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在死》第40章


她点点头,胡说有些干着急,“好好的吵什么啊?”
她也不想吵,只是提起以前的事还是有怨气不甘心。他们都没有经历过,不明白她那时候受的伤害不是那么轻易能放下的。
梁尽昨晚说的话,她相信。可他以前做的那些事,确实发生也伤害到她了,这是没办法抹去的一段记忆,提起来她还是会在意。
温灿没办法跟胡说解释清楚,她摇摇头,情绪异常低落。
啊,要是她失忆了就好了,她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温灿以为梁尽今天肯定会很晚才会回来,这一气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好。他可没表面上那么大度,又不像她一样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出乎意料的,他下午一点多就从公司回来了。刚回来便让胡说帮忙照顾坏坏,拉着她出门。
温灿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想起早上刚吵过架,也不跟他说话。挣扎无果,便闷不吭声地跟在后面。
直到上了车,他还板着一张脸不说话。
温灿也不说话。
车子行驶在城市的街道,不知道要去向何方。
几十分钟后驶入一个高档小区,她才想起这是哪里。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温灿大概两年多没来过这里了,以至于没有第一时间认出这是哪里。
这是她以前当小情人的时候,他们住的地方。
是她不怎么愿意再靠近的地方。
梁尽没有回答她,车子在地下车库停稳,他下车为她打开车门,“下来吧。”
温灿一动不动,“你先告诉我来这里做什么,我才下车。”
“拿你的东西。”
“这里没有我的东西了。”有也无非是一些穿过的衣服和首饰包包,那天她提着小包包离开时该带走的都带走了,留下的不过是一些身外之物。
“有一样是必须来拿的,走吧。”
他抓起她的手,牵她下来。温灿满脑子问号,不得不跟着他坐电梯上楼。
门打开,里面的景致陌生又熟悉。陌生的是她已经很久没有来过,熟悉的是这里好像一点儿也没有变过。
梁尽进了门,领着她穿过客厅来到卧室。
开始是她的卧室,后来是他们的卧室。
他放开她的手,打开床头柜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子。
这应该是一个戒指盒,温灿的心“咚咚”跳起来。
她没有伸手接,问:“这是什么?”
“这是你的东西。”
温灿没有戴戒指的习惯,首饰只有项链和手链耳坠之类的。她不记得自己有过这么个东西,但也许这不是戒指盒里面装的是耳钉呢。她强自镇定地从他手里接过,“我现在已经不戴这些东西了,带坏坏不方便,他老用手拽不小小还会划伤他。”
她说着,手已经打开了盒子,里面不是耳坠或耳钉,而是一枚钻戒。
一枚她看一眼就会爱上的戒指,静静地躺在盒子里,
“这不是我的东西。”她的声音有些不自然,眼神还落在手上。
“这本来应该是你的,只是还没有送给你,你看看盒子背面的日期。”
她翻过盒子,盒子背面果然有一行刻字,上面是日期和落款。
日期是是两年多前。
“我们先把事情一件一件说清楚,这是第一件,以前的事我没忘记。”
梁尽说:“温灿,我说过我不知道什么是爱。我也不是一开始就知道我不能失去你,当我知道的时候我就去买了这个戒指。”
“戒指是你住院的第二天买的,但你醒来的时候就不想再看到我了。”
温灿轻轻问:“你买戒指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觉得你看到它应该会开心。”
“哦。”温灿提着的那口气放了下来,原来不是她想的那样,她把戒指放回他手里,故作轻松道:“可是我从来不戴戒指呀。”
所以,送她个戒指她怎么会开心呢?
梁尽把戒指收回他的口袋,拉着她的手准备回去,“我知道,我也不喜欢。可是订婚宴和婚礼的时候,你总得戴吧?”
温灿刚迈开的脚停在原地,梁尽有些疑惑她为什么不走了,转身回头看她。
他这副淡定的样子让她看了着实生气,她咬着牙说:“我讨厌你。”
梁尽很无奈,原以为她看到戒指会开心,谁知道她更生气了。
对啊,怎么出去一趟还更生气了呢?
胡说看到温灿气冲冲地进来,满脸疑惑的表情。她拉着坏坏的小手,问他:“你妈妈是不是更年期了?怎么脾气越来越差?”
坏坏可不知道什么是更年期,他有些烦胡说了,欢欢喜喜地被妈妈抱走。
温灿抱着坏坏,心里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她生气,惊讶,所有的情绪在翻滚,只有抱着坏坏心里才能平静一些。
“坏坏,你爸爸的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啊?”
为什么她永远看不明白他,她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要做什么。他说的那些话,又都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有人可以云淡风轻的说出那样匪夷所思的话,还不解释不辩解。
他的脑袋里究竟装的是什么?
坏坏认真想了一会儿,他摸摸自己的脑袋,脑袋里装的是什么?他摇了摇头,有些苦恼地说:“不兹道啊。”
第三十五章 
温灿想要的解释; 梁尽迟迟没有给。
从公寓回来; 他也不管温灿,又进了书房。晚饭时间; 孟管家去书房唤他,他也没有出来。
有本事就一直住里面啊!温灿用筷子戳着碗里的饭,闷闷不乐。
胡说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你们这是又吵什么呢?怎么跟小孩儿似的还斗气。”
她看一眼乖乖吃饭的坏坏; “你儿子都你们成熟。”
“又不是我想吵。”温灿辩解道。
这时孟管家让人送饭菜去书房,胡说看到,连忙上前拦下了送饭的人。她把托盘放在温灿面前的桌子上; “时间宝贵,不要浪费在这些小事情上。你心里有怨就说出来,不要闷在心里,不沟通问题就永远也解决不了。”
温灿动摇了一下; “是他不跟我沟通的,话也不说明白。”
总让她猜,总让她胡思乱想; 扰乱她的情绪后他作壁上观淡定依旧。好像这是她一个人的事,他只是一个旁观者。
“那你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实在不行就凶他,别憋着。去吧~”胡说把温灿从椅子上拉起来; 把托盘放在她手里,然后推着她往前走。
“妈妈,抱抱~”坏坏看到温灿起来; 以为她要去哪里,顾不得吃饭伸手要抱。结果没抱到香喷喷的妈妈,抱到了大胡子,“你别添乱,乖乖吃饭,待会儿带你出去玩。”
然后又对站在那里准备发芽的温灿的说:“赶紧的,别磨叽!”
温灿犹豫了一会儿,转身上楼。
坏坏对出去玩这三个字是很敏感的,见温灿只是上楼不是出门便又听话地坐了回去。
胡说叹了一口大气,“我这操心的命哟。”
“叩叩叩”
温灿在书房门口踟躇许久,才提起勇气敲门。
“进来。”
上位者管用的语调,命令的口吻,让温灿听了心里更不舒服。还进来,当自己在公司家里全都是下属吗?她开门的动作夹杂了不满,门发出了不小的动静。
听到声响,梁尽从书桌上抬起头,看到是温灿,微微有些意外。他起身迎接,先从她手里接过了托盘,“怎么让你送过来,其他人呢?”
这么重,让她一个人拿。他把托盘放在沙发旁的茶几上,拉着她坐下。
温灿并没有往这方面想,她有些不高兴,“我不能送吗?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
这话赌气的意味明显,梁尽无奈:“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你说明白,不然我不知道。”
他能看出来她困惑不解,本以为她还要时间清静,原来是他想多了。
“你哪里不明白,我都告诉你。”
太多了。温灿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大概是从认识他的那一刻起,围绕着他温灿有太多想问却不敢问的问题。
“那个戒指是求婚的意思吗?”想了许久,她决定先从今天的事情问起,单刀直入,不想像白天那样试探。
送来的只有一副碗筷,现在显然不是去拿东西的时机。他把托盘往旁边一推,没有否认温灿的话,“你不喜欢戴戒指,送你自然有它的用途,除了求婚和装饰,我想不到其他用途了。”
“你说戒指是我住院的第二天买的,是生孩子的时候吗?”
遇到梁尽后她就住过两次院,一次是撞坏了脑袋,一次是生坏坏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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