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青梅的一千零一夜情书》第137章


烫。
佳期依旧侧身卧着,闭目将息。她提醒自己心要硬一点,装睡就好了。
林未眠轻轻地喊她:“佳期。”
佳期心想,门都没有。
然而在林未眠看来,不抗拒就是默许,就是鼓励。她的两只手开始轻轻抚摸佳期的脊背,缓缓往前游移,她的嘴唇也不闲着,从她的后脖颈缓缓亲起,温热湿润的吻一路蔓延到她锁骨,接着林未眠伸手解她的衣扣。
佳期保持无动于衷。然而等她的嘴开始亲她的脸,绵绵‘密密,她的唇就快要找到她的时,佳期往前一倾,把灯打开。屋子里登时雪亮。灯光照亮了林未眠染满红晕的脸,甚至连脖颈都带着浅浅的粉色。
佳期胸口微微起伏,却是目光如刀地看着她。这妖狐连件衣裳都没换就来勾人精魄了,上身是件宽大的纯白棉T,下边蓝色牛仔长裤,系着一根细细的红皮带。
林未眠不管她眼里的寒意,够上来又要吻她。
佳期知道她是用这个方式求和,推着她。然而她滑得像一条泥鳅,一下子就溜进她怀里,手搭着她的肩,仰脸看着她。真的很难得,脸上写满了□□,但是那双眼睛里依然清明无比,她没有惭愧,她带着诚意来求她爱她。她在说:“别吵了,佳期,别生我的气了,我以后会乖的了,好不好?”这就是她那双秋水眼,和她那微微颤动的红唇里无声的言语。她听到了。
这就是妖术。这就是狐狸精。
佳期久久地凝望着她的眼睛。林未眠可能会错了意思,她将嘴唇凑上前来,想要吻她。佳期一把将她按回去,冷冷地问:“你就是看准了我拿你没办法,是不是。”
林未眠不做声,依然望着她。
佳期也看着她。如果没有那么多陈年伤痛压在她心坎上,如果不是怕她明天又玩失踪,如果她自己不是一只惊弓之鸟,这本该是一个多么甜蜜的晚上。
林未眠抬手勾住了她的脖子。她的胳膊很软,一如往昔。
佳期一手抱着她,另一只手将她那只不安分的爪子拉下来,冷笑起来:“儿子呢,丈夫呢,全忘了?”
她这句话一出口,便明显地感到林未眠身子微微僵了一僵,脸上那片像掺进牛奶里的红葡萄酒似的红晕也淡了几分。但是她没说什么。依然用那种目光望着她。现在目光里还微微带上了一点挑衅,仿佛在说,那又怎么样,你还不是一样爱我爱得发疯。
佳期有一点被激怒了,她为什么不解释?
她说了她就信,可她就不。
林未眠把那只被她握着的手抽出来,抱着她的背,嘴又凑了上去。
佳期这时候又躲了一躲,躲开了她的索吻。等两人的目光再度相遇的时候,她看见林未眠眼睛里有了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唇珠微微翘起来,鼻尖和眼眶都泛着红。佳期真真恨死她,咬着牙问:“这么想和我做吗?”
她的回答是两行泪滑下来。
佳期真恨,一言不发将她放在枕头上,坐起身来,着手去解她皮带的带扣。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晚安呀大家!
第98章 
顾婕觉得; 近期人生总算要开始顺遂起来了; 佳期工作上了正轨; 佳树的事情也不用她操心了; 这些都还在其次,最惊喜的还要数小眠终于出现; 她可以算是她的第二个女儿,如今失而复得; 那一种喜悦的心情几乎是不可比拟的。原来也怨过她不懂事; 可到底还是担心更多; 怕她在外遭遇不测,都要失去希望了; 竟然柳暗花明起来。如今她心里算是一块大石落了地了。就等佳期回晋城的时候把林未眠带回来; 心情又紧张又激动。
前段陪着谢沐在佳期舅舅的医院做疗养,这两天刚回来,忙着给林未眠布置屋子; 要按照她小时候的喜好来,最大限度地温馨。她心里未尝没有想到; 小眠回来; 九成是跟佳期住一起; 但她出于慎重,还是要有备无患。哪怕收拾出来闲置着呢。也别有一种趣味在。
因此换新的床单床罩她都不肯让春姨她们染指,全部亲自动手,忙到晚上,忽然有客来访; 是陆太太哭哭啼啼地提着一袋子礼品上门了,进门就放声悲号,对着谢沐喊:“谢总,您可要替我们阿虎做主啊……”
顾婕慌得上去搀着她,避免她双膝一软,就地跪下去。
来得正是陆虎的妻子,这时候哭得像个泪人,顾婕低声劝她:“陆太太,我们老谢最近身体刚好了些,您可多体谅着。”
陆太太拿纸巾堵住了嘴,瞪大眼睛不敢号哭了,改为拉着她的手哭泣:“夫人,你说我们阿虎哪点不尽?他是谢总亲手提拔的啊,大小姐怎么能拿他开涮,明褒实贬,挂个闲职在那里!我们阿虎也真可怜,现在还有人诬告他……”
原来那一帮地头蛇进去之后,就说都是陆虎的授意,说那地原是他看上以后去疏通的关节,还把以前有些杀人放火的事也栽到他头上,说是他指使。如今陆虎也立了案了,警|方要越洋搜捕进行调查。谢沐手里端着杯水,严肃地道:“不是他干的事,怎么能赖在他身上,你放心,人我去‘捞’。”
顾婕拍着陆太太的背,安抚道:“你放心,没事的,老陆也是见过场面的人,他顶得住,你是他的大后方,更不能自乱阵脚。”
陆太太擦擦眼角,点头。她见谢沐夫妇都这样和蔼,不禁还有一点得寸进尺的妄想,心想自己家那个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就让谢佳期那么个小丫头片子给抹杀了。因而坐了会儿,慢慢地说:“那我们老陆到底哪里做得不好,大小姐……”
见她旧话重提,不等谢沐有所表示,顾婕就微笑着截断了她的话,“陆太太,人平安就好,公司的事,如今我们老谢养着病,没管,全权交在我闺女手里,她年轻,正是立威的时候,就算她有些事做得冲动了些,我们也不好驳回的,老陆休息一段,就当帮侄女儿个忙了。以后再从长计议,陆太太,你看呢?”
这话说得留了三分回旋的余地,陆太太已经满意了,又听见留吃夜宵,更有面子,但是也不好多打搅,就起身告辞走了。
送走了这一位,顾婕才回去接着布置林未眠的卧室。比起刚刚的周旋,她还是更喜欢享受育儿之乐。佳期、小眠、佳树,都是很可爱的。他们虽然都二十几岁了,在她心里,依旧是些小孩子。为他们效劳,有一种甘愿在里面。
她跪在地上铺一方小地毯时,春姨终于看不过去了,哎哎叫唤着阻止她,“太太,放着我来,我来。”
“不用你。”她跪在那里,一脸笑,低头整理着地毯,到底还是抑制不住要分享:“我让佳期别骂她。我知道佳期肯定有气,但是小眠那么倔,吃软不吃硬。”
春姨嘿嘿地附和:“我们大小姐那脾气,两个人肯定有一顿好吵。”
两人此时其实没吵。
听见金属带扣在空气中发出轻微的撞击声,两个人心里都有点异样的感觉。曾经有好几次,她们都有这样的机会,但是到最后都没有成功,总是在即将本垒的当口出现各种干扰因素,弄得草草收场。佳期心底的渴望是一回事,现在她和林未眠并没有言和,这并不是一个恰当的时机,有种囫囵过去的意思。
然而她心里有一个感想,假如这次她再把林未眠放走,事不过三,那以后怕是再也不能了。
她毕竟是被林未眠熏陶得有一点迷信。
尤其这件事情上她宁可信其有,不愿加以触犯。
她的手指碰到那冰凉的金属扣,脑子里晕开一点清明。她总觉得林未眠是故意换回她这套装束。明明洗澡前给了她一条睡裙。林未眠是有她的用意的。她也意会到了,因为她将皮带解开来时,不知为何有种拆礼物的感觉。
身体是一个人的圣殿,而对于情人来说,彼此的身体则是迷宫,是需要互相探索的。以往她总能从她的恋人身上寻到宝藏,她的那些娇软的出其不意的敏感点,都是她的乐园与天堂。偶尔一两次她的寻宝活动太刁钻了,林未眠还会翻脸。但今非昔比,她心里那缠绵的爱意有了恨作陪,这一次佳期跳过了那所有的款款温存,她一手按着她的腰,直指谜底。
她亲耳听见她喉间的一声闷哼,脸色也由红转白,身子微微卷了起来,膝盖曲起来,似乎要格挡她的手,然而并没有。她看见她皱眉忍耐了好一会儿,然后还是低声说话了:“疼啊谢佳期……”
佳期想说是你自找的,可她受不了,她不能看林未眠痛楚的脸,而她细细的抽气声还是传到了她耳朵里,传到她心头,变成一小束一小束的银针,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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