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小娇媳》第269章


“汪如笙,你现在放了我,我可以不告诉任何人,就当事情从未发生。你还有大好的前程,想想你的舅舅,你的父母,他们对你这样期盼,你将心思花在我身上,实在不值得。”
“值不值得我说了算。”
汪如笙一手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掐住她纤柔的下巴,干燥的唇不断印上她的眉眼。
“晓儿,你越来越好看了,就像个妖精,我做梦都能梦见你。你知道么,我在七皇子那里看到一个侍女,她的眼睛生得和你很像,我就强要了她,还挖了她的眼睛。”
“汪如笙。”
白晓儿吓得发抖,眸中尽是惧色。
汪如笙抚摸着她的脸,露出阴柔的笑:“骗你的,我只挖了她的眼睛,并没有睡她。你知道的,我想睡的女人至始至终只有你一个。”
这个变态。
白晓儿僵硬地转过脸,汪如笙将她下巴扳正:“告诉我,你和林致远做过了没?”
她不想回答,汪如笙又道:“你们做过了吧,他没有理由不动你。不过放心,我不介意,我会将他留在你身上的印记统统抹去,从今往后你是我的妻子,只能为我生儿育女。林致远永远不可能再得到你。”
“汪如笙,你混蛋!”
忍无可忍,白晓儿甩了他一巴掌。
汪如笙握住她破皮渗血的手腕,狠狠用力,白晓儿疼得流泪。
汪如笙看着她的泪痕,温柔地道:“你最好乖些,不要随意惹我。否则我会忍不住伤你。”
白晓儿只能像木偶一样任他搂着。
好在他没有碰她,也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其实她心里怕极了。
汪如笙的眼神,他的语调,连同他的举动都透着疯狂。
上辈子她有一个得了精神分裂的表弟,发病时就是这样的表情,最后他拿刀伤了自己的父亲,谁也制不住,被警察强制关进精神病院。
汪如笙这个样子,恐怕离疯子不远了。
而疯子做事是没有理智的。
马车行了一段,突然停住。
外面传来马蹄声。
有人正向他们这边过来。
“何伯,外面谁来了?”
汪如笙问了两声,无人回应。
他顿时拉过白晓儿,将她禁锢在怀中,匕首抵上她的脖子。
白晓儿睁大眼睛盯着深青色的车帘,心砰砰的跳着,直到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扯下它。
风灌进来,白晓儿看到林致远那张脸上充满了失而复得的庆幸。
“晓晓。”
“别过来。”
然而晚了一步,破空声响起,汪如笙狞笑着按动机括,三只弩箭自他袖中射出,两只被躲过,最后一只深深插入林致远左胸。
那是连着心脉的地方。
“林致远。”
她的血液简直要凝固。
她用力推开汪如笙,跌下车辕,爬到林致远身前,鲜红的血在他月白色的衣裳上铺陈开,像一朵暗红的墨菊。
白晓儿大哭起来:“林致远你不要睡,你睁开眼睛和我说话,你别不理我呀。”
“呵,没用的,箭上淬了毒,他死定了。”汪如笙冷冷开口,带着复仇后的快感。
白晓儿顾不得他,因为林致远的血越流越多,面上已经泛出青色。
她如今才明白,自己不过是个幌子,汪如笙分明处心积虑想对付的,其实是林致远。
“汪如笙,他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害他。对不起你的明明是我,你为什么不杀我?”
白晓儿的恨意几乎将汪如笙淹没,汪如笙狰狞地笑了:
“呵,无冤无仇。晓儿,有件事你恐怕不知道。当初陷害我科举舞弊的人就是林致远。你说我杀他冤不冤?
因为他,我的梦想,我的前途,统统没了。只是因为我喜欢你,他就将我的一切都剥夺。晓晓,你本来是我的未婚妻,他不仅抢走了你,还抢走了我珍视的一切,我又怎能放过他?”
白晓儿噙着眼泪,目光凝滞。汪如笙的话,她一句都听不到了。
她只知道林致远要丢下她。
文九上前,一剑削掉汪如笙衣袖,连同一条手臂。
汪如笙血流如注,疼得几乎昏死,然而,当他看到地上血肉模糊的一团,无声笑了。
那是他的右臂。
兜兜转转,他终是将右手还给了她。
他们之间,这次应该两清了吧。
☆、第二百四十二章
汪如笙以为自己必死无疑。
然而他没死,只是失去了读书人赖以为生的右手。
他的字龙章凤姿,先生说有古之大家遗风;他的文章花团锦簇,除去林致远,天下无人出其左右。
从今往后,他是一介废人,文不能取仕,武不能挑水。
就当所有人以为程家要抛弃这个废人女婿时,程三小姐回来了。
这段日子,她悉心照料断臂的夫君,一应事宜不假旁人,比侍奉父母还精心。
汪如笙身子渐渐好转,精神也好了许多,不再沉默寡言,有时还能说笑几句。
程三小姐喜极而泣,她的付出终于有了回报。
一天吃过午膳,程三小姐陪汪如笙在门前晒太阳。阳光温暖和煦,入眼一片明亮,
汪如笙突然问:“霜儿,我这样坏的人,你为何对我这么好?”
这是他第一次唤她闺名,以往他都带着嫌恶,冷冰冰地唤她“程三”。
程三小姐受宠若惊,漂亮的眸子漾出水光:“笙哥哥是我的夫君,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呢。”
汪如笙闭上眼,嘴角扬起一个淡笑。
她的回答和想象中并无二致。
循规蹈矩的世家女子,单纯呆板,傻得有些可爱。
自己之前怎么没有发现她的好,竟逼得她一度寻死。
还好,她没有走,一直在原地等他。
“以后好好过日子吧,我和你,我们两个。”
“好。”
陈三小姐重重点头,顿了下,忍不住小声地问:“那你以后……还会想白小姐吗?”
她真的很怕笙哥哥再度丢下她。那样她会疯的。
“不会,从今往后,只有你一个。”
程三小姐喜极而泣,两人的手紧握着,往日阴霾似过眼云烟般散尽。
与此同时,一座新置的大宅里,林致远看着端坐上首姿态闲散的男子,长眉一挑。
“不必等来日,我现在就能告诉你,我不会去蜀国,更不会抛弃晓晓。”
气氛突然变得剑拔弩张,宁王收了笑,面色冷肃迫人:“你是认真的?”
“我对那把椅子没什么兴趣。”
林致远说的云淡风轻:“退一步讲,即使我有那种想法,也有更好的选择。”
原本最有希望登上大宝的七皇子失了君心,三皇子优柔寡断,九皇子年幼。
皇帝心中并无属意的储君人选。
以他的手段,假以时日,取而代之并非不可能。只是谋朝篡位的名声难听些罢了。
“呵,口气不小。”
宁王冷笑。
儿子选择不去蜀国他理解,但为了一个女子,放弃自己的大好前程,做父亲的自然不喜。
“你的名字入了玉谍,依律,庶民不可为宗室正妃,即便她是你的正妻,宗室也不会承认她的身份。”
“你们不认没关系,在我心里,这辈子只她一人。父王是过来人,应当明白我的意思。”
这次谈话不欢而散。
林致远回到侯府,白晓儿正逗着怀里的猫儿玩线团。
她肌肤白嫩,红唇润泽,乌发青绸般垂在肩头,纯美得像一块水晶。
“你回了。”
白晓儿笑得甜甜的。
林致远走来,顺手拎起猫脖子,扔在一旁。
猫儿叫了一声,躲进床底不出来。
白晓儿嘀笑皆非:“林致远,你和毛球置什么气,它还小,什么都不懂呢。”
这只叫“毛球”的猫是她的新宠,成日粘着她,还喜欢撒娇。
林致远早恨得牙痒,一只畜生也敢和她抢老婆,真是活腻味了。
白晓儿弯腰去找猫,林致远一把捞起,让她坐在怀里,手伸进她的衣襟:“别找了,等我们睡了,它就会出来。”
“唔……”
嘴被堵住,林致远知晓她每一处敏感的所在。
“不要……我还有话……问……你……”
她欲哭无泪,推拒的手被压在头顶。很快,她除了低泣,已经说不出任何话来。
林致远愈加肆意,眸色深沉地盯着她,几乎要将她融进骨血。
这场驰骋持续了很久,久到后面她已经记不起来。
迷糊中,温热的蜂蜜水自温软的唇渡入口中,滋润着干燥的喉咙。
“晓晓,我们生个孩子。”
他在她面上印了一吻,她心里那点委屈立刻散了。
“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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