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特种狙神》第236章


“我先去卫生队那里看看还有多少药,先给大伙熬碗药。”
“等等。”张立明喊住他,“现在全团就警卫排还有个能喘粗气的活人,现在警卫排归你指挥,跟着去团里一起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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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们来得人还真不少,樱美也在其中。她穿着厚棉服,却也挽起衣袖,在给团里帮忙。秦木拉过她来:“大冷天的,你这样容易着凉感冒。要是你感冒,团长肯定要怪我没照顾好村里的百姓,你不会让我不好做人吧。再说了,我有事想交待你办。”
放下衣袖,樱美知道秦木还是不愿她着凉。“什么事,说吧,能帮上忙的,我尽力而为。可不要让我呆在家里闲着没事,我也是抗战的一份子。”
“放心,绝对有事让你做。你去帮着煎药呗。靠近炉火,至少也不会那么冷。”
樱美想想说,这样也好,煎药也是门技术活。交给团里战士们干,说不定还浪费好好的一锅药。
“嗯,没问题。你就安心去做事,我绝对帮每个战士的药都煎好。”
秦木安下心,向卫生队里询问全团现在的情况。现在这种天气又冷,加上淋着雨过夜,生病自然是再正常不过。哪有人能淋着雨挨过那么低的气温,都打霜了。战士们集中在一起,也易引发传染,现在全团都是病患,卫生队配备的药也根本不够全团的三分之一。村里头百姓带着家里存着的草药,也是小水灭不了大火。眼见耽务之急,先是凑过药。
现在药少,战士们一碗药都还得分着喝,对治病效果起不到太好的作用。僧多粥少,那么多战士同时发病,也属罕见。
秦木统计下现在团里余下的药,至多也不过用一天半,还是保守了估计。有些药熬过多次,不舍得扔,又加熬,药效降低不少。
团长和干部们的药要优先保障,他们病好了,才能有人掌管大局。
他把前来帮忙的村民都集中起来,现在团里缺少治感冒的药。要想有解决办法,离不开群众的支持。他询问着大伙,有什么土方法治感冒发烧,只要管用,都给团里的士兵用上。
总结一番,多数办法还是离不开草药。他征询着村民们的同意后,领着警卫排和村里头的百姓,决定上山去采草药。治病的根源无非就是药,在这个缺药的年代,草药成为天然采集的源头。
战士们都背着一个大箩筐,跟着乡亲们带路,上山采药去。
士兵端来十来碗的药到团长屋里来,给干部们一人一碗药,刺鼻的中草药味弥漫在屋子里头。药苦,比黄连还苦。
“喝酒能配酒吗?这玩意我喝不惯。”张九不爱喝药。
“那可不行,酒不能再喝了,得喝药。药到病除,该喝得还得喝。”卫生员说。
团长看下,对大家说道:“都喝光了,喝完就给我回去躺被窝里睡觉,别赖在我这。”张立明说。
卫生队目光不离张立明,他知道团长这人,不爱喝药,这是有先例的。
第二六八章:毒性草药
看着其他干部都将碗里的药,捏着鼻子给吞下去,唯独只剩下张立明还没动着碗里黑色的药汤。
“喝完还不快滚蛋,别打扰老子休息。”张立明哄退他们。
“团长,你也该把药喝完,趁热喝才能见效。”卫生兵没见着他把药喝光,不肯走。
干部们走光了,张立明看下坑上的药,那股子味道他实在咽不下去。平生最做不得的其中一件事之一,就是喝药。活大半辈子,身子骨也算硬朗。就算有个什么病,也是小病,休息个几日也就好转,少有喝药。这次病情不一样,大伙都有点严重,药是必须喝,团长更不能例外,身体第一位。
鄙夷的眼神看过那碗黑乎乎的中药熬的药汤,张立明就是迟迟不肯动手。
“我说老张呀,你就喝下去呗,省得人家卫生兵在你身上浪费时间。团里还有好多士兵要照顾,你别瞎拖延。”
周子云意欲看好戏,故意催促着说道。“不就是碗药你,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还怕这玩意。”
张立明可有点火:“老周你再说我跟你急。”
他重重咳嗽下,病情还是需要喝药。
“你先下去照顾其他病患,药我自然会喝,我是团长,用不着你照看。”
卫生兵知道张团长就是不爱喝药,之前也一样,死活也没有喝下去,最后还给偷偷倒了。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让团长得逞,他坚定地立在屋子中央,就是不离去。有了周子云在后头撑腰,卫生兵更是有理底气足。
“这卫生兵有骨气,你好好看着张团长喝下药再走,有什么事,我挺你。”周子云蜷缩着,看张立明出丑。
被士兵盯着,又被周子云刺激着,张立明进退两难。
“团长,药是团里省下来的。别的战士几个人合起来才喝一碗药,你一个就单独煎了一碗,可不要浪费心血。”卫生兵还是挺心疼这些药,让团长浪费可不行。
“既然如此宝贵,我这碗就分给病情比较严重的士兵,我不要紧。”
“切,老张,我看你是在找借口。不敢喝直接说,刚才当着各级干部的面承认不就好了,还要支走大伙。你这是死爱面子活受罪。”
被周子云揭短,张立明丢不起这个脸,端起碗放到嘴唇边。
“老周,老子连鬼子都不怕,死都不知道怎么写,还怕一碗药不成。”
张立明硬着头皮咽下口,又给止住。味道真不是一般的苦,比黄连还要苦,倒不如让他啃树皮得了。他放下碗,吐着舌头,依旧习惯不了那药味苦涩不堪的滋味。
“能不能往里头加些什么糖,太苦,我还真不习惯。”张立明只得承认自己喝不下去。
见到老友丢了脸,周子云心里才有点爽快,他觉得还不够:“糖这玩意精贵,你个大老爷们,哪还用得着加糖,跟喝酒似的,一口气灌下去不就得了。我看你就是个娘们,磨磨矶矶。”
昏沉的身体还是让张立明鼓足力气拍着坑,反驳道:“老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德性,一有机会就要让我出丑,有本事给我等着,病好了咱俩较量下。不就是一碗药,老子也能跟喝酒一样。”
他一鼓作气,屏住气息不去闻药的味道,张大嘴巴直接下肚。
卫生兵看见团长喝下药,才放了心。
周子云看着他把药一点不剩的都下了肚,心里还着着,这家伙上回喝药不知道是几年前,还吐得稀里花啦,现在倒挺好的。
不经多想,张立明掀开被子,脚往地上鞋子一踩,急急忙冲到院子外。
“完蛋了!想啥来啥,还真是老毛病改不了。”周子云想道。
隔着窗户,周子云听到院子中吐得稀里花啦的作呕,他摇了摇头,继续躺下睡觉。张立明就是张立明,喝药是块心病,一喝准吐。
……………………………
冬天山里的中药材不多,偶尔能从一些不惹眼的地方弄到些珍贵的药材,治病用的中草药现在不太多。他们绕着山里走了好大一片地区,才将背上的大箩筐快填满,带着草药赶回团部。
士兵们对当地一些治病用的草药还不太熟悉,都是在乡亲们的带领下,临时手把手将他们识别,算是临时抱佛脚。毕竟不同地区的一些药草会有一定差异,他们是土生土长在这片地区的人,对山里的一草一木也是了熟于心。
把草药洗尽,按照份量分配好,给樱美煎药。她对这些药草也到了熟知的地步,药草的数量不多,好歹也够团里勉强使用。
她往一个个煎炉中倒进药草,一侏药草引起她的注意。这部分的药草和其他箩筐里的药草不太一致,可是模样长得却也有**成像,一时她也分不清。
不过这样的数量不多,只是半个箩筐而已,其余箩筐都是她认识的药草,这一侏她挑选出来。往鼻子上嗅嗅,又和其他箩筐里大部分同样的药草闻着味道对比下,似乎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除了长相有不易识别的区别,味道上差不多也是一样的。那这种药草是同一种类还是不同种类?有用还是无用?
有不同的药草出现,一定是八路战士们在采药时,相似的药草他们没有注意到那细微的差别,经验颇丰的人才会识别出。
樱美还不确定它们的药性如何,决定先尝下。她先把常见的那一种类的药草,放进嘴里嚼烂,汁水是苦涩的味道,一直润到喉咙。这与平日喝的药是一样的。
她又挑起那侏不同的药草,往嘴里嚼下,味道仍是苦涩,她稍作停留,没感到什么异常。
而后,她立即意识到,此种类相似程度高的草药,有种不确定性的伤害。她站起来,手里握着草药,要向卫生兵说明情况。她嚼得有些多,药性发挥得快,没来得及走几步或叫喊下,樱美一头扎在冰冷的地面,她看到秦木跑了过来。
“此种草药不是正确的草药。”她倒下时手时还依然握着。
………………………
醒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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