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反叛男二归我养[系统]》第45章


“原来这桥是陈公子修得啊?”
陈不为边走边介绍着两旁风景,“那可不,先前那条路啊,通着片小石坝,我以前烤鸟的地方来着,哦还有那边,你看有个掉了块木板的小码头是吧,修这桥之前就是停船的地方。”
边走边说到了长桥中央。
“还有,这亭子,也是我提的字”
不名亭。
孟锦书一直没说话,走到这里开了腔,“何故叫做不名亭?”
陈不为摇着扇穿过亭下,“倒也没什么,瞎写的罢了。”他侧头冲孟锦书狡黠的眨眨眼,孟锦书微勾唇角,与董念一同穿过亭子。
温度渐升,三人适可而止,便打道回府,路上遇到好几个中午在外面酒楼吃饱喝足了之后返回来的学子,走到韦南山的丹菊苑前,“咦?看样子……”
陈不为啪的一下合拢折扇,“看样子韦南山还没起来。”
孟锦书:“马上就是上课的时间了。”
陈不为一脸正经的:“我宣布,今儿下午就这样,麻烦孟兄去学堂转告大家,都散了吧。”他伸了个懒腰,“董姐姐做的饭太好吃了,中午吃撑了都,在后山走了趟这会儿我也困了,辛苦孟兄去转告啦。”
孟锦书点点头,董念跟在他身后一起走出去,“那我在书院前等你。”
在梧桐巷里左拐右拐,董念发现从小路拐到家里后门是最近的,后院在她的打理下变得整洁起来,虽然现在还没精力进行美化,但已经收拾得比初见时好太多了。
“念念,今天累不累。”孟锦书烧了热水提来,取下架子上的洗脸巾浸水拧干,继而拿在手上,像对待珍宝一般轻轻挨着董念的脸,董念扬起头,仍由孟锦书给自己洗脸,养的小孩长大咯,都知道孝顺她了。
“还好啦,一会儿我去楼上躺会儿。秋秋你也去睡会儿。”
孟锦书虽然口头上答应得好好的,但回了自己的房后,知道多半也是难以入眠的,揭开外衣,小心翼翼的拿出被董念擦过汗的丝帕。
这丝帕,他一天也没用过,那日午后,他在房内睁着眼看着帷帐,忽而听到董念在喊他,他欣喜得快要跳起来,差点撞到了帷帐,连忙找了丝帕给董念送过去。
董念找了香粉来,用他看不懂的技巧弄成小堆,在她专注于给丝帕熏香的时候,孟锦书也专注于沉迷董念的侧脸,绒绒的眉毛,只有一点点弧度的睫毛,线条流畅的鼻尖,微勾的唇角……点点馨香沁入心脾,一阵阵的烟气儿迷花了眼,他深吸一口气,眼前的人儿好似靠他得又近了,他摇头想要后退,可怎么也抬不起脚步,仍由眼前烟雾迷幻一会儿变成花型,一会儿变成人形,一会儿变成相握的手,一会儿变成摇摇晃晃的帘子……
他伸手去触碰,手里还捏着那方小丝帕,他放在鼻下深呼吸,好像在寻觅那日的馨香,又好似在寻觅董念的汗液。
☆、变故
猛然睁开双眼; 只觉脑袋和腰腹都酸痛不已,原来昨夜依靠着床栏就睡了过去; 他撑起身来晃晃头; 眼前还是迷蒙的; 忍着疼痛凭感觉走到桌子旁,倒了壶冷茶; 一口下肚; 凉意入胃又好似刺激了脊梁,这下倒是清醒过来了。
走下楼去看到方桌上已经摆放好了餐筷,米饭碗下面还压了一张字条; 他连忙拿起来看; 是董念留的:秋秋,今日我出门找活了; 桌子上的你好好吃完,中午就在韦南山哪里吃吧。
董念一早起来清点了一番近段时间以来的财务支出,还存在秋秋那里的钱不多了,她来禹州城后也一直未去找活干,今日看起来天气不错; 择日不如撞日,今日想起这茬了就赶紧去找到一份来源稳定的工作是最好的。
于是一起身简单的煎了个饼; 煮了白粥给秋秋盛上,自己将就着咬了一两口煎饼,挽了个利落的发髻便出了门。
今日穿的裙子稍长了些,先前布庄减价时董念去淘来的; 灰紫灰紫的色,照董念的眼光说是高级感,不过孟锦书又不太懂董念所说的高级感,董念的手不算巧,买回来自己裁了连衣,是最朴素的款式,无甚花样,孟锦书觉得,看起来像旧衣服,当然这话他没给董念说就是了。
董念瞧着到还蛮喜欢,也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的原因,老喜欢一些五颜六色的奇奇怪怪的料子了,这身儿灰紫锦缎,平日里倒是很不常见,董念一眼就相中了,穿在身上觉得自己是这条巷子里最仙的仔。
穿过这条小巷,前边儿是绣房小楼,大清早还有些许薄雾,但楼里边就已经响起了丝线在机器之间运转的声音,是不是还能听见女子低语闲谈,董念想了想,还是没有进去打扰,她自个儿绣工不行,就不去糟蹋布料了。本想直接路过绣楼,左顾右盼,若是想要不原路返回的话,就只有绣楼后边一条更窄的小巷可以走了,董念提着裙角走了进去。
看得出来,这条小巷是许久未曾打理的了,地上青苔遍布,董念不得已只得一直提着裙角小心翼翼的注意着脚下走着,小巷极长,不知两旁高院里面是什么,才形成了这个巷子,还好没多久出现了岔口,是向左走,还是向右走呢,董念犹豫了片刻,点兵点将,点到了右边。
右边的路虽然看起来打理过了,也阔了许多,但整体幽静极了,董念忍不住心头发怵。
忽而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还没来得及转头,后脑勺受了一闷棍,当即倒了下去……
孟锦书觉得心头突然一阵慌乱,咚咚咚咚在胸腔回响,耳边仿佛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莫名的寒意像浪潮一阵一阵袭来……被韦南山喊了好几嗓子,“孟锦书!孟锦书!”
才恍若清醒,这时发现后背已经渗出一层细汗打湿了里衣。“回夫子,学生失态,望夫子责罚。”他倒是乖巧的站起来领罚,韦南山揪了揪胡子,老神在在的摆手,“罚你今日课不得入内,去银杏书阁好好反省反省吧。”
小巷内,两个形状猥琐的瘦小男子正把木棍扔到一边,“廖二,你这一棍子下去把人给打死了?”
“放心吧大哥,只是敲晕罢了,打死了赚什么钱啊。”
“嘿嘿嘿”那廖大吊梢眼色眯眯的笑起来,“这么多天没生意,牙婆那儿都等不及了。”
廖二:“也亏得今天运气好,这边偏的地儿出现了个水灵的小娘子,看这模样估计也是林子里边住的,丢了人也没钱报官。”
“哎呀,别废话了,过来帮忙。”
这两人手脚利落的拿绳索绑了董念的手脚,廖二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一个极大地麻袋,董念身量小,这两个男人分别搭把手就把这人给倒进了麻袋里面。
“廖二!这都流血了!你下手也忒重了些。”
廖二伸出鸡爪般的手翻乱董念的发髻,“一点血罢了,以后养养就好了。”
“也是,没准儿再失个忆,也方便下家。”廖大摸着下巴遐想着香艳的画面,被廖二打断,“得了,快走了,一会儿被人发现就不妙了。”
孟锦书走到银杏书阁觉得仍然是静不下心来,踱步走到了韦南山的丹菊苑前,这山谷占了风口,即便将近晌午也有时而轻缓时而急促的风声呼啸而过,吹得丹菊苑中花草叶瓣在风中摇曳不止,“这韦南山种的菊花是真不错。”
他听到院子里有人在赞叹,原来是陈不为,今日里穿了身月白长袍,镶了白玉的腰带,十足的京城人士,孟锦书站在陈不为面前,十分的笃定,他觉得自己可能是认得这个人的。
“孟兄,说来也怪,我竟有种与孟兄相识已久的感觉。”陈不为微微笑着,和善的说,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似乎是在回想着什么的孟锦书,又低头去瞧含苞待放的牡丹,拿扇子去戳了戳,好似女子娇嫩的脸庞,他笑开,又说,“大抵也便是知己相逢,一见如故吧。
不知孟兄是否也有此感?”
孟锦书浅浅一笑,“陈兄之感,我亦是。”
两个少年故作老成的模样还没多久就在陈不为身上翻了车,“嘘!你看!那只鸟飞进院子里了,这么肥一只,好漂亮,不如我们把它捉住烤了?”
孟锦书傻眼,只见陈不为小心翼翼的弯下腰捡起一枚石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瞄着准头,手腕发力,一颗石子携破空之音向地上肥美的鸟儿直冲而去!
“中了!”陈不为丢了扇子就往鸟儿方向跑,眼疾手快的就捉了那被打晕的鸟儿起来。
孟锦书目光沉沉,忍不住提问:“陈兄原来会武?”
陈不为满心观察着打下的这只肥鸟,“说不上会武,但我有个武将家的朋友,是以我也会个皮毛。也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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