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夜绝宠:妖孽国师的杀手妻》第155章


战死是他们的宿命,青山埋骨是他们的归处。
最后,只有玉颜一人还在苦撑,浑身浴血,而身上的血却分不清是墨军的还是自己的,墨军似是得谁的令,看着场中已然虚脱的女子,没有一个人敢擅自出手。
第425章 番外 长生不老
看着周围凶神恶煞却不敢贸然上前的墨军,玉颜终是扔掉手中血剑,仰躺在血海中,笑道:“既然如此,那你出来迎战。藏头藏尾做个缩头乌龟便是你的本事吗?”
众人自是知晓女子口中的缩头乌龟就是他们尊贵的王,一时间,众人也只是敢怒而不敢动手,如不是得到上面不许伤害女子的命令,他们定将她千刀万剐。然而他们心中亦是恼怒的,就因为这么一道不成文的命令,导致他们死掉了上万兄弟。
玉颜被囚禁了起来,兵士送来的饭菜,她依旧津津有味的吃着。完全没有作为一个战俘的耻辱感,引得墨军唾弃不已。
这样的日子持续到第五日,玉颜逃出了墨军的看守,欲潜往中军大帐,最终还是被墨军拦了下来。
玉颜凝望着远处的中军大帐,冷嗤道:“月如钩,你还想躲到几时?”
就在玉颜以为月如钩不会出现时,只见周围如水的兵士顿时潮水般退去,让出一条道来。
看着那缓步而来的白色身影,玉颜眼底划过一抹异色,笑道:“月如钩,你终于肯出来了。”
男子沉缓的步子缓缓走近,白衫一如当年纤尘不染,极致的眉眼淡得就如一副水墨画。那双幽诡的狭眸就这样静静地望着她,眼底没有半丝情绪。
玉颜低低笑将起来:“你我之间,也该做个了断了。”说着拔出腰间佩剑,直指男子。
月如钩眼底浮上一抹冷色,话语讥诮道:“是该做个了断了。”语罢,剑光一闪,修长的手指中已然多出一把软剑。
霎时间,两人缠斗在一起,身影攀上空中,下方数十万兵士紧见着无数剑光,却看不清空中道道虚影。
这场战斗一直战到第二日,直到女子单薄的身躯无力地自半空旋落时,这场战斗才接近尾声。
看着女子胸口处的剑光,月如钩有片刻的愕然和不敢置信,他没想到她竟这样放弃了抵抗。
看着她旋落的身躯,心下一紧,随身而下,探手拖住她坠落的身躯,狭眸掠过一抹暗色。
玉颜轻靠在男子胸前,重重地喘息着,血水顺着嘴角蜿蜒,一抹笑意攀上眼底,那里没有恨,没有怨,有的只是解脱的释然。
“如钩,其实我应该高兴的,既然无法与你相守,那便死在你的剑下。这样,你亦能永远记住我。”
话语方落,便剧烈地咳嗽起来。
感受到怀中女子单薄的身躯,月如钩不由抱进了怀中之人,好似只要自己抱紧她,她就不会死去。
“为什么?”默了良久后,月如钩终于暗哑着嗓音问道。
玉颜笑道:“因为我想死在你手上。”
男子微恼,冷声道:“我是说,当初为何那般做?”为何让其他女人代替她。
闻言,玉颜眸色微怔,她自是知晓他在问什么,是啊,当初明明知道已爱上他,为何要让苏梅代替自己,那段日子,每每看到暗人传来他们是如何恩爱的消息,自己都会大醉一场,然后一、夜无眠。
见女子不说话,男子继续道:“如果没有当初的一切,兴许现在又是另一番结局。”可能他不会挥军踏破她的家国。那些所谓的藩王谋逆,附属国倒戈,全都出自他的手笔。
此时此刻,玉颜自是知晓所有一切都是他在背后操纵,然而,人生本就没有回头箭,有些选择既然做了,就得为其付出代价。只是她没想到,这代价竟是她的家国和她的命。
成王败寇本是常事,只是她却恨他,竟能如此绝情,绝情到不留余地。看着这般绝情的他,她倏然想知道他是否也曾对她有过那么一丝的心动,哪怕只是一点点。
艰难地扬起小脸,迷乱的目光静静凝在男子俊美的面容上,暗哑着嗓音问道:“如钩,你可曾喜欢过我?”
看着女子渐渐涣散的眸子,月如钩只觉心间似被什么嗜咬般,心痛到无以复加。
“喜欢过。”强压着心底的痛意,月如钩终是缓缓点了点头,清淡的嗓音凝了太多痛楚。
闻言,玉颜突然裂唇一笑,笑得那么满足,笑得那么荒凉,笑得那么忧伤。如此这般,她至少不会输得太惨。
手指轻轻攀上男子俊秀的脸庞,眼神格外专注,陡然,用尽全身力气,凑唇吻上了男子冰凉的薄唇,贝齿狠狠咬下,顿时满口血腥。
在男子反应过来时,玉颜已离开了男子,一脸无害地笑道:“纵然如此,我还是不甘心。”
看着女子唇角诡异的笑容,月如钩当即意识到了什么,剑眉仅仅拧了起来,大手扼住女子的脖颈,满目阴寒,“你方才做了什么?”声音冰冷得没有任何温度。
玉颜无视男子扼住脖颈的手,话语平地说道:“你攻打南疆,所为不是想要长生不老吗?如今我便成全了你。从此以后,你将不死不灭,寿与天齐。”
话语落在,看着男子满是惊愕的眸子,缓缓合上双目,一滴清泪自眼角滑落。
她的一生,短暂而绚烂!
第426章 后续 永远幸福
碧草连天,加绒身着一件湖蓝色纱衣,站在高高的山岗上,目光远眺着北方,眼底浮上笑意。
突然,一双修长的手自身后抱住她纤细的腰身,看着她手中的信笺,低声问道:“那小子又来信了?”
加绒看了眼手中的信笺,笑道:“这是西域来的信。”
闻言,月如钩不再多问。
加绒却说道:“半月前,桌旗和莫离那小子又添一女,狐狸和查耳家的那顽皮小子一眼便看中了那女娃,整日吵着要他爹和他娘去为他下聘。”说到此,加绒唇角忍不住钩了起来。
月如钩眉梢微挑,蹙眉道:“如果没记错,查耳家那小崽子今年不过四岁,何以懂这些?”
于理,那么小的孩子确实不懂这些,但有狐狸那个为老不尊的母亲整日编排她儿子出去找媳妇,她家那宝贝儿子也不会懂这些。
记得上次桌旗的来信中提到,不知那熊孩子是怎么惹狐狸不高兴了,竟被狐狸赶出了家门,并扬言,不带回一个小媳妇,就甭想进家门。后来倒霉的熊孩子就跑到桌旗家,将她那已经十二岁的女儿带了回去,气得狐狸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不管曾经如何,如今,看到大家都得到了幸福,加绒只觉人生也算完美了。
“绒儿,不若我们去西域玩玩吧。”月如钩低声说道。
加绒心下一紧,一口拒绝道:“不行,你身上的病还未大好,经不得长途跋涉。”
月如钩轻笑道:“我身体如何,难道你不知道吗?”话语低沉而暧、昧。
虽然已经成亲十多年,但每每听到他说这些,任然会面红耳赤。抬手轻拍了身后之人一下,没好气道:“每次与你说正经的,你总有本事曲解人意。”
月如钩垂目低笑道:“我已无大碍,只是在这儿待了这么久,我也想出去外面走走了。”
加绒挑眉道:“那你想去哪里?”
月如钩认真地思考半响,道:“听说北燕的草原上正适合骑马看落日,不若我们先自喝完葡萄酒后便转道北燕?”
听着月如钩的建议,加绒觉得可行,点头道:“如此甚好,那就这么定了。”
加绒转过身来,凝目望着自家丈夫,看着眼前这张极致的容颜,神色有些恍惚,心下满是不解,这厮都已经三十五岁了,为何这张颠倒众生的脸依旧像二十多岁般,光滑细腻,没有一个粗大毛孔和皱纹。
难道长生蛊的毒还未解掉?
看着爱妻一脸疑惑地望着自己,月如钩顿时有些错愕,半响方挑眉道:“绒儿,莫不是被为夫的美色迷住了?”
加绒暗暗翻了个白眼,倏然抬手揉着这张脸,颇有些羡慕嫉妒道:“为何你这张脸就是不会老呢?”
闻言,月如钩面色微愣,继而抬手拿下在脸上作乱的那只爪子,颇为不悦道:“难道你就这么希望为夫老?”
闻此,加绒连连点头,很坦白地道:“对啊,我就是希望你快些老,不然等到我白发苍苍时你还像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哥儿,一不留神,便被别人钩了去,届时,我找谁诉苦去。”话语方落,加绒便挣脱月如钩的钳制,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冲回寝殿,然而,不待她将殿门关上,应该黑影扑了上来,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扔到了寝殿中那张有些夸张的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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