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盯妻狂魔支配的日子》第89章


戆峄丶摇!?br /> 葛寒难受的不行; 但还是努力对着周元翻了个白眼。
她这幅颓废的模样不全是酒精造成,更是她自己作死去捅破那层布的惩罚。
这个夜晚还没过去,葛寒已经开始产生后悔的情绪; 或者说,当对上安璟那双毫无波澜的眸时,她心里已经有了底。
那为什么还要把话说出来; 将自己推入早已预料到的充满泥泞的沼泽里?
她怕,如果这一次也和从前一样; 假装洒脱的放手; 会输掉最后一颗筹码。
“我送她吧。”一道葛寒陌生的声音划开喧闹的环境刺进来,应该是在对周元说话,“你有事的话; 就去忙吧; 。”
“正好啊你开车了吧,你小区和她小区刚好挨着,顺道。”周元这一手松的干脆,随手给葛寒的东西都收拾进包里递给周良; 想想还是嘱咐一句,“姐,你可别对这二愣子下手啊。”
坐在周元边上的姑娘好奇问:“周元,你还有姐姐?”
“是啊,堂的?还是表的?”
“你还是闭嘴吧。”周良手盖在她脑门上用力将她的头发揉乱,“还有,这份担心放在你这朋友身上不如施舍施舍你姐。”
“不是,周良你什么意思?”
“没意思,夸你朋友呢。”前一会儿想上厕所洗个手的周良,正好撞见那场姐妹抢人的年度大戏,对葛寒选手的表现印象深刻。
哦,不,算不上“抢”,是葛子介的单方面掠夺,而且……听说这姐妹关系,也掺和着水份。
周良垂下眼目光锁定在已经睡昏过去的葛寒脸上,她不说话的样子比平时张牙舞爪的模样要讨人喜欢的多。
“喂,醒醒,你家在哪。”第三次推动后座上倒着的“死尸”,周良还是没得到一点反应。
她啧了一声,解开几颗领口的扣子,又挽起衣领,把睡得直流口水的葛寒从车后座上拉起来,一点不怜惜地在她脸上赏了两个巴掌,“醒醒,你家在哪幢。”
周元只告诉周良小区名字,没说具体位置,周良记起来再打电话回去,那边似乎已经进入“娱乐节目”直接关机了。
“我家到了?”脸颊的疼痛让葛寒清醒一些,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周围熟悉的环境,一下乐开了,双手张大,喊道:“这一片都是朕的江山啊。”
她拿手从左边一排指到右边,“这一排是朕的,那一排是朕的好兄弟季原的。”说的起劲的时候,她还挣开周良的手,往前一跃,“这儿!都是我的子民!”
晚上风很凉,周良只穿了件简单的白衬衫,却因为这发疯的东西,陪在这吹冷风。
她伸手揉了揉眉心,开始后悔自己当时那点同情心作祟,主动提出收下送葛寒回家的任务。
“可是朕的皇妃呢……还有朕的父皇母后,她们都去哪了,是不是不要朕了?”发完第一轮疯,葛寒突然又蹲下,可怜兮兮的用双手圈住膝盖。
她身上就穿了件齐大腿的连衣裙,刚才在酒吧台子上扭的有多欢,现在哆哆嗦嗦的就有多狼狈,配上她极其入戏的哭腔,还真有点招人疼。
“唉。”周良叹口气,跟着一起蹲下,用手抬起她的下巴,果然见到几颗被硬生生挤出来的泪花。
“您后宫佳丽三千,还享受着父皇母后带给你的荣华富贵和宝座,没有人不要你。”周良忍住鸡皮疙瘩陪她演了一段。
不过这话不假,AW迟早是葛寒的,而关于那三千佳丽,从周元口中得知的情况来看,只要葛寒保持这个速度下去,五十岁之前达到这目标不难。
“你胡说!”葛寒拍开她的手,力气很大,周良手背一下就红了,“朕要睡觉,快带我回去。”
周良盯着自己被拍红的手背看了一会儿,用最后仅剩的一点耐心重新将人扯回车上,“您的子民都睡了,先去臣家里将就一晚上吧。”
周良的房间不大,除了床以外的空间被杂七杂八的仪器夺取,就显得房间更加拥挤了。
担心身体不能力行的葛寒随便一脚踩爆她一台宝贝,周良直接将人扛起来,丢到床上。
“我想吃夜宵。”满脸胀红的人在床上翻动几下,闷闷的说。
“没有。”周良将她翻过身来,让鼻子上长得两个出气口不被枕头堵住。
“那酒呢。”
“没有。”
“那漂亮姐姐呢!”在周良说出下一个“没有”之前,葛寒忽的坐起来,一把扯住她的领口,睁开眼冲她傻笑,“有呢,在这里。”
周良一瞬不瞬看着她,“给你三秒钟,立刻闭眼睡觉。”
“我不要。”
周良默默解开皮带,打算如果葛寒再不睡,她就直接把人绑起来,“3。”
“好。”葛寒举起双手,就在周良放松警惕以为她终于能消停会儿时,对方突然两手一扯,搭着她的肩膀扑上来。
制止的动作在对方得逞之后才派上用场,周良大力推开葛寒,偏头用手背抹了下泛痛的嘴唇,“你是狗吗?”
“那你就是被狗占了便宜。”葛寒两眼一弯,笑的狡黠。
周良的嘴唇绷成一条直线,那条被抛弃的皮带再次握在她手里。
“姐姐,你陪陪我吧。”葛寒突然伸出双手,合拢凑到周良面前,“我不想一个人。”
她之前刚哭过,眼睫毛沾着水粘成一簇簇的,精致的眼妆也早就糊花,可就是这狼狈的可怜样,让周良硬不下心。
“我不会负责的。”
作者有话要说:没车,拉灯。
第84章 番外2葛寒&周良
“草……?”
葛寒不着一丝寸缕; 仰躺在空无一人的床上思索人生。
要说昨晚的状况让她羞恼地想要锤床的话; 醒来后现实的残酷; 让她连这点反应都做不到。
她扯了扯手,手腕被皮带磨出红肿的地方隐隐作痛; 让她立刻放弃这种自残式的行为。
请问:浑身赤果在空无一人的房间被限制人生自由,该如何自救?
“叮铃铃……”有人在按门铃。
葛寒传动一下酸痛的脖子; 放弃大声呼救的想法。
不过很快她一旁的手机就响了; 好在上天没有关掉她最后一扇窗,至少手机离她的位置还算近,她费力挪过去; 用下巴划开接听键。
“开下门。”
听出声音是谁来,葛寒吼道,“这不是你家吗!”
“我没带钥匙。”周良心平气和的说道。
“那你觉得我一个双手被你用皮带绑在床头的人; 有可能下来帮你开吗?”
“……”电话那头静默一会儿,周良犹豫的声音才再次响起来; “对不起; 忘记帮你解开了。”
“你他妈就不该给我绑上!”
十分钟后,周良从房东那借到了备用钥匙,开门那一瞬间; 葛寒突起一个鲤鱼打挺; 用脚勾着被子甩到自己身上,遮住大半春光。
周良手里提着几个塑料袋,食物的香气从里面散发出来,“吃早饭吗。”
“你他妈健忘症?”葛寒扭动一下身体; 连带着床都晃动起来,“给你姑奶奶解开!”
周良放好钥匙,不紧不慢走到她身边,盯着怒气冲冲的葛寒一笑,两手压到她耳边,“昨晚上还一口一个姐姐叫的欢快,这么快就换角色扮演了?葛二小姐确实会玩。”
“你!”
周良移开眼,伸手去帮她解皮带,目光落在她手腕上的红痕停留两下,张嘴说了句,“抱歉。”
葛寒揉着手,将被子裹在身上,“嘴上说的道歉有屁用。”
窝在厕所里随意洗漱一番,葛寒翘着二郎腿坐到餐桌前,大口咬着周良买来的油条,一点不把自己当外人。
“这个拿去。”周良比她先吃好,从兜里掏出一支药膏放到桌面上,“涂手腕。”
葛寒别了眼自己的红肿的手腕,想起面前这正人君子模样的人昨晚疯狂的行为。
泛着水光的眸里满是溺死人的温柔,耳边的轻语每一个音调都撩拨着她的心弦。
活好颜值高,说实话要不是因为对方是周良,葛寒或许会主动提出交往试试的建议。
性格太差,葛寒暗自吐槽。
不要白不要,葛寒抓起药膏塞进自己裤兜,视线触及周良的右手,“……那你这手腕又是怎么弄的。”
周良右手腕上那些狰狞的疤痕,要让葛寒假装看不见也挺难。
周良抬起头看她一眼,这一次带上了点攻击性,葛寒立刻换了话头。
“我是说你这刺青,哪整的,挺酷,我也想弄一个。”
“自己弄的。”周良又把头埋下去。
葛寒用勺子敲敲碗壁,“改明帮我也刺个呗。”
周良再次掀起眼皮看她,带了点嫌弃,“你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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