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夫君要从良》第146章


而她,则无路可逃,惟有承受他突然的动情,又一次在大白天里纠缠而爱,他会慢慢,把她的不习惯变成习惯……
在他抵着门,稳而烈的埋入她脖颈时,她突然想起来一句话,
“你是不是问过我,愿不愿意要个孩子。”
搂紧她的身子,他的手,轻抚狠揉她的背,她的腰,外袍散落于地面,他想解开恼人的衣袍,继续深入,边吻边回,“你说不愿意,我也不强求。”他尊重她的意思,紧要关头保持很好的自制力,给她快乐,又不让她发芽。
“当时我回答的,是还没考虑过此事,没说不愿意,不晓得你是如何理解的。”
他终于停下了不安分的手,“理解错了?”如果这一句理解有误,会不会其他的也有偏差?忽然又想问一问了,强压下自己的意念,他带她过去桌边,坐了下来,顺势拉她跨坐于他腿上,决定在谈生人之前,先聊一聊人生,
“那我那天问你……”后面的话,张云雷呜呜啦啦不敢发出清晰的声音,怕她听到又不高兴,看他谨慎的表情,叶箫竺轻易就能猜出他想问什么,忍不住奚落道
“又想提他?平日里看你乖张得很,母妃都敢得罪,怎么有时候又老爱胡思乱想,你对自己就那么没自信?”
自信这个东西,很傲娇,时有时无,“不一样,其他的我是不怕,但爱上一个人,总容易患得患失,不由自己控制。”
那晚他问时,她的确很生气,懒得理他,但在他纳妃第二天,两人的误会已经开解,现下她的心态好了许多,这才有了澄清的耐性,
“你认为我会身心分离吗?心属一个,身属一个?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问出这样的问题就该打!”
说着毫不留情地在他心口捶了一拳!
嘶!是真疼,皱了皱眉,他又笑了,发自内心的开怀,她不是那样的女人,所以既然把自己交给他,就是喜欢他,他一早就该明白的,偏偏那天脑子抽了,居然问她是不是忘不了陈弘峤,才惹她动了怒,不作不死,说的就是他!
小叶子愿意亲口说出这些话,他实在受宠若惊!揽住她的腰,笑眯眯服软道歉,
“是我蠢,我该打,往后再也不问傻话,媳妇儿原谅我好吗?”
叶箫竺故意别过脸去,气呼呼地与他闹别扭,“不想轻易原谅。”
“那你想怎样?”媳妇儿要惩罚他吗?突然好期待啊!是不是有受虐倾向?
151要一个孩子
说错话当然是得惩处,“罚你,七天不许碰我!”
和他期待的完全相反!她一定是故意的!为了自己的幸福着想,他不能轻易妥协,必须为自己谋福利,
“你若罚我一日七次我绝对没问题,七天不许碰这太狠了,明白的告诉你,做不到,不接受惩罚!你最好换一个。”
转了转眼珠,叶箫竺沉“那罚你,给我一个孩子。”
纳尼?他没听错吧!天呐!她居然松口了!幸福来得太突然,张云雷有些难以置信,激动地握住她的手,重复着确认,“小叶子,你的意思是,你愿意要一个我们的孩子?”
为何他的表情里,有惊无喜?“难道这不是你所期望的?”
算,也不算,“其实是母妃想要孙子,我是觉得你才十七岁,不用着急要孩子,但是她老拿咱们没有孩子威胁我,让我去宠幸别的女人,我才跟她商议,让你怀个孩子,她就别管我是否宠侧妃。”
“那就要一个,”凝望着他,叶箫竺觉得,不能让他一个人承担一切,这样太自私,“我不希望你总是因为我而为难,我想做些什么,为你分担。”
“不用做别的,你坐我就好!”猛然鼎了她一下,张云雷坏笑着吻了吻她好看的唇角,
“谈完了人生,该谈生人了!”说着一把抱起她向帐中走去,缠绵的吻,在青天白日里,撩着她的每一处敏锐,他晓得,她的耳朵和香颈最经不得吮咬,一碰她就酥麻,
果不其然,没多会儿,她已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手指攀上他肩膀,滑至脖颈,又蜿蜒而上,梳进他发间,“云雷,云雷……我……想……”
“想怎样?嗯?”目的达到,他先按捺住自己,等待着她的主动。
“你懂的,”领会就好,为何偏要问出来呢?然而他就是这么坏,非想听她亲口说,说出她的渴望。
叶箫竺不想说,拉不下脸,羞赧的她干脆不语,直接抚上他腰身,轻掠柔探,极尽箱,抬入内殿。
试穿后,萱皇贵妃叹为观止,披领上绣缀繁复精致的云纹珍珠,两肩垂着二十五排银珠隔蓝水晶流苏,
披风垂落身后,长阔曵地,那展翅欲飞的蝶,似落衣摆嗅清香,一针一线一丝,都精巧细致,灵动又不失优雅,别致又不失庄重!
整套吉服,露草蓝与胡粉色渐变,上绣凤凰暗纹,凤尾及地,饰以飘逸薄纱,华丽雍容!
穿戴好出来后,尧帝眼前一亮,盛赞不已,张云雷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皇帝都夸赞了,皇贵妃还能说不好?那岂不是在质疑皇帝的眼光?
幸好,萱皇贵妃并未挑剔什么,只是目光怔怔,喃喃道“皇上,这针脚,像极了妾身的一位故人,当年她曾为我绣过一把团扇,那蝴蝶也是呼之欲出,花朵皆是层层瓣瓣,十分逼真!”
奇怪了!贵妃不挑刺儿,居然还夸赞?夸得季慕惟心惶惶,生怕她又耍什么把戏。
尧帝见惯了寻常吉服,也觉这套无论色彩与做工,都别出心裁,“的确是巧夺天工!”
萱皇贵妃看向季慕惟问这绣女是何人,季慕惟不明所以,拱手如实回道
“是锦织坊的一位姓葛的姑娘。”
默了片刻,萱皇贵妃道“本宫想见见她,明儿个你带她入宫来。”
为何要见?总不可能是认识的吧?皇贵妃这突然转变的态度让人摸不着头脑,唯一庆幸的是,吉服总算过了关,锦织坊的声誉便算保住了!
交了差,退出德仁宫后,季慕惟问诚王,“要不要带葛姑娘入宫?”
有选择的余地吗?“皇贵妃都已发话,你敢不遵?”
“可这很奇怪啊,”季慕惟绞尽脑汁也想不通,“她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神算子也难测人心,葛肖又不是他的女人,张云雷懒得多管,只要季慕惟没麻烦就成,“瞎猜无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出宫后,季慕惟没回侯府,先到郁府去跟葛肖说起此事时,葛肖面露难色,“可是我娘说过,这辈子最好不要入宫。”
“为何?”难道她娘还有预知能力?
至于原因嘛,葛肖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娘没有细说。”
“可是皇贵妃发了话,你不好违抗,只去见一面,应该无妨,我陪你同去,料想不会有什么事。”
正说着,外头小厮来报,神色紧张,“小侯爷!不好了!府里传来消息,说大少爷他……才刚……咽气儿了!”
就这么没了?昏迷了五六天,还以为他能坚持醒来,居然还是没能挺住!虽然他生前与季慕惟感情不是特别深厚,但季慕惟也知道,他除了好女色之外也没什么十恶不赦的大毛病,不管是站在亲情的立场,还是为郁溪考虑,他都希望他能挺过去,然而色字头上一把刀,他终是因此而丧命!
哀叹一声,季慕惟缓坐在凳子上,情绪低落,一时无言。
葛肖闻讯,吓得六神无主,“郁溪……郁溪怎么办?侯爷会不会让他偿命?”
默了半晌,季慕惟惋惜地叹了句,“很有可能……”他认为郁溪无罪没用,失去了儿子的父亲,怎肯善罢甘休?“除非这会儿你嫁给江旭言,成为诚王真正的表嫂,我爹大概也没法子了。”
“我不要嫁给那个背信弃义之人!”他视她如草芥,她与他已经划清界限,实在不想再去死皮赖脸的强求,可是郁溪,是真的无辜!
死死地咬住下唇,愧疚的葛肖恨透了自己,当真是祸水!若不来顺安,也不会给郁溪惹这样的祸端!焦急的葛肖又问他是否还有其他的法子。
摇了摇头,季慕惟也无能为力,死的人是他,他不方便求情,即便求了也无用,他爹性子烈,不可能听他的话,猛然想起一种可能,季慕惟忽而抬眸望向她,神色郑重,含着一丝渺茫的希望,
“皇贵妃看到你的绣工要见你,说不定你母亲真的与她是旧识,倘若能与她攀上关系,也许就有机会为郁溪求情。”
似乎不大可能,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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