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西汉当妖妃系统》第110章


澹癆llright,本来想灌你喝浓度微一点的毒·药,”王根拧开了药瓶子,“不过现在看来,你想喝百分之百纯的了。”
不古心情不是之前紧张,因为现代人不野蛮,还有谈判的机会,“我选择说实话,你放了我。”
王根手指弹弄着药瓶,不停发出“噌噌噌”细碎的声音,好似在警告。王根不假思索,开门见山问道:“好,刘麟在哪?”
他竟然敢打麟儿的主意,不古下意识的反问:“你想怎样?”
“我要一个皇位的继承者,刘麟当然是最好的选择。”
'嗯哼:莫非老狼想通过麟儿来控制朝廷,他想改变历史。'
且不论他是否想改变历史,单凭他冲着麟儿下手不古是一万个不同意。“你想要继承者,可有刘笑,刘笑找不着还有曹伟能肚子里的孩子,总之我不会让麟儿搀和进来。”
“一个是两个汉朝人结合生下的孩子,一个是流着一半现代人血液的孩子,那智商能一样么。”
“你不过是想要一个傀儡皇帝,傀儡皇帝不需要多么聪明。”不古说下这句话时,作为一个母亲,不得不承认自己是自私的。
“哼,你以为我只想要刘麟当皇帝那么简单?”王根不作解释,直问道,“它在哪。”
“不如我给你个建议,”不古抿了抿嘴,脑里乍现一个思路,企图把自己的想法强灌输进王根的脑海,“你自己与女人生一个孩子,然后我劝刘骜立它当太子,怎样?”
王根漠视着不古,心情很不悦。
不古连忙详述自己的见解:“有记载赵飞燕假称怀孕,等到她假装临盆时你把孩子抱来替充姐姐的孩子,皇后的孩子做太子顺理成章,又是你亲生骨肉,岂不是更好。”
王根依旧漠视,目光是越来越寒。
“你不说话全当你默认,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不古忙不迭的劝述却把她的意向暴露无余,王根失落的摇头哂笑,“如果你活着于我而言没有一点利用价值,留你何用?想要刘骜立谁为太子简直轻而易举。”
不古方惶恐的意识到自己于眼前男人的利用价值只能是跟他改变历史。并且,自己的价值还不抵刘骜。那么……
“我跟刘骜挑明过历史,如果我不去劝他,他会立刘欣为太子。为什么你的重心是对付我而不是思考怎么保护刘骜的孩子。何况掌权的已是王氏,以后篡位的还是王氏,你何苦急于现在。”
“攘外必先安内,刘骜的儿子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消失了刘笑,能假冒刘笑的婴儿千万。”王根抬手支起不古的下巴,“我看你还是得喝。”
不古使劲的摇头摆脱他的手,怒目而视。他双眼深邃得如无低的黑洞,冷血无情。
不古情急之下近乎强词夺理说道:“刘骜立太子,刘笑就消失,你们兴许怀疑冯太后与傅太后作祟,但为什么不怀疑他带走刘笑,我了解他,他没你们想得那么单纯。而且他本不想当皇帝,更不会把自己的孩子立太子,不信你去探他,你会发现我的利用价值的。”
“你是说狸猫换太子纯属刘骜的自导自演?”
“不知道,我猜的。”
不古的胡编乱造却不失为一个合理的逻辑。
王根若有所思,收起了药瓶转身离去。不古衰弱的坠下身子,目光呆呆的望着一处,然眼眸瞬间闪过一丝明亮,忽的惊站起来,万一自己猜对了呢……
——
郑太医提着药箱,迈着细碎的步子往甘泉宫走去,不想遇上了王根。郑太医脸上浮出客套的微笑,拱手作揖,“大司马安好,此来可有要事启奏皇上?”
王跟也虚假的笑着,“倒是有一些锁事,咦,皇上是患了何疾?”
“不都是为皇子笑一事,陛下心塞头疼。”
两人并肩而走,王根试探虚实:“听说陛下伤心欲绝,流出了血泪?”
“着实,”郑太医仰天无奈的叹了口气,为之伤神,“唉,第四个皇子下落不明,落谁都难以承受,陛下故疾重犯,心中苦闷淤积太久太多,竟哭出血来。”
两人进了甘泉宫,参拜刘骜后,郑太医上前请脉。刘骜半眯着眼、病怏怏的坐在床上,王根细细看着刘骜,确实是“要死不生”的模样。
刘骜身子不适,无心待人,困乏的说道:“大司马可有事启奏,若无事,朕想歇息。”
王根:“启奏皇上,经液庭狱搜查,在燕赤凤室中寻得赵昭仪亵衣,赵昭仪与侍卫有染,此等秽乱宫违之事不敢张扬,还请陛下定夺。”
刘骜重重的咳嗽了几下,似要把肺咳出来,“混账!把燕赤凤尸体拖出去喂狗,那贱女人……”
刘骜正要降罪,脑里忽然传来剧烈的刺痛,痛得他紧紧捂住头,逼出了一身的冷汗。
“皇上,皇上请平心静气。”郑太医见情势不妙,忙从药箱里取出一个药囊给刘骜闻。
刘骜闻罢,才稍微消停缓和下来。
郑太医对王根:“大司马,皇上身子衰弱,恐怕不能处理政事,此种烦心事还是改日再议吧。”
王根再看刘骜一眼,没看出什么蹊跷,识趣的拜别道:“皇上好生养病,臣先行告退。”
王根离去后,刘骜才起身下床。郑太医躬在刘骜耳边轻悄说了些话,刘骜才真正气得怒发冲冠。
“许琰这个贱人!”
“皇上请息怒。”
100 审案
王根走后,不古被关回了牢房,许是王根默许,狱官并没再把她俩的嘴巴封住,并给她俩松了绑。
赵飞燕伤心了一个晚上,眼泪流干后情绪变得颇为冷静,揉着嘴颚,好久才舒缓过来。见不古不哭不躁,便知狱官没把她怎么招,淡淡的问道:“他们拿你怎么了?”
外边燃烧着炭盆,烘得身子暖和,然进了这冷冷清清的牢房,不古不禁打个寒颤,下意识的缩进一堆稻草里去。“大司马问我知不知道刘笑的下落,我怎么会知道。”
赵飞燕拣了些干的禾稿搭在不古身上:“他为何要问你这样的问题,也没对你用刑?”
“不知道,或许他觉得我快死了用刑也多余。”不古语气不乏失落。
夜里凉寒,不古折腾一晚没睡,看起来非常疲惫。赵飞燕温热的手掌捂上不古的额头,暖了脑袋身子就不会感觉那么冷了,“想必太后把我们的罪行都一一列了出来,我们只能供认不讳了,到时候他们肯定会说一番赏罚分明、秉公办事的大道理,那时你就站出来替我指正太后下毒,兴许拽着太后,我们能减轻些处罚。”
“有用么姐姐。”不古紧紧抱着稻草,觉得赵飞燕的反击毫无力量。
“有用,你就按姐姐说的做,睡吧。”
不古淡淡的点了点头,赵飞燕也肯定的浅浅笑了笑,不知谁在安慰谁。
——
事隔两日,刘笑一案重新开审,该时重点已不是刘笑失踪,而是赵飞燕与不古的重重罪行。
俩人被地牢的乌烟瘴气熏灰了脸,寝食不安了两天,俨然被打回贫家女的原形。赵飞燕从昨晚开始便一直没有吭声,只呆呆的望着结满蜘蛛网的房梁。
有干系的人都来了,刘骜与王政君一齐坐在前塌上,他时不时捂着绢咳嗽,显现大病未愈。好在他来,公堂上就多一份公道,起码保证姐妹俩不会沦落到有苦难诉的地步。
王根也在,逮到王根可谓让不古把握住了一线生机,但王根的意向还是个未知数。王根是大司马,位高权重,又是王政君的弟弟,为王政君心腹。得此人助者后顾无忧,犯此人者后患无穷。
不古偷悄瞄了雕塑般静默站着的王根,却见他面无表情,害得她紧张得无意识的搬弄自己的手指头。
狱丞昂着嗓子宣读赵飞燕罪状,从制作小人诬陷许娥一事到与冯无方苟合,声音讽刺有力。赵飞燕静静跪着,脸上看不到悲伤。许琰虽然毫无情绪,但能想到她心底是得意万分。
狱丞念完罪状问道:“赵飞燕,你可认罪。”
赵飞燕不咸不淡的回答:“臣妾知罪。”
王政君原以为赵飞燕会困兽犹斗,不料她却放弃挣扎,不知道她有何诡计,但既然她肯承认,就死罪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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