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于是我成为了历史剧一姐》第27章


“卡卡西,我思念了你这么久,现在终于能够母子相认,你为什么不愿意带我走。”
……卡卡西?
贺仁听到熟悉的名字愣了愣,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耳朵悄悄贴上墙壁,他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是木叶的忍者,而您是皇后,如果我就这样贸然带您走必定会引起国际之间的矛盾,来之不易的和平也可能被打破。”他停顿了一会,平静的语气软和下来。贺仁听见殿中传来脚步声与窸窸窣窣的声音,“但我一定会经常来看您的。”
皇太子被好奇心折磨坏了,犹豫一下,走到了窗棂边,透过木材的间隙模模糊糊地看到那个人轻轻抱住了茜空皇后。
“我也一直在思念着您,妈妈。”
贺仁被吓了一跳,从小到大这么多年,听见看见的各种线索串连在一起,答案仿佛呼之欲出。他不敢再想下去,逃也似的离开了清凉殿。
“——谁?”殿内的卡卡西听见脚步声,放开茜空,右手扶上腰间的忍具包。
听到他的的低喝,原本因为那个拥抱而沉浸在了母子亲情里的茜空也清醒过来,回到了被卡卡西拒绝后悲愤的情绪中。
“不会有谁,偏殿的那个冒牌货不在皇宫,天皇知我厌烦也很少前来,我还支开了宫女,”她抬头看自己的儿子,他比自己高很多,就像他的父亲,“你不愿意带我走是因为木叶?它能比妈妈重要么?”
卡卡西低下头没有说话。
“我明白了……”茜空冷笑,“那么如果我不是皇后,有权利掌握自己的去留,不会给你的木叶带来任何危害,你愿意和妈妈生活在一起么?”
“您要做什么?”卡卡西一愣。
“我只问你愿不愿意!”
“……当然愿意,”他的眉眼柔软,低头为母亲整理激动之下变得有些凌乱的发簪,“您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茜空闭着眼,嘴唇微微颤抖,“亲人比不过木叶。”
爱人也是。
这是茜空没有说出来的话。她克制自己不去猜疑,但被困在清凉殿的这些年太寂寞了,所有清新的时刻她都不自觉地想起这样的问题。
朔茂为什么不来找她呢?皇家的武士大张旗鼓地过来,肯定有邻居看见了吧,他不可能不知道妻子被捉走,可她等了好多年,那个幻想中的情形还是没有出现过。
——白发忍者拿着刀,名为白牙之刃的武器闪烁着凌厉的查克拉之光,迎着朝阳或晚霞,也或许是瓢泼的大雨,他一步步走过来,伸出手。
'旗木茜空,我带你走。'
旗木朔茂可以掳走假死的准太子妃,但当茜空成为清凉殿上的皇后,他不会带她离开。
木叶白牙,终究是木叶的旗木朔茂。
茜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沉默持续了太久,卡卡西不知道怎么应对这样的状况,干巴巴地开口:“最近村子不是很太平,我得尽快赶回去,”他也觉得自己的话不合时宜,但木叶的确情况紧急。
茜空背过身去。
“……我还会来看您的,妈妈。”
他离开了。
茜空整个人都颓唐下来,一瞬间仿佛苍老了好多。她想过久别重逢后的两人或许会陌生局促,不一定会有自己期待的那样亲密,茜空甚至做好了心理准备来面对卡卡西疏离的态度,但——但至少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都是因为允宁天皇,如果不是他的话……
况且就算不提往事,此刻茜空最想要的母子相认也是因为允宁天皇而被阻碍,他是她幸福人生的拦路虎,从来都是这样。
“来人!”她大声说,“告诉天皇陛下,我想和他谈谈。”
十年来,深陷癔症中的皇后第一次主动传唤宫人。
她在允宁天皇匆匆赶来之前打开小屉,从里面拿出那只最细长锋锐的金簪。
茜空把它藏入袖中。
第27章 新皇登基之日
'由纪皇姐离开的第五天。'
第二天一大早;贺仁坐在书房里;往本子上记录下这样一行字,写罢;他放下笔;苦思冥想着怎么才能让日记变得更充实一点。
要不要把昨天的见闻记下来呢……
他直觉那是自己不能知道的秘密;不应该被写在日记里;但比起这些;他更需要一个倾听者来缓解自己的不安——记日记来倾诉总比告诉侍女来得好些。
他咬着笔头下定决心,还没来得及开始写,一大群宫人打扮的男男女女鱼贯而入。
“殿下近日就不要外出了,吃食我们会按时送来;”为首的女人笑容谦和,“让这些宫人为您量制礼服吧;顺便还要学习一下登基礼仪。”
贺仁怔怔地看着她,确定那不是自己见过的任何一位女官。
他们是茜空在与面具男合作之后暗地里培养的势力。而现在,新天皇贺仁登基;这群人就规整地站在社殿门口;将匆匆赶回的由纪内亲王拦在殿外。
“我不能进去?笑话;皇室的人向新天皇请安有何不可?天皇尚未发话;你们有什么权利拦下我!?”
贺仁听见外面传来由纪的声音,眼睛偷偷瞟向茜空,又不住地望向殿外,坐立不安。
“陛下想让她前来请安么?”茜空皇太后颔首轻笑,见贺仁连连点头,她提高声音发话,“行了,随她进来吧。”
走过来的是两个人。
女子身着秋青色的裳唐衣,褶裙延至身后,延腰一直垂到地面,上面绣着的花鸟随着她的走动微微摇曳着。匆忙而来,过于繁琐的头饰没来得及戴上,好在这身宫装也算得上正式。
另一个人一身黑底红云的长袍,面容冷峻,额上是一道刻着划痕的忍者护额。
“晓”组织的叛忍,面具男口里的朱雀宇智波鼬,他说这个男人不会过分插手皇室的事情。
贺仁见到由纪,眼睛明显一亮,跳下高椅欲要扑跑她身边。
一只纤细的手阻止了他,皇太后抓住他的手臂将贺仁按了回去,“由纪,朱雀阁下,日安。”她望向由纪,姿态高贵笑容谦和,“皇家女向新天皇请安的确是礼节,但你好像并不是皇家血脉。”
由纪却也不惊讶,只上前一步恭身行礼,起身后才笑道:“母后说笑了,我是允宁天皇亲封的内亲王,而由纪内亲王不是皇家血脉的事早已是公开的秘密,倒是您……”
“大家还都以为您得了癔症呢。”
贺仁一脸懵逼,信息量好大他有点不懂,觉得无聊,左看看右看看最后盯上了皇姐旁边的男人。
唔——由纪皇姐离开前好像说过要带个姐夫回来。
他低头偷笑。
“先皇暴毙,本宫心中哀恸,也不知是何时清醒的,”茜空这么说着,却懒懒地歪在椅子上,佯装伤心这一步骤都省了,“现下陛下也见过内亲王,无事便可退了吧。”
她是真的一点也不在乎允宁。
“事情还是有的,”由纪见茜空散漫至此,差点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容,“父皇他……先天皇允宁在世时曾托我去寻顶级瑶台玉凤花种,作为给您的新春贺礼,现在便由我来交与您吧。”
社殿里没有宫人,由纪亲手献上。
“有意思,该说你果然是允宁看重的人么,有趣在了一个地方,”茜空没有接过来,像真的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这会儿连最后的伪装也不打算继续下去。
“喜欢花?随便说说而已,你看到外面那些人了么?不都是我借着爱花想要雇佣花农的名义才培养出来的?”
“可先皇曾说您爱花十余年了,而那些人——”由纪斜瞥殿外,“如果没记错,他们是我进宫后才来的。”
茜空眉头一挑,“原来你也在留心清凉殿的势力,我还以为一个疯子没什么值得怀疑。说得没错,这批人是我后来才组建起来的。”
她还想继续说,却被由纪打断了。
“是因为一个带着橘色面具的男人?就是他把我带到皇宫里来的吧,让我猜猜,他还许了你什么条件,比如认回你的卡卡西。然后就在最近卡卡西来找你了,但他不会带皇后离开,因为他是木叶忍者,不愿意自己的村子与皇家势力起冲突,所以你想要得到皇家的权力,掌握自己的命运——当然这也有可能是面具男要你做的。”
“这些我能猜到,也不在乎是否准确,我现在只想问你,你是不是……是不是从十年前刚被带进宫就开始培养势力准备有朝一日杀了先皇……”
贺仁猛地抬起头,瞳孔紧缩。
社殿里突然安静了下来,时间仿佛被静止,连一直动来动去不安分的新天皇也怔怔地忘记了呼吸。
“鼬,可以帮我一个忙么,”由纪突然开口,“把贺仁带去出去。”
“皇姐我——”最后一个“不”字还没有说出来,他已经被穿着晓袍的男人轻轻捂住了嘴。鼬沉默着把他抱起来,转眼间就离开了社殿。
“你问这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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