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娇妻[穿书]》第75章


只有你乘坐过我齐家马车回宫,我在想是不是你救助的他。”
刘莘听完齐瑄所述,顿了顿,脑海深处属于原主刘莘的一个模糊的画面闪现在脑海,刘莘心不在焉的咕喃:“唔,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年头太久,我已记不清了。”
齐瑄心下猜疑得到验证,心头大震,果真刘莘才是魏郇真正的救命恩人,这事,她如何才能继续掩盖下去,不让真相明了才好?
齐瑄暗暗深呼吸几口,抑制下上翻的恐慌情绪,努力让自己声线听起来平静自如开口问道:“那……他可有赠于你何物?比如……玉佩?他已娶妇,觉得玉佩这种贴身之物在外女手中不妥,曾向我开口询问讨要过玉佩,但我不是他真正的救命恩人,是以无法归还于他,若阿莘你扔留有玉佩,能否交还于我,我替你托人送回颍川还于他。”
刘莘闻言,微微蹙了蹙眉,觉得齐瑄这番话有些说不太通,却也未及多思,随口应道:“我不记得是否有甚物件了,再说年头这么久了,我又是逃难出的建康,就算很有何玉佩,也早丢了,我怎可能逃难还随身携难外男之物?”
齐瑄闻言,心下松了一口气。刘莘没了玉佩,只要自己不说,就无人知晓刘莘才是魏郇真正的救命恩人。
*
入夜后,刘莘一人躺在床上,静静望着透过窗牖,被窗棱分割成若干块棱形的冷清月光,仔细思寻着白日里齐瑄莫名其妙说的那些话,刘莘直觉里绝对事情绝不是齐瑄所述那般简单。
九年前……建康……救命恩人……魏郇父母长兄被戕害……魏郇……逃出生天……齐瑄……救命恩人……玉佩……
刘莘努力的在属于原主刘莘的记忆里搜寻这一点一滴信息的关联……她虽有原主刘莘身前模糊的记忆,但是她不刻意凝神去回忆,她也是未知的。
穿成刘莘这四年,刘馨从未主动忆寻过属于原主刘莘的记忆。
今夜属首次。
刘莘的记忆里,九年前四月望日那日夜黑风高,微风轻拂……鼻尖漾过浓烈的血腥味……一名身型清瘦挺拔的少年郎君将原主刘莘错认为齐家女君,原主刘莘想开口解释,但少年郎君行色匆忙,并未曾给原主刘莘开口的机会,原主刘莘救他只是出于五分善心五分自保,并不真求他报答,是以也收回了解释。
少年郎自怀里掏出随身携带玉佩,掰下一半塞入原主刘莘手中,便匆忙自狗洞钻出离城。
少年郎始终黑稠蒙面,虽月色明媚,亦看不太清他的相貌。
属于原主刘莘的记忆本就模糊,现下的刘莘如何回忆,都忆不清这位少年郎到底何样。
但是,那日若记忆无差错,便是她刘氏与魏氏血海深仇初始的那一日,魏郇自修罗场逃出生天……救命恩人……齐瑄……
刘莘猛然拥衾坐起,瞳孔圆睁,大口大口呼吸起来,脑海里那个真相呼之欲出——魏郇真正的救命恩人,其实应该是……真主刘莘!换句话说,也就是自己。
刘莘心跳鄹速,肾上腺素狂飙,为自己这个大胆的推测感到无比刺激。
原来书里的齐瑄之所以能得魏郇青睐,登顶后位,全是踩在原主刘莘肩上爬上去的。
刘莘一面为原主惋惜,一面暗骂魏郇就是一头猪,连救命恩人都能认错。
至于那枚玉佩……刘莘又仔细回忆了一下,那日原主刘莘偷偷溜回了宫,随手便将玉佩搁在妆匣上,后来菊娘收到那枚玉佩,见玉佩水头雕工都是上乘,以为是刘莘母君赐给刘莘的玉佩,便将玉佩打了个络子,缝在了一枚香囊上,原主刘莘睡眠不好,白日里总无精神,是以香囊里塞有些许提神草药,刘莘时刻都携带着。
那年逃出生天,香囊恰巧揣在怀里,应是被带了出宫的。
“明日问问看平妪这玉佩搁哪。”
刘莘怀揣着满满的推测出来的令人激动的真相,阂眼入睡前是这般想的。
*
翌日,因心怀心事,刘莘睡了个囫囵觉,早早便醒来。
彼时,天还呈青灰色,平妪已起身侯于耳房,闻内室似有动静,轻轻推门而入,发现刘莘已然起身,身着寝衣趿拉着绣鞋站在箱奁前翻找着甚。
平妪趋步上前轻声问:“夫人大清早是在找何物?”
“平妪,你来得正好,你是否还记得我有一个挂了凤形玉佩络子的香囊?那香囊现下何处?可曾带来雍州?”刘莘头也不回,继续翻找中,抽空问道。
“凤形玉佩络子的香囊?”平妪仔细回想了一下,双掌轻拍,“婢子知晓了,那个香囊早坏了,菊娘便将玉佩络子拆了下来,把香囊仍了,那玉佩,菊娘说是夫人母君送给夫人的,不能随意搁置,就放进了夫人的珠宝匣子里。现在应该还在那里头。”
听闻平妪说的,刘莘立马阂上箱奁,找到珠宝匣子,端到案几上打开匣子,那枚凤形玉佩正和刘莘一匣子的珠玉安静地躺在匣子里。
刘莘将凤形玉佩取出,拿在手里仔细端详琢磨了一会,脑海里少年郎君将玉佩塞到原主刘莘手中的画面逐渐清晰……那时两人离得很近,少年郎君虽黑绸蒙面,但一双狭长凤眼清亮干净,这双眼睛刘莘再熟悉不过,魏郇是也。
刘莘在心底愤愤暗咒魏郇有眼无珠,识人不清,竟连救命恩人都能认错。据书中所载,似他一辈子都没能知晓那夜救人真相,原主刘莘下堂惨死,白莲花齐瑄吃着人血馒头一路顺风顺水,无上荣光一身。
穿为刘莘的刘馨顿觉不爽,觉得自己该为书中的原主刘莘讨回公道才是。
这般想着,刘莘脑袋瓜滴溜一转,招过平妪,低声交代了平妪几句。
平妪颔首,略不放心问道:“夫人一人去和顺乡会不会不安全?”
“雍州地界,无甚。等魏侯归来,你照我说的做就是。”
平妪听完,颔首领命。
作者有话要说: 刘莘:“哼~齐瑄小样!冒名顶替我救命之恩就算了,居然还想从我手中诈骗玉佩。未料露尾巴了吧?!自作虐不可活!”
第六十一章 
刘莘其实很早就想去和顺乡看看自己的宅子; 碍于找不着契机一直未能成行,现下恰好魏郇不在家,自己又不喜齐瑄整日在自己跟前晃荡,便欲借出府看望菊娘的契机,顺道去一趟和顺乡。
魏府里毕竟还是魏老夫人当家,刘莘做了决定后; 当即便去了东院请示魏老夫人,不出意料,魏老夫人仍旧不让她进东院,至于她想做甚,爱去哪,魏老夫人也不稀罕管她,恨不得她永不回府更好。
既然魏老夫人不予理会; 刘莘便自作主张默认魏老夫人这是同意了,用了朝食便自行出了府。
魏青与菊娘的家宅安在了北街; 北街地处闹市处,左邻右里多为商贾之家; 宅子虽不精致大气; 却也也宽敞便利; 离衙署也近些。
刘莘乘坐着魏郇先前送她的乌木翟车; 车后跟着长长一串贺礼; 一路“招摇”到菊娘家。
菊娘早已得信,端庄侯在自家门口,因孕期反应强烈; 菊娘整个人脸色略憔悴,却仍旧喜气洋洋,笑容满面。
一见刘莘的翟车驶过来,欣喜地快步迎了上去,轻声欢呼:“夫人。”
刘莘撩开车帘子,轻盈地跳下车,虚虚将手搭在菊娘伸出的手上,眉开眼笑道:“你是个有福气的,这才刚入门月余便有了身孕。最近你好生在府里养着,那些个操心事都让魏青去做,你别跟着掺合,安心养胎。”
言罢,在左邻右舍妇人们八卦的眼神下,牵着菊娘的手便进了门。
菊娘将刘莘引入正堂主座入座,接过小婢女呈上的茶盏,放到刘莘跟前:“这雨前龙井还是婢子出嫁夫人送的,婢子现在又端出来招待夫人,夫人可别嫌弃婢子才是。”
刘莘笑着一手拉过菊娘的手,一手伸手轻轻抚上菊娘尚未显怀的肚子,喃喃自嘲:“还是你有福,我这肚子可是个不争气的,都这么些日子了也不见动静。”
菊娘见闻夫人神色虽如常,语气里却透着些羡羨,略显局促安慰道:“夫人别这么说,夫人才是福大运旺的。夫人只是因小日子总不准,才晚了婢子些,好生调理调理总是会有的。婢子在前生也好,生养一个娃攒些经验,等夫人生小男君小女君的时候,婢子便再回君侯府里给夫人照顾小男君小女君。”
“你别介意我说的,我只是随意感慨一下。你千万别膈应了自个儿,你有孕我可比谁都高兴。”顿了顿,刘莘执手捂住唇轻笑一声,“……到也不是,想那魏青定是要比我高兴的。”
刘莘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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