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夫君是战神》第49章


一声惊雷响起; 震的人心都收紧了一下。
沈樱墨笑着拿下他的手; 回身看他; “我不怕打雷的。”
季俞策抚着她的墨发,“闪电太大,我怕雷声震着你。”
沈樱墨枕在他的怀里; 脸上笑意盈盈,道:“我定是这世间最最幸福的女子!”
季俞策听到这句话,心好像被人紧攥着; 喉间也哽了一下,他又立刻隐藏起眼中的那一抹痛,问道:“阿樱为何这样说?”
“因为我的夫君太好了。”沈樱墨拿起他的大手,轻挠他的手心,又摩挲着他手上的薄茧。
季俞策仿佛自言自语一般,声音极轻:“还不够好。”
此时,沈樱墨已经闭了秀眸,呼吸清浅均匀,沉沉地睡过去了。
“阿樱,对不起……”
季俞策将她抱到床上,俯身在她额间落下一吻,而后拿着一把伞出了房门。
半个时辰后,他端着一碗药进来了,黑色的锦靴明显踏过积水,袍角也被雨水溅湿了些。
季俞策来到床前,把碗递到嘴边,含了一口黑褐色的药汤子,仿佛感受不到那令人难以忍受的苦,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接着轻轻托起阿樱的上半身,低头触上那红唇,将药渡给了她。
一口接着一口,直到碗中见了底。
季俞策又喂了她一杯清水,接着吃了一个蜜饯,而后深深地吻住她的唇,撬开了她的贝齿,用蜜饯的甜将她嘴里的苦涩吸了个干净。
做完这一切,季俞策将沈樱墨抱进怀里,闭着眼睛,睫毛轻颤,手臂紧了又紧,又怕抱疼了她,缓缓地松了一下。
终是忍不住,从眼里滑出一滴泪,掉进了她的发间。
伴着雨声,季俞策揽着沈樱墨躺在床上,他满眼温柔地看着阿樱的面容,怎么也看不够。
又过了一个时辰,沈樱墨缓缓睁开眼,秀眸惺忪,接着动作自然地抱上了季俞策的腰身,整个人像猫一样慵懒,“我怎么睡着了?”
季俞策寻了个合适的理由:“天色阴沉,人就容易困倦。”
“现在天晴了吗?”
季俞策往外看了一眼,道:“还在下着小雨。”
沈樱墨揉了揉眼睛,又忽地感觉到自己嘴里有一股甜味。她又仔细感受了一下,确实是甜的,好像是蜜饯的味道,于是抬头看他,眼神微眯,“你是不是偷亲我了?”
季俞策眼中带笑,手里轻捏着她的腰,“软玉温香在怀,我怎么忍得住。”
沈樱墨的手与他的发交缠,惹得她心里痒痒,“等会儿我给你束发可好?”
“好!”季俞策说完就起身去拿了檀木梳,然后塞进沈樱墨的手里,自己端正地坐在床边,等着她给他束发。
怎么这样心急,沈樱墨忍不住笑出声,她接着坐起身,挪到季俞策身边,梳起他的墨发,仔细地用了银冠束好。
然而她调皮之心又起,手指绕着他的长发,在他脑后编了一个麻花辫。
季俞策自然是感受到了,但也不去制止,任她玩闹。
沈樱墨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编的辫子,而后又拆开了,接着在季俞策脸上啵了一下,“我夫君可真好看!”
季俞策笑着看她,“该用午膳了,亲亲娘子想吃什么,为夫去做。”
“土豆烧茄子,鲫鱼豆腐汤!”
“好。”
……
第五十八章 
又是一日早朝。
沈江阔因着府里起火; 昨日缺了一次,此时的他正戴紧了官帽; 勉强遮住自己那被烧得乱七八糟的头发,低着头走进了大殿。
朝官们见沈丞相过来; 纷纷上前,假意或真情地说着关切的话。
“听说丞相家里走水了?”吏部尚书道。
“丞相身体可有大碍?”户部侍郎又道。
今年的新秀状元郎上前一躬身,“丞相大人若有用得着小生的地方,小生定当尽心尽力。”
刘太尉离着沈江阔最近,他摸着自己嘴上的一撇小胡子,故意倾身去看了一眼沈江阔的头发,又拍了拍他的肩膀; 感叹道:“唉,头发烧焦了没事,性命无碍就好。”
沈江阔气得牙痒痒; 却又不得发作,只道:“刘太尉说的是。”
时御史没凑上去; 心里骂道:活该!
几个皇子从殿外走进来; 五皇子慕容泽轩一眼就看到了沈江阔的样子; 直接捧腹大笑起来,半晌才直起腰,嘴角还高高地翘着; “我说丞相大人,你这是一头扎进灶里了?”
沈江阔敢怒不敢言,朝慕容泽轩作了个揖; 道:“回五皇子,臣家里走水了。”
慕容泽轩点点头,似是听见了,又好像没听,接着伸手就要去摘沈江阔的官帽,想看一个全貌。
沈江阔心里一惊,想往后躲,要是摘了这帽子,他以后就没脸见人了!
大皇子及时制止了慕容泽轩的动作,按下他的手臂,道:“不要失礼。”
“是,大皇兄。”慕容泽轩笑嘻嘻地说道,一脸无所谓地收回了手,又话锋一转:“听说丞相大人前些日子得了一个大美人,还带进了府里……”
沈江阔老脸一红,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曲公公拿着拂尘,高唱一声:“皇上驾到――”
众人都敛了神情,立刻纷纷站好。
慕容鸿面色苍白,一脸病态地出来了,皇子朝臣们看了,神情各异,心里都有了打算。
曲公公扶着皇帝坐到龙椅上,接着站到了一旁。
“臣参见皇上。”
“儿臣参见父皇。”
“平身罢。”慕容鸿说完,咳了几下,又顺了口气,才道:“泽风,你疏通河道有功,想要什么奖赏?”
六皇子上前一步,恭敬道:“回父皇,疏通河道是为了天祁百姓,也是儿臣身为皇子的本分,儿臣无需奖赏。”
“好,”慕容鸿脸上带了笑,“泽风此举,实为众皇子的榜样。”
慕容泽风一躬身,接着退回了自己的位置。
“众卿可还有事?”
见无人站出来,慕容鸿挥了挥手,曲公公立刻高声道:“退朝――”
沈江阔低头出了大殿,逃一般的回了相府。
*
“将军,那三个私兵已被关进地牢。”君路道。
“嗯,我知道了,”季俞策说完又想了想,“去柢阳山请我师兄过来。”
“是。”
不多时,温百里便来了府。
他负手走到季俞策面前,微一挑眉,“师弟有何事需要我帮忙啊?”
“查蛊虫。”季俞策不多废话,直接说正事。
温百里一听,顿时收起了刚刚打趣的神情,微微皱眉道:“带我过去。”
两人来到地牢,光线有些昏暗,墙壁上挂着火烛。
那三个人被分开关着,都用了锁链牵制住手脚和脖颈,以防他们清醒后发疯。
季俞策让暗卫开了牢门,接着走到那人面前,重重地点了他的昏穴,而后看向温百里,嘴角带了似有似无的笑,“麻烦师兄检查他的身体了。”
随着温百里的走近,血腥混合着汗臭的恶心味道越来越明显,甚至还带有一丝腐肉的气味,他嫌恶地捂住口鼻,道:“能不能洗干净了再查……”
季俞策没回答他,只是往后退了一步,给他让了个空出来。
温百里叹了口气,认命地抬起那人的头,心里霎时一惊。
面色煞白,眼窝青黑深陷,整个人就像是被吸干了精气一般。温百里卸了那人破烂的甲,露出里面带着干黑血污的衣衫,他皱了皱眉,忍不住干呕一声。
季俞策接着伸手扯开了那人的衣服,还带下了一小块未愈合的皮肉,“看胸口。”
温百里闻声看去,只见那人的胸口处鼓起一块,正是一个小虫子在缓缓蠕动。他接着蹲下身去,也顾不得恶心了,直接撩开那人的裤腿,果然……脚腕处,有一道细小的疤。
“绝蛊。”温百里站起身,说了两个字。
季俞策看着那人胸口处的小虫子,缓缓道:“绝蛊,控心之蛊,从脚腕的皮肉种入,等蛊虫爬至心间,人便死了。而且,此蛊一旦种下,绝无生还可能,所以名为绝蛊。”
“话是没错,但其实,这蛊也是能除的,他们怎么可能只做“毒|药”,不做“解药”,万一被用到了自己人身上,总要留个法子来解决。”
“那除蛊的方法是什么?”季俞策问。
“不知道,这可是他们一族的掌权人才知道的秘密。”
温百里说完,从地上捡起一根稻草棒,轻轻地碰了一下那蛊虫,只见那人胸口处的鼓起瞬间消失,“这绝蛊,只要一碰到蛊虫,无论力道多轻,它都会迅速钻进心间,致人死亡。这人本来就快要死了,最后的痛苦也不必受了。”
季俞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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