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前夫说我才是他白月光》第116章


隔日黄昏,珈若哄好小公主,又回住所换了一件浅绿色襦裙。
竞秀问:“姑娘怎么又换衣裳?还穿了这身新衣裳,不是嫌太惹眼了些?”
秋池头也不抬,继续绣一个花片:“口是心非你也不懂?若真不喜欢,怎么会带到行宫来?”
竞秀摸摸头:“可我们郡主一向直来直去,不是那样的人啊。”
秋池嘿嘿一笑:“此一时,彼一时了。”
珈若道:“丘大夫托我去河边采一点折耳根。”
竞秀:“怎么让郡主去?不如我去跑一趟……啊呸!我懂了!”
丘大夫那是王府的府医,郡主和谁去,那呼之欲出。
打扮的如此娇丽,又细细描眉,说什么采药?明明是去会情郎。
她们郡主,也学会虚伪了。
呵,女人。
方才出门,萧融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一到河边,萧融速战速决,先挖了半篓子白胖胖的折耳根,扔在了马车后面。
萧融拉着珈若的手,将树上的鸟窝指给她看:“这是画眉鸟窝。”
林子中间,地上掉了许多红红的小果子,萧融告诉她,画眉就以这些为食。
“画眉歌声动听,所以常被人捕捉笼养。但它们领土性很强,雄鸟好勇斗狠,性凶爱斗。”
珈若细听林中的鸟雀之声,还有风声:“那雄鸟就不会被抓了吧!毕竟凶呢。”
萧融笑了:“因为凶,所以雄鸟常被人抓去斗鸟,经过训练,可以用来打斗观赏,或者赌鸟。”
珈若微微张嘴:“我还真是见识少,我只听说过斗鸡和斗狗,这些纨绔连画眉也不放过?”
“我的养父平郡王就深谙此道,所以,我小时候常见到他训鸟。”
珈若:…… ……她刚才提到的纨绔,她未来公公也是其中一位呢!
正看着,珈若和萧融目光落到树干上,一起不走了。
珈若仔细一看,树皮上有些细微的划痕,若是不仔细,根本察觉不出。
珈若仔细辨认一番,能认出像是北狄某部族的图腾:“连好好的幽个会都这么难!怎么哪里不选,偏偏要选小河边?”
这里出了痕迹,萧融不放心将珈若一个人留下,便一起追踪留下的符号,可跟到林子外边,符号就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福鼎肉片,咳咳……o((≧▽≦o)
第097章 
珈若转了一圈; 最后在树顶的鸟窝上; 发现了一根红绳。萧融上去看过; 红绳上面拴着一块石头; 明显是被人扔进去的。
说白了; 这就是接头暗号。
夜深风凉,荷渠之中,莲花轻轻摆动; 从荷渠的一端冒出一个人头来。
人影融入夜色,鬼魅一般; 静静的上了岸,一脚踩在草地上,隐秘的进了林子之后; 便学着话画眉叫了几声。
过了好大一会儿,她等得都着急了,才见到一个黑影,从林子里面钻了出来。
玛斯雅立即迎了上去,面含春色:“魁斗; 你怎么这么晚才来?”
走近一看,玛斯雅惊呼出声:“你的脸怎么了?怎么受伤了?是老王妃又让你做危险的事了吗?”
男子不甚耐烦; 拨开她想给他擦拭伤口的手; 冷冷道:“成就大业,哪有不危险的?若是想没有半点危险,那不如平平庸庸罢了,就像如今的北狄一样; 龟缩在一个角落,哪还有当年的风光?想当年,前朝之时,北狄的铁骑曾经占据过中原五个城池,有数不尽的女人,用不完的财宝,哪像今天这么憋屈。”
玛斯雅皱眉,小声道:“那你也要注意安全,不要受伤,我会担心你。”
男子冷哼一声。
这伤怎么回事?还不是她出的馊主意?
刚才他早到了,听到画眉叫声,过去一看,发觉……真是一窝画眉。
他一时手痒,捡起石头砸了画眉窝,没想到,被一群画眉群起攻之,他躲避不及,又怕被巡守发现,被啄到了好几处。
右眼皮到现在还鲜血直流。
“学什么不好,非要学画眉叫。”
玛斯雅道:“这里画眉多,不容易被发现。”
魁斗问:“你找我出来,有什么事?行宫守卫森严,我说过,没有要紧事,不要见面。”
玛斯雅兴奋的道:“是真的有要紧事……”
魁斗摆手:“那你可以给我留下口信。大殷没有能读懂北狄文字的人,你留口信,难道不比见面安全的多?”
玛斯雅沉默:“魁斗,你难道忘了,我也不会写字?”
魁斗:…… ……
“说吧,什么要紧事?”
玛斯雅小心翼翼的拉了拉他的衣裳:“如果我这次真的立了功,你能和老王妃说,带我一起走吗?”
魁斗冷冷一咧嘴,露出一个叫人悚然的笑:“我听说,殷朝的狗皇帝对你不错,还要封你做乡君,你留在这里,吃香喝辣不好吗?跟我走?你跟着我能做什么?”
玛斯雅摇摇头:“我不要那些,魁斗,让我跟着你,我不想一个人留在异国他乡。我可以给你洗衣做饭,给你暖被窝……”
“这样的女人,我有的事,也不稀罕。你如果跟我走,那你就是一个没用的女人。你留下,刺探情报,只有你得到有用的消息,你才是一个有价值的女人。”
玛斯雅失望极了,看着魁斗面无表情的脸,道:“我发现,长宁王萧融好像不能吃虾。”
魁斗冷漠道:“我也不爱吃虾。”
玛斯雅见他要走,急忙抓住魁斗:“不是的!我怀疑他吃了虾,会中毒!对的,你还记得吗?我父王的六王子,就是吃了油炸的蚱蜢,不到半个时辰,就浑身发了红疹,就那么死了,巫医也没有办法。”
“长宁王吃了虾丸之后,脸色发红,急匆匆的就走了。后来,他的未婚妻万年郡主也追了上去,一起去找王爷府的府医。直到今天,萧融都没有露面,一定是病的非常严重了。”
魁斗吐出口中的草根:“就这么死了,就好了。”
玛斯雅道:“他只吃了一点点,就这么严重,假如这是真的呢?如果,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吃了大量的虾,那个老大夫又不能及时赶过来,萧融如果死了,这行宫又出了乱子,是不是可以趁乱做许多大事?”
魁斗捏着玛斯雅细嫩的脖子,手慢慢的揉捏着:“玛斯雅公主,假如这是真的,您就立了大功。等我们杀了殷朝的狗皇帝,老王妃和我会迎您回北狄王庭。到那时候,大公主算什么?您才是对北狄最有用的女人!”
随后,魁斗让玛斯雅悄无声息的再回去,仔细注意着,萧融是不是不能吃虾。
魁斗隐在夜色之中,悄无声息的走了。玛斯雅依然原路,从荷渠潜水回去。
他们两一走,树上蠕动下来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唐濡把黑衣掀开,嘿的笑了一声,去向萧融复命了。
这日,玛斯雅托北狄使臣递上请帖,借大殷皇帝陛下的别院,宴请万年郡主和福寿乡君,作为之前无礼的赔罪。
帖子上虽然没请别的人,但珈若要去,萧融自然也到。阿福一动,贞惠也跟着去,贞惠身后还带着余小胖等一串小尾巴,宴席也算热闹。
玛斯雅主动敬酒,感谢诸位不计前嫌,原谅她的无礼举动。
“我和妹妹给诸位献一支舞吧!”
她和索琪琪盛装打扮,身披七色披帛,立在鼓面上,随着鼓点和羌笛的乐声,翩然起舞。
阿福看的津津有味,觉得鼓点声十分的有韵律,比之前在宫宴上跳的那支舞,好看多了。
珈若解说道:“北狄女子都十分擅长舞蹈,因为北狄人和大殷一样,认为歌舞可以娱神,沟通天人。但北狄代代改进下来,逐渐演变成,由女子祭舞,很多场合,或者部族的祭舞之后,要把献舞的女子放在山顶,献给天神。”
阿福惊讶的问:“献给天神是什么意思?杀掉吗?”
珈若点点头:“没错,献舞的女子越尊贵,代表越虔诚。很多部族甚至会从小就养育用来祭舞的女子,这名贵族女儿从小锦衣玉食,日日沐浴,什么也不用做,只用这么养着,自然,要日夜练舞。等时机到了,就由她祭舞,献给所谓的天神。”
“从某些方面来说,北狄实在是十分矛盾,一方面,他们坚信命不由天,要通过各种野蛮手段,来抢掠自己想要的。另一方面,却又虔诚的可怕,只要冠上天神之名,他们就连亲生女儿都能杀死。”
阿福看向场中美轮美奂的舞蹈,觉得有些看不下去了。
珈若道:“她们二人跳的,是丰收时献给太阳的,在北狄的传说中,太阳有七种色彩,所以献舞时,要佩戴七色披帛。不要紧,这种舞不用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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