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夫君要从良》第159章


也就一个时辰而已,怎么说没就没了?底下人不甚清楚,只晓得宁侧妃去过琼华院,跟着王妃就小产。
子嗣是大事,太王妃誓要追究到底,立即去往琼华院,询问叶箫竺,“雯霏到底做了什么?推你了还是怎的?怎么就没保住孩子?”
“她……”叶箫竺竟不知该如何开口,宁侧妃没推她,碰她,只是她自己受不了刺激,情绪激动,才丢了孩子,可是太王妃问起,她该如何回答?不好直言,她模棱两可地回了句,“宁侧妃没做什么,只是说了一些事……”
“说了什么?你告诉母妃,母妃给你评评理,看究竟是谁的错。”
说的都是关于张云雷的,可是这话,她怎么能跟太王妃说呢?
太王妃还以为是诚王做了什么过分的事伤了孩子,遂安抚叶箫竺,“别怕他,有话直说,母妃给你做主!”
难道要她告诉太王妃,你亲生儿子的灵魂已经消失,被一个叫张云雷的男人附体?太王爷英年早逝,梁延彬不是她亲生,只有梁延成是太王妃唯一的依靠了,她身为妻子,尚且难以接受,太王妃更加不能吧?
如此怪异之事,说了只怕也无人相信,信了太王妃就更加难过,两难全的境地最是尴尬。
而一旁的张云雷,心如明镜,叶箫竺才受了打击,倘若知道了真相的她,将一切都告诉太王妃,太王妃一怒之下将他赶走,那么他就不再是王爷,不再是箫竺的丈夫。
他无法想象,没有小叶子陪伴的余生,究竟该怎么过……但是已经闹到这一步,他怕继续隐瞒之后,会惹来更大的麻烦,将心一横,他决定破罐子破摔!
“母妃,其实是这样……”
叶箫竺以为他要一股脑儿说出实情,忙唤住了他,“不要胡说!”
从她的眼神中,他看到了关切,其实她还是,在乎他的吗?忐忑忧虑之际,忽闻她柔弱的声音响起,
“王爷昨夜在月瑶院,他跟我说在武安侯府,宁侧妃来和我炫耀,我才……”
她实不该这么残忍,将太王妃的美梦变成噩梦!无奈之下,只能搬出这桩事来当借口。
太王妃闻言,愣了一瞬,甚感滑稽,“就为这个,你就生气到丢了孩子?你说你怎么那么小心眼儿?成儿他是王爷,去哪个女人哪儿过夜都很正常,他陪了你几个月,去看看雯霏又怎样?你至于气成这样?”
而张云雷,震惊得无以言表,她居然没说!没将那件事说出来,是出于对他的保护吗?但她没有说出真相,太王妃就会误会她是小气的女人,可她并不是,罪魁祸首是他才对!
小叶子有心帮他隐瞒,定然是怕太王妃知道后不好收场,张云雷也不希望因为此事而跟叶箫竺分开。想到此,他决定推给纪菲菲,
“是江雯霏说了一些很难听的话,才气到箫竺,箫竺不想告诉母妃,才故意省略。”
太王妃就纳闷了,“她到底说了什么?”然而他俩都三缄其口,太王妃无奈,只能亲自去问江雯霏。
165不再妥协
人走后,叶箫竺惶惶不安,“你就不怕母妃去找宁侧妃?”宁侧妃都敢跟跑来她挑明,云雷又跟她撕破脸,她怀恨在心,必然会告诉太王妃。
“你担心我?”张云雷欣慰一笑,他恐惧的包袱被,他们的孩子没了,他以为一切已到了崩溃边缘,再无法收场,可是关键时刻,叶箫竺还是选择替他瞒下,这一刻,他的心,被她暖得无比柔软,就算他失去所有地位权势,只要有她的关心,就足够!
事到如今,火烧眉毛,他还能因为她一句话而微笑,她真的不知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想起宁侧妃的眼神,她就恐慌。而他,似乎不甚在意,
“放心,既然你舍不得我,我就不会让任何可能使我们分离之事发生。”她的留恋,是他坚持下去的勇气,经此一事,他绝不会再优柔寡断,该狠则狠,绝不手软!”
他的眼神,有一丝变化,是一种她从未见过的狠决,他一定是恨透了宁侧妃吧!可是她始终是他的侧妃,他又能如何?
“接下来的事我会处理。”他温柔地抚上她的手,
“你想多了,”叶箫竺抽回了手,面色淡漠,“我只是怕母妃接她儿子魂散的事实。”
她在找借口,他知道,无妨,他懂她就好。叶箫竺的理解,便是他身处异世最大的安慰。
“是我对不起你,不过这种事,绝不会有第二次,纪菲菲一消失,我们就平气了。你好好休息,我去安排。”
道罢,他起身离去。
叶箫竺满怀疑惑,消失,是何意?可是腹部阵痛难忍,她也没心思再操持其他,药已煎好,宁心端了过来,素芳扶她起身喂药,喝罢她又躺下,昏沉睡去。
这边厢,太王妃找到江雯霏问话时,她只会啊啊叫,已说不出话来,活像一个哑巴。
原是徐芒果听了诚王的吩咐,灌药将她毒哑。书房中,张云雷知道后很满意,平静地给他一个赞,“很有默契!”
他并没有直说,徐芒果就懂,“跟主子那么久,自然懂得,主子心里头在意的是谁,厌恶的是谁。”
一挑眉,张云雷问了句,“都听到了?”
才刚在琼华院中,他进屋时,芒果就在院中,他最顾虑的叶箫竺已然知道,那么其他人会不会知道,知道后会不会乱说,他已经不在乎了,好像什么也不怕。
“奴才听到了。”徐芒果如实回答,无惊无吓,“但是奴才没明白,也不想太明白。
其实奴才早就感觉到主子的变化。之前您不常在王妃那儿,王妃并不怎么了解您,但奴才跟了您九年,可以说是形影不离,对于您的前后变化,还是很清楚的。但是奴才并不想追究您究竟是谁,我这人没什么大志,只要跟在您身边就感觉很开心。只要您还是这张脸,奴才就只认您这个主子!”
难得糊涂,是真理!因为他和徐芒果没有直接的利益冲突,又或者说,他若被扒出不是真的梁延成,而被赶出府去,那么徐芒果的日子必定不如现在好过,是以他才会选择保持沉默,不管是非真假。
拍了拍他的肩膀,张云雷其心甚慰,两人相处一向和谐,现在又有着共同的认知,便会当作今天是梦一场,过后皆忘。
很快,太王妃就找到了书房,怒气冲天地质问诚王,“雯霏到底怎么了?你对她做了什么?她为何说不了话?”
放下茶盏,张云雷起了身,轻描淡写地回了句,“因为舌头太长,遭了报应。”
“成儿,你这是什么态度?雯霏可是我给你挑的侧妃,她究竟犯了什么错?就算她害了箫竺的孩子,也有我来主持公道,你怎能私自给她灌药?”
当初也是因为顾忌太王妃,他才会一再妥协,如果不是太王妃逼迫,他与江雯霏,也就不会有太多交集,一旦她嫁给别人,她也没机会来揭穿他是穿越者的秘密,也就不会有后来这些是非灾祸,是以从今天开始,他依旧会把太王妃当作母亲来俸养,但是,绝不会再因为太王妃而改变自己的主意,坚持自己,才不会令叶箫竺再受伤害,
“母妃,孩儿是王爷,难道连惩罚一个女人的资格都没有?”
面无表情,声音透凉,这是他作为一个儿子该有的态度吗?一直被儿子哄惯了的太王妃有些接他这模样,敲了敲镇纸,拍桌怒呵,
“成儿,你是王爷如何,哪怕你将来做了皇帝,我也还是你娘!”
倚老卖老这一套,原谅他现在不吃,抚了抚扳指,张云雷从容不迫地表明态度,“没说不是,我对母妃恭敬依旧,其他事都可与您商议,但是,关于女人的事,我有自己的主意,我不希望您再横加干涉。”
太王妃怎么也想不明白,“成儿,你到底为什么不喜欢她?论样貌,江雯霏胜叶箫竺一筹,只是家世一般罢了,但也是我的亲侄女,关系匪浅,他怎么就愣是不动心?这不合常理啊!”
张云雷没有回答,只是反问,“敢问母妃,除了父王,心中可还有其他男人?”
“当然没有!”这还用问?提起梁启昭,太王妃的眼神开始恍惚,心生悲切,又唇角含笑,“你父王是我最在乎你男人,是唯一!纵然他去得早,我也念念不忘当初的甜蜜光阴,多年来,从未做他想。”
那还有什么不理解的呢?张云雷类比道“孩儿对箫竺之心,便如母妃对父王一般。不只女人会专情,男人也会,希望母妃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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