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娇妻[穿书]》第74章


抹艳丽的彩蝶般张臂于半空间……魏郇神色一凝,下一瞬,足尖轻点一跃,于半空中将她稳稳接住,徐徐落下。
站定后,魏郇并未及时将刘莘放下,反是用力攏了攏手臂将人抱得更紧,狠狠咬了一下刘莘小巧挺拔的鼻尖,惯怜纵容道:“如此这般不知轻重,日后不可在荡。”
刘莘勾手揽住魏郇脖颈,在其面颊亲一口,娇嗔:“此番我如此胆大,那是因我夫君在场,我知晓他定会接住我,不会令我伤及半分,是以我才敢行此举,不然,我自会小心。”
“莫再有下一次。”
“诺!”刘莘糯糯乖巧应声,亲昵地将头贴在魏郇颈窝,呢喃卖乖,二人端得是一番鹣鲽延绵之姿。
齐瑄在旁看得久怀慕蔺,心动不已,都传魏侯性子寡淡穆穆,怎知内宅深院竟是如此这般山温水软,谦谦敦礼。此般檀郎,如何令她不心动?
抑制下心头悸动,齐瑄施然迈步入西院。
“阿莘……”
刘莘闻唤,放开缠住魏郇的手臂,轻巧自他怀里跳跃下来,回首一望,见是齐瑄,客气礼应:“阿瑄,你怎过来也没让人通禀一声。”
齐瑄欣然一笑:“我远远走来便听闻阿莘笑声甚广,颇是开心,便没让人通传,还望未扰到阿莘和魏侯。”
语落,对魏郇微微屈膝行礼。
魏郇澹澹颔首回礼,回首看了一眼刘莘,道:“你们二人长久未见,必有许多女子间话语要言,我便不打扰。”
说完,便出门去了衙署。
一下午,齐瑄都拉着刘莘回忆闲聊,忆起往昔,话里话外,姐妹情浓。
齐瑄聊得兴致颇高,刘莘却有些疲乏,那些属于原主刘莘的记忆,于现在的刘莘而言,需慢慢回忆,细细思寻,及是累人。刘莘虽不耐,却面色不显,仍礼仪周全,留齐瑄用了晚食,齐瑄方才姗姗告辞回西院。
齐瑄方走,平妪谏言:“夫人不可与这齐家女君太过交心。”
刘莘哂笑:“何故?”
“婢子只是觉得这女君来者不善,与夫人叙旧,话里话外偶有探寻夫人夫妇间私密之事,且今日这般,她明知君侯沐休在家,却仍旧不请自来。婢子觉得她不是甚鄯善之辈。”
“平妪向来看人眼光狠戾。”刘莘欣笑,不否认平妪所说。
语讫,刘莘望了眼天色,已是暮霭沉沉,不知魏郇被何事绊住,竟此时还未归。
*
魏郇今日本是为躲齐瑄而去的衙署,焉不知竟逢急报。
探子来禀,于雍凉两州交界处的合黎山壑间,发现匈奴恪能残军伪装成凉州猎户,零散驻军于合黎山间。
恪能很会选藏身之所,合黎山,山峰陡峭,茂林参参可遮天蔽日,属易守难攻之地。
恪能三番两次欲加害于自己妇人,魏郇对他已是孰不可忍,当即诏令蔺骞,司空逸,公孙明部署围剿之策。
一番策划部署后,决议魏郇与蔺骞亲带精兵十万北上围剿恪能,不日便出兵。
魏郇夜深回府,先去东院与祖母说了又将出府些许时日,方才回西院。
魏郇晚归,刘莘早已预知有变,是以对他又将出军,毫不意外。
是夜,又是一番温存缱绻。
翌日,魏郇挥军北上追剿恪能。
魏府里又只余妇老。
齐瑄在魏府里经过几日细观,愈发察觉魏老夫人对刘莘的不喜,于此,对自己是大利。齐瑄愈发讨好魏老夫人。
魏郇离家第三日,魏老夫人一大清早蓦然将刘莘叫到西院。
刘莘垂首恭礼听从魏老妇人发话。
魏老妇人神色淡漠开口道:“刘氏,你入奉渊房已一年,却身无动静。奉渊已廿有三,耽搁不起,老身亦等不起。今下我收到一封齐姬父亲的来信,齐公想与我魏府联姻。齐姬于奉渊有救命之恩,奉渊也曾两次三番搭救齐家,不论何说,这都是缘分。齐公有意,我亦有意。我方才询问了齐姬,她亦心仪奉渊,且她与你还有幼时之宜,将她许给奉渊做个平妻,最是合适不过。现下,奉渊外出剿倭,我便与你商议,待奉渊回来后,你说服奉渊。”
刘莘闻言,犹如惊雷灌耳,一时怔住不知该如何接口,该来的仍旧未躲过,在这么个男子妻妾成群的时代,魏郇内宅只有她一人本就稀罕。魏老夫人绝对不会乐见其成。
魏老夫人见刘莘臻首垂眸,半垂着眼睑,半晌不说话,语气陡然厉色起来:“你莫不是还想独占奉渊?女子戒妒,适可而止。为让齐姬及早熟悉奉渊起居,今日起,我便让齐姬搬去西院,西院静春堂旁不是还有一隅清本堂空着吗?!今日齐姬便搬去清本堂。”
魏老夫人言语咄咄,不容刘莘拒绝。
刘莘也不欲与魏老夫人正面杠上,这档子糟心子的事儿,她自是不会插手,齐瑄爱住西院就住,一切自等魏郇回来解决。
第六十章 
刘莘上午接到魏老夫人不容置疑的“通知”; 晌午一过,齐瑄就大动干戈的搬进了西院清本堂。
还未收置妥当齐瑄便携礼隆重拜谒刘莘,刘莘心下虽堵,却也没撂她脸面,将她迎了入堂。
齐瑄一入静春堂正堂,便双膝向刘莘下跪; 故作内疚哀怜向刘莘请恕:“阿莘,我知晓你现下定是恼我恼得很,可是魏侯将来是要成大事,位及大宝之人,他身边定不会只有你一人。我家兄已故,家父庸懦,想在这乱世下生存; 不被蚕食,只能依靠魏侯……是以; 我……我只能听从家父,前来与魏府联姻。阿莘; 请你原谅我; 我真的不是有意和你抢夫君的。我不求平妻; 只求为妾便好。阿莘; 只望你别因此事与我生分了。往后魏侯再有别的女人; 我一定是跟你站在一起的。”
听完齐瑄这番表白,刘莘内心暗自抛了几百个白眼,她还真就没见过如此白莲花的绿茶婊; 这种低段位的宅斗她一点都提不起兴趣,也不打算斗,谁人挑起的事端谁人解决,她才不去替魏郇头疼这档子麻烦事儿。
“起来吧,我也没怨你,没得让下人看笑话。既然老夫人让你过来西院住,那你便安心在清本堂住下。有啥缺失的你尽管跟下人开口问她们要,定是不会委屈你的。”
“阿莘……”齐瑄闻言,激动的起身一步过去拉起刘莘的手,颇有感激的说:“我就晓得,阿莘和我儿时之宜,定不会恼我的。”
刘莘颇有些无奈,亦有些头疼,实在是有些不大想搭理她了,正愁怎么找个借口打发她走的时候平妪满面喜色,一改往日的沉稳,脚步轻快小跑进堂禀告:“夫人,刚刚魏管家刚来告知奴婢,菊娘已有了一月的身孕。”
刘莘一听顿扫因齐瑄带来的阴霾,欣喜应声:“真的?这菊娘也是个有福气的,这才新婚不过一个多月便有了身子。这是个多大个喜事呀?!”
“快,平妪,带我去库房去,我要去挑些东西看望菊娘。”说着便起身往外走去。
齐瑄闻言,亦亦步亦趋的追了上来,连连道喜,“阿莘是个命好的,连带着婢女命理也不差,这么快便有了身子,旁人羡慕都羡慕不来。”
齐瑄这话含沙射影的说刘莘,刘莘倒是不怎在意,平妪当即就耷下脸,甩了齐瑄一记脸子,隧又调整情绪,挂上欣悦的笑容迎着刘莘去往库房。
西院刘莘的小私库里有不少好东西,为方便查阅,每一件物品菊娘和平妪都认真整理在册。
坐在库房靠南窗牖下的案几后,刘莘仔细翻阅着她的小库房账本。
“这,这批云锦蚕丝最是清爽透气,拿出几匹;这,稯布,棉织品,最是合适给新生儿制尿片巾子,拿出几稯;还有这南海燕窝,最是养生……还有,还有这琼弁玉蕤佩,拿去交给工匠,让工匠制一套玉蕤长命圈,我要送给菊娘的孩儿……”
刘莘兴致高涨的挑选着贺礼,齐瑄在旁静静聆听,陡一听刘莘提到琼弁玉蕤佩,心下一动,想起上回魏郇问她要回玉佩一事,踌躇了一会儿,终是没忍住,小心探问道:“阿莘……九年前……你可曾于建康救过何人?”
“嗯?无!”刘莘正一心扎在给菊娘挑礼的兴头上,并不曾仔细琢磨齐瑄话里有话,随意问道:“你何故此问?”
“哦!无甚大事……只是,前些年,有位身手及佳的青年郎君找上齐府,说九年前于建康被贼人所害,曾借我齐家车马救助过他,想报答齐家,投靠在齐家门下。只是,我齐家这么些年并不曾在建康救助过何人,想来想去,九年前只有你乘坐过我齐家马车回宫,我在想是不是你救助的他。”
刘莘听完齐瑄所述,顿了顿,脑海深处属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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