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要和离[重生]》第183章


周文义却有嫡出为尊的想法; 王后极为想周氏女为媳; 对其格外看重。
一番言语中就表达出对其的的赞赏,她喜欢,旁人却不赞同; 来赏玩的世家女子众多; 哪里想让周氏女得逞。
恒王未到,陪客的还有几位公主 ,与太子双生的新平公主也在列; 她坐在亭内与新阳公主说着闲话。
王后本未曾请新阳; 是新平公主将人拉来作陪; 她知王后意在周家女; 她指着园内被众人捧着的周昕,低声与新阳道:“那觉得那位姑娘如何?”
新阳手中捧着一碟切成片的梨; 趁着空隙抬头去看,遥远地只看见一抹素净的身影,道:“穿得好生素净,与恒王兄多半走不到一起去,就算成亲,夫妻也未必和睦。”
恒王兄为人娇奢,眼里喜欢美人,周氏女虽好看,可就凭她素净不惹眼的行为,未必就能得恒王兄欢喜。
新平公主楚染不想恒王与周家成亲,拉着她低声道:“说来也是,可惜这么一位娇滴滴的姑娘,不如我们搭救她一二,如何?”
“搭救她作甚?”新阳包着一嘴梨,睁大着眼睛,宫内人惯喜明哲保身,阿姐搭救不认识的人做什么?
她想不明白,楚染心中却有一番计较,东宫式微,不能让恒王再得周家一系的势力,她解释道:“周家姑娘长得好看,阿姐顿生爱美之心,我说来你就去做,事成后阿姐给你一千两如何?”
新阳缺银钱,往日里都是阿姐接济些,她想到平日里被阿姐照拂后便答应下来,“那好。”
楚染唇角衔起来深深的笑意,将新阳往人中推了推,片刻后宫人不小心洒了周昕一身水,春日里衣裳湿透极易感染风寒。
周昕一脸窘迫,其他世家女子却像看笑话一般看着她,她无措地望着众人,极力掩饰自己的尴尬。
新阳忙道:“衣裳湿了,我带你去换一身。”
旁人不知她的身份,周昕也是茫然地看着她: “姑娘是何人?”
“新阳。”
周昕忆起宫里这么一位不受宠的公主,眼下情况窘迫,她顾不得多想,只得跟着她一道离去。
一路上都有楚染打点妥当,畅通无阻,待去了一陌生偏殿后,周昕心生警惕,本想要回头,可抬首就见眼前带路人呆头呆脑的模样,不像是狡猾之人。
殿宇不在中宫内,新阳也不害怕,在柜子里翻了翻,果见一身崭新的衣裳,衣料柔软,与她的尺寸一般,她顺口道:“这是我的,姑娘换下就好。”
说完就坐在榻上不动,此地阿姐备下的,也不会有事,她就放心大胆地等着周姑娘换衣裳。
她大大咧咧地坐在殿内不动,周昕抱着衣裳不知如何是好,难不成当着公主的面换下衣裳?
殿内就二人,她也不敢让公主离开,,脸色涨得通红,只得寻了一角落背对着公主换下湿透的衣裳。
新阳抱着膝盖,脑海里反复想着阿姐吩咐的事,将那番开场的话回忆很多遍,滚瓜烂熟之后才道:“姑娘可是喜欢恒王兄?”
周昕急于换衣裳,不想被突然问到这么一句话,急得手心生汗,随口道:“殿下想多了。”
“想多了是何意思?”新阳不知甚意思,难不成真的喜欢恒王兄?
这位公主明知故问让周昕不喜,但想到她给自己解围就按下性子,道:“不喜欢。”
“那你说不喜欢就是,说那些话我听不懂。”新阳直言,向角落里看了一眼,又背起了阿姐给的第二句话:“想来不会有人喜欢我恒王兄那般的人,听说他甚是暴戾。”
隔着一层帘布,周昕一顿:“何为暴戾?”
新阳脑袋托在自己膝盖上,嘀嘀咕咕地开口:“就是爱打人啊,他房里的通房都被打过,好像还死了几人。”
她说得不甚清楚,周昕聪慧地明白过来,恒王在房中惯折磨人,她惊起一身汗。
素日里的教养让她瞬息镇定下来,新阳公主无端告诉她这些做甚?
恒王选妃涉及诸多事宜,入宫前祖父一再嘱咐莫要失了分寸,亦要小心谨慎些,不能为他人算计。
新阳公主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哪里能知真假。她平静地穿好衣裳,走出角落里看着坐榻上的人:“殿下为何要告知臣女?”
“额、因为你穿了我的衣裳。”新阳急中生智般随口一说,阿姐没有说有这么一个问题啊。
她心虚地不敢抬头,摸着自己发烫的耳朵,祈祷自己不能办砸了这件事,阿姐好不容易交代她办事,不能添乱。
安慰好自己后鼓起勇气地抬头迎上周昕探究的视线,她镇定道:“你的事与我无关,可你莫要脏了我衣裳,你若不信就脱下衣裳还我。”
这般不讲理的公主让周昕再次心生窘迫,见对面的公主红了眼睛,妥协道:“殿下如何知晓这些事
的?”
“我看见他每日都会换通房婢女,我骗你作甚,骗你又没有烤肉吃。”新阳噘嘴,站起身整理自己的衣裳,拔腿就往外面走。
她颇有性子,让周昕一惊,若真是算计,哪里这般愚笨的人来当说客,几句话说得不好就跑。
新阳跑到门口边时,周昕突然道:“臣女信殿下。”
咦,这么快就上当了,新阳心生一喜,阿姐的计策果然灵。她喜滋滋地回头看着周昕:“你听听就好,信不信与我无关,只是你长得这么好看,被恒王兄欺负就不好了。”
她说话单纯,眉眼之间一团稚气,与精于朝堂算计的新平公主有着天壤之别,心中忽而就放松下来,或许新阳公主就是率性而为,不会有其他心思。
“臣女多谢公主,此番恩德记在心里。”周昕俯身跪地,恭谨拜了一拜。
郑重其事地一拜吓得新阳目瞪口呆,呆呆地受了人家一拜,待周昕直起身来目视着她,她还没有回神。
周昕不禁叹息,这位公主怎地这般呆。
新阳逃一样地离开殿,走到半路想起姑娘不认识路,摸摸自己脑袋又跑回去,回到那里时周昕才抬脚出门,两人又碰了面。
“突然想起你不认识路,我带你回去,你莫要说今日之事。”
“臣女晓得。”周昕粲然一笑。
两人回去后,恒王来了一盏茶之久,周昕隐匿在人群里,不为恒王所见,她有意避让,大夫人心里明白过来,以身体不适先退席。
那厢办好差事的新阳缠着阿姐要银子,两人在宫道上拉拉扯扯恰好被周昕所见,她立刻躲到阿姐身后,嘀咕道:“别让她看到我。”
“青天白日、大变活人我可做不出来,瞧见又怎样,站直身体,怕甚。”楚染轻声呵斥她,还往一侧躲避,大大方方地与周昕说话。
“周姑娘怎地出来了?”
“见过两位殿下,家母身体不舒服先回府。”周昕的视线落在新阳身上,心中本有疑惑,但见她满脸呆色又打消疑惑。
周昕离去后,新阳定定地看着她离去的方向,脑子里乱作一团,还未曾想得明白就被阿姐拉去宫里吃东西。
“阿姐,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周姑娘,已经有了陆相就不能再与让人纠缠不清的。”
“你乱想什么,不过是为了朝堂上的事罢了。”
“哦,那也好,恒王兄不好,周姑娘到时肯定会被欺负的,你看王后那般刻薄的性子也未必会善待她,还是不嫁的好。”
新阳一路上唠唠叨叨的,烤肉还没有吃完,内侍来报中宫宴席散了,各家夫人带着小姐各回各府,至于谁成为恒王妃还是未知之数。
她对此事心生好奇,每隔一日都会去阿姐处打探,只想知道周昕是否成为恒王妃。
周老做事果断,既有心不与恒王联姻,在陛下问起时果断拒绝,只道孙女身体不好,需在家中多养几载。
恒王被拒绝得没脸,回府后大骂周文义做事不对,转身求陛下娶了虎贲将军之女。
新阳唏嘘时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好事,武将家中的女儿约摸能抗打些,不像柔弱的周昕姑娘。
做了一件美好的事后,她让人带着银子去膳房要了些蹄花来,自己一人吃得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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