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夫君是战神》第50章


。这人本来就快要死了,最后的痛苦也不必受了。”
季俞策皱眉,“从脚腕爬至心间,会用多长时间?”
温百里摇头,“无规律可寻,短则三天,长则一年。”
季俞策又立刻去看了另外两个人,果然,一个蛊虫到了腰腹,另一个才到腿弯。
“行了,”温百里摆摆手,“如今也看完了,我先走了。”
“嗯。”季俞策淡淡地应了一声,目光还没离开那蛊虫。
温百里刚走了几步,又忽然想起来一件事,转头看向季俞策,问道:“你大婚那日,是不是在酒里捣鬼了?”
“酒没问题,”季俞策嘴角一勾,“我吃了师父制的醒酒药。”
温百里感叹:“卑鄙啊。”
*
当晚,沈江阔便写下一纸字给了那侍女,让她交给她的主子。
云晴自从头发毁了,便整日地待在屋里,不肯踏出房门半步,连府里的事务都不管了。沈江阔无奈,将中馈交给了赵姨娘暂管着。
第五十九章 
“春夏?”
沈樱墨睡醒午觉; 一睁眼就看见了春夏低着头跪在自己床前,她揉了揉眼睛坐起身; 不解道:“你跪着做什么?”
“奴婢做错事情了。”春夏声音很低,还带着些哭腔。
沈樱墨好奇; 一撑脑袋,问道:“小丫头做错什么了?说来听听。”
“奴婢仗着小姐的好,都忘了自己到底是何身份,私自……应了别人的求亲。”春夏把头低得更低了,“奴婢任凭小姐打罚。”
听到“求亲”二字,沈樱墨简直都想欢呼叫好,如今君路和春夏可算是成了。她隐藏起面上露出的笑意; 故意板着脸道:“那你还想不想嫁他?”
春夏抿了抿唇,眼泪都掉到了地板上,嘴里吐出一个字:“想。”
“那我要是不让你嫁呢?”
春夏眼泪掉得更凶了; “那奴婢许他来世。”
沈樱墨忍不住笑出了声,她揉了揉春夏的小脑袋; 接着起身去了柜子那边。
“小姐……”春夏呆呆地抬起头; 眼里满是疑惑。
“你还有两年才到嫁人的年纪; 这两年期间,正好也考验考验君路,若他能一直不变心; 我才可以放心地把你嫁给他。”
沈樱墨说着,将一张纸塞到了春夏手里。
春夏看着她的那张卖身契,已是泣不成声; 小姐当真是这世间对她最好的人。
“好了好了,你看你,哭成个小花猫。”沈樱墨将春夏拉起来,让她坐到凳子上,又拿了帕子给她擦泪,玩笑道:“要是让你的君路大哥看见了,还以为是我欺负你,恐怕要记恨上我了。”
春夏破涕为笑,哭完了才反应过来,神情带了些羞涩,“小姐如何知道,求亲的是君路大哥……”
沈樱墨笑道:“除了君路,你难道还认识什么别的男人吗。”
“阿樱醒了?”
季俞策刚回府,便直奔卧房来了。
春夏见姑爷进来,立刻躬身退了出去。
沈樱墨站起身,伸手环住了季俞策的腰,道:“这几日中午总是容易困倦,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你每日起这么早,中午肯定会困的。”季俞策晃了晃手里的油纸包,“刚刚进了宫,御膳房里来了个擅做糕点的新厨子,我带回来了一些。”
沈樱墨伸手接过来,利落地拆开,里面装的是看起来平平常常的绿豆糕。
季俞策拿起一块递到她的嘴边,“尝尝。”
沈樱墨咬了一口,眼睛瞬间亮了,入口即化,甜而不腻,一点儿都不噎人。她接着借季俞策的手把那块糕点吃了个干净,而后还感叹道:“宫里的御厨就是不一样啊,这真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绿豆糕了!”
季俞策揽着沈樱墨坐下,满眼笑意,“就知道阿樱会喜欢,我已经让那厨子收拾收拾包袱来将军府了。”
沈樱墨听了,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哭笑不得,“皇帝的厨子也能抢吗?”
“反正他也不爱甜食,”季俞策蹭了蹭沈樱墨的发间,“要来这厨子正好讨我家娘子欢心。”
沈樱墨搂上他的脖子,弯着眼睛笑道:“你哪里需要讨我欢心。”
季俞策抵着她的额,轻声道:“我想将世间所有好的都给你。”
这个男人,每天都能让她更加心动,沈樱墨垂下眼眸,主动吻上了他的薄唇。
*
慕容泽阳此时正在珏夜国的皇宫里喝茶。
珏夜国的皇帝很是年轻,年仅二十有二,与慕容泽阳同岁,名为玄鸣。
年纪虽轻,野心确是极大。
玄鸣一挥手,让侍女给慕容泽阳添了茶,嘴角一勾,缓缓道:“朕很想知道,三皇子是如何与我国蛊王相识,又如何从他手里骗走绝蛊的?”
慕容泽阳浅尝一口茶,道:“蛊王有一独女,正值金钗之年,为他的掌上明珠,视若珍宝。”
玄鸣一挑眉,“你绑了蛊王的女儿?”
“我可没有那本事,蛊王的独女虽年幼,但能力可不低,擅用蛊又浑身是毒,纵然武功再高,行事再谨慎,也没有十成的把握得手。不过,她总归还是小女孩的心思,所以……”慕容泽阳抬头一笑,“我让她爱上我了。”
“骗走她的绝蛊,还骗走她的心,”玄鸣笑着摇头,“你可真卑鄙。”
“多谢夸奖。”慕容泽阳脸上依旧带着那令人捉摸不透的浅笑。
玄鸣随手将一个侍女拉进怀里,手指微微捏起她的下巴,他看着怀中女子,却是对慕容泽阳道:“三皇子可知,珏夜皇室与会蛊一族为了和平相处,用了联姻的计策,世代蛊王的女儿,都是要进皇帝后宫的。”
“我自然知道,”慕容泽阳饮尽杯中茶,挡了侍女过来添茶的手,“皇上不必担心,她如今还是完璧之身。”
“皇上,疼……”那怀中的侍女娇嗔一声。
玄鸣松了力道,看了一眼她下巴上被自己捏出的红痕,接着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挥到了地上,怒喝一声:“滚!”
“是。”那侍女立刻爬起来跑出了大殿。
慕容泽阳一挑眉,问道:“皇上为何突然怒了?”
玄鸣竭力忍着内心忽起的烦躁,“心情不好,来人,送客!”
“不必麻烦。”慕容泽阳站起身,边往殿外走边道:“天祁国有一女子,会重生之术……”
玄鸣一闪上前,揪住了慕容泽阳的衣襟,“你说什么?!”
“天祁国丞相长女沈樱墨,曾落入湖中,被救出后已经没了脉象,然而大夫离开不过一刻,她却忽然又活了。”慕容泽阳说完,拉下了他攥着自己衣襟的手,径直出了大殿。
玄鸣站在殿内久久未动,半晌才蹲下了身子,用手捂着脸,又哭又笑,嘴里还胡言乱语着,接着又站起身,踉踉跄跄地去了皇后的寝宫。
云依宫里的下人见皇帝这副样子,都深深地低下了头,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六月份的天,云依宫却冷的像初冬一样,宫里的下人们也都身着棉衣,而且,越靠近内室越能感受到那丝丝透骨的寒气。
玄鸣撩开帐幔,看到了眼前的冰棺,以及冰棺里静静躺着的女子,他仿佛感受不到那刺骨的凉,直接倚在了冰棺上。
“依儿,我会把你救活的……”
冰棺里的人纵然脸上毫无血色,可依旧是美的。长相很是秀丽,黑发整齐地铺在肩上,一丝不乱,着了一身青色衣裙,整个人如空谷幽兰一般,楚楚动人。
可是……她的心已经不跳了。
*
风青一身红衣,眉眼带笑地出现在了沈樱墨面前,伸手捋着自己的一缕墨发,声音依旧是清脆又妖媚:“几日不见,学得如何了?”
沈樱墨撑着脸颊,瞥了他一眼,缓缓道:“几日不见?是十几日不见吧……”
“是吗,”风青坐在石凳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心法都背完了?”
“背完了,”沈樱墨坐正身子,眼里带着期待,“要进行下一步了吗?”
“不急,下月再开始。”
连石凳都没最热,风青喝完那杯茶就站起身来,只说了两个字:“走了。”
红影一闪,面前瞬间没了人。
沈樱墨一头问号,完全不明白他刚刚是来干嘛的,为了问她有没有背心法???
不多时,季俞策端着刚去皮切好的苹果过来了。
“夫君辛苦了。”沈樱墨笑眯眯地叉起一块苹果递到他的嘴边。
像上次那般,季俞策指了指沈樱墨的红唇,满眼笑意道:“用这里喂。”
沈樱墨失笑,接着用嘴咬过那块苹果,朝季俞策勾引般的眨了一只眼睛。
季俞策喉间动了动,刚想俯身去吃,却硬生生被一道声音给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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