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盯妻狂魔支配的日子》第90章


“我是说你这刺青,哪整的,挺酷,我也想弄一个。”
“自己弄的。”周良又把头埋下去。
葛寒用勺子敲敲碗壁,“改明帮我也刺个呗。”
周良再次掀起眼皮看她,带了点嫌弃,“你受不了。”
昨晚一点疼就嚎出九曲十八弯的人,她完全不敢把人往店里带,怕吓到其他客人。
“凡事都有第一次,不试试怎么知道。”这话算是一语双关,毕竟从前在床上葛寒都是出手的那个人,昨天换了位置,她有“一点点”不习惯,也是正常。
“随你。”周良知道这葛二小姐的脾气,越不让她做的事情越要做,不然也不能把葛董事长气的一个月高一次血压。
周良吃完后没多待,拿起外套就出了门。
“钥匙在鞋柜上,走的时候帮忙反锁一下,然后帮我把钥匙放到门框上,谢谢。”
周良出门的时候很干脆,原本以为和葛二小姐的孽缘能就此结束,晚上回来时,她愣住了。
电视机上正放着她最讨厌的没营养综艺,桌子上大大小小的零食包装袋已经开了一半,而肇事者完全没有自知之明,见主人回来还一脸无辜的冲她招招手,“你怎么回来这么迟。”
“……”周良卸下东西走过来,站定在葛寒面前,一把摁掉电视机开关,把主持人献媚做作的声音隔绝,“葛小姐,我不指望你感谢我收留你,但至少希望你恢复意识清醒后能自觉离开,不要继续待在我的屋子里打扰我的生活。”
“我打扰你了吗,对不起哦。”葛寒抬起头,把手里的薯片递过去,“我想在你家住两天,房租我会给的。”
“您一个在隔壁高档小区拥有一大片‘子民’的人,不需要窝在我这受委屈吧。”
这事还是后来周元告诉她的,葛寒身为富二代里的战斗机,收集的房产证能堆满半个衣柜,所以昨晚那些醉话还真不是在开玩笑。
如果租户算是“子民”的话,葛寒这程度自称个“朕”不算夸张。
“我觉得你家挺有氛围的,不委屈。”葛寒掏出手机,“你回来这么晚应该懒得做饭,点外卖吧,你喜欢吃什么。”
“……不吃。”周良只想睡觉,昨晚和这大小姐折腾半宿,还要早起工作,实在浪费她太多精力了。
“哦,那你睡吧。”葛寒摆出一副无所谓的状态,“不过,你这人能不能多笑笑,整天和我姐似的板着脸,脸部神经上锁了?”
“她是不会笑,我是不喜欢。”周良声调平稳,“而且换做你,在我的立场,你现在还笑得出来吗。”
“笑啊,怎么笑不出来。”葛寒爬上沙发背,用手支着脑袋看她,“和这么漂亮的姑娘来了场艳遇,我做梦都能笑醒。”
“……有自信是好事。”
“我说的是事实。”葛寒不要脸的答道,接下来开始说更不要脸的话来,“要不你考虑考虑让我做你第八十七任女友?”
周良的手放在衬衫纽扣上刚解到一半,动作停住。
“我和你不是一类人。”
“怎么就不一样了,坊间传闻都那样了,你可别告诉我你还是雏鸡。”看“手艺”也不像啊,葛寒撇撇嘴。
“我不谈女朋友。”周良看她一眼,声调懒懒的带了倦意,“我洗个澡就睡了,你如果非要待着麻烦安静一点。”
“那确实……”葛寒缩回去坐着。
毕竟她每回都是真情实意的搞对象,再轰轰烈烈的被甩——很少有人受得了她的脾气和任性,所以她和周良这种一直掌握主动权的人确实不是一个等级。
浴室很快传来水声,葛寒的记忆莫名和昨晚的场景接了轨,握着手上的遥控器换了好几个频道,心头还是燥的很。
她是不是被季原传染了颜控属性,周良不就是脸好看点,手还看点,身体匀称点,自己至于一天到晚把这人塞在脑袋里嘛。
葛寒拍拍脑袋,清晰一点,你可是昨晚刚告白失败的人,现在可不是发q的时候。
“葛寒。”浴室里突然传出声音,“帮我拿个新的沐浴露,里面的用完了。”
葛寒慢吞吞的跟着周良的指示去找沐浴露,然后走到门前,伸出手敲敲,“不是我说你,一天到晚落东西,要是我不在你怎么办?”
“你不在我就可以直接出来拿了。”门打开,一直湿漉漉的手臂伸出来,“给我。”
葛寒凝神看着那截白皙瘦削的手臂,脑海浮现它肌肉紧绷运动着的模样,呼吸突然有些急促,吸进去的空气呼出来时都带上了高的不正常的温度。
“葛寒?”
“在。”
将那沐浴露往身后一藏,葛寒将自己的手放在周良的手心上,“葛寒她在。”
没有上锁的浴室门轻轻一推便打开来,葛寒身上只松松垮垮套了件周良的白衬衫——她只从这人的衣柜里找到这个。
搂住对方的脖子,献上一吻,两人一起挤到花洒底下,温热的水流很快将葛寒身上的白衬衫染的透明,她扯下圈着头发的皮绳,仰头看着不明所以的周良。
“我想了想,做不了第八十七任,做第一任也行。”牵起她的手放到衬衫的第一颗扣子上,“和葛二小姐谈对象贼有保障,腿断了都不劈腿。”
周良默默凝视她:我看您这腿,是骚断的吧。
第85章 番外3葛寒&周良
周良似乎对什么事物都抱一种无所谓的态度; 现在也是如此; 她只觉得这葛二小姐图新鲜任性一会儿。
住就住吧; 至少还有钱拿,周良想得很开。
担心这娇贵的主子刚穿着湿衣服这么久会着凉; 周良从抽屉里翻出几包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进去的姜茶,确认没有过期后; 泡开给葛寒端去。
葛寒说了声谢谢; 把脸埋进杯子里吸了一口,脸蛋被热气熏得粉红,“诶; 我说真的,你给我弄个吧,纹身。”
周良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敞开的衣领露出两条线条完美的锁骨,上面留着被“狗”啃出的几处红印。
“我有名字。”
“行吧; 小周。”葛寒改了口。
周良扔过去一本价目表; 葛寒翻开,上面不止有图例边上还标注了价格,不同画风不同刺青师; 按照每小时的单价价格不一。
葛寒匆匆翻到第一页; 找到印在最上面的周良的名字,“小周可以啊,店长?”
“赚外快。”其实是周良给自己留的后路。
她也知道自己脾气不好,圈子里规矩多束缚也多; 要是哪天惹到某个大老板不高兴,出手断掉她摄影师的后路也不奇怪。
就算她这几年出了点作品和人气也没松懈,定期会去店里坐,在这地方,人气只是商品的附带价值,有能力的商人找个不错的底子再加几篇营销通稿,就能随意造就一个出来。
“那就你吧。”葛寒从周良那几页作品里翻了翻,指着一个道:“这个挺好。”
“这个是私人设计图,不买的。”
“不卖你放上去。”
周良保持耐心,“让你看画风用的,设计费要另外算。”
“哦,那你设计吧。”葛寒斜躺在床上,撑着脑袋看她,“我不怎么缺钱。”
“……”不用您亲自说我也知道。
别的不说,周良对待工作时,态度十分认真,问了葛寒几个基础要求之后便开始着手打草稿。
“事先提醒,如果你受不了疼痛要中途停止,钱还是得照样给。”
葛二小姐还是那句话:“我不缺钱,你往贵里画。”
周良动作很快,两天就出图,葛寒其实看不太懂这些艺术类作品,只知道周良这潇洒的画风和季原这专门喜好抽象画的美术生差不多。
一团云里雾里的东西包裹着一坨绽放到一半的花骨朵,看着就让人生气。
“你怎么不直接画个大红花,这东西半开半不开的多糟心。”葛寒指着那团东西。
周良垂下眼,睫毛遮住眼底的神色。
她个人偏好,设计喜欢按照客人的形象来,见葛寒第一面周良就是这种感觉,大小姐明明要强却又爱假装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惹人糟心的很。
只不过后来听过葛家的故事后,倒明白几分葛寒的想法,与其费劲所有力气去和眼前强大的对手打一场不一定能赢的战斗,不如直接放弃,至少自动弃权比狼狈退场的姿态稍微体面一些。
想不明白,葛寒这些年来是怎么维持着这份体面,把自己变成这副人人口中败家子的形象。
“啧,行吧。”葛寒撇撇嘴,“我是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弄艺术的,上回我就说了季原一句她的画太乱,就被单方面绝交一星期,那我也不说你画的不好,免得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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