时恒像小时候一样小心翼翼地勾她的手指,轻声问:“福妹,你还好吗?”
辛夷一顿,扭过头看着时恒,嘴巴一瘪。
“怎,怎么啦。”时恒惊慌地凑近,仔细地辨认她眼中是否有泪珠,“福妹,别伤心,你若是觉得心里不痛快我们再把那女人拖回来揍一顿便是。若是你觉得伤心失落,我们去街边再找一个孤儿回来养着给你做徒弟。”
这人脑回路怎么回事?
辛夷撇撇嘴,“我哪有那么脆弱,虽然有些伤心,但还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
辛夷拿起掉在地上的旗子,仔细地拍了拍上面的灰尘,瞥了一眼时恒,顿了顿,才说道:“对了,我刚刚忘了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你尽管问。”
辛夷转过身来,狐疑地打量了一番时恒,说:“刚刚你与林千帆独处那么长时间,”辛夷举着旗子慢慢逼近,“你有没有趁我不在,做对不起我的事情!”
时恒一愣,“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我没有啊。”
辛夷一瘪嘴,他的反应慢了半拍,心中升起没由来的委屈,这人肯定是心虚了。
也是,人家林千帆也是一名清秀的美人,而且还是主动送上门来的,时恒就算心中犹豫了也正常。
这么想着,辛夷眼眶都红了,一直埋在心里的话钻出了头,“你以后是不是要纳妾?”
时恒:……怎么扯到这里来了?
时恒没有说话,辛夷就以为自己说中了,这下子桃花眼里凝结了一汪水雾,犹如一朵桃花沾上清晨的露珠,摇曳朦胧。
两人赐婚这么久,她一直在躲避一个事实,将它按在心底,可现在这份想法伴随着恐惧破土发芽,辛夷不得不面对。
时恒是大晋皇子,还是嫡皇子,大晋自开国以来就没有皇子只有正妃一人的。
就连太子哥哥那么喜欢太子妃,皇帝也给太子塞了四名侧妃,就这样,那些人还说太子钟爱太子妃,有情有义。
她不想与别人分享哼哼,可也知道在这个世界,她爹,哥哥甚至是三伯都是这个世界的异类。
哼哼是皇子,从小耳濡目染,他会不会也像那些男人理所当然地觉得妾只是个玩意儿,纳了也不影响夫妻感情。可妾不是玩意儿,那是个人啊。
越想辛夷越委屈,抬头等着一脸疑惑的时恒,“你是不是想纳妾,是不是!”
虽然不知道为何福妹突然想起这个问题,但还是老实地摇了摇头,“我都有你了,为何要纳妾。”
时恒尚且年幼时就看见母后独自守着凤仪宫,从日落等到日出,等到红烛燃尽。
他不愿意福妹经历母后所经历过的,也不想他们将来会和父皇母后一般,变得形同陌路。
心疼地将福妹凝落在脸颊上的泪珠抹掉,“我怎么会纳妾呢,就算你没了,我跟你一起去了便是,这辈子都不会有人插足你我之间。”
“……”
辛夷抬眼,看着时恒无比认真的表情,叹了口气,果然这人不会说话,什么叫做你去了,她还没死呢!
不过不知为何,这人没脑子的话竟让她的心慢慢安定下来,还生出无限的甜蜜。
在对方衣服上蹭了蹭,留下一抹鼻涕眼泪,辛夷一怔,不好意思地抬起头。然后就看见时恒瞪大了双眼,仿佛便秘一般的表情。
辛夷脸一红,“对不起,要不我帮你把衣服洗了?”
时恒退后两步,脸都白了。
辛夷:……就是把眼泪鼻涕蹭你衣服上,你洁癖这么严重的吗?
时恒慢慢地弯下腰,脸渐渐地狰狞,扶着墙蹲下,紧紧咬着后槽牙,冷汗直冒。
再怎么迟钝也知道时恒不对劲了,辛夷微微蹙眉,“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时恒艰难地抬起头,看了一眼辛夷手上旗子,然后又垂下脑袋捂着自己的裆。
辛夷顿了一顿,看着旗子上不知什么时候翘起来的棍子,懂了。
难怪她刚刚感觉棍子怼到了什么地方,应该是棍子不小心碰到那地方了。
致命打鸡。
辛夷讪笑着走近,时恒看着那近在咫尺的棍子,脸又白了一分。
立马将旗子扔了,辛夷扶着捂裆的时恒,“哼哼,你还好吧,疼得厉害么?”
时恒咬着牙,“还,还好。不碍事。”
辛夷并不太相信,男人那个地方可是很脆弱的,如果哼哼因为她从此不振,她以后还该怎么办。
为了以后夫妻和谐,辛夷从药箱里拿出针灸包,严肃地问冷汗直流的时恒,“要不要我帮你扎一针?”
时恒眼睛从辛夷脸上转移到她手上的长针,长针恰到好处地闪过一道寒光,时恒身子一抖,猛烈摇头,“不了不了,不用了。”
他边摇头边后退,半个身子紧贴着墙。
辛夷右手夹着针站起来,“我能帮你治,现在那儿已经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了,如果真的被弄坏了怎么办,不能讳疾忌医啊。”
“不,不用,我真的好了……别,别碰我。”
“别害羞啊。”
“不用了,真的不用!”
……
林千帆收拾行李,济世堂的人虽疑惑,但也隐约地猜到林千帆犯了错,才被少堂主赶走。所以看到林千帆离开,也没有一个人上前问问。
而林千帆便觉得济世堂的人果真虚伪,在一起这么多年,现在她要走了,竟没有一个人挽留她。
世态炎凉。
“你是不是还觉得自己很委屈?”济世堂外,秦蘅坐在石狮子前,看着林千帆,好像是特意在等她。
林千帆讥讽地笑了笑,一步一步地走下台阶,“秦蘅师叔,你在等我。”
秦蘅跳下,“小师妹虽言明与你恩情断绝,但到底相处了这么些年,我来送送你。”
林千帆拽了拽肩膀上的包袱,嗤笑道:“是来送我,还是来看看我的好戏,师叔你心里不清楚吗?”
秦蘅一愣,随即又笑道:“呵,被你看出来了。”
她靠近了林千帆一些,低声说:“我曾告诫过你,别妄想自己不该有的东西。小师妹待你如同亲女,你不知感恩,这便是你痴心妄想的报应。”
林千帆拽着包袱带子的手紧了紧,深吸一口气,看着秦蘅说:“痴心妄想,也比师叔你执迷不悟的好。”
见秦蘅的脸白了一些,林千帆自觉掰回一成,笑了,“师叔今年二十又六,尚不成亲,真以为别人瞧不出来你的心思么?我是痴心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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