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罐子和她的医生小姐》第133章


至秀被她看得腿脚发。软,微微抿唇,移步上前从身后抱住她,一颗心悸。动得厉害。
春承喉咙微痒,抬手关好窗,转身抱她入怀:“明天开学咱们就又要回到同学关系了,一个月统共三四次,秀秀想不想我?”
哪能不想呢?至秀极其爱她,红着脸轻。咬她下巴,尾音藏笑:“我想……可你行吗?”
瞧不起谁呢!春承脸色一沉,当即将人抵。在窗前:“行不行试试就知道了。”
急切之余手碰。到不该。碰的地方,至秀依着本能发出短促哼。声,眼波流转,简简单单的音节听得春承小鹿乱撞。
对上那双清亮纯净的眼睛,瞬息之间全部心神。都被吸引。
泥人还有三分气性,她被秀秀嘲笑了好些日子,哪能服输?
何况从蜷蜷山归来,秀秀寻了不少药材。这段时间春承乖乖喝药,自问身体补得比刚成婚时好了点,身子刚好转,就想找补回来。
她不服输的样子过于可爱,至秀喜欢极了,抬手轻。抚她柔软的发,一颗心满了怜。爱。
眸光宠溺,双手环过她的腰,柔顺地依偎在她身前,红唇轻启似满足似感叹,嗓音甜腻,呼吸发。颤:“春承,要。我……”
第100章 【100】
早八点; 阳光明媚,春花和杏花大着胆子敲开了少爷和少夫人的房门。
至秀醒的早,温声软语把人从被窝捞出来,沐浴后用过早饭; 距离上课还有四十分钟。为免迟到; 春伯开车将人送到学校。
站在京藤十字路口; 至秀不放心地嘱咐道:“好好听课,天气转凉,便是困也不要在课上睡觉。”
她抬手为春承整敛衣领; 不经意撞上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心下一颤,勾起莫名羞涩:“我……我先走了。”
两人要去的方向一南一北,春承静静地看她转身,没忍住开口:“秀秀。”
“嗯?”至秀回头看她; 水润的眸子闪烁着异样神采,在晨光映照下; 分外好看。
一身藏青校服的春同学双手抄着裤兜,漫不经心地冲她眨眨眼:“放学了我去百草楼接你; 你不要乱跑。”
我哪有乱跑?至秀心底不服气; 面上嫣然浅笑:“知道了,你快去吧。”
春承扭头便走。
望着她毫不留恋的身影,至秀唇角笑意微滞,小声自言自语:“走得这么快,看都不看我一眼呀……”
压着内心深处泛上来的淡淡失落; 再抬头,视野之内已寻觅不到那人身影。她轻抚心口,怅然地吐出一口气,迈着步子走开。
秋风荡起,她紧了紧系在脖颈的淡蓝丝巾,俏脸微红。
至秀明眸倏尔绽开笑,她想,春承还是爱极了她的。念头闪过,那些小沮丧随风散开。
在她没有留意的地方,早该离去的某人从角落现出身影,清俊的眉眼生出点点温情,看着她背影渐渐远去,春承愉悦地扬起笑,悠哉悠哉地朝教学楼行。
在距离开课前十分钟,至秀背著书包神采奕奕地踏进教室。
周绾今天请假没来,应是家中有要事。至于何事,她多少猜得出来。
人刚在座位坐稳,陈灯和王零凑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问得至秀不知如何是好。她总不能说,今天来晚了,是今早起得迟了吧?
好在上课铃响得及时,学生们各回各位,规规矩矩坐好,陈副院长抱着教案迈进来,威严之重,慑得教室鸦雀无声。
作为医药系众望所归的才女,至秀今天注意力总是溜走,明明在誊抄板书,脑子里想得却是其他。
她握着钢笔,怔怔盯着黑板,昨夜场景尽数在脑海浮现,她轻轻咬。住下唇,回忆着春承带给她的欢。愉和快。感,耳根悄悄窜上可疑的红。晕。
成婚到现在,昨夜是春承第一次那样满是激。情完完整整地要了她。
“阿秀?阿秀??”
至秀恍然惊醒,注意到陈灯提醒的眼神,抬头看向站在讲台盯着她的副院长,至秀微微抿唇,笑得礼貌乖巧:“抱歉老师,刚才我没听清,您能再说一遍吗?”
面对得意门生的明媚笑脸,陈瑄一阵头疼,板着脸重复方才问题,至秀不假思索开口,再是晦涩难解的课题到了她这,已经化作了潜意识的本能。
对此,陈瑄既骄傲又无计可施。她明显看得出来至秀当堂开小差,却没法像面对其他学生一样保持严厉,不得不说,这个学生太优秀了。
嘴上照例夸奖了两句,陈瑄点头示意:“至秀同学,请坐。”
至秀敛裙坐好,背脊一如既往挺直,清清雅雅,秀美端庄,完完全全好学生的周正作派。她心虚地搓了搓发。烫的指尖,压下种种旖。旎幻影,专心听讲。
无独有偶,在课堂走神的并非她一个。
设计系教学楼三楼,当堂小考。
学生们专心致志在试卷誊写答案,教室传来细微沙沙作响的声音。
负责监考的老师坐在讲台翻看昨天收上来的作业。
无人搅扰,春承撑着下巴胡思乱想,手随心动,笔尖灵活巧妙地勾勒出一道微妙的圆弧,她喉咙微动,默默吞。咽了津液,丢开笔,单手扶额,轻轻缓缓地舒出一口气。
她的秀秀。
妙曼风姿,媚。色天成。
想她是如何暧。昧使坏的在自己耳畔轻。喘,想她动。情时含。着哭腔的催促,毫无疑问,恋人的撩。拨是世上最强的催。情。药。
春承舌尖抵。着上颚,似乎还能感受昨夜舌头发。酸。发。麻的体验,真是甜蜜的负担。
她重新拿起笔,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修长笔直的中指,回味着秀秀是如何在她指尖淋。漓宣。泄,春承呼吸一紧,这也太刺。激了。
摇摇头,反复平稳心跳,眼看距交卷还有三十分钟,春承打开笔帽,有条不紊地写起来。
医药系是堂公开大课,从教学楼走到百草楼,倚靠在栏杆,隔着一道门春承还能听到陈副院长颇具威严的声音。
秋风送爽,扬起她平整的衣角,春承提了提金丝镜框,许是爱情和药物的双重滋。润,薄唇竟也流转出几分红润。唇红齿白,整个人看起来鲜活不少。
隔着一道门,一堵墙,看不到她的秀秀,春承从书包里翻出纸笔,背靠在栏杆,长腿散漫交叠,手上勾勾画画,眨眼素描本初具美人轮廓。
她眸眼温柔,细心画下去,直等到下课铃响,她快速收好画册,女学生们鱼贯而出,友好矜持地冲她打招呼。
看到她,至秀油生一种挪不开步子的羞窘。
“秀秀!”春承热情地凑过去,自然而然地握住她的手腕:“走呀,去吃饭。”
“嗯……”肌肤相触,至秀紧张地不敢看她。
“怎么了?”
“没怎么。”
春承坏笑:“没怎么是怎么?”
“你说呢?”
被她轻描淡写地一眼勾了魂魄,春承不争气地腿脚软。了。软:“你是在害羞嘛?不、不光你害羞,我也…我也很害羞啊。”
“你害羞?”至秀余光瞥她,轻声问道:“你…害羞什么?”
“我昨晚那么努力,那么能行,难道……不可以害羞吗?”她小声嘀咕似做贼一般。
忆及她昨晚的热。情,至秀看了她好一会儿,红着脸笑了出来:“好了,你最能行了,快饶了我,不要说这些了好不好?”
“那你牵我的手?”
被她看一眼,至秀心里都甜滋滋的,回握住她的掌心,指节纠缠,竟有种缠缠绵绵与子偕老之意。
京藤食堂,春承夹了块红豆糕喂过去,至秀斯斯文文尝了,没过一会又被投喂了一片雪白脆藕。
“你自己吃呀,总喂我做甚?”
“岂不知秀色可餐,我看着秀秀,就已经吃饱了。”
至秀一味羞赧:“贫嘴。”
“秀秀。”
“嗯?”
春承凑近她,字字真情:“和你在一起,我永远年轻。”
“是吗?”至秀抿唇一笑:“望你七老八十了还能这样想。”
“会的。”春承不再言语,安安静静注视着她。
看她眸含秋水,看她面带笑靥,看来看去,至秀红唇微弯,问:“好看吗?”
被逮了个正着,春承不自在地点点头,像被发现屯粮的小松鼠,想跑,又怕跑快了丢了口粮,她作势看向窗外:“好看呀。”
“你看窗外,是窗外风景很好看吗?”至秀逗她。
害羞爱脸红的春同学出于习惯摸。出她的猫耳罐,狠狠揪了揪玉色的猫耳朵,一本正经:“胡说!风景哪有你好看?”
至秀心满意足地捏了勺子舀了汤水喂到她唇边:“乖,你也来补补。”
盯着那碗莲藕红豆白鸽汤,春承微囧。就着她的白瓷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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