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心悦否》第124章


俊?br /> 溪涯抿唇垂眸,掩下满眼赤怒红色,平息心头波澜痛楚,只轻声道:“师父疼,我替您揉揉。”
“不揉,就留着,留着这些伤,以后看你可敢再凶我。”遥舟嬉笑着拉她近身,“适才何必这么大的火,我都没怪你胡来,你却来怪我这个救命恩人。”
溪涯被她一步一步拉近,心中万般推拒,却是无法,只得看着她愈发靠近,然后轻轻将头靠在自个身上,手臂环住了自己的腰身。
“我今个又困又累,还遇上你这个小祖宗来找我的事,怕是今夜不得眠了。”
“……若我不来,您就会早睡?”溪涯撇嘴,只道她不过给自己推罪。
“若你不来,我就一觉睡到日上高头,午时起来继续作画,好不自在悠闲。”
“师父便日日都这样?毫不自律,也不爱惜自个的身子。”
遥舟听着这话就心烦,只道:“自你进来时就絮絮叨叨一刻不停,我想听的话听不到半句,尽说些我不爱听的。”
“忠言逆耳师父不听,那想听些什么?”
遥舟搂着她,环在她腰上的手微微紧缩了几分,头埋在她的衣服里,半晌不出声,许久后才闷闷来了一声,“我想听的……你不懂,或是懂装不懂。”
溪涯微微开了口,却说不出什么,这便沉默下来,遥舟松手放开了她,转身向着窗子,“你去吧,随便找个地方睡去,天晚了,我也要歇息了。”
作者有话要说:师父:赶紧带着你的榆木脑袋给我出去睡!
第一百一十五章
听闻此言;溪涯犹自木讷地应了一声;竟真快步走了出去;轻手轻脚把门从外关上,而后便呆愣愣地站在门口;傻眼望着被自己关上的门。
里间遥舟似果真要睡了,透过门缝本能看见些细微的光;一瞬便熄灭了去;还传来些衣袂摩擦声响,似是她合了床幔。
溪涯默然静立,并未如遥舟所言去寻个暂宿的地界;她直觉此时断断不能离去,便用手指轻捻着木门之上的雕花,思来想去;心里隐隐有些念头翻涌出来,莫名百感交集。
她约摸懂为何此番天庭之行人人都似在暗示自己些什么;也约摸明白遥舟究竟是为何而失落懊恼;只……不知自己此刻是该伤悲还是该开怀。
她是怕了,怕一个人独自苦撑,怕怎也得不到回应;怕了便退却、便瑟缩;不敢再上前一步,反而白白伤了师父的心。
就好比被蛇咬伤的人会连井绳也惧怕,她现在对遥舟的感情也不敢有半分逾越,只怕再赴绝路。
只是如今遥舟已放下那些牵绊着她的世俗杂事;她向自个递了分希望,自己怎可因旧事而不敢向她踏步、不敢与她携手?
前路仍是漫漫,觊觎天书者不会轻易放自己安宁?得知遥舟未死,天庭也不可能轻易放她自由?未来如此不可测,她们都该携手走过才是。
她越想心中越发通透,手指轻点一下门,下意识就破墙而出,待回过神来,她已经站在遥舟的床边,望着面前那微薄如蝉翼的床幔发着呆。
床幔被微光透过,她依稀能看见里面躺着的那个人,身上盖着一层白色纱被,将细肢曼腰遮了住,只露出一截嫩白的脖颈,还被乌黑的发丝盖住几分,自发侧一只小巧的耳尖微微探出了头,顶端有些泛红。
溪涯蹲下身子,拿手戳一戳那白纱床幔,看着它如水面一般泛起涟漪,而后便用手指捏住床幔下方的一角,轻轻掀了开来。
里侧的遥舟没有丝毫反应,似是果真沉睡了过去,溪涯探身进去,随手放下白纱,坐在床侧,侧眸望着床上那人的睡颜,微微弯了下嘴角。
她拿手指在遥舟的脖颈上轻轻点了一下,柔声道:“师父,我知道师父并未睡着。”
遥舟没有出声,溪涯便继续说道:“师父,我现儿没有地方可去,求师父行行好收留我吧。”
她说完这话,便忐忑等着遥舟的反应,却不想遥舟仍是合被睡着,不肯回话。
她心思一转,轻咳一声道:“既然师父不吭声,应该是不忍拒绝徒儿,那徒儿就自行在床上找个地方窝着了。”
遥舟的身子微动,忽就转过了身,望着她轻啧了一声,“适才叫你走你走的倒是痛快,现儿又何必回来?”
溪涯缩了头,甚是没骨气地回道:“我只怕我走了,师父气坏了自个的身子,便又回来了。”
遥舟往里侧挪了挪,对她叹道:“我倒不会生气,只你不要梗着自己,心里梗着太多事,我怕你也难受。”
“有师父陪我,我怎会梗着自个。”溪涯将外衣鞋袜褪去,侧身躺了下去,掀开一角遥舟的被子就往里钻,“外头冷,师父借我暖暖。”
遥舟往里侧让了几分,冲她眨巴眼睛,“你身上带着寒气,便距我远些,我身子虚弱,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溪涯反倒又凑近了她,将脖子挨在她头侧,鼻翼中热和的气息打在遥舟脖子上,“我两一起暖和一下,我用仙力替你温养着。”
遥舟被她这亲昵的姿态弄皱了眉,道:“这是怎的了?忽就这般黏腻我,难不成你这芯子里换了个人?”
她半翻起了身,兴致勃勃地对溪涯的眉眼打量了好几番,伸出一只手在她面上捏了几下,占尽了便宜,“这是何方妖孽,快些把我那榆木脑袋不开窍的徒弟还来。”
溪涯一把拉住她的手,眼睛专注地盯着她,认认真真地问她:“自我们相认,师父一直都未以长辈自称,现儿怎又唤我一声徒弟?”
遥舟挣扎两下,没能挣脱开来,便也不再使力,只望着她的眼睛,嘴角一弯,带了笑意,“怎?突然问起这个。”
“徒儿适才在外侧左思右想,心里七上八下,不知师父是何意,若是师父的心思如徒儿之前对师父的一样,怎不与我直接说明,若是不一样,我怕自己白白欣喜,也给您添堵。”溪涯微微侧过她的视线,嘴唇抿着,发着颤似是心头紧张忐忑,心中却雷鸣如鼓,“师父可愿说明……”
她话还没说完,却见遥舟垂手下来,搭在她的肩侧,她心中讶异一下,握着遥舟手腕的指便松了几分,而后便被身上那人盖了个严严实实,她那面容距离自个的眼睛愈发近了,而后溪涯的眼睛里便只剩下那人的清亮瞳眸,唇上本干燥,如今却被一阵柔软触动裹上,那触动柔柔蹭着她的唇瓣,些许时候还带上些微痛的撕咬,让她心头泛起痒意。
遥舟的亲吻只停了一瞬,便要抬起身来,怎想溪涯却抬了手,一把搭在她的后脑之上,在她抬身之际把她轻轻按了下来。
唇瓣相碰,便又是一阵缠绵。
只是此刻为溪涯以下犯上,以唇侵之,先以柔唇叼住其唇瓣,细细摩挲,而后微微开口,含住上唇,探出舌尖出来,在其上轻拭且舔,好不热切,舔开了其唇,便直伸入内,过了齿贝,便勾到柔舌,交之共缠,更生亲昵。
溪涯环住她的腰身,将她往自己身上紧紧搂住,两人亲密相触,许久才分。
遥舟这才换过气来,身子却软了,瘫在溪涯身上,一手搭在她肩头,于她耳侧微微吐气。
溪涯有做了坏事之后的心虚之感,手臂虚扶在遥舟腰上,别过头去,轻声喘匀了气。
她心头如雀燕跳脱,砰砰个不停,许久听得耳侧有人轻声低语,“溪涯胆子大了,敢对师父做此离经叛道之事。”
溪涯努着嘴,半晌才回一句,“我不过学与师父,做了师父所教罢了,何来离经叛道。”
“油嘴滑舌,”遥舟感叹,“我的小徒儿果真是被人教坏了。”
“学坏了便也是师父教的,师父该担责才是。”
“哦?”遥舟失笑,“那如何担责?”
溪涯将她的腰身环紧了几分,低声道,“师父便以自己来抵了这份责可好?”
“虽说是担责,但自此之后,徒儿会永生永世陪在你身旁,护着您疼着您,不让您受半分委屈,若您所求,必千件万件也要办的妥帖,绝不忤逆,也绝不任性,可好?”
遥舟侧过头去看她,只见她以后脑对着自己,便顺势将她的头掰过来,与自己双目相视,溪涯羞涩,面上隐隐有一抹飞红,但却仍是定眼望着她,无丝毫退却。
遥舟忽就笑了开来,只是无声的笑意,和着温柔的目光,让溪涯的心安定下来,半晌,才听得她回一句,“好。”
回完这一字,遥舟便直起身子,半撑在溪涯身上,眨巴下眼睛,叹声气道:“我这上辈子,到底活了万万年,怎想得到会被你这么个不过千岁的小辈牵绊住。”
溪涯听得直皱眉头,“说起来这辈子师父才是小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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