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在死》第35章


着眼睛,听见动静小心翼翼睁开了眼睛。
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嘛。
他们泡在水里,水就是天然的屏障,谁也看不到谁,她有些蠢蠢欲动。
姜逢再次发出邀请,“哎,大块头,你赶紧下来啊,水温刚刚好。”
“你先把头转过去。”
“行。”姜逢果断转过头去,“你怎么像个女的似的磨磨唧唧呢?”
“你管我!”胡说迅速脱了浴袍,往池子里走,待在池子里坐定,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好舒服~”
“是吧?我也觉得舒服!”
姜逢待她坐定了才转过身来,两人离得远远的,谁也不碍着谁。他看着胡说露出水面的胸肌和结实的臂膀,有些羡慕地说:“你这身材没少练吧?”
大家都是习武之人,怎么差距这么大?他也有胸肌,但比起胡说还是有些差距。
看出他的羡慕,胡说有些得意举起自己的胳膊,“那当然,我这身材那么完美。”
“所以啊,你的身材可以弥补那个不足,现在的女孩子还是挺看身材的,你别自卑了。”
“谁自卑了?”胡说不屑道,那是她自己割的好吗?
“行吧,你不自卑。”
坏坏的小脸因为热气开始变红,姜逢知道他只能泡一会儿,决定抱他上去。
“我跟你说啊,不是每个人都想要。。。。。。”胡说不知道他要起来,就那么措手不及的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第三十章 
姜逢和胡说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突然又崩了。反正姜逢是不知道为什么; 自卑的男人总是那么难以捉摸。
胡说先怒气冲冲地回来; 温灿正想问她坏坏在哪里,她一句话也不说就把门砸上; 谁也不理。姜逢在后面,拉着坏坏的小手,慢悠悠地走进来。脸蛋像红苹果一样的坏坏; 见到温灿撒开腿跑过来; 他用脸蹭了蹭温灿,向温灿告状:“胡纸,生气了。”
然后用手指了指姜逢; 指认他就是罪魁祸首。
姜逢无所谓地朝温灿笑了笑,“他可能就是年纪大了,跟咱们年轻人有代沟。”
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好吗?就骂他是臭流氓,得亏是他肚量大不跟他一般见识。
温灿听到姜逢说胡说年纪大; 连忙摆手示意他小声一些,然后压低了嗓音说:“千万别说他年纪大!他会生气的!”
“他多大啊?不让说年纪大。”姜逢很是不解,是不服老还是长得着急?这人怎么这么难以相处?这不让说; 那不让讲的。哦忘了,他不是人; 但这脾气也太古怪了吧。
“我也不知道,反正你别说就是了。”
姜逢猜测; “四十?三十?”
见温灿的脸色不动,他难以置信道:“他不会才二十多吧?”
“她心里预期的差不多就是这么大吧。”
至于胡说到底多少岁了,鬼知道啊。
“他也长得太着急了一点。”
温灿瞪他一眼; 让他不要再乱说话,“不准你说我救命恩人!”
说起救命恩人,那天幸亏有胡说,不然他们一个都没得跑。姜逢觉得做人得知恩图报,大胡子脾气是不好,但能力是有的,心地也很善良。
“行了,我知道了。不管对错,明天我就跟他赔罪。”
姜逢摆摆手,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温灿也抱着坏坏回房间,她亲亲他的小脸蛋,“呀,我的宝宝去哪里玩了,身上怎么这么香?”
夜深了,温灿抱着坏坏坐在阳台上看星星。晚风习习,星空璀璨,这是在大城市里看不到的景象。温灿拉着坏坏的小手数星星玩,她想起小时候,那时候还没有那么多高楼大厦,夏夜里也是能看到星星的。年幼的她遥望着天空,用手指着星星一个一个地数过去,奶奶总吓唬她,“不能用手指星星,眼睛会瞎的。”
多么荒唐的话呀,可是那时候她吓得立马放下了手指,缠着奶奶问:“奶奶,奶奶,我只数了几个,眼睛会瞎吗?”
奶奶说不会,可她还是担心得一晚上没睡好。
如今她都可以带着自己的孩子数星星了。
坏坏还不识数,懵懂地跟着温灿一个一个的念,“一、饿、山、是。。。。。。”
数着数着,他就困了,在温灿的怀里安稳地睡去。
温灿还舍不得离开,明天就要回去了,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看到这样的星星。她看一会儿星星,看一会儿坏坏,在这静谧的夜晚,享受着平淡的美好。
“你喜欢这里,以后我们经常来。”
梁尽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他刚才接了电话,好像是公司的事情,一直在忙。
他拿着披肩,搭在她的肩膀上。山上夜晚气温低,他摸了一下她的手,果然凉凉的。坏坏的身上盖着温灿的外套,正睡得香甜。
温灿抽回了自己的手,轻轻环住坏坏,她的手上还留有他的温度,久久不散。
她没有回应他的话,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梁尽收回手,在她旁边的藤椅上坐下。他的手随意地搭在腿上,也跟着她一起,抬头看看星星点缀的夜空。
安静的沉默。
他侧头看了看一言不发的温灿。月色笼罩下,她侧脸柔和,娴静恬淡。
她以前很爱说话,但在他面前会克制一些。她总是欲言又止,像是怕惹他厌烦,不敢畅所欲言,因为他是个话少的人喜欢安静她也就不敢多言。其实他留意过,她跟她的好朋友打电话,可以叽叽喳喳说上两个小时。
她现在也很少在他面前说话,只是再没有一点克制。她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他倒是变成了话多的那个人。
“我前几天做了一个梦。”
这个开场白从梁尽嘴里说出来真的很违和,他什么时候是个会聊梦的人了。她疑惑地看着他,不明白他想说什么。
“我梦到了胡说说的那个兔子精,她穿着风衣,红色的高跟鞋,戴着墨镜。”
在梁尽醒来之前,胡说已经打扫好现场。他并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与那个兔子精打过照面。胆小如胡说,不敢将当晚的事情如实告知,只说温灿是被吓死的,还求温灿千万不要告诉梁尽。
胡说为什么那么怕梁尽,她支支吾吾的不肯说。温灿也没有再问,其实哪怕是胡说不求她,她也是肯定不会说这个的。
梁尽突然这么说,让她怀疑那天他是不是没有晕过去。
没晕就没晕吧,他现在说这个又想表达什么呢?
“我梦见你又死了,然后醒来你的确又死了。”
温灿还是疑惑地看着他,等着他把话说完。
“我不想再看着你突然又没有了呼吸,不知道什么能醒过来。”
“我知道你很排斥我,所以开始想慢慢来。但我高估我自己了,我等不了。”
“希望你可以谅解,我以后不想再对你保持距离了。”
坏坏不知道是不是被他说话的声音吵到了,他在温灿的怀里哼唧了两声,温灿忙轻轻哄他。
梁尽说完,起身回屋,干脆利落得仿佛刚才说一大长串的话人不是他。
温灿在他走后小声朝坏坏嘟囔:“那之前的还叫保持距离?有事没事就撩我。你爸爸就是个坏蛋,大坏蛋!是不是呀?坏坏的爸爸是大坏蛋!”
坏坏哪里能回应她,他砸了砸嘴巴,不知道又梦到了什么,咧嘴笑了一下。
梁尽说以后不会对她保持距离。这话在温灿的心中泛起不小的涟漪,晚上睡觉的时候僵着身子总觉得浑身不自在。不过梁尽很自在,他睡在另一侧,坏坏睡在中间。父子俩酣然入梦,徒留她睁着眼睛怎么也睡不着。
第二天起来,她脸色疲倦,眼底青黑。
同样情况的还有胡说,她也没有睡好,无精打采面色困倦。
“大恩人,你怎么了?昨晚没有睡好吗?”
“睡不着,我的眼睛被污染了。”
“啊?”想起他们去泡温泉,温灿浮想联翩,“你们?”
她是想问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胡说气急败坏地说:“们什么们!谁跟他们!”
结合她的话温灿心中有了猜测,抓住了重点,“你看到什么了?”
“什么也没有看到!”
“啊!你看到了!”温灿捂着嘴肯定道。
胡说烦躁地挥手否认,“没有,我说没有就没有!”
“有,你绝对看到了!你们一男一女去泡温泉肯定会发生什么,说,你是不是对他有意思?不然怎么会跟他一起去泡温泉!”
这话说出来,温灿也觉得不可思议,被自己的脑洞惊讶到。但随后她又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哦,我明白了。他嘲笑你那个小,你是故意去看他的!好借机羞辱他!”
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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