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于是我成为了历史剧一姐》第26章


鬼鲛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哄骗着定下了明日行程。由纪斜眼偷偷看鼬,眼睛里全是阴谋得逞的得意。
他的眉眼被摇曳着的火光映照着,暖红的色调,连带整个人也似乎柔软了下来。
鬼鲛没看出来这两人的互动,大咧咧地从怀中掏出一个袋子,“我猎了只獐子,但刚才没找着你们就丢那儿了,现在大晚上的也不好找食物,内亲王你就将就一下,跟着我们吃兵粮丸算了。”
由纪点头,淡淡地“嗯”了一声,对鬼鲛报以善意的微笑,伸手从袋子里拿出了两颗兵粮丸,一颗自己吃掉,另一颗递给鼬。
鼬看她一眼,也不说话,自然而然得接过来咽了下去。
鬼鲛这才感觉有点奇怪,三人围在火堆旁,每个人都与其他两人靠边,他的袋子递到了三人中间,转交什么的完全没有必要,由纪却偏多此一举。
但他们两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所以这也是某种常见的礼貌行为?懒得多想,鬼鲛吃过兵粮丸后便靠在山壁上,闭着眼睛睡着了。
宇智波鼬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近。他睁开眼睛。
年轻姑娘眼睛亮亮的,脸颊被火烤得泛起微红,大概是因为害怕吵醒一旁睡着的鬼鲛,她蹑手蹑脚地爬过来,本就没有干透的衣裤蹭上了杂草。
或许只是因为火焰带来的热度,鼬的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了温暖的表情。
'好好休息,晚安。'
她没有出声,对着鼬做了一个夸张的口型,然后又一路轻悄悄的回到了自己位置上。
柴火燃烧,噼噼啪啪地响着,于是这一晚真的变得很安然了。
第二天一早,由纪被山中的鸟叫声唤醒,睁眼就看见清晨的阳光斜照进了山洞,鼬和鬼鲛都不在,昨晚的火焰早就熄灭了,只留下被烧得枯黑的柴火和尚未完全散尽的温度。
她还没彻底醒过来,也没有来得及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再次被丢下,迷迷蒙蒙地看向外面。
雨后新晴。
树梢上那些本就摇摇欲坠的枯叶在暴雨后成片地落了一地,剩下的叶片被雨水冲刷得干净漂亮,就是太少了,瑟瑟得有些可怜。
宇智波鼬带着洞外的凉意走了进来,手上还捧着几颗红艳艳的果实,“这是你的。”
他少见地没有穿那件黑底红云的袍子,只穿了里面的网格t恤,由纪疑惑了一下,点头接过果子时衣服往下滑落,这才发现鼬的袍子搭在了自己身上。
这么一个微小的动作却让她感觉脑袋沉沉地发晕,她啃着树果,咬肌牵动太阳穴,更觉得头脑发涨。
“你感冒了,还有点发烧。”鼬坐下来。
由纪摸摸自己的额头,“感觉还好啊,是不是我手也很热的原因?”她脑子迷迷糊糊的,非要自己测一□□温,思考了一下,盯上宇智波鼬。
鼬不明所以,直到由纪的手伸过来,把他的脑袋往自己额头上撞。
“你的额头好像的确比我凉一些啊……奇怪,明明昨天不舒服的是你,最后淋雨感冒的人竟然是我,”她很快放手,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姿势过于暧昧,反而很不理解鼬为什么开始盯着她看,“你瞅啥?”
“没什么,”鼬移开视线,“鬼鲛去捡树枝了,他回来之后就把火堆点起来,你暖暖身子休息一下,我们晚点出发。”
“现在出发为什么不行?”由纪歪头。
“你感冒了,走不了多远。”
“为什么我会走不了多远?”
“感冒了很容易累。”鼬拿出了自己小时候对待弟弟的耐心,哄孩子似的。
由纪“哦”了一声,埋头啃完了果子,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我们可以现在就出发,你抱我走,就像昨天一样。”她说着高兴地张开了双臂,整个人蹭过去,几乎要扑到鼬的怀里。
第26章 母子重逢
宇智波鼬呼吸一窒;少女发烧后比平常温度稍高的皮肤贴上了他赤|裸在外的颈子;垂在身体两侧的双臂差点下意识地抱住她。
但他忍住了。
“不行么……”见鼬久久没有回话,由纪有些失落。咬唇沉思了一阵子;像做出了多大让步似的说;“背我也成;我也背过你的嘛;扯平咯?”
病得都傻了;不过还挺可爱的——比起之前堆着假笑满脸城府的样子。
鼬叹息着推开由纪,又低下头将她伸出来的胳膊放回晓袍里,紧了紧领口和后背。迟疑半晌,还是把手搭在由纪头顶轻轻揉了揉。
“再睡一会儿吧。”他很久没有这么温柔地说话了。
眉眼弯弯;嘴角弯弯,洞外的清晨微光撒进来照在他脸上;暖暖绒绒的,就像幻术一样。
所以这一定是幻术……
山洞洞口,干柿鬼鲛抱着一大捆柴火默然而立;视线长久地停留在鼬放在由纪头上的手上;终于不忍直视地移开了眼睛。
明明我才是那个和鼬桑一起在无名指上戴了同款戒指的人啊!
——算了;还是让我瞎了吧。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由纪吸吸鼻子,看到不远处的火堆上架着只什么东西,食物的香气就从那里散出来。
“那是什么?”她怀疑自己是被馋醒的。
“猪。”鼬照看着火堆。
“干嘛呢,”由纪皱眉表示抗议,“我就问问而已,你怎么还骂人啊。”
鼬默默无语,转头看她,“我是指这个,烤野猪腿。”
“……”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由纪咳嗽两声,意识到假如自己不开口,鼬是绝对不会主动说话的,她试图没话找话,倒也真找到了话题,“鬼鲛呢?”
干柿鬼鲛不在山洞里。
“他说自己受了很大刺激,想出去走走散散心。”鼬把从由纪背包里掉出来的佐料撒在野猪腿上,拿出一只全新的手里剑,划开一块递给由纪,“你的午饭。”
由纪接过来,纳闷地说:“他能受什么刺激啊,这里就我们几个人,难道还能是我们把他刺激到了不——”,最后一个“成”字没有说出来,她已经因为鼬凉凉看过来的眼神而回忆起来了早上的那一幕。
——我是谁。
——我在哪里。
——我做了什么。
由纪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但她深知一个道理。
我们在人生的道路上会遇见很多不曾预料到的意外,这个时候我们就需要先从自己身上找问题,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不应该做的事情,然后——把我们的错误推给别人。
“宇智波鼬你个臭流氓,干嘛随便摸女孩子的头!”她仰着脖子,只字不提自己求抱抱的罪恶行径。
“……”宇智波式省略号。
这天聊不下去了。
好在相对两生尬的局面没有持续太久,鬼鲛及时出现拯救了他们。
由纪长吁一口气。但这口气只吐到了一半,它憋在喉咙里,像不小心吃下去的一根头发丝,软软地卡着。
“你们听说了么,允宁天皇驾崩了。”鬼鲛大步流星地走进来。
她一瞬间忘记了如何呼吸。
【母后……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在宫廷女官和典籍官的陪同下进入社殿的时候,贺仁的头脑依旧是混沌的。
此时的贺仁皇太子身着一袭白色丝绸的祭祀服,时间太紧迫了,赶制出来的登基礼服没有那么合身,抬腿踏入社殿时袍角绊了一下,他险些摔倒。
但好在没有。皇太子顿了顿,毫无差错地走过这段路,再次转过身的时候他就成为了新天皇,带着神性,与来自天高原的诸神共着同样的血脉,并且与他们有了神魂上的交流。
礼成。
贺仁天皇坐上宫殿正中的高椅,旁边另一张椅子上坐着的是早前就等在那里的茜空皇太后,微笑着的,眼神清明的女人。
【母后是个奇怪的人。】
贺仁在她暗如深井般的目光中再一次确定这一点。
这个难得晚熟的孩子尚且没什么定性,坐在这张对他来说过于宽大的椅子上不安地乱动,思绪四处飞着,不一会儿就飘出了这个幽黑深长的宫殿。
皇姐离开后的皇宫对贺仁而言太过无趣了,父皇沉迷于于讨好母后,母后沉迷于自己的世界,宫女们大多是不会说话的石头。他觉得寂寞,唯一肯陪他玩耍的是由纪宫中的一位女官,叫做雪菜,教他做风铃。
那是由纪内亲王离开的第四天。贺仁也照常溜去寻雪菜玩儿,她是由纪的侍女,日常便是呆在内亲王的住所——清凉殿偏殿之中。
阳光明媚,天朗气清,一切都很平常。
直到路过正殿皇后寝宫之时殿内传出瓷器摔碎的声音,贺仁吓了一跳,同时还听到茜空皇后压低了声音,但还是快要破音的哭诉。
“卡卡西,我思念了你这么久,现在终于能够母子相认,你为什么不愿意带我走。”
……卡卡西?
贺仁听到熟悉的名字愣了愣,轻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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