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地主家的傻儿子》第173章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净身这等事,除非是活不下去了才会选的路,钱多不愁吃穿,竟然……
“少奶奶,不成呢,小的是跟着领事的大公公出来采买,托腹痛才偷着过来报信儿的,已经过了好一会儿了,再不回去,怕要让大公公生疑了呢。”
钱多说着,跪下来对她磕了个头,“少奶奶您放心吧,钱多一定再去宫里转转,想法子给少爷传消息。”
“好……”木雪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喉头哽着,唤钱珠,“宫里人心复杂,少不得欺凌诈霸,你去账房支几百两银子拿给他,让他在宫里走动容易些。”
钱珠红了眼,低声应道,“是。”
“多谢少奶奶。”钱多笑呵呵的,又给她磕了三个响头,“少奶奶保重身子。”
“嗯,你也要小心。”
“少奶奶放心,小的机灵着呢。”钱多嘻嘻笑着,又被钱珠搀了出去。
看门被带上了,木雪才转头望向淳于敷,淡淡问她,“是你教唆他的?”
“若文施说不是,四小姐会信么?”
木雪看她一眼,低下了头,没出声。
“那四小姐就权当是文施教唆的好了。”淳于敷淡淡一笑,也不辩解什么,起身离开了。
“淳于敷,喂!”她走了,高畹兮着急要去追,想想自己还没跪够一个时辰,就重新换个姿势又跪了下来。
看她这样认真,木雪好心劝慰她道,“王妃不必如此,淳于姑娘已经走了,看不见您没有跪着的。”
“不成,她罚本宫,本宫若是不心甘情愿地受罚,她定不信本宫是真心待她的。”高畹兮比较死心眼,任她怎么说就是不起来,见状,木雪只好叹一声,也起身离开了。
白昼的风月阁,其实和普通的客栈没甚区别。
不过那些高畹兮买回来的小姑娘们都被她安排在外院住着,她们自己住在内院。女眷在东边儿,家丁护卫这些男人都在西边。
淳于敷过来西院,找到她那三妹夫的时候,他正小心翼翼地哄着怀里的女孩儿安睡。
以杀人为生的男人脸上难得露出温柔的神色,笑拍着女儿的背,给她唱一些轻快的歌谣。
看见她来,也不惊讶,只把女儿哄睡着后,将她放在小床上,站起身冷淡的看她,“我欠你一条命,说吧,想让我干什么?”
他这样爽快,让淳于敷不禁淡淡笑了笑,暗叹她那三堂妹好赖没选错人。“果然聪明。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想让你刺杀一个人罢了。”
“谁?”
“齐孝衍。”
“他现在可是皇帝。”男人皱眉,“我杀不了的。”
“就是让你杀不了他。”淳于敷淡淡道。
说完,看他疑惑的神色,目光悠远道,“钱府有个小厮,就是名叫钱多的那个,混到宫里当了太监,据他说,北齐王就被关在一个冷宫里,但是那宫殿前有层层护卫守着,所以,我需要一个人来骗取齐孝衍的信任,来偷取他的腰牌。”
男人目光一冷,“你选了那个小厮?”
“是。虽然齐孝衍见过他,可我只要帮他易容就能蒙混过去,齐孝衍虽也天性猜疑,但他也盲目得很,容易被花言巧语所骗。”
淳于敷淡淡道,“我要你过去刺杀他,不是为了真的杀了他,而是为了让你跟钱多在他面前演一场戏,让钱多舍身救他,这样,他才会信钱多两三。往后我再想法子加上那七八分。”
“皇宫重地,不是常人能混进去的,再说,他一个小太监,怎么会伴在皇帝御前?”
“这就不是你要操心的了。”淳于敷淡淡说着,目光如炬地盯着他,“一句话,答应与否?”
这场必败的刺杀,钱多会没事,但他可就不像初次刺杀钱玉一般会被释放,反而会被当场斩杀。
男人喉头动了动,好一会儿,才道,“可以,但我要你发誓,将我女儿平安养大。”
淳于敷点头,“我可以发誓养大她。”
男人这才放下了心,抬头看她,冷道,“什么时候行动?”
“再等一些时候。我需要知道,到底殿下被关在了何处。”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后头男人望着她与自己妻子有些相似的背影,莫名的就有些心酸,高声问她,“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这样处心积虑?”
淳于敷没有回他,给他留了个冷清的背影慢慢走远了。
回到自己的房中,已是申时,快要到风月阁开阁的时候。
她脱下了自己身上繁复的衣裳,正要穿上高畹兮不知从哪里弄出来的舞衣时,房门被敲响了。
她放下手中的舞衣,打开门一看,又是高畹兮。
手里端着一大堆的吃食,对她皱眉连连叫道,“哎,淳于姑娘你略让开些,这些东西太多了,要洒了啊。”
“你怎么整天就会捣鼓这些东西。”淳于敷扶额,对她的行为无奈极了,还是侧身让开了门。
高畹兮赶紧把那些东西端到桌上,坐下歇了口气道,“这怎么算是捣鼓呢,你过来看,这是你上次带本宫吃的蒜泥饺,这还有水晶包,豆腐脑,还有…唔,本宫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算了,你不是还没吃东西么,快过来快过来,你看你瘦得骨头都要凸出来了,丑死了。”
说完,她赶紧站起身来,就要过来拉她。
第159章 第159章
她只穿了件紫纹锁身的抹胸,被高畹兮不分轻重的拉扯了一下后; 胸前的那几根系带竟然断了。她白皙的胸前就□□地全然露了出来。
“啊; 淳于姑娘,本宫不是故意的。”见状; 高畹兮边红着脸道歉; 边手忙脚乱地要去给她把那些系带拉好。
“王妃,不用着忙了。”淳于敷赶紧伸手阻拦。
两人格挡间; 越弄越乱,没把她的系带弄好,反而拉扯着她的那件抹胸也落了地。
高畹兮尴尬地赶紧松手; “咳…淳于姑娘,看不出来…你…你身段这样好啊。”
淳于敷幽幽地看了她一眼,默默低头弯下腰去捡落在地上的抹胸。
她肤色本就比一般的女人要白皙; 弯腰时; 胸前的沟壑更是波涛一样翻涌着。
高畹兮看着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在她弯腰的时候; 手就好像被丝线拉着似的,不自觉地就放到她胸前的沟壑上去了。
胸前的凉意让淳于敷身子一顿; 随即若无其事地捡回抹胸; 起身淡淡望向眼睛还粘在她胸前的高畹兮,“王妃是艳羡么?”
“咳…本宫…本宫只是好奇。”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后,高畹兮一张大家闺秀美貌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摇摇手,赶紧辩解; “本宫…本宫堂兄的那几个胡妾,也没有淳于姑娘这样…咳,本宫就是好奇是胡人都这样,还是只有淳于姑娘这样罢了。”
“哦?那王妃可有得到什么答案?”
“……嗯,还没有。”高畹兮缓缓低下了头,觉得难为情,她又强撑着,抬起头圆场说,“咳…但本宫觉着,本宫迟早会得到答案的。”
“是么。”淳于敷淡淡一笑,望着她的眼神里带了些深沉的光晕。
在她还未反应过来那光晕代表什么意思之前,淳于敷就拉着她到了榻前。两人一块倒在了榻上。
“淳于姑娘,你这是做什么?”高畹兮脸红得可以蒸熟的蟹似的,抱着被子遮住脸,只留下一双眼睛,不敢看一边的淳于敷,诺诺问说。
淳于敷上身什么都没穿,她们又一块躺倒在床上,这很难不让她多想。
“王妃先前不是曾让文施教王妃,如何行房事么?”淳于敷若无其事地笑笑,“如今还要文施教王妃么?”
“…咳…要,自然是要的。”高畹兮咳一声,扭捏了一会儿,才转过身,和她面对面,害羞地道,“不过,待会儿就要开阁了…咳…淳于姑娘,你先穿上衣裳…本宫…本宫…”
“那王妃酉时三刻来寻文施便好。”不理会她脸上红得可以滴血,淳于敷故作无害地伏身在她耳边,幽幽地吐气,在看见她的脸涨得更红时,才满意地下了榻,背对着她穿好了轻纱的朦月朱衣。
下去阁里的花台时,木雪没穿纱衣,却抱着琴在花台栏边坐着。见她过来,叹息着迎了上来,“淳于敷,我方才想了想,不该这样没有凭据就怀疑你…”
“四小姐是要为我伴曲来赔罪?”望着她手里的琴,淳于敷了悟,笑道。
木雪难为情地点头,“是。方才没有凭据…还望淳于姑娘海涵。我…我不会别的什么,只能这样献丑了。”
“那就有劳四小姐了。”望着脸红红的高畹兮从内院走出来,淳于敷意味深长地对她笑了笑,“文施正需要一个机会呢。”
木雪不明白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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