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倾城1,2》第240章


想起那个时候,我缩在他怀里,抖得更厉害,“那是硬装出来的,如果你真的出了什么事,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别怕,这不是回来了?”
我点点头,搂住他的脖子,他抱着我笑,“忽然这么主动,我可想歪了。”
我把脸靠在他胸口上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小声嗫嚅:“那你就想歪吧。”
这男人明显顿了一下,低头瞧着我,脸色阴晴难测,目光深邃冷静,“这是什么意思?”
我在他唇角上亲了一下,有点紧张地说:“还能什么意思?就,就是那个意思。”
他一把搂住我的腰,十分兴奋,想了想,又带着几分狐疑问:“你不会到了一半,又给我闹一个咬舌自尽什么的吧?小丫头,我可伤不起了。”
我从脸红到脖子,凑过去,小声地耳语:“不会……这回,你想怎么样都行。”
温馨的午后,洁白的大床,厚重的窗帘,亲密的伴侣,六年的相依为命,无数次相惜相伴,劫后重生的喜悦……所有温馨浪漫的细节和催发激情的理由都够了。
我迷迷糊糊被他抱在怀里,前尘往事纷至沓来。
六年前,他放了一把火,把我从那家精神病院救了出来,仔细调养,重新打造。
三年前,他对我说,我们打个商量,如果三年之后,你还是想走,我就放你走。
三年后,我们嬉笑怒骂,千回百转,几经生死,浴火重生。
我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已经来不及想,也不愿意想,我只知道,至少在这一刻,我是真的很想跟他在一起。
一个人就算再坚强,独自面对生活也太寂寞。世界这么空旷,时间这么宽广,生活这么强大,生命又这么漫长,总要有些人和事让我们有所依托,人生才有意义。
以前不十分了解这个道理,直到听说韩棠出事的那一刻,我忽然明白,我对这个男人,爱与不爱已经不再重要,决然的离别已经痛得我无法呼吸。
不知不觉之中,我那条纯棉小内裤已经被他褪到脚踝,他也几近赤裸,我微微睁开眼睛,借着透过窗帘缝隙的几缕阳光,向他身下瞧了瞧……画面就此定格,我的脑子嗡的一声,瞬间短路了。
他过来拉住我的脚踝,我向后一缩,看着他形状完美的六块腹肌,想到这个男人彪悍的体格,强劲的战斗力,口干舌燥地说:“要么,我们先聊聊天,培养一下感情?”
他好笑地看着我,炙热的气息吹到我脸上,“我们认识十年,一起住了六年,一张床上睡了三年,你要是早答应我,孩子都该生出一打了,还培养什么?”
我想笑一下,然而这太困难,惊慌像煮沸的水花,从心底一层层泛出来,两只手抵着他伟岸结实的胸肌,手忙脚乱地说:“哥哥,你先等等……要么,我们先谈谈人生?”
他哪里会听,直接压过来,下面那个东西硬硬地顶着我,古铜色的皮肤渗出密密的汗珠,所有的肌肉都在叫嚣,紧绷得让人害怕,又带着几分生猛别样的刺激。
两个人紧贴着,我被他蹭得浑身发烫,这男人从里到外都是健康男人的气息,让人晕眩,让人冲动,让人畅快,让人着迷。我一时拿不定主意,他的吻却像雨点一样落下来,手顺着我的脊椎骨一寸一寸地滑过,我感觉自己像被人化了骨头,心情很复杂,身体在发抖,脑袋一片糨糊。
一些说不清的情绪在心里发酵,就在我晕晕乎乎的当口,他二话没说,分开了我……巨大的冲击让我眼前一黑。
我紧紧抓着他的背,忍不住痛呼出声,身子直往上缩,又被他按回原处,眼角激出泪花,身体又酸又疼,所有的感觉都没了,都集中到那儿了。
韩棠也发觉不对,停下来,哑着嗓子问:“这么疼?”
我勉强点头,舌尖打战,喘过这口气,才可怜巴巴地说:“你……能不能让我喘口气。”
“你是因为太久没做才这样?还是太紧张了?”他低低地笑,动作轻柔……
我弓起身子,小声尖叫:“别……”我用力推着他,脑门都是虚汗,连声求饶:“受不了了……”
他抓住我的手压在枕侧,眉间薄汗凝聚,浑身肌肉紧绷,嗔怪道:“这怎么忍得住?你放松点。”说完低头亲了我几下,算是安慰。
我头昏脑涨地想,是我太紧张了吗?不对啊,就算我再怎么紧张,也不至于这样,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到底少了什么?
我用汗涔涔的额头贴着男人的下巴,颤声问:“哥哥,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忘了什么?”他微微一停,心领神会,在我脸上啄了一下,气息不稳地说:“没关系,真怀上了,我也养得起。你要是不愿意,我一会儿不那个在里面,别担心。”
他大力开动起来,我被他带着前后耸动,像一大块颤抖的果冻,不觉哀叫出声,胡乱拍打他,“不是这个。你故意的吧?你算计好了故意报复我的吧?你居然连个前戏都没有,就把我睡了。禽兽,我恨死你了……”
对此,韩棠的解释是,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主要是与我同床共枕这三年,他只得到了精神的愉快和心灵上的满足,身体却一直处于饥饿状态。饱受饥饿摧残的人一旦看到美食,自然会狼吞虎咽,这是本能反应,实在不能怪他。如果一定要怪,只能怪我自己,让一头野兽饿了太久,就像让一个本性良善的人总是饱受委屈,他到了最后也会反弹,这是同一个道理。
总之,不作死就不会死。想让他出来?那是做梦!忍忍吧,忍着忍着也就习惯了。
我被他炮制得晕头转向,心思恍惚地听着他的歪理邪说,没力气反驳,再多的言语到了嘴边都变成了梦呓一般的呢喃。早就料到跟这样的男人做爱怎么也要被他小虐一下,只是没想到,他是想大虐一下。我心里凄苦,只希望他千万别兽性大发把我弄死。
我想推开他,却已经力不从心,身子被折成了曲别针,心脏扑扑直跳,感觉自己像被人串在了铁钎子上。
他霸道热烈,粗鲁直硬,将我困在方寸之内,把我揉成了一汪春水,包容了他的坚硬和燥热,身体某个地方像被人点了一把火,有股力量在小腹慢慢聚集,麻酥饱胀,在这个昏暗晦涩的空间,我的眼前却出现一道道耀眼的白光,天堂一般灿烂,地狱一般锦绣。
浴火重生的感觉,没有任何一个时候比此时更加猛烈,曾经以为自己这一生的激情都要因那些心酸的过往而弃尸荒野,却没想到,因缘际会,再一次被人从旷久的悲伤中唤醒,如同那曾经黯然失色的生命,在地狱的烈火中呼啸涅槃,带着鲜血穿透焦黑的外壳,撕裂一般,直冲云霄。我抱着他的脊背,仿佛看到他强劲彪悍的血液在皮肤下奔腾流动,灵魂的贴近已经超越了肉体,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却比任何时候都明白什么叫作“相依为命”。世界太大,而我们太小。就像我们那张大床,一个人孤单,三个人悲剧,两个人就正好。
他托住我的身子,抱着我坐起来,贴在我耳边喘息,“怎么哭了?觉得委屈?”
我把下巴搭在他肩上,没说话,也说不出来。
“后悔了?还是……又想起他了?”
他身下用劲,我承受不了,嗓子都哑了,再也叫不出来,指甲紧紧扣住他的背,抓出一道道血痕,这男人也不觉得疼,用指尖擦干我眼角的泪,轻声道:“别难过,我会比他更好。”
我不由得战栗,用手去摸他的脸,有点恍惚地说:“你要好好活着,你别死……”
他身体微颤,强壮的胳膊紧紧锁住我,“傻丫头,我怎么会那么容易死?”
第二天早上,韩棠没有出房门,也不放我出去,叫人把吃的喝的都放在门口。
他此次险象环生,大难不死,外面还有好多事在等着他。他却以身体不适为理由,把一切大小事务叫停,所有的问题都堆在房门外面,由恕一代为处理,恕一处理不了的就先放着。他自己就食髓知味,把我压在床上醉生梦死。
用他的话说,当初说好了三天,就是三天,少一天都不成,就是这么任性,豹子脾气一上来,谁拿他都没辙。
我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劝说了一下,也就随他去了。
或许,有时候做人不该太认真,得快乐时且快乐,其他的事,天崩地裂也好,千难万险也好,千愁万绪也好,自有日后去经历。
欲望可以是黑暗的,也可以是美好的。我们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他独身,我未嫁,两个都是有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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