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在死》第36章


这话说出来,温灿也觉得不可思议,被自己的脑洞惊讶到。但随后她又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哦,我明白了。他嘲笑你那个小,你是故意去看他的!好借机羞辱他!”
越想越合理,她摸着下巴思考,“看你的反应,应该是没羞辱到他,反倒羞辱到你了。”
温灿觉得自己此时此刻智商蹭蹭往上涨,宛如福尔摩斯上身。她猜测道:“难道姜逢的那个比你没割之前大?他比你矮比你瘦但是那个比你大,所以你接受不了是不是?”
按胡说斤斤计较的性格,这么解释是很合理的。温灿觉得自己已经基本推测出了事实。
胡说的脸黑如锅底,但她奇迹般没有说话。
“温灿!”
一道宛如冰刃般冷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一股凉意从脚后跟直窜脑顶,温灿缓缓回头。
梁尽的脸,比胡说还黑。
“咳咳。”回程的车上,气氛太过压抑,姜逢喉咙有点痒,干咳了两声,觉得气氛更压迫了。
他开着车,胡说坐在副驾上。她全程脸都没有转过一下,一直看着窗外,姜逢都有点担心,她的脖子是不是已经扭不过来了。
还有温灿,她一反常态低着头,像做错了什么事不敢抬头见人。乖顺如绵羊,跟坏坏说话都小心翼翼的。最异常的是梁尽,虽然他平常脸就冷冰冰的,但今天是跌破冰点,冷上加冷,他扫他一眼,姜逢都觉得凉意刺骨。
这一个一个的,都是怎么了?
姜逢不懂,他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大家都知道,只有他一个人不知道。
他试着找了一个话题。
“哈,我们晚上吃什么?”
没有人回答他,只有坏坏,抬起小胳膊嚷道:“次肉肉!”
姜逢又再次找了一个话题。
“我们晚上吃什么肉?”
坏坏咬着指甲思考,他不知道都有什么肉。
梁尽突然冷冷道:“好好开车。”
姜逢很委屈,他只是想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他扭开了音乐,车上有放给坏坏听的歌,第一首就是数鸭子。
“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
坏坏终于灵光一闪,想了起来,他兴奋地喊道:“次鸭纸!”
第三十一章 
坏坏当天并没有吃到鸭子; 他一个牙都没有长齐的小朋友在饭桌上是没有发言权的。大人给什么; 他就吃什么,还吃得无比开心。
回到家; 梁尽一堆公事等着处理,他拉着一张阎王脸就进了书房,整整一天都没有出来; 饭还是孟管家给送进去的。姜逢回了家; 主要是觉得自己不受待见,谁看他眼神都怪怪的。
今天的饭桌上就只有温灿和胡说,两个人还生着对方的气。温灿气胡说梁尽来了也不告诉她; 胡说气温灿胡说八道口无遮拦。
眼神偶尔对上,两人都迅速把头撇开。
最后还是温灿先低了头,她觉得自己比胡说成熟,不应该因为这一点小事就生气。
她给胡说夹了一大块肉; 胡说愣了一下到底是没有拒绝,在温灿期盼的眼神下夹起来吃了。这就算是和好了,两人对视一眼确认了彼此的想法。
“你刚才应该去送饭的。”
梁尽生气了; 聪明如她,那是一眼就看明白了。
温灿用筷子戳着碗里的饭; 她当然知道梁尽生气了,而且不是给一块肉就能好的气。
“我不敢去。”
去送饭不是送上门去找虐吗?
“怂!”胡说嘲笑道。
温灿乜她一眼; “你不怂你跟我去。”
胡说夹了一大块肉,狠狠咬了一口,“我也怂!”
没事她巴不得离他远远的; 怎么可能上赶着凑这个热闹呢?她又不傻。
晚上十点多,梁尽还在书房不知道要忙到几点,丝毫没有出来的迹象。温灿和坏坏已经洗完澡换好睡衣,在床上亲密无间的玩着你逗一我,我逗一下你的无聊游戏。
坏坏最近太爱笑了,一笑起来就停不下来,温灿有时候都怕他笑傻了。逗了一会儿,搂着他躺在被窝里睡觉。坏坏日常问温灿,“爸爸呢?”
温灿捏捏他的小脸蛋,佯装生气道:“一让你睡觉你就找爸爸,你是不是故意的?”
“似呀~”他拉开温灿的手,很认真的在卖萌。
“那你自己去找爸爸吧,妈妈要睡觉了。”她故意闭上眼睛,装作要睡觉的模样。
“好呀。”无奈坏坏不买账,他屁股一撅就从被窝里爬起来,准备下床。好不容易爬到床边,又被温灿抓住屁股逮了回来。
“你这个小坏蛋,真不要妈妈了?”
“要呀。”
母子两个正在进行幼稚的对话,梁尽开门进来。他把外套扔在床尾凳上,扯开了两个衬衫的扣子。看上去有些疲惫,但不掩其孤傲俊朗。
当然,他看着好像还在生气。
坏坏讨好地唤着爸爸,翻身就从温灿怀里挣脱投向梁尽的怀抱。梁尽走到床边接住他,声音还有些冷冷的,“怎么还不睡觉?”
坏坏的小奶音谄媚无比,手搭着他的肩膀开心的回答:“等你呀~”
温灿都要给坏坏竖大拇指了,论狗腿谁也不及他的万分之一。梁尽的脸色果然缓和了一些,把他的睡衣理好,放他在床上,然后拍拍他的小屁股,“去睡吧。”
坏坏也不再缠人,又奔向了温灿的怀抱。
梁尽拿了衣服进了浴室,不多时便传来水声。坏坏知道爸爸回来了,终于肯睡觉,温灿哄着他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浴室里流淌着“哗哗”的水声。温灿本来就困了,不一会儿也昏昏欲睡。正要进入梦乡时,她眯成一条缝的眼睛看见梁尽从浴室里走出来。
他迈着长腿朝她走来,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掀开被子上了床。温灿只觉得身子一轻被抬了一下,随后落入了一个温暖还带着潮气的怀抱。
瞌睡虫瞬间就跑了,她推了一下梁尽,有些生气道:“你做什么?”
坏坏被这动静吵得翻了一下身,温灿本来打算起身的动作不得不缓和下来。她睁着眼睛瞪梁尽,有些气鼓鼓的。梁尽把她的肩膀按下,理所当然的回答:“睡觉。”
“回你的床上睡!”她又推了他一下,但不敢有大动作怕吵醒坏坏。因此力道绵软无力就如瘙痒一般,梁尽一只手便抓住了她两只不安分的手。
“别闹,睡觉。”
温灿被他严严实实抱着挣脱不开,又怕吵醒坏坏不敢大声,小声骂道:“放开我,臭流氓!”
说完她就后悔了,她是吃了熊心还是豹子胆?竟然敢骂梁尽是臭流氓。梁尽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脸色越来越差。她一动也不敢动,乖乖地被他抱着也不敢反抗了。
梁尽看了她一会儿,终是没有再说什么。他闭上眼睛准备睡觉,好像是不准备跟她计较的意思。温灿忍了半天还是不舒服的动了动,弱弱地说了一个字,挤。
坏坏睡在中间,他们两个大人只占了半边床,温灿感觉自己被他抱得太紧,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他声音凉凉的,“挤吗?不然我们来聊一聊姜逢的事情吧。”
温灿摇头如风扇,“不挤了,睡吧,我困了。”
然后她就紧紧闭上了双眼。
她迷迷糊糊睡着了,做了一个梦。梦里梁尽在凶她,骂她胆大包天竟然敢私下跟男人议论别的男人。梦里的温灿一点儿也不怂,她挺着胸膛丝毫不惧梁尽的怒火,大声反驳:“你是我的谁?我想议论谁就议论谁,关你什么事!我不仅要议论,我还要光明正大的看!”
然后她就去街上找男人,可是街上都是女人,一个男人也没有。这时候梁尽边解皮带边恶狠狠地对她说:“你不是要看吗?”
她尖叫一声,捂着眼睛骂他臭流氓,然后眼睛偷偷从指缝里看过去。谁知道他根本没有脱裤子,她还在疑惑他为什么不脱,便被摇醒了。
梁尽脸色铁青,跟梦里一样凶巴巴的。
“你要看谁脱裤子?”
温灿犹在梦中,顺着梦里的情境回答:“你呀。”
梁尽的脸色很精彩,不知道是喜是怒。他最后叹了一口气,又把她搂在怀里,“别说话,睡觉。”
温灿果真又听话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梁尽就早早起来说要去公司,今天可能晚点回来。温灿开开心心地看着他走了,然后在无人的角落拿头撞墙。
啊,她这脑袋里到底都装了什么废料?思想如此龌龊!
姜逢又赶着混早餐的点儿来了,胡说还在生气,而温灿看他的眼神比昨天好了些不那么怪异了。他是奔着哄胡说的目的来的,热情的找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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