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而为女[重生]》第41章


前一个月还算规矩,到了后来,他胆子就大了,还是越来越大,江舒早就派人看着,听闻也不管他,只说时间未到。
等到小混混实在忍耐不住,贪了一笔大额的钱,打算收手不干。
正和老父收拾细软打算跑路,没想到江舒早就派人守着了。
她眼儿弯弯,背着手走到他们面前,“你吃进去的,都给我吐出来吧!我可是为你着想,免得你一下子吃撑了。”
小混混父子当场面如土色,他们吃了这么多,哪还吐得出来?
她面色不变,“没事没事,你们这好手好脚的,卖身给我啊!我可得算一算。”
她扳指一算,大惊道,“哎呀,你这欠的钱,做个工都要70年啊!”她转头望向老人,“老人家,你也花了我的钱吧,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说老了还没享清福呢,居然还要辛苦做工,这算不算家门不幸?”
两人这才知道踢到铁板,肠子都悔青了,双双瘫倒在地,不停的磕头认错,“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
她弯下身,脸上的笑意一点点隐去,“这钱要派大用,你们拿来做什么了?吃喝玩乐!”她冷冷睇着他们,声音却十分轻柔,“你们贪钱的时候,怎么不为我着想呢,既然不为我着想,我要怎么饶啊?”
两人顿觉大势已去,痛哭流涕着,被人拖了下去。
这一招杀鸡儆猴,倒真是敲打了许多蠢蠢欲动的人。
时间紧迫,她并没有时间一一考查其他人,只能做到用人不疑。
虽是不疑,但狄生每每派人远行做生意时,她都会让人调查一下当地的推广情况。
白云过隙,转眼过了五年,她的钱没有白白花出去,她想做的事已初步见效。
与此同时,扶桑又借口遗失了重要枪械,怀疑有华国间谍间入。
同样的戏码重来一次,扶桑的目的已是昭然若揭了,小小的东北并不能满足它的野心,它妄想吞下整个华国……
而江舒在难民所中反复挑选,最终选定了一个人。
这个人在她的计划中,即将扮演一个十分重要的角色。
第35章 34 
江舒并不是第一次造访难民所了; 反而有空便会来瞧一瞧,最初漫无目的,近年却生出一个想法来。
这难民所最初的雏形不过是一处破旧宅院; 几年来无数人来了; 又因找到新住处走了。
离开的人多数心存感恩; 时常自发前来帮忙修葺,久而久之; 旧宅便焕然一新了。
太阳正烈,江舒以手遮阳,未走几步; 就听到前方一阵嬉笑; 几个孩子玩着老鹰抓小鸡的游戏,天真的脸上满是烂漫的笑容。
当“母鸡”的是一个少年,他刚来难民所的时候不过十二岁; 如今五年过去; 他个头蹿得飞快,却仍比她矮上一点。
她朝少年招了招手; 他笑着叫停了游戏; 跑到了她的面前。
“江大哥; 你找我有事?”
江舒模糊的“嗯”了一声,带他到荫凉处坐下,长久的凝视他。
这个孩子几乎是她看着长大的; 她知道他个性义气; 处事机变,难能可贵的是还有急智; 她甚至能察觉到,他对自己不曾掩饰的崇拜。
她明确的知道; 自己要是让他做一件事,他断然是不会拒绝的,可正是因为他会答应的毫不犹豫,她反而迟疑不决了。
过了良久,她摸了摸他的头,“你是个好孩子。”她长舒了一口气,最终站了起来。
她做不到挟恩以报,做不到辜负这样单纯的信任,只好另作他想。
少年有些疑惑的摸摸自己的头,望着江舒远处的身影,茫然的叫了声,“江大哥!”
江舒背朝着他挥了挥手,双肩无意识垂了下来。
她在街上买了份报童高举的报纸,回到家,她铺开报纸看了会,皱眉展开信纸,打算写信给异国的安。
她和安是前几年恢复联系的,那天她买了份国际报纸,便看到安和一个有名的商界名流结婚的消息。
她有些不确定的给安原来的地址寄了一封信祝贺婚讯,未料到安竟真的给她回了信。
后来安告诉江舒近况,她的父亲约瑟夫在蓝海列侬的帮助下,已经在纸媒界数一数二了。在安嫁人后,父亲的报业大部分事宜便交由她丈夫接管,但她的意见仍具有举足轻重的影响力。
江舒自己也有报社,当即闻到了商机,便向她提议,为什么不互相交换一下各自的新闻资源呢?
然而此时华国的新闻并不具备交换的价值,所幸在安的协调下,她丈夫同意了江舒可以用支付优惠费用的方式购买他国新闻。
江舒的报纸自此开了国际剪报一栏,常会刊登翻译自国外的精选新闻。
现在外国也不太平,不是这里打仗就是那里打仗,反倒是安所在的国家大概远隔重洋之故,倒没有受到炮火的洗礼。
江舒在信中告诉安,扶桑已打算和华国全面开战,或许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她们都不能通信了。
想了想,她又给自如和希孟分别去了封信,笔头一停,她揉着酸涩的手腕,一时竟觉得无事可做,倍感空落落的。
难得坐在椅子上发了一会呆,她把信纸一一封好,打算出门寄信,顺便到处晃晃。
想做的事情没有做成,她保持着懒洋洋的状态一个星期,就看到自如的哥哥陶自清出现。
陶自清虽争产失败,但当年也分到了不少家产。
他一直支持鸽派,按理现在鸽派得势,他也水涨船高。
然而几年前,他看错了形势,在白先印身上押宝,后来绪蒙上位,他之前的“投资”自然血本无归,现在用钱捉襟见肘,很是落拓。
江舒打听到自清的事后,眼珠转了转,一下子精神抖擞起来。
她又去找了莫汉笙,“大哥,这回我得向你借两个人。”
莫汉笙现在对她佩服极了,当下爽气的挥手,“随便挑!”
她点了两个彪壮大汉,当晚就趁着自清走小巷的时候,给他套了麻袋。
一个大汉当场把他扛在肩上,把自清吓得双股颤颤,声音都失了真,“好汉饶命!我哪里得罪了你们,你们是要钱吗?要多少钱?!”
另一个恶意的拍拍他的屁股,“闭嘴,不然……”
未尽的话让自清吓得脸色煞白,当场噤若寒蝉,哪里还敢多话。
他被扛着东绕西绕,不知走了多少路,才被放了下来。
一揭开麻袋,只见四周黑洞洞的,两个大汉蒙着面巾,摸黑将他按在椅子上牢牢绑在,仍不放心的给他缚上了蒙眼布,就放他一个人在房间里。
他全身微微颤抖,耳边便听到哒、哒的声音,他不由全身紧缩,心脏宛如被一只手慢慢收紧。
皮鞋后跟敲击地面,行走间衣料轻轻摩挲,吱呀一声,来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陶自清,你看你现在多失败,啧,我给你指条明路吧。”来人的声音低哑破碎,充满诱惑,“只要这条路走得好,你可以名利双收。我给你选择的机会,你可以选择答应,马上就能走出去,或者选择拒绝……”
陶自清倒抽一口气,不禁冷汗直冒,几乎不假思索,“我答应!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江舒默默松了一口气,随即嫌恶得看着椅子上滴答淌下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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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扶桑向华国全面发起进攻,无数的华国男人应召入伍。
由于平京距离东北太近,绪蒙决定迁都南下。
不同于发布“不抵抗政策”的鸽派,鹰派一直主张强硬对敌,因此民望逐渐升高,让绪蒙倍感危机。
自几年前吃亏,他便一直暗中培养势力,趁南下之机,他决定一面剪除近来活跃的鹰派势力,巩固鸽派的政权,一面大刀阔斧的改革军队。
华国的军队还未曾正面和扶桑杠上,便陷于政治内耗。
江舒让人在报纸上分析国内形势,民众也看出了不对,纷纷游|行示威,要求停止内战,一致对外。
在强大的声浪下,绪蒙被迫做出和平姿态,发布同鹰派的停战宣言,握手言合。
之后,江舒收到了来自希孟和自如的信件。
希孟已随绪蒙定都宁市,离她又近了一些。
自如则被霍明征倚重,随军上了前线。
江舒虽然焦虑担忧两人的对立身份和他们的安全问题,但她仍有尚待完成的事。
她的报纸上接连发了几期青壮皆走,各种工厂只有老弱的照片,写了几篇长长的报道,讲述若是停工,普通的民众将受到何等影响。
报纸最后提出了疑问,“战争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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