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前夫说我才是他白月光》第115章


玛斯雅泪流满面:“皇帝陛下,我只是不想再被送回北狄,再过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所以,才做了这么多蠢事,希望可以嫁给大殷的男子。求您饶恕我,求您给我一条生路吧!我只要一个和亲的名义,以后,我就把您当成神来信奉,日夜祝愿您身体安康,长寿平安。”
陛下食指叩击桌面,问:“玛斯雅公主,你若真心愿意留在大殷,也不一定需要嫁人。你身世凄惨,这对你来说,也并不公平。如果你说的都是真心话,朕可以用交换学习的名义,将你留在大殷,也可以给你一个大殷宗室女的封号。这样,也算达成了两国交好的愿望,几年之后,你若想重回故土,我想北狄王也不敢再这样轻率的对待你了。”
玛斯雅惊讶的望向陛下,发现他说的都是真话。
她连磕了几个响头,又对着珈若磕头,感谢她饶恕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震惊!一群猛汉亮出长·枪,对着一个衣裳不整的弱女子,竟然干出这种禽兽不如之事!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编不下去了哈哈哈
第096章 
阿福唰唰几笔写就; 成了一首咏荷; 飞快的交给了唱诗的女官。
今日; 皇后娘娘请大家赏荷; 毕竟到了行宫; 这荷渠之内,有清新洁白的白荷,秀丽可人的粉荷; 难得一见的千层塔,还有绚丽十色的睡莲; 自然要办个赏荷,来应应景。
女官眉头一跳,艰难的开始唱:
“荷花莲花又芙蕖; 菡萏今日尤其美,应是娘娘下九凡,……”女官没忍住笑,肩膀闷声发抖,勉强掐了一把自己; 接着念完,“观音座下来恭贺。”
刚念完; 席间东倒西歪笑翻了一片; 余小胖子的声音最大,笑声震耳,还夹杂着不知谁的浑话:
“福寿乡君连字都写不全,就光学会拍娘娘马屁了!”
这首刚笑完; 女官捏着纸的手又在发抖。
“这首……咳咳,一朵一朵又一朵,三四五六七八朵。朵朵展颜笑东风,人间嫣红是此夏。”
聂藏戎举起面前的空碟子,遮住了脸。
阿福笑的趴下,转身去对他说:“聂世子,你比我强多了!”
聂藏戎扯扯嘴角,假笑一声:谁要和你比了?比你强就了不起了吗?
后头又不知谁作怪,把学宫这群毛头孩子的诗全都放在了一块,几首念完,女官揉着肚子,笑的念不下去了。
诗唱完了,歌舞齐上,诸人也开始饮酒说话。
竞秀给珈若倒了半盏温温的果酒,又给阿福倒了一杯,笑道:“自从陛下安置好那两位公主之后,我们郡主和王爷总算安静些了。”
阿福说不要,要喝冰的。竞秀笑道:“乡君不要贪凉,咱们女子本就体寒,还是多注意些,这厅里放了这么多冰,喝一口温的正好。”
那日陛下见过玛斯雅,又见了索琪琪,问她有何打算。
索琪琪怯怯的说道,还是想嫁人,但不知谁不会介意她的身份。后来又问,前两次都给她姐姐送了衣裳的人是谁。
陛下告诉她,是成林候,也是宗室子。
索琪琪就害羞低头不吱声了。后头,陛下又见了成林候,成林候妻子早逝,独自一人抚养孩子,听陛下问起,只说,可有可不有,但若真选了他,他不会亏待一个小姑娘。
但他一生,只会有妻子留给他的两个孩子。
索琪琪听后,也答应了。这事,就算先定下来了,只等择个吉时,两国交换国书,昭告天下。
阿福说不过竞秀,喝了温温的果酒,咂了咂嘴:“甜滋滋的,还真不错。”说着,用袖子遮住,给竞秀喂了一口藕夹。
因在行宫之内,便都有些随意,也无人注意这边,竞秀便连忙张嘴吃了。
阿福笑道:“你们两个是消停了,别人可就烦了。”
竞秀问:“怎么了?我不是听说,玛斯雅公主病了十来天,连索琪琪公主也在照顾姐姐,都没出门吗?那几个使臣也都跟鹌鹑似的了。”
阿福带着点小怨气:“你家郡主,整日和长宁王一块鬼混,哪里还注意这些?玛斯雅是病了,前几日才出门,一出来就去向余学士余夫人赔罪,余夫人不冷不热的见了,口中说原谅,却把礼物都退回去了。”
“第二天呢,余小胖逃学……”
没错,在避暑行宫里,陛下臣子都不用上朝了,其他人都不用干活了,只有学宫这些小崽子,还是照常上课的。只不过,只上上半午,下午就休假了。
余小胖缩在树上睡懒觉呢,听到有人窸窸窣窣说话,也没当真。
结果呢,一会儿这两个更过分呢,还嗯嗯啊啊的喘上了。小胖子低头一看,就见北狄那个肥头大耳的使臣,绑着玛斯雅在干坏事呢!
余小胖行侠仗义,跳下树把使臣赶走了。
玛斯雅流着眼泪,只见了个礼,就跑了。
“这些都是贞惠告诉我的,说后来玛斯雅又去道谢,还从脖子上取下一串珠链,说是她母亲留给她的平安符。”
“贞惠觉得她也是个可怜人,所以余小胖也大度的原谅她了,还说,以后都在京城生活,会对她多做照应。”
说到底,她毕竟个是纤弱女子,弱不弱的先不说,外表就令人生怜。尤其,她的身世也已经传开了,大殷这些富贵乡中养大的孩子们,学业如何先不说,起码拥有父辈们教养出来的同情、正义、正直和怜悯。
所以,很自然的会对这女子生出怜悯,无关紧要时,照应她一番也可。
“不过,这些孩子也不是傻的,昨日余小胖还嘀咕,觉得也太巧了,偏偏被他碰见了。她暗示贞惠,想去拜访常山大长公主,贞惠也当听不懂。”
珈若倍感欣慰:“孺子可教!惠儿这才跟你玩了几天,心眼都和你一样多了。”
阿福:…… ……
“怎么能是跟我学的?明明是跟秀儿学的,常山大长公主没来那几天,秀儿不是贴身保护他,形影不离,就是那时候学坏的。”
无辜被提名的竞秀:…… ……
玛斯雅和索琪琪一身殷朝服饰,端着酒,怯生生过来。
“万年郡主、长宁王殿下,前些日子,我实在是糊涂了,做出了许多糊涂事。难得陛下不计前嫌,宽恕了我,我今日特意来,向郡主和王爷赔罪。”
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当着众人的面,重重的一弯而下,头都几乎着地,向珈若见了一礼。
珈若抿了一口果酒,道:“公主也是身不由己,若日后公主自重言行,同为女子,我岂会刻意为难?”
玛斯雅又一一向福寿乡君、和一旁的几位宗室女敬酒,她姿态放的太低,大家都接了,也有热心肠的小姑娘指点一二,比如京中哪里好玩,她日后若是长住京城,一定要去走一走。
玛斯雅大有重获新生之感,感动非常,眼泪都含在框中。
这时,下面上了一道三鲜汤,据说,是根据闽地传来的一种肉片汤改进而成。其中有一种闽地肉片,再放入劲道爽口的虾丸,和海岸边新送来的墨鱼丸,即成三鲜,吃的时候,可以放入泡椒碎、香醋等等调味,十分爽口,也适合夏天解酒。御厨一改造出来,就大受欢迎,逢宴必做。
珈若尝了一个,突然咦了一声,把萧融面前那碗,也端了过来。
“这里面放了……虾,你不爱吃。”
许是厨子大意了,在虾丸里放了少许芫荽,又因揉碎了,也不大尝的出来。
偏偏萧融已经尝了半个,片刻,脸色便有些发红,急急离席了。
珈若又稍坐了一会儿,也离席去丘大夫处所。
萧融只尝了半个,脸上出了些疹子,丘大夫看过,说不必用药,先用冰敷一敷。但也先别出去,留在院里观察。
珈若给萧融摁着冰块,两个人一人一边脸,贴在脸上。
珈若看他分外乖巧的模样,又觉得好笑:“明明也不爱吃芫荽,怎么就没尝出来?”
萧融另一只空着的手往脸上一放,就盖住了珈若的手。
“也好,我们两个单独在此,说几句贴心话。”
在院子里晒药的丘大夫,重重的咳了一声。
单身老大夫不算人是吗?
过了小半个时辰,疹子果然消退,只是脸还有些微红。
丘大夫见他们两个腻腻歪歪,没事了就赶紧哄人离开,又道若无事的话,去河边采些鱼腥草来。
萧融不吃芫荽,也闻不了折耳根的味,珈若却很喜欢,欣然应下。
萧融转念一想,那河边靠近密林,在行宫边缘,因为少人去,有许多鸟儿栖息,正好可以和珈若一起(单独)走一走。
隔日黄昏,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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