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夫君要从良》第160章


那还有什么不理解的呢?张云雷类比道“孩儿对箫竺之心,便如母妃对父王一般。不只女人会专情,男人也会,希望母妃体谅。”
“可是雯霏已经是你的侧妃,当年你父王也纳有侧妃,我都没说什么……”
太王妃还想再说,却被张云雷打断,“那是之前,现在已经不是。”说着,他自桌上拿起一张墨迹未干的纸来,让太王妃看了一眼,
太王妃见状,大惊失色,后退两步,一度怀疑自己眼瞎!“休书?你要休了雯霏?”
“正是。”
眼见儿子点了点头,太王妃瞪大了双眸,恨得摇头怒斥,“成儿,你是不是疯了!先是紫媛,又是雯霏,除了叶箫竺,所有的女人你都要休掉吗?”
所有的?并不是,他可没有赶尽杀绝,为了不让叶箫竺被误会,张云雷才耐着性子解释道
“母妃错了,如妱阳那些侍妾,孩儿并没有赶她们走的念头,因为她们安分,没有生事。遣走的,都是贪心的女人。”
太王妃倒觉得女人争宠无可厚非,“你是她们的丈夫,是她们的天,她们贪你的心有什么错?”
想要是一回事,怎么得到又是另外一回事,“贪爱没错,但为了一己私欲而去害人就不对。”
趁他不注意,太王妃猛然伸手,要去夺休书,张云雷眼尖收了回来,漠然转身,“母妃,我意已决,您不必再做任何徒劳无功的挽回或劝说。”
丁紫媛就罢了,江雯霏绝对不可以离开王府!太王妃一再声明,情绪急切,“雯霏不能休,她是我的侄女!你休了她,让娘怎么跟你舅舅交待?”
交待?需要吗?“舅舅若是知道他女儿这幅德性,会气到诈尸!”
他最近所用的字眼,总是那么尖锐,再不像从前那般柔软,这又是为何?“成儿!你怎么突然变成这样?说话丝毫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因为吃一堑长一智!“顾忌太多,会影响决定,我已经错过一次,不会再有第二次。”
“你到底在说什么?”以往她的儿子,对外人再霸道无情,对她却是言听计从,而此刻,他的面色疏离至极!冷漠的样子,似乎并未把她当娘一般,她怎么可以容忍,孝顺的儿子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变得专制又专情,
“雯霏的封号是我去向皇上请旨赐的,你现在要休了我侄女,就是在打我的脸!”
他自认没有针对谁,不过就事论事罢了,“这是她的罪过,与母妃无关。”
此刻的太王妃,只觉自己孤苦无依,连个安慰也没有,哀戚控诉,“箫竺的孩子没了,你又要休雯霏,侍妾你又不碰,你是要让我们诚王府绝后吗?我想抱个孙子怎么就这么难?”
哪个婆婆都是抱孙心切,张云雷可以理解,“孩子肯定会有,等箫竺恢复身子再说。而江雯霏,我留她不得。”
太王妃还想再劝,他竟下了逐客令,“我意已决,母妃请回。”
冷清的神色,哪像个儿子对待母亲该有的态度?忧心如焚的她生怕这一妥协就没了挽回的余地,再一次向他表明态度!“我不同意!”
不同意拉倒,你不走我走!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失去耐性的张云雷也不理会,干脆出府去了。
太王妃气不过,无处越发恼火,干脆也不回房,又折回琼华院,叫醒才睡去的叶箫竺,劈头盖脸一顿训责,
“叶箫竺!成儿要休了雯霏,她到底犯了什么罪?你要这样逼她?”
166终结噩梦
朦胧醒来,便听太王妃说什么诚王逼迫宁侧妃,逼得她走投无路,这话从何说起?
“儿媳不知。”她是真的不知,张云雷只说要让宁侧妃消失,具体会如何,他没说,她也没问,现在宁侧妃到底怎么了,太王妃竟会来找她质问?叶箫竺满目迷茫,
“宁侧妃出了什么事?”
装傻?太王妃冷哼,“别说你不知道!她变成了哑巴,再不会说话!”
哑巴?难道,真的是张云雷下的令?他会这么狠心?那毕竟是他的什么前女友,他会如此不留情面?她还没想明白时,太王妃已然下了定论,
“成儿以前不是这样的人,自从住在你院中,他就开始远离其他女人,定是你给他下了什么蛊或者巫术!”当下便要找证据,“来人!给我仔细的搜!”
“母妃,我没有!”看着那些嬷嬷丫鬟们在她屋中肆意翻箱倒柜,叶箫竺羞愤难堪,她堂堂丞相府嫡女,行事磊落坦荡,一直循规蹈矩,何曾被人这样侮辱过!太王妃这一意孤行、胡乱猜测的举动,便如耳光扇脸一般狠辣过激,逼得叶箫竺愤而怒斥,
“王爷自有主见,怎会听一个女人的话而胡作非为?宁侧妃的事我不知晓,也没有煽动王爷去害人!更不屑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去迷惑王爷!母妃不要冤枉我!”
,都是儿子拿来哄她的,越发气恼,又实在找不出什么巫蛊的证据,只能转移话头,
“雯霏到底做了什么,你又对成儿做了什么,说出实情,就可起来,否则一直跪下去!”
叶箫竺依旧坚持原来的答案,冷声回复,“我不知道,没得交待。”
请安行礼就不提了,惩罚性的下跪,叶箫竺还是头一回,感觉小腹使劲儿往下坠,有什么在搅扯一样!揪心的疼痛!
没有力气的她歪斜地跪坐在自己腿上,太王妃看她这懒散敷衍的模样便来火,指着她怒吼,
“给我跪好!”
叶箫竺只得忍痛又直起身子,头蒙蒙作响,一阵阵的恍神,有些听不清她们说话……
主子跪着,素芳心疼不已,陪主子跪着,哭求道“太王妃,奴婢愿替娘娘受罚,求您开恩,饶了娘娘!”
“你一个丫头,凭什么为主子求情?统统给我跪好!”
宁心想悄悄退出去,忽被太王妃呵止,“任何人不得出去通风报信!谁敢出去,打断狗腿!”
宁心闻言一颤,门口小厮拦着,出不去,只怕王妃坚持不下去,万一有个好歹,可如何是好?
此时的张云雷正在宫中,尧帝与重臣商议边关要事。他得等着,呈递休书。
正喝茶之际,胸口微痛,一阵难受。总觉得忐忑不安,难道是箫竺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个可能,他赶紧起身,安福永见他出来,忙唤道“哎,王爷不等了吗?皇上应该快忙完了。”
拢了拢银狐袍,张云雷头也不回地钻入寒风中,“本王有要事,先走一步。”
回府后疾步赶回房,便见叶箫竺昏迷在床,下人忙忙碌碌,床前地上还有血迹,箫竺小产他知道,可是那会子下人已经清理干净,这会子怎么又有血?心有余悸的他冲向床边,慌乱询问,
“怎么回事?箫竺怎么了?”
宁心掩面哭道“王爷走后,太王妃就过来质问娘娘,还让娘娘跪下,后来娘娘坚持不住,就晕了过去!大夫来后,说娘娘淤血未清,当需调理,太王妃这才罢休,这会子娘娘发了烧,一直醒不过来。”
他走那会子,她只是面色苍白,唇色尚润,这会子双唇已经乌紫,毫无气色!
太王妃为了她的侄女,竟这样逼迫欺负箫竺,如此看来,他这休书也不必送了!
愤默咬牙,张云雷转身去吩咐徐芒果,徐芒果听罢,面不改色,微微颔首,“爷放心,保证办得妥妥当当。”
琼华院中,身着貂裘的张云雷负手而立,冰冷的空气中,随风而旋的,渐有白色落下,难道是雪?
算来,这是他来到异世后头一回见雪,没一会儿,便纷纷扬扬,覆盖尘世的肮脏,纪菲菲她冤吗?不,心漠如雪的张云雷已认定,她是活该!
窝火的太王妃头疼不已,回屋歇了会儿,睡了两刻钟便醒来,满脑子都是儿子这些异常的举动,扰得她无法安眠。
琼枝进来说外头下雪了,扶她去看,才到门口,便接到下人回禀,说宁侧妃,已自尽!
自尽?她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太王妃顾不得多想,以最快的速度冒雪而去,待她赶至月瑶院时,人已经没气儿了,太王妃抱着侄女的尸身哭了许久,心痛难耐!
她是看着这个侄女长大的,十分喜欢她,本以为,给她安排了最美满的姻缘,孰料,竟害了她的命!
太王妃倒是没多想,只以为江雯霏是因为自己变成哑巴活不下去才会自尽,完全没料到会是诚王做了手脚。
这是头一回,他亲自下令,去结束一个人的生命,那个人,还与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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