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小娇媳》第268章


白晓儿移步去偏厅,桌上摆着蟹黄包子,小米粥、腌甜姜和油炸果子,都是她喜欢的。
其他几样倒罢了,唯独新鲜的蟹难得,想必是林致远提前让人备下的。
这样想着,她更加食不知味。
“若是不合少夫人胃口,我让他们另做。”芍药小心翼翼看着她。
“不用,我就吃这个。”
举起筷子,她强迫自己每样都吃了些,多的赏给芍药。
末了,也不让她跟着,独自出了门。
漫无目的在街上地走,白晓儿看见什么便买,出手就是一块银子,也不要找零,惹来不少侧目。
当她累得走不动了,才发现自己站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四周脏乱,景物也很是破旧,似乎是西城旧街,京城的贫民窟。
正待离去,沙地上玩沙的孩子看见白晓儿,七嘴八舌地问:“姐姐是天上的仙女吗?”
她长得可真好看呀。
眼睛那么大,皮肤好白,还有她身上的衣裳,香香的,软软的,是他们未曾见过的华美。
这样的人,不是仙女又是谁?
白晓儿见孩子们衣衫褴褛,眼巴巴望着她,将方才买的东西都给了他们。
得了东西,他们高兴地围着白晓儿。
“谢谢仙女姐姐,宝儿早就想吃这个糖果,但娘亲不给买,说想吃要等宝儿长大才行。宝儿待会一定告诉娘亲,今天吃到糖了……”
孩子们眼睛亮得像天上的星,那是最纯粹的欢喜和憧憬。
白晓儿看着他们,想起白家以前的日子也是这般光景,竟生出恍若隔世之感。
突然,脑袋上一痛,她在孩子们的惊呼中倒地。
眼前模糊,她听到男子张狂的狞笑,随即失去知觉。
幽暗华丽的厢房内,屋顶的夜明珠发出柔和的光晕,林致远和一袭黑衣的宁王对弈。
宁王难得的严肃,他敛眉沉思,落下一子,抬头看向林致远:“退路被本王堵死了,还下吗?”
“话别说的太满。”
林致远也落子,棋盘上,白子包围之下的黑龙瞬间多出一条生路,宁王不由挑眉。
他的儿子,果真像极了他,和他一样倔强,不肯认输。
最后,棋局下成死局,二人平手。
林致远起身,冷冷道:“你没赢我,按照约定,我不会和你去蜀国。”
宁王叫住他:“当真不考虑一下?做本王的儿子,荣华富贵自不必说,只要你愿意,将来甚至可以坐上那把龙椅。”
他说得云淡风轻,但林致远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的势力有多大。
“我有很多事情没做。或许将来会去蜀国,但绝不是现在。”
宁王漂亮的凤眼眯起:“如果你想替阿敏报仇,本王可以直接告诉你,这件事情你不用插手,本王已经安排好。若是其他的事倒可以谈。”
“我和你之间,没什么可谈。”
林致远神色冷淡。
母亲的死和他脱不了干系,自己此刻没心情和他扮父慈子孝。
有个性,果然像他老子。
宁王看着俊美冷峭的儿子,心中得意。
“这样吧,你叫我一声父王,我就放你走。”
☆、第二百四十一章
少年看着宁王那张和自己肖似的脸,神色复杂。
宁王不由坐直了身躯,眸中隐隐透出期盼。
“阿远……”
刚开口,文九突然提剑闯入,急声道:“少主,少夫人出事了。”
“怎么了?”林致远面色陡变。
“少夫人独自出门散心,不知怎么走丢了。芍药带人找了一圈,到现在还没有消息。属下觉得……少夫人很可能被人劫走。”
“再去找,调魅影堂的人来。”
林致远声音冷寂,然而掌心已经沁出薄汗。
宁王突然道:“对方有备而来,漫无目的是行不通的。”
“你有办法?”
林致远目光如电,看向座上清贵的男子。
宁王墨眉微挑,嘴角含笑,老神在在的模样十分欠揍。
“别这样看着父王,父王心一慌,就想不出救你媳妇儿的办法了。”
林致远咬牙:“废话少说,救了晓晓回来,我就认你。”
“好,这是你说的。儿子和老子说话不能反悔。”
他起身,拍掌三声,一个作番邦打扮穿彩衣结小辫的男子立刻进来。
“巴提木,将本王的瑞雪抱来。”
很快,巴提木抱来一只幼狐,那幼狐通体雪白,眼睛湛蓝晶亮,看着极有灵性,和一般的狐不大相同。
宁王告诉林致远:“这是冰山玄狐,生于极北之地,嗅觉最为灵敏。你让人回府,取一件她用过的物件来。”
“少主我去。”
文九刚挪步,被林致远叫住。
他自袖中掏出一只香囊,里面是白晓儿的一缕秀发,是他趁她睡着偷剪的,每日贴身带着。
“这个可以吧?”他问巴提木。
巴提木道:“再好不过。”
按巴提木的提议,他们去了白晓儿最后出现的地方,西城旧街。
这样更方便瑞雪找人。
宁王靠坐在椅子上,支起胳膊,久未变动姿势。
方才林致远从袖中掏出香囊,他便知晓
儿子他一样,是个情种。
情深不寿,慧极必伤。
对父亲而言,儿子这般迷恋一个女子,绝非好事。
他眯起滟潋的眸子,低声说了句什么,突然,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从黑暗中现出身形。
“王爷。”
这人是宁王最得力的暗卫,一直做他的影子,帮他处理各种阴私之事。
“德云,你去查,看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动世子的人。”
“是。”
宁王眸中划过锋芒:“还有,必要时,帮他一把。”
白晓儿睁开眼,入目尽是漆黑,没有一丝光亮。脑袋上时不时传来的疼痛,提醒着她白日发生的一切。
“我记得我被一个男子偷袭,尔后就到了这里。他们到底是谁,为什么抓我?”
白晓儿仔细回忆,不曾放过一个细节。“他们捆了我的手脚,怕我逃走,这说明,抓我过来的人不会轻易放了我。不管他们是谁,怀有何种目的,我都要赶紧想办法逃走。”
等适应了周围的黑暗,白晓儿瞧见窗边似乎摆了张桌子。
她屈起膝盖,跪在地上,慢慢往那边挪。
华贵柔软的丝绸衣料禁不起磋磨,很快破了,她的膝盖也破了皮,她咬牙继续,最后终于挨到桌子边沿。
背靠着桌子站起来,她转过身子。
如她所料,桌上果然有只茶壶。
“砰。”
茶壶跌了个粉碎,她找到最锋利的那片碎瓷,靠着桌腿割起了绳子。
只要她手脚一得自由,就能偷偷从窗子翻出去。
方才她弄倒茶壶,那样大的声响都没有引来动静。
证明这里如今无人看守。
她要抓紧时间,不能浪费机会。
当她割开手腕的麻绳,准备去割脚上的,外面忽然有了人声。
白晓儿立刻屏住呼吸。
“……您放心,我们知道是您的人,谁也不敢动她。”
这个男子是敲昏她的人,她认得他的声音。
另外一个却没有说话。
白晓儿心突然跳得厉害。
他说自己是他的人,会不会是林致远来救她了。
如果不是林致远,又会是谁?
门突然开了,明亮的光线倏然涌进。
清俊的男子提着灯笼,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地上的女子,眸色宠溺而温柔,却带着危险的气息。
“汪如笙。”
白晓儿惊愕:“是你抓我过来的?”
他没有回答,默认便是最好的答案。
“晓晓,你怎么这样不会照顾自己。刚离开侯府,就伤成这样。”
他语音温柔,如春风拂面,她却感到不寒而栗。
“放了我,否则林致远不会放过你。”
汪如笙却似听到一个好笑的故事,笑了几声,抱起她轻盈的身子。
“放开我。”
白晓儿使劲挣扎,被汪如笙握住受伤的手腕,他语带威胁:“你最好别动,否则后果自负。”
白晓儿咬牙,停止了挣扎,汪如笙转头对那男子道:“人我带走了,替我谢谢你们主人。”
“好说,好说,您慢走。”
男子点头哈腰,举着灯笼送他们上马车。
拉下车帘,汪如笙将白晓儿抱坐在腿上,捞起她一缕秀发放在鼻尖,眸露迷醉之色:“晓晓,你又是我的了。”
白晓儿又疼又怕,她总觉得汪如笙有些不对劲,她不知道他待会还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
“汪如笙,你现在放了我,我可以不告诉任何人,就当事情从未发生。你还有大好的前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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