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重生之大唐》第93章


高阳也不客气,安然享受,过了一会儿,她忽然想起,阿武该回宫了,便扭过头来,仰视着武媚娘道:“你该回去了,再不走,宫门就要下钥了。”
她仰着头,红唇雪肌,乌发秀丽,鼻梁挺拔,眼眸黑如点漆,从上面望下,她雪白的玉颈下,掩藏在衣衫之中的绝美风情隐约间泄露出来。武媚娘手势一顿,僵硬的扭动脖子,将自己的目光从下面拔到高阳的脸上,然后她发现殿下好美,夜色之中,殿下的容颜柔和而娇媚,武媚娘看得移不开眼,似乎连魂都没了,心不在焉的:“还早……”
“不早了,你快走。”高阳回过头去,背对着武媚娘道。
这样就看不见了,武媚娘颇为失落,她舔了舔唇角,若无其事道:“从大明宫出来,离城门甚远,哪有殿下这里便捷?不如殿下留我住一晚?”
高阳一想也是,就道:“也行。我令人为你收拾一处院落来。”
武媚娘欣悦而笑:“劳烦殿下了。”
这么高兴?她不是应该为不能同居一室而失落?高阳眼露怀疑,阿武何时这般沉得住气了。
二人一起吃过晚饭,便各自回了院落。
分别之时,也没见武媚娘挽留,高阳更为不解:难道阿武真的只为便捷留宿一夜?嗯,这样也好,她其实,还不想与阿武太过靠近。抽身而去固然不舍,但就此变回从前那样,高阳又总觉心有余悸。
那样刻骨铭心的痛,她实在是不想再来一次了。
天色还早,睡觉是不行的,高阳拿出一篇骆宾王的新作来读,看到一半的时候,有一婢子过来:“太后请大长公主过去。”
高阳搁下那素笺,问道:“何事?”
那婢子十分灵巧,笑着回道:“婢子也不知呢,只是奉命来请。太后素来睡得迟,兴许只是欲请殿下谈天而已。”
高阳便起身披了件外衣,随她去了。
武媚娘住客舍,与高阳所居院落并不太远,饶过一处假山,再往前行一射之地便也就是了。
走到客舍,并不见武媚娘在门前相迎,高阳自踱入,渐渐的便听见有人奏琴,那琴声十分悦耳,她辨了辨方向,便知是阿武在抚琴。
高阳很高兴地过去,到房舍之外,可见窗纸上倒映的那道倩丽的身影。她推门而入,放慢了脚步,轻轻地走到武媚娘的身后。
武媚娘已沐浴过了,她换了一身象牙白的寝衣,那寝衣薄纱所制,薄如蝉翼,烛光之下,高阳几乎可以看到里面透滑的肌肤。顿时,琴声便再入不得耳了,她满心满眼只有眼前那背对着她的美人。
她似乎明白阿武请她来是要做什么了。高阳抿了抿唇,不可否认,她的心中是有期盼的,但更多的却是胆怯懦弱地想要逃跑。
一曲终了,武媚娘回过头,看到高阳之时,她并不惊讶,殿下进来之时,她就已经知道了。
“好听么?”武媚娘问道。
高阳颔首:“甚是动听。”她说罢,环视四周,见一旁放了一件外衣,便取过来抖开,走到武媚娘的身前,为她披上:“别着凉了。”
她眼中有闪躲,武媚娘顺势握住了她的手,笑道:“我们去里面坐。”
高阳有瞬间的迟疑,去里面,不难猜想会有什么,武媚娘的手,顺着高阳的掌心向上滑,指腹轻轻地拂过她光洁细腻的手腕,如一片羽毛,挠得人心痒。高阳失神,脚步便随着武媚娘走了进去。
入内便见一张宽大的床榻,高阳目光一触及,便迅速的挪开,走到窗下的榻上坐下,武媚娘跟着她,却并没有坐到她的对面,而是与她比肩而坐。两张坐榻靠得极尽,几乎没有空隙,武媚娘就在高阳的身边,她的外衣松松垮垮的披在她的身上,那外衣,也只是一层薄薄的布料,此时坐下了,便更显得她寝衣当中的风情若隐若现。
高阳简直口干舌燥。
武媚娘很体贴很细腻很温香软玉,她软软地靠近高阳,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她的身上:“殿下可要饮水?那边案上便有茶水。殿下也为我斟一杯可好?”
高阳……高阳再无话说的,忙站起来,动作还有点慌乱急迫,都忘了应好,就走了过去。
武媚娘在身后看着她,眼睛一眨不眨,看着高阳取过仅有的两只瓷杯,一左一右地放置,满上水,看着高阳转身回来。她眼中闪过深深的笑意,目光在左边的杯子停留片刻,抬手接过那杯,无丝毫停滞地仰首喝了。
高阳也喝,她喝完,发现武媚娘嫣红的双唇沾了水后更是红润动人,加上她那双满是媚态的眼眸,简直就是一个勾人的狐狸成了精!
美人计!
从一踏入这间屋舍,她就知道阿武要做什么,然而哪怕洞悉她一切念想,她也找不到破解的办法,只因,心乱了。
高阳勉力稳住心神,背过身道:“我回去了。”她语调微带急切,不等尾音落下,便举步而走。
方走出两步,便听得身后一阵乱人心魂的轻响,武媚娘柔软的身子毫无间隙地贴上了她的后背,柔若无骨,散着使人心慌意乱的馨香。
☆、第八十五章
马车行走。
高阳倚在榻上,执卷读着,阿武靠着她的腿,正合眼安睡。
窗外风景秀丽,游人如织,车水马龙。
于热情洋溢的长安百姓而言,春日无异是个郊游的好日子。儿郎们鲜衣怒马,扬着鞭子快活地奔腾,小娘子则在马车上,时不时掀开窗帘朝外张望,偶尔也有掷出瓜果到俊俏郎君的怀中,紧接而来的定是马车当中风铃一般娇羞的笑。
春天啊,真是个明媚多情的季节。
马车快入曲江之畔。高阳放下书卷,低头喊醒阿武:“就到了。”
阿武睁开惺忪的睡眼,缓缓撑起身来,一缕乌黑的发丝垂落,划过胸口的衣衫,与颈下那处白皙的肌肤交相辉映。高阳看着,呼吸微凝,她想到了昨夜不休不止的索取,想到阿武在她身、下难耐的咬唇低泣,妩媚的呻、吟娇喘,想到她白腻顺滑的肌肤上布满的暗红吻痕,还有二人坦诚相拥之时,那种令人浑身颤抖的悸动。
高阳不得不定了定心神,掩饰一般地取过一旁一杯酸酸的浆汁与阿武。
阿武恰巧渴了,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道了声谢,便喝了一口,而后道:“走了多久?”她眼下有一片深深的青黑,面上含着一丝倦怠。若非她执意要来,高阳是不会允许的,她更希望阿武能在榻上乖乖躺一日,好好歇歇,毕竟,昨夜,她似乎要得太过了。耳边似乎还残留着身子软得如一滩春水般的阿武带着可怜的啜泣哀求:“殿下……不要了……”
今日她该好生歇着才是。
高阳一扬眉梢,道:“不足一个时辰,还早得很,你可要在车上多歇一会?”
“不了。”阿武低着头,捧着琉璃杯,耳根处有一点绯红。
高阳一笑而过,似乎,这样也不错,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般动荡不安。
她本不愿与阿武交欢,只想将持续了一年有余的那种不那么亲密无间却时时能会面,总能心平气和地交谈,淡淡地相互关切,并不热烈,却很让人安心的日子继续下去。但阿武显然并不是这么想的。她本以为今晨醒来,必是满心复杂不安,然而睁开眼,她却只觉得平静。
或许,在这一年有余平淡如水的相处当中,她早已做好了准备,只是她迈不出那一步罢了。
想到今晨她欲早些起身,交代一番今日的郊游事宜,身后本该沉睡的阿武朦胧着睡眼,迷迷糊糊道:“殿下要出去?太早了,门还锁着,要卯时采葛才会来解锁。”高阳不禁轻笑。她竟让采葛将门从外面锁起来了。
“殿下笑什么?”阿武搁下琉璃杯,理了理睡得有些凌乱的衣袍,疑惑问道。
高阳敛笑,摇了摇头道:“想起一件趣事。”
马车停了下来,竹君掀起门帘道:“太后,殿下,已到了。”
二人下车。高阳先落地,回身见阿武仍站在车上,便伸出手来扶了她一把。
前方人来人往,游人皆呼朋引伴,绿茵上还搭起了几个毡帐,有数名胡人在那里歌唱起舞,他们周围聚了一群叫好的人;再往远先,一群少年席地而坐,举杯畅饮;曲江上游船画舫,歌舞喧天,乃是豪族高门游宴之所。
高阳扶着阿武下车,阿武便顺势挽住了她,一起延一条稀疏地冒着杂草的小径上走着。
眼见繁华景象,高阳先观察了一下四周,认出几个装作游人的侍卫,再看前方树林,见有一棵白杨的枝条上挂了一条甚为显眼的红缎子,便知虎贲已潜伏就位了。
前方有人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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