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斗]当家媳上位记》第99章


身为徐家嫡女,家族荣幸与她的骄傲,穝容不得她给人当妾,哪怕她心甘情愿。
“走吧。”轻轻吩咐一声,无奈的放下帘子……
端木涵出征后,杜婉婷的生活与他在家时,没有什么不同,若非要说到不同,可能就是晚饭时分,她不在乎菜色是否可口,不会因菜品咸了点或淡了点,而让厨娘明日有所改进。
每日巳时左右,二夫人便会亲自来她院里,与她聊聊家长,偶尔也为一两件拿不定主意的事儿来,征求她的意见。
“月季原是你们太太屋里的大丫鬟,可前阵子你们太太却说要将她给侯爷当屋里人,不过是因老四老五的不在,侯爷成日揪心他们兄弟俩,将这事儿耽搁了。”二夫人为难的说。
“她的月银倒是按大丫鬟的领,可你们太太又叫扣了自己的月银,给她补了。这会子她娘没了,今早太太又开口,说等老四兄弟俩回来,就让她过去服侍侯爷,老太太没吱声,当是应允了。她们当场这一发话,我可就难办了。”她知道大夫人把月季当侯爷屋里人,不过就是要月季在侯爷面前,为她们母子多说说好。银子虽然不多,但若按侯爷屋里人给月季赏银,二夫人一百个不愿意,却又阻止不了这种事,便在杜婉婷面前发发牢骚:“若当侯爷屋里人赏,毕竟这还没收不是,总不好越过老太太与侯爷跟前的人去。可若当大丫鬟份例给,又怕你们太太又说我们怠慢她,铁板定钉的事儿,又差不得这几日,万一她在侯爷面前,唉……”
要是端木鸿在府上,这人也早就收房了,她倒不必这般为难,直接按通房的份例赏了。可偏偏又是这种全府上下都知道,但眼下还没成的事,按大丫鬟的赏,又怕到时老太太与侯爷怪罪,就差几日,何必不通情理,可是按通房的赏,又似乎自个儿被大夫人牵着鼻子走似的。
杜婉婷抚了抚微起的小腹,笑道:“婶子也说她是太太屋里的大丫鬟,何必伤这脑筋。”
“可是……”
“五爷如今下落不明,她偏这时没了娘,这兆头……”杜婉婷凑近她些,微微颦了颦眉,二夫人顿时会意:“瞧我,非得有人点拔着,才转得过弯来,这等诲气,哪敢与侯爷扯上关系。”
杜婉婷淡淡一笑,虽然,她不信这些个,但这么一来,横坚都占了理字。
二夫人便照着大丫鬟的份例,赏她十两银子,也略有所指的说了原由,就连大夫人这回,也不敢喊着自个儿给补上,却气得脸上一抽抽的。
端木玥已经能下地,似乎脚还有点儿疼,走得不顺当,每走一步,就将杜婉婷恨得咬牙切齿,大夫人来时,趴在她身上痛哭了一阵。
突然,藏在袖中的小人儿,不小心滑落在了地上,端木玥心头一惊,猛得将它捡起,却已经被大夫人与月季见到……
一个时辰后,月季到映月轩传话:“太太差奴婢来请奶奶。”
杜婉婷正躺下午休,听着不由的蹙了眉,大夫人已经许久与她面上井水不犯河水,更别提说让她过去说话。此时找她,多少有点算帐的意味,却又碍于她是婆婆,不好回绝。
月季将她请进了大夫人里屋,大夫人坐在榻上,看着一张八字,见她进来,瞧了月季一眼,月季便下去倒茶,大夫人这时才把八字拿给杜婉婷看:“这是玥儿屋里丫鬟阿堇的八字,过了年,她便也十七,该配人了,我瞅着老四身边的青书不错……”
杜婉婷一怔,她可是答应过青书,等年后,将如兰许给他,当即为难道:“这倒是件好事,只是青书随着四爷去了东边,这还不知什么时候回来,这事总该问问他们的意思。”
大夫人顿时面子上,下不来,脸色一沉,呡着嘴微微冷笑一声,凝视着杜婉婷眼蒙上三分厉色:“至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老四的婚事,若非有太爷之言,我还尚可做得了主,何况是他的随侍。”
“母亲,话不好这般说,虽说我们是主,他是仆,但多少也该问问人家愿意不愿意,若他不愿,岂不是好心办了坏事,反落得埋怨……”杜婉婷无奈道。
大夫人打断杜婉婷,斜了她一记刀眼:“谁给他这个胆儿,这事我已经与阿堇提过,哪有收回的道理,就这么定下,一会子我便回过老太太去。”
杜婉婷还想说些什么,月季捧着茶进来,将茶承于杜婉婷,对大夫人回话道:“太太,姑娘正找您呢。”
“你先坐着,我去去就来。”大夫人起身,快步出了屋,月季紧紧跟在她的身后,杜婉婷可不想一个人呆在她屋里,起身也随了她出去:“许久没见着姑娘,一道随
☆、蛊术
端木玥坐在榻上;见杜婉婷跟着大夫人进来;怨恨的将头转向床里;不愿意见杜婉婷;大夫人只能哄着她;而对杜婉婷甩甩帕子:“你先回吧。”
杜婉婷本也不愿呆这儿;盈盈一笑:“也好;那我先回了,还真有些困了。”说着;打了个哈欠,转身便走;偎依在大夫人怀间的端木玥,美丽的杏眼中,透着冷冷的寒光。大夫人手攥得紧紧得,阴沉得笑着,准备看她吃鳖的样。
当夜,大夫人突然一会儿头疼,一会儿肚子疼,一会儿手疼,一会儿脚疼,还没了气力,只能在床上哼哼,月季哭着跑到张氏的住处,叫来了侯爷。
侯爷来到大夫人屋里时,大夫已经到了,正在为大夫从诊脉,抚着羊须胡子诊了许久,眉头越皱越紧,过一会儿,惊得放开了胡子,仔细诊着,而后又摇头起身,叹口气对侯爷道:“夫人脉象混乱。”床帐内又传出一声痛吟声,大夫皱了眉头,似乎想起什么:“先前只遇过一次这等病人,但他不是病,而是……说不得、说不得……”大夫说罢,拱手便要告辞,侯爷好奇,便追问:“不是病是什么?”
“这……”大夫想了许久,还是觉得不得说:“老夫乃医者,不提那等事……老夫开副凝神安眠的方,且试试再说。”
“大夫,多少让我知道,内人这是怎么了?”亲自领着大夫来到外屋,侯爷追问道。
大夫开好药方,收拾好药箱,临行时,对侯爷轻声道:“之前那病人,是被人下了蛊术,在下告辞。”
侯爷一时怔在了原地,怎么回到里屋的,他也不知道,不解的看了眼床上的大夫人,又听着跪在床边,焦急的喊着“母亲”的端木玥,深深叹了口气,转身出屋,差人请许大夫来。
可偏巧许大夫被人请去诊病,侯爷也只能用那大夫凝神的方试试,心想没准大夫人是忧心过重,毕竟钱家之事,没有波及到大夫人,她已经算是万幸了,加上端木鸿又随着燕郡王去了晋东,这还吃不准是个什么罪名,无奈的叹了口气。
可大夫人服了药却终究还是没有效果。到后半夜,还像中了邪似的,喃喃着屋里人听不清的话,但又没有发热。这么折腾了一夜,府里上下都知道了大夫人得了怪症,连老夫人,也一大清早就赶过来看看,二夫人与几位庶女,都跟着一道过来。
老夫人坐在床边,仔细问过大夫人的症状与病情,觉得奇怪,却也帮不上什么,只能抚着哭泣不已的端木玥,安慰着:“别怕,你母亲没大事。”
“大夫开的药都没有效,母亲她会不会……自昨日在玥儿房里,母亲便有些不适,不想突然成这个样子……”端木玥扑在老夫人怀里抽泣着。
“你们是怎么伺候的?可是吃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老夫人厉色的问月季道,月季委屈的跪下哽咽着回话:“回老太太,太太在姑娘那儿,便觉得不适,回来后就床上歇着了,哪知反而说更难受,连晚饭都没用,奴婢这才去请了侯爷来……”
二夫人插话道:“这之前呢?可用了什么?”
月季很麻利的回话道:“太太昨日早、午饭都是与姑娘一道用的,都是大厨房里的菜品,午后四奶奶便过来,与太太说了会子话,姑娘请太太过她屋里那会儿,四奶奶才走的。”
“真是好媳妇,婆母病成这个样儿,她倒连个影子,都不见着。”端木玥扫了眼屋里,看似无心的,抽泣着小声说了句。
二夫人一惊,事出突然,她还没差人去唤杜婉婷过来。可听了端木玥这么说,扫了床上闭目哼哼的大夫人一眼,又扫了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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