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特种狙神》第237章


“此种草药不是正确的草药。”她倒下时手时还依然握着。
………………………
醒来时已是黑夜,秦木正巧从门外进来,卫生员也跟着走来。再一番初步的检查之后,卫生员确定应该只是轻微的中毒,毒性不强,身体没什么大碍。
乡亲们看过草药,方才知道八路战士们把毒性药草与治病用的药草混在一起,二者太相似,易混在一起。他们也忘了提醒不同的毒性药草。
带来几包解毒的药,让樱美喝下,隔天就应该好得差不多。
秦木已经下令卫生队把那些有毒的药草都整理出来,他有个不错的想法。樱美身体没事就好,至少只是先昏迷,不是剧毒性。
他要求村民们上山再去采药的时候,连同那些有毒性的药草也一起采摘回来。
“你该不会是怕战士们再采错药,想把那些危害的草药都拨光吧?”樱美问道。
“不,尽管这样做,可以杜绝再有士兵采错药,有卫生队帮着检查每次带回的草药,不会再出现有人中毒的情况。虽说它们是毒性草药,从另一方面来说,也可能是种不错的武器。”秦木笑着,他已经想到如此处理这批意外得来的冷兵器。以七团现在的武器,打不出什么大的攻坚仗和进攻仗,凡是能作为武器的东西,都该好好珍惜。
辞别樱美,走回团长屋子,张立明的病情还没什么好转,周子云因为一天喝了三次药,病情一下好了不少,饭还能吃下两碗了。有心无胃的张立明看着他吃饭,自己又没胃口却又想吃,感冒还在困扰着他。
“张团长怎么气色不见好转?”秦木问。
卫生兵在耳边附声几句,秦木笑起来。张立明转过身,面对着墙壁,太丢人了。
“要不我去弄些糖,张团长不喝药不行呀。”
周子云哼笑说:“老张,话说你加了糖,确保喝了不会吐。要不让卫生兵给你打一针吧,省事省力。虽然药剂不多,你是团长,这点权利还是有的。”
张立明没有说话,他不会按照周子云的想法来,要是让团里的战士知道他喝不了药,得打针,那他没脸见人。
见到老张半晌叫了不应,周子云又转问秦木:“我今听说樱美姑娘中毒了,现在好了吗?”
听到出事,张立明总算转过来:“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晓得,没人通知我。”
“警卫员来汇报时,你早就睡得不醒人世。”周子云说。
“樱美已经好很多,我还吩咐了,让改明再去上山采药时,让村民把那些容易混在一起的毒性药草也一起摘回来。”
张立明说:“这样做可以,省得以后再摘错药,误了性命。”
“团长,我的本意还是想,如果有机会可以好好利用这批毒性的草药。我们缺少武器装备,这是不争的事实。可我们是一支人民的部队,武器没有不是问题,我们可以靠智慧。
不怕武器落后,就怕不肯动脑。只要利用好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我们也能把鬼子折腾半死。这毒性草药,说不定留在身边或许有用。”
第二六九章:捕杀猎物
纷纷扬扬的雪花终于尘埃落定般地洒下来,太行地区迎来入冬的第一场雪。雪花轻盈,覆盖着万物,也覆盖住一些罪恶,亦间接展现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团里的士兵还得多休息,空气跟结冰似的。屋角已经开始向下垂下水冰,村里头活动的人也少起来,都窝在屋里头温暖的坑上做着手工活。村民在缝缝补补,炊事班的战士在灶台前生着火,借着暖个身体。看着为数不多的粮食,心里苦闷起来。
天冷,战士们体力消耗得更快,没吃饱些,又容易害病。秦木已带着警卫排,弄了些打猎用的工具。他没带枪,只有几个警卫排的士兵带上,其余人都换上叉子狩猎的工具入深山。
他们缩紧脖子往领子里靠,无风天,雪花落在手心里迅速化开,冷意从一个点遍布全身,有种瑟瑟发麻的触感。
大冬天的,要找个野味并不好找。小动物们都躲起来,难得看见什么动物。数量比较少,花点功夫,还是能带些小战利品回去。刚入深山处,就看见一只动物窜了过去,警卫排以秦木为中心成半弧包围状散开。拿着铁叉和木刺还有网等工具,渐渐全围。
雪是半夜落下的,已在地面铺上一层厚度,踩上去仍有一种吱吱的声音。动物又窜回去,警卫排在一哄而上,秦木手快就丢出手里的叉子,直接把目标叉上树桩上,血色和雪白的对比尤为突显。
出师大捷,先斩获个小只的动物。
秦木用脚堆过雪,覆盖住那被血染红的地方,重新向前上路。
大家的动作都谨慎而又轻,就怕惊动和影响周围动物的正常活动。秦木眼皮又眨起来,他想着不会是该杀了只动物,就跳眼皮吧。
厚重的喘气声在低矮的枝叶中传开,骚动的枝叶剧烈的摇晃着,有种生物靠近来。
“看样子个头不小,难道我眼皮跳起来,是在提醒我吗?”他握紧铁叉,抓好木刺。
警卫排几个士兵把背上的枪拿出来,要放进子弹,秦木示意收起来。这里最好还是别开枪,能用工具解决的就别用枪。
从枝叶灌木里头先是冒出白森森的呼气,紧跟着枝叶抖动的更厉害,大家都先向后退下,挨近旁边的树作掩护。两头野猪不经意间闯进了他们的狩猎圈中。
见到是个大块头的动物,浑身上下都是肉,况且还是两头,肉自然是不可多得的美味和补品。
“好家伙,不搞定这俩只,对不起很久没开过荦的弟兄们。”
他刚扭动下脚步,发出的声音惊动到野猪,弟兄们一起杀出来。俩只野猪几声尖锐的咆哮,别看块头大,体又重,两腿有力往调转下脑袋就重新跑回林子中。
“追上它们,一只也别放过,晚上弟兄们就有肉吃了。”
秦木呐喊着,兴奋和干劲冲到顶点,追着野猪在狂奔。后面传来的喊声令野猪拨腿跑得更快,像不要命往东撞西冲,把几根往外伸延出来的枝干都折断,被撞过的树落下满满一堆的雪。
看着野猪奔跑的脚印,战士们也不示弱。一个是为生存而跑,一个是为捕猎,同样也是为了生存而捕杀。
警卫员还是不经想用枪,发现速度有点根不上,野猪窜得毫无规律,打枪也没用,干脆比起耐力。
秦木把这看成是一种追逐的游戏,能不能有肉吃,重任就全交在他们的头上。
“都跟紧点,我们不好追上它,拖也得把它们给我拖垮。全团现在的责任就交在我手里,有我一口饭,就有弟兄们一顿肉,这俩肥猪,我是要定了。你们警卫排打仗少,现在别让我看不起,连只猪都搞不定。”
听到秦木的话,警卫排都不服气,他们主要在团长身边,参战次数少,的确经验不足。现在全团的大小事任务都交在他们头上,不完成,准在团长面前抬不起头。
“警卫排的弟兄们,冲啊,别让团里看不起我们,弄死那俩只肥猪。”
他们叫得猛,野猪更是怕,窜得厉害。秦木没想到有点弄巧成拙,自己士兵没加快,倒让野猪都又拉开一截。
在奔跑中,他们已经热乎起身体,追得也快喘不上气。吸进的空气都是冰凉凉的,吐出一股热气。
野猪终于在长时间的追逐当中,放缓下脚步,秦木知道它们一定是累了。在鼓足力气,部队一下把两只野猪围在中央,三十个人对两只野猪,还怕打不过。
秦木指着它们在喘气:“让老子追得痛苦,不过看在你这身肉上,也算是值了。”
被逼急得野猪,找不到出路,又发狂起来,跟敌人直接干不火。长在鼻子两侧的獠牙前突右顶,往战士们撞过来,没打算跑开,而是要跟敌人死战。
即使它们的战斗力在强,在人海线战术与锋利的铁叉与木刺面前,它们的反抗并没有改变要被捕杀的命运。
丢出去的木刺林侧面刺进野猪厚实的表皮中,奔来的它一阵嚎叫,痛苦不堪。由于体大,几根木刺扎痛它后,又狂暴往敌人冲来。战士们张开网,把野猪拢在里头,一只野猪在网中四处乱窜,好几个战士一同拉住粗绳扎起来的网,牢牢跟它的力气在相抗衡。
拿着铁叉的士兵们冲进来,一同往野猪身上捅,血水跟溪流一下从肚皮中哗啦一下就流淌开,三米内的地面都是血。野猪还在动,铁叉奋力按住它,把它按死在网中。
另外一头野猪则在攻击得更猛,被扎木刺后没有停止地朝秦木冲过来。来不及作出投掷的动作,距离靠得太近。秦木把手里的木刺往前一伸,欲要扎进野猪的背上,野猪猛地一动,连木刺也折断,獠牙往秦木撞上去。
手快的秦木一把抓住獠牙,被恶狠狠地往后推去,獠牙顶在他的胸口前几厘米处,有惊无险。
野猪被围困住地进攻兽性都暴发出来,低吼着一直往前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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