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玛]成为简·费尔法克斯》第69章


影响很大。
小时候不止一次想过她长大结婚,一定要过和父母不一样的生活,不叫她的孩子经历这样的日子,所以,她认定弗兰克不是良配,就坚持要取消婚约,那兰斯就是吗?
这个时代不比后世,过不下去就离,不受社会谴责,如果过不下去,又该怎么办?理智告诉她不要往坏处想,但情感却控制不住。
“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我要好好想一想。”魏莱没来得及想清楚,却大概知道只要点头了,就是奔着结婚去的。
“好。”天又下起雪,兰斯犹豫了一下,伸手轻轻扫了扫她肩上的雪花,“我送你回去吧。”
走到别院门口,魏莱正要和他道别,坎贝尔上校突然开门出来,笑容满面地跟兰斯打招呼,一转头就板下脸叫魏莱进去。
魏莱心里暗笑,坎贝尔上校真像逮住上初中的女儿偷偷跟混小子谈恋爱的父亲。
坎贝尔上校已经决定明天就搬离别院回小旅馆,理由都想好了——房子里风大,坎贝尔夫人吹得头疼。他做好了得罪兰斯,也要切断简和他的感情的准备,如果看着简继续沦陷,他才是对不起费尔法克斯。
坎贝尔上校把他的决定一说,魏莱就点头答应,一点不情愿的意思也没有。她的态度这样好,反倒叫上校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没处说。
“……虽然这间别院比小旅馆好很多,但是风太大,对谁都不好。”
“那是该早点搬出去,为了夫人的健康着想。”态度很诚恳,连阿米迪欧的名字都没提。
坎贝尔上校还想加上两句,委婉地提醒她不要和兰斯走得太近,但毕竟不是自己女儿,有些话不方便说,怕伤了她的自尊,想了想,还是转移了话题:“夫人把你父亲和欧文先生留给你的钱都说了吧。”
魏莱点点头。
坎贝尔上校一辈
子也少有这样不自在的时候;“当年勇这笔钱是为了应急,我投资失败,欠了一大笔债,如果不尽快还清,一家人的生活就没了着落,希望你能理解,但我也确实考虑不周全,我和夫人商量过了,我们决定把这笔钱和赚的两万镑都还给你,有了这笔钱,你就不用去做家庭教师,不用担心会过清苦的生活,我们也好安心。”
魏莱定定地坐在沙发上,没有半点兴奋的样子,这叫上校心里舒服多了。
魏莱已经想清楚了,这是一笔算不清的账,她也不打算一笔一笔地算清楚,不管真正的简知道了会怎么做,她现在就是简费尔法克斯,她要做出对自己有利,让自己安心的决定。
“上校,这笔钱我不要,我也不会去做家庭教师,我有一份能够养活自己的工作。”但凡有一点生存上的困难,她就不会这样“高风亮节”。
坎贝尔上校回到房间,把魏莱的话跟妻子重复了一遍,坎贝尔夫人拍拍胸口,长舒一口气:“毕竟是我们用心培养的好女孩儿,我相信她不是见钱眼看,冷漠无情的人。我真的太高兴了,我感觉我已经全好了。回伦敦后,我得为她找一户好人家,她这样的品性就是50英镑一年也值得。”
“家庭教师的工作就不用找了。”坎贝尔上校没有告诉妻子简的工作,他自己都还没能接受。
坎贝尔夫人理解成了另一个意思:“也好,她可以一直住在家里,只要她愿意。”
坎贝尔上校叹了口气,突然起身往外走:“我给爱丽丝写封信。”
第二天,魏莱和坎贝尔夫妇从别院搬回小旅馆,还是那两间充满霉味的房间,坎贝尔上校跟兰斯道歉,用的就是想好的理由,兰斯心里清楚,还装作不知情,说是他考虑不周全,这倒让坎贝尔上校愈发惭愧。
坎贝尔夫人原本就是心病,现在心里大石落了地,人立马就精神了。
魏莱再陪她上山泡一次温泉,这次她不下池,在外面等,不期然地遇上了弗兰克和格林先生。
果然是阿尔文的经纪人,她认识的那位格林,但两人默契地装作初次见面,互不相识。
两天后,魏莱和坎贝尔夫妇离开巴斯,返回伦敦。
她赶上了约翰逊小姐和斯科特先生的订婚宴,很快,又有喜讯传来。
魏莱收到贝茨小姐的信——“……最近海伯里频频有喜事发生,埃尔顿夫人怀孕了,埃尔顿先生高兴坏了,我们还是第一次看见亲爱的牧师失态的样子……还有一件事,大家都没有料到,亲爱的简,我相信你一定也会很吃惊,伍德豪斯小姐和奈特利先生要订婚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我要休息一下,不更新。
话说,我写感情戏好像有点进步了,虽然还是难产,但好歹产出来了。
☆、第五十九章
参加完约翰逊小姐和斯科特先生的婚礼后,魏莱终于有了时间写第五篇小说。巴斯之行给了她灵感,这一篇以温泉旅馆为背景,文风不变,但故事比前四篇温暖,她想已经到了一年年尾,新的一年即将到来,应该写一个令人新生愉悦的故事。
她整天待在卧室写稿,坎贝尔夫人还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坎贝尔上校却一清二楚,他有心说两句,却又不知怎么开口。他们夫妻培养简不就是让她自力更生吗?现在她能养活自己,还有能力把生活过得更好,他们还能说什么呢?
坎贝尔上校负责的情绪摆在脸上,魏莱只当没看见,加紧把第五篇写完,修改过后,寄到报社,《每日晨报》的预告已经打出来了。
老杰克把来稿送到兰斯办公室,笑眯眯地加上一句:“我还没看。”
编辑室那帮小年轻背地里说他都到这把年纪还不忘拍马屁,笑话他拍马屁也没拍对地方,报社都要易主了。老杰克虽然年近60,但耳朵还没背,他全当没听见。
兰斯不自在地咳一声:“你是主编,应该看过再给我。”话是这么说,手上功夫一点没停,信封早就拆开了。
老杰克掐了把大腿,忍着没笑。兰斯一路往下读,表情越来越柔和,老杰克往信上瞥了几眼,急得挠心挠肺,第五篇写了什么?
故事以一桩谋杀案开始,最后却以一个婴儿的出生结尾,和第四篇一样,情节反转了又反转,叫人猜不到剧情发展,语言少了尖锐的讽刺,多了幽默。她有这样的才华,应该留在伦敦,如果和他一起去曼切斯特,势必会失去很多机会。
老杰克见兰斯叹气,还以为是小说不好。
“不,这篇小说很精彩。”兰斯把信递给他,起身站到窗前。
他可以想象她坐在飘雪的窗前写作的样子,心里一阵悸动,想要见见她,就算站在坎贝尔家楼下,看着她,不说话也好。
魏莱还没给他回复,兰斯并不着急,还有些事没处理好,花房也还在修缮,这是他用来求婚的地方,一星半点儿都不能出错。
魏莱自然不知道兰斯的筹划,坎贝尔夫人身体康复后,她陪着坎贝尔夫人四处回访曾在她病重探望的人家,一天下来脸都笑僵了,往床上一躺,全身骨头都酥了。
陀螺一样转了三天,好不容易不出门,准备好好歇歇,又收到一封给她的信,魏莱心都提起来,怕是兰斯的信来问她的回答,魏莱隐约感觉到自己在逃避,虽然这些天很累,但也不至于想一想的时间都没有。
她坐了一会儿才把信打开,虚惊一场,是哈莉特的信。
哈莉特前天来到了位于伦敦布伦斯维克广场的约翰奈特利家,离开海伯里的原因很简单,对外都说是她的牙出了问题,伦敦无疑有更专业的牙医,而奈特利夫人也需要有人陪伴。
奈特利夫人是个热情的人,哈莉特受到了妥帖的照顾,但奈特利夫人却让她无时无刻想到她在海伯里的朋友爱玛·伍德豪斯小姐和奈特利先生,想到自己愚蠢又可怜的自作多情,她来伦敦的真实目的就是为了避开那对人人称羡,即将订婚的情侣,但住在约翰家却起了相反的效果。
哈莉特还记得她跟爱玛谈起她对奈特利先生的感情时,爱玛鼓励了她:“……他的地位是比你高……但是更奇妙的事情也发生过,地位更悬殊的人都结合了。”她毫不怀疑爱玛说这话时是真心实意的,但是她也一时无法接受她的朋友即将和奈特利先生结为夫妻的事实,而且,这个消息还是贝茨小姐告诉她的。
也许这并不能责怪爱玛,那天在哈特菲尔德,她或许想亲口告诉自己,爱玛忐忑不安的神情就是最好的证据,但是贝茨小姐先一步开口,哈莉特还记得当时像是被人敲了一闷棍时的感觉,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奈特利先生是在知道丘吉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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