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在上[重生]》第36章


“赵家媳妇,你家男人也太那个了吧,上回东边的李家嫂子跟我说,你叫的声把她家狗都惊醒了。”
“可别说,上次那谁家的也是,那叫声,叫了半宿都没停。”
“没错,听说她家男人那玩意特别长,他媳妇几个晚上就受不了了。”
程殊三两口扒完了饭,试图放空自己,不去听她们的对话。但是尖细的嗓门和笑声还是不自觉地传进了她的耳中。
无比煎熬的一顿饭结束了,几位媳妇自己家里都还有活要做,便一个个告辞了。临走前纷纷拉着程殊的手:“纪家媳妇啊,上咱家去,我教你织布裁衣服。”“纪家媳妇啊,上咱家去,我教你纳鞋底。”“纪家媳妇啊,上咱家去,我教你养鸡鸭。”
程殊硬着头皮一一应下了,回屋从包袱里掏出了几对不起眼的珍珠耳钉,给她们一人塞了一对。
几位媳妇千恩万谢地走了,剩下程殊无力地躺回了床上,心里怨念万分,这都叫什么事啊。
***
另一边,纪别在里正的带领下巡视了一番私塾的授课情况,也和教课的童生秀才们认识了。今日,村子所在县的县令竟然也来了私塾。
纪别如今的身份已不仅仅是村里走出的状元郎,更加是朝廷的官老爷,不知道比县令大人大上多少。县令本想朝他行跪拜礼,但被他一把扶了起来,几位战战兢兢的教书先生他也一一安抚了,但众人还是怕触了这位大老爷的霉头。
纪别不得不强撑着笑脸应酬了半天,还被迫又留下用了一顿膳,毕竟谁的面子都不好不给。等一顿饭用完回家,已经是午后了,他一进门就看到瘫倒在床上的程殊。
程殊心累多过身体上的疲惫,见到纪别进来,扬手指了指外面:“还有剩菜剩饭,你要吃吗。”得知纪别吃过了之后,她无力地垂下了手指:“那留着晚上吃吧。”
许是程殊的样子太过疲惫,让纪别有点担心,他问:“这是怎么了?早上的时候还是好好的。”
一听他问,程殊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灌了一口水就开始讲上午的事情。她自然是讲不出那些原话的,只能将大概的意思跟纪别描述一下。但这样,纪别也听懂了大概,被逗得前仰后合。
程殊快被纪别气死了,但她突然想到,自从纪别父母去世后,就再也没见他如此开怀过。要不这回就当让他开心点了,程殊想着,也陪着纪别无奈地笑。
纪别笑得差不多了,就拉着程殊在床边坐下,轻声在她耳边说道:“阿殊别急,很快你就能和她们聊到一起去了。”
程殊反应了一下,才明白纪别在说荤话,她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却被纪别在空中拦住。接着,纪别在她的脖颈上落下一个重重的吻。
程殊的脖颈被吮吸得有点发麻,使了一点力气去推他。只听纪别说:“刚进门的时候,我就想这样了。”
第35章 农家生活(三)
纪别再怎么说,也只能是过过嘴瘾。光天化日又不好白日宣淫,他搂着程殊狠命亲了两下就放开了,随后整了整衣服从床上跳下来:“看夫君给你做饭。”
“你们孔圣人不是总说什么君子远庖厨,怎么你还会做这厨房里的活计?”
纪别给程殊一个放心的眼神:“夫君我什么不会?还有,在这儿没有圣人,也没有圣人书,只有你和我。”
程殊被他故作深情的样子逗笑了,推着他出了门:“我看你能做出来什么东西。”
纪别拐到厨房里去了,程殊好奇他到底能做出来什么,就倚门看着他笨拙的样子。只见纪别将柴火塞进了炉灶里,刚一引燃,炉灰就洋洋洒洒地飞了出来,扑了纪别一脸一身。
程殊庆幸自己站在了门口才没,见他狼狈的样子,还毫不同情地嘲笑:“看,你也不行吧。”
纪别试了几次,终于是放弃了:“果然不是谁都能弄的。”
程殊默默翻了个白眼:“所以还是吃午间剩的吧。”
纪别也妥协了:“明天去镇上买点东西回来,顺便在镇上用饭吧。”
***
两人又勉强在小床上挤了一晚,第二天搭了骡车去镇上买东西。程殊睡得腰酸背痛,再一颠簸,只觉得浑身都要散架了。而纪别也没好到哪里去,但是这时候,常年练武的效果就体现出来了,他不像是程殊连走路都要拄着腰,而是再累也能健步如飞。
两人按照指点先将正事办好了,包括让木匠打的床和柜子,购置了许多需要的生活用品,采买了几件日常的衣物,满满的装了一大包。
纪别将包裹扛在肩上,程殊挎着一个小包袱,两个人顺着集市一路走过去。
“你身体较之往常硬朗了不少。”程殊看着纪别背着包裹却还不喘粗气,不禁好奇。
纪别说道:“是啊,这可是在武馆跟着一帮半大孩童练了许久呢。”
“真的?”程殊想象了一下,纪别站在一群身量只到他腰的孩子们学武的场景,竟然莫名觉得有些好笑,“你倒是有那闲心?”
纪别叹了口气:“这不也是为了阿殊你。”
程殊皱着眉头盯着他半天,似乎不敢相信纪别又是在和他讲荤话:“你……说什么?”
纪别一脸坦然:“阿殊你想什么呢?我现在提着这些东西,可不是为了你?”
程殊自暴自弃地摇了摇头,想着大概是自己被那群媳妇们带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刚到集市时,两人吃了一碗鸡汤馄饨,逛了这么久还有点饿,就又在街边的小摊买了点吃的。
“牛乳糕,给,你定会爱吃。”纪别将油纸包着的两块牛乳糕塞到程殊手里,又将她手里的小包袱接过来:“快吃吧。”
程殊怀疑地盯着黄油纸包裹着的乳白色糕点,有点怀疑纪别的话,她试探着咬了一口,才发现手里的糕点入口软糯,回味香甜,虽然比不上宫中的糕点用料精致,但也算集市间难得一见的美味了。
程殊见纪别两只手都占着,便拎出来一块牛乳糕喂到了纪别的嘴边:“味道还不错。”
纪别自然不和她客气,就着程殊的手咬了半块下去:“确实不错。我在京城第一次吃到牛乳糕就觉得是你的口味。”
“真的?那是这辈子第一次喽?”
纪别点点头:“就是没有阿殊你自己做的好吃。”
程殊也想起了上次她亲自给纪别做点心的那一次,她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吃都堵不上你的嘴。”说着又将剩下的半块强行塞到了纪别嘴里。
纪别满脸幸福地吞了下去,还刻意舔了舔嘴唇。旁边经过了一个大妈,看着他们的样子,啧啧称好:“小伙子小姑娘感情真好啊。”
***
去了几趟集市后,小小的家中总算是能住人了。而程殊对乡下生活适应之快简直让纪别震惊。
纪别的伯父伯母一家在镇上有生意,他的堂兄也在镇上读书,因此一家人时常住在镇上,通常情况下,家中只有纪别和程殊两个人。
每天早起,纪别将家中的鸡鸭鹅喂了,程殊去厨房开火做一点米粥之类的当做早饭。没错,经历过几番尝试与失败,两人总算能够做出来饭菜了,不得不说是可喜可贺。
接着偶尔纪别会去村里的私塾教上几节课。按他自己的说法,“总角小儿大字不识几个,我去教他们可真是大材小用”,但最后还是拎上两本书去了,理由是已经推拒了镇上学馆的邀请,再不做点什么,怕是教谕也不好交差。
纪别去教书的时候,程殊就在院子里晒晒太阳,看看书,或是看来自京中的消息。京中如今无甚大事发生,小皇帝李漠处理政事越发得心应手,阁老们也还算合得来,除了张中承和怀友明之间仍是时常偶尔不和。而纪别离京之后,南党顿时折损一员猛将,也逐渐式微。
一来二去,日子已过了一年,转眼便到了纪父纪母的忌日。
纪父纪母尸身葬在京城,与老家建立了衣冠冢,以取落叶归根之意。纪父纪母作为状元的父母,忌日由里正和族长带领一众百姓进行了拜祭。人群散去之后,纪别和程殊却没有离开。
两人站立了良久,还是纪别先跪了下来,点了三炷香,轻声唤道:“爹,娘。”甫一开口,他就已经哽咽,然后两滴眼泪就流了下来。
程殊幽幽叹了一口气,也跟着跪了下来,她跪在纪别旁边,将头轻轻地搭在他肩膀上。
纪别搂着程殊,对着墓碑说:“爹,娘,这就是你们儿媳妇……”刚说了一句话,纪别就已经泣不成声,千言万语都化作了眼泪,不停地滴落在了坟前。
程殊倚在纪别的怀里,也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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