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弃妇又厉害又撩人》第50章


“裘妈妈,”薛佑琛道。
“侯爷,您答应老奴的,要留下老奴性命的,”裘妈妈抬头道,生怕薛佑琛反悔。
“我答应的自然会做到,”薛佑琛应道,“不过我只答应留你性命,并未答应就此放过你。今日你也一起去家庙。日后,你便和柳氏一同,陪老夫人在家庙抄颂经文。”
“呵呵,”薛柳氏笑得耍昂酶瞿涎艉睿桥阄遥恳桓錾畹梦倚湃危雌勐鞅撑盐遥桓龅梦液眯氖樟簦葱は胛叶闶侨盟抢磁阄遥故侨盟抢炊裥奈业模拷兴亲撸灰盼仪逍蕖!?br />
薛佑琛抬了下手:“都送到家庙去。”
“老,老夫人,”裘妈妈战战兢兢喊了一声,换来薛柳氏怒目而视。
“侯爷,老奴不想去家庙,老夫人定不会放过老奴的。”
“我不出家,我的亲事还未定。我知错了,知错了”
……
——
旭日初升,又是一日。
薛佑龄正在国子监回廊上,往教舍的方向走。
他是国子监的老师,现在正要去教舍给学生们上课,然而,他却心不在焉。
昨夜侯府发生了重大变故,他彻夜未眠。
他的母亲已被送到家庙,他也已知晓他的原配夫人是受了冤屈的。
他不喜这件婚事,婚后,把她丢在听涛院里,不闻不问,他就当没有她这个人,眼不见为净,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想过要害她。
他信奉仁善之道,自诩此生从没做什么亏心事,但此刻,他却心生愧疚。
他曾听人说,有名声被的女子,会一死了之。也不知她现在如何?
既然是他的过失,那就他就要想法子来弥补,大不了把她重新娶回侯府,日后与她相敬如宾就是。
想到此,薛佑龄止住脚步,在回廊上转过身,原路返回。
他向国子监祭酒告了假,回了侯府。
回到侯府之后,薛佑龄径直进了听涛院。
他喊来了管事妈妈路妈妈:“三夫人被休那日,林府的人把她接回去了?”
路妈妈心里奇怪,三夫人一向不得宠,现在又被休了好几个月了,怎地三爷突然问起三夫人了?莫不是三爷发现她以前偷偷的克扣三夫人的吃穿用度?路妈妈给自己捏了把汗。
“林府把她接回去了?”薛佑龄见路妈妈不回答,便又问道。
路妈妈不敢再迟疑,立刻答道:“回三爷,林相府没有主子过来,就派了个妈妈过来接人,老奴记得那妈妈姓戚。当时三夫人晕倒了,戚妈妈是从老奴手中接过三夫人的。老奴听那戚妈妈的意思,林府没打算把三夫人接回林相府,而是打算接到林相府外面什么小宅子里。”
“你可知那小宅子在何处?”薛佑龄问道。
“那宅子啊,哦,老奴想起来了,那宅子在织云巷的最里头,”路妈妈道。
“好,你退下吧。”
织云巷最里面,薛佑龄吐出一口浊气,握了下拳。
他快步走出屋门,窄腰上挂着的白玉佩随之左右摇晃。
他要去找她。
织云巷离南阳侯府不远,薛佑龄走得快,不多时,他便转进了织云巷。
走到巷口,他脚步一顿,目光落在旁边双福面儿的红漆木门上。
木门关着,檐下一块小匾额,匾额上工工整整四个字“织云秀坊”。
他抬头朝上看,远远的,可以看见院子里两层楼房的屋顶。
屋檐下方悬着一块巨大匾额,上面写着“御赐织云绣坊”。
薛佑龄向来关注织云绣坊,自然知道这块招牌就是织云绣坊出了名的御赐招牌。
他敬慕林小娘子,一直想到织云绣坊见一见林小娘子,但碍于林小娘子的寡妇身份,他心中多有顾忌,恐贸然前来,有损她的名节。
对于林小娘子,他只敢在心里想想,却从不敢真的过来找人。这还是他第一来到织云绣坊的门口。
薛佑龄无奈摇摇头,想不到他第一次到织云绣坊的门口,竟是为了找到前妻。
罢了,继续走吧。
薛佑龄正待提步要走,织云绣坊的院门突然打开了。
从院门里,走出几个年轻的绣娘,这几个绣娘每人手里都捧着几件成衣,看样子是要去送货的。
几个绣娘一边从院门走出来,一边拉着话。
“这都有好几日了,林小娘子还没有回来,”紫衫绣娘说道。
“没回来,被娘家人带回去了,怕是没那么容易回来,说不准以后都不回来了,”青衫绣娘道。
“那是,毕竟这么高的门第,”紫衫绣娘道,“你说,这么高的门第,怎地之前不把她接回去?让她一个高门大小姐就这么留落市井。现在,怎地又把她接回去了?”紫衫绣娘道。
“我又不是高门大户里出来的,听说这种高官显贵家里,绕绕弯弯的事多得很,谁知道?”青衫绣娘道。
“说起来,我之前也知道林小娘子是大户人家出生的,但没想到她家门第竟这么高,本朝丞相啊,郡主女儿啊,”紫衫绣娘瞪着眼,不可思议的模样。
“是啊,我听说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没想到,我竟每日都能看到丞相和郡主的女儿。她是姓林,可天下姓林的那么多,谁能想得到?”
第50章 第50章
“听说林小娘子是因为和下人私通;才被夫家休了的;还是什么侯府的,”紫衫女子接着道,“倒是看不出来;林小娘子竟是个放浪的。”
“别瞎说;”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绿衫女子道,“林小娘子不是这样的人;你们刚才也说了高门显贵;府里绕绕弯弯的事多,林小娘子定是被误会了。”
“翠珠;这可不一定,知人知面不知心,若没有什么的事,林小娘子怎么会被休了?若非通奸这样的大事;高门显贵怎么会随意休妻?”紫衫女子反驳。
“你莫要胡乱编排林小娘子,我是相信林小娘子的;”那绿衫女子正是织云绣坊的绣娘翠珠,“林小娘子是怎样的人,绣坊上下谁不知道?她帮过我,还帮了春燕春妮,绣坊里谁没有受过她的恩惠?若非林小娘子;你每月能拿这么多的月例?说话做人,摸摸良心。”
“翠珠,你凶什么啊?我也就是这么一说;”紫衫女子被绿珠说的面色有些尴尬,“我这不也是听别人说了,胡乱说几句吗?”
“事关名节,怎么能胡乱说?”翠竹质问。
青衫女子急忙做起和事佬,她打着哈哈道:“哎呀,姝娘也就是随口一说,出口没有过心的,不是故意诋毁林小娘子。林小娘子为人端方,我也觉得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翠珠你也莫生气了,都是绣坊里的绣娘,不要伤了和气。”
说话间,几个绣娘已经走出绣纺,在织云巷里,她们都注意到站在路边一动不动的薛佑龄。
几人都朝薛佑龄看过去,又纷纷收回目光,加快步子往外走。
走出一段距离以后,几个绣娘凑在一起说话:
“看到刚才那人了吗?真是耍⒆旁勖强础!?br />
“长相周正,衣着也华贵,就是眼神直愣愣的,倒也不凶,就是呆呆的,不像个正常的。”
“莫不是哪家富贵人家的子弟得了失心疯,偷跑出来了。”
“最近尽是些奇事怪事,咱们快些走。”
薛佑龄呆立在织云绣坊门口。
姓林,林相府的大小姐。
丞相和郡主的女儿。
和下人私通,被侯府休出来。
他敬慕的林小娘子就是被他冤枉了的原配夫人。
一把巨大石锤狠狠砸到薛佑龄的心上,震得他心头发懵,耳边嗡嗡作响。
他在织云绣坊门口站了许久,才终于反应过来。
脑子里想起一句词:“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原以为她写出这样的诗词,是为了思念自己的亡夫,然而她根本不是寡妇,更没有亡夫,只有冷落她三年的夫婿。
这词句,饱含深情,字字血泪,是因为他让她夜夜独守空房吗?
薛佑龄想起来他和她的婚事,也是源于私通。不过是别人误会他和她私通。
他不喜这桩婚事也是因为这是他人生的污点,让他想都不愿去想。
他和她根本没有私情,当时他去林相府赴宴,应该是她在府中用了手段,设计陷害了他,让旁人以为他们有私情。
她当时这么做,应该是出于爱慕他,想嫁他,所以才使出了这样的手段。她也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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