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反叛男二归我养[系统]》第46章


陈不为满心观察着打下的这只肥鸟,“说不上会武,但我有个武将家的朋友,是以我也会个皮毛。也就打打鸟这种程度啦。”
孟锦书负在身后的手捏紧了拳,面上保持着浅笑,“陈兄打算如何处理这鸟?”
“这个嘛,呃……先拔毛?然后放血?啊……前几年烤的鸟了,我这会儿都忘完了。”
“不如让我来吧。”孟锦书伸手要那只鸟。两个人走进丹菊苑的厨房,找到一把大的菜刀,“不管怎么说,先在它脖子处先割一刀吧。”听陈不为这么说,孟锦书手起刀落,血花飚出来,陈不为及时躲开,孟锦书到弄得一手都是血,待陈不为反应过来看时,鸟儿的头颅已经咕噜咕的在案板上滚走了。
“抱歉,没掌握好力度。”孟锦书歉意一笑,手上温热黏滑的血液质感,让他的心慢慢恢复平静。
董念被困在麻袋里带到了牙婆子那里,这会儿她已经醒了,但还不敢睁开眼睛,疯狂问着系统有没有自行脱离绳索的技能,奈何系统冰凉凉的电子音告诉她是没有这种技能的,并且安抚董念据系统推测并不会出现生命危险。
董念提在嗓子眼的心并没有因为系统的话而缓和半分,只恼到自己怎么猪脑子,当时原路返回就好了。
一只粗糙的手一直在她脸上摸来摸去,一会儿捏捏鼻子,一会儿扯扯脸蛋儿,“看着还算水灵,是谁下的手来着?”
廖大指廖二。
牙婆子剔了剔牙,“呸,也不知道个轻重,要是留个疤可怎么办。这会儿少给你们些,长个记性!”
廖二抄起手边的木板猛地敲地,“你这老婆子,还不是你急着要人,先前说好了价的,人给你带来了还想赖账不成?!”
牙婆子着实被这一声响吓得身上赘肉抖了抖,捏着玫红色的帕子擦了擦额头的虚汗,“我说廖大,管管你兄弟,价钱什么的都是可商量的嘛,动不动就动粗,真是唉……”
廖大摸着下巴,看着面前这满身赘肉的牙婆子,让人看得毫无欲望,又瞥到躺在地上的小娘子,嘿嘿嘿的笑着说,“老婆娘,你也别废话,人,给你带来了,价钱,你要是少,嘿嘿,那这娘子我们兄弟俩就先带回去,明儿再给您拿过来,你看还值多少钱吧。”
牙婆子的身上的赘肉又抖了抖,“行了行了,人我收了,钱袋放那边的,赶紧拿了走人。”
若不是那边催的急,价钱又开的高,牙婆子也不会去找着廖家兄弟,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咬了咬牙又往钱袋子里塞了两个字儿,才送走这两人。
喊了几个丫鬟来把董念抬上轿子,牙婆子跟在轿子旁边,一路都在穿走后巷,“都给我仔细点儿,别再磕着了。”
董念在轿子里听到牙婆子这样细声嘱咐轿夫,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的这个轿子,铺满了软垫,连车壁上都有好几层布,只是她现在手脚依然是被绑住的,并且因为被绑得太久,已经变得麻木抽筋,疼痛感由隐秘便清晰,不停地刺激着董念神经。
快要昏迷过去之前,董念感叹,一会儿醒来可就不知道自己会被卖到什么地方了……
作者有话要说: 恩……今日打字,孟兄,打成了萌熊
竟然意外的,可爱0。0
☆、月上楼花月
清洗干净之后的手没有了血迹; 孟锦书站在院子里静静摩挲着双手,山谷幽风穿过篱笆; 指尖还漂浮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心头烦躁又升了上来; 孟锦书皱眉揉了揉额角。
“孟兄看起来心神不宁的样子?可是没休息好?”陈不为走出来问,接到孟锦书疑惑的眼光; 不好意思的呵呵两声; “这太久手生了,那些我就推在案板上,一会儿董姐姐来一定能做成好吃的。”
孟锦书摇摇头; “念念今日有事; 不上来了。”
“啊?董姐姐做何事去了?”陈不为立刻做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那今儿中午咱三吃啥啊; 那韦南山一个人的时候就白粥馒头,还是外面买的。”
韦南山一个人的时候大抵会去外面的酒馆喝酒吃香吧,孟锦书眨巴眨巴眼,“陈兄是一个人从家里到书院?”
“确实如此。”陈不为拿起扇子摇起来扇了扇自己身上沾惹的生禽味道,“不过家中有部分产业在禹州城内; 我倒也还算有所依靠。”
他顿了顿继续说,“孟兄你不会以为我就总睡在韦南山这儿吧?”
孟锦书没说话; 陈不为当他默认了,“这韦南山,我在他这里叨扰一两日就差不多了。也就白日里还可以来探望一番,要真这段时日日日歇在此处; 早被他拿扫帚扫出去了。”
孟锦书伫立在原地,低头看自己的手指,仿佛没有用心听陈不为在讲什么,回过神来道:“那今天中午我在做饭吧。”
“你会啊?”
孟锦书点点头,他这些年跟在念念身边,时不时会帮忙,念念也常常教他一些简单的菜肴,口中说着教他早日独立起来。
“食材可还在案板上?”孟锦书说着挽袖就要进去,“唉唉唉!”陈不为一把纸扇抵在他胸前,将他拦住,“今日到外边酒楼吃便是了。”
这陈小公子哥可是再闻不得一股子腥味,这边话音刚落,就听到韦南山杵着拐杖回来的声响。
陈不为拉着孟锦书出去,冲着才走进山路的韦南山喊道:“韦南山!莫走了!今儿我们到百雀酒楼吃。”
……
因为要照顾着韦南山步调,三人都走得缓慢,“去往百雀酒楼要经过梧桐巷吧?”韦南山摸着胡子来了一句,“那丫头出去干啥啊,一中午也不回来,禹州城大,有些地方还是不安全的…”
孟锦书立马停了脚步,心里突突直跳,不安的情绪席卷全身,这种感觉断断续续挠了他半天,他开口道:“韦夫子,陈兄,你二人先前往百雀酒楼吧,我、我回去看一趟。”
不等两人回复,孟锦书便撩起前摆急匆匆快走回家去。
“哐当”一声打开门,惊起院内歇脚的鸟儿两三只,小两进的院落里只闻这些叽喳声声,“念念!”孟锦书心里直发慌,不假思索的喊出口,静默半晌,自然是无人应他。
他脸上写满了少年人的倔强,他一间房一间房的开着,找着,一声声念念喊出口,他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越喊越觉得那个人会离自己远去,于是紧紧抿住唇,一双眼眸目光灼灼,不放过任何一个董念回来过的痕迹。
耳边响起离开前韦南山的话,他急匆匆去拍了邻里的门,询问附近可有适合女子做工的地方,好在有个大娘指了方向,“你往那边小巷走,倒有一个绣楼,你姐前几日刚向我打听过咧。”
孟锦书连忙道了谢,往绣楼方向走,却看到午时绣楼中的人都放下了手中的活计准备回家去,拦路问了一人,都说没见到穿着旧色衣裙的矮小姑娘,孟锦书越发的不安,不愿去确定心中的猜想,神情恍惚间竟然走到了上午董念也走过的路,常在阴暗里的人是有一种敏锐的直觉的,孟锦书感受到巷子里那股熟悉的,深入骨髓的,罪恶的冷意,身上每根汗毛都竖了起来,心中仿佛有什么邪物就要苏醒,仿佛就快有无数双手拉他回到梦中世界,此时鼻尖嗅到一股淡淡的异味。
那是,熟悉的香料味混着血迹的味道。
在这和煦之日,孟锦书仿佛刹那间身沉冰窖,血液仿佛都被冻住,思维却变得冷静下来,现在的他,毫无力量,立马转身朝着百雀酒楼方向走去。
白日里,月上楼还没到营业时间,花魁其名为花月,衣着中衣,青丝绕指,打着哈欠下楼来了。
“我说牙婆,你这轿子里是何人啊?抬来扰了奴家的清梦。”
沙哑诱人的嗓音传入耳中,牙婆这个老女人都听得心肝颤了颤,捏着玫红帕子擦了擦汗,她怯怯的抬头看这位月上楼的掌权人,黛眉轻佻,眼含着水雾,直直望过来时却又让人迷醉在其眼底桃花中,樱桃小嘴薄唇薄情,烟花之地不可多得的尤物,但是越美的事物越危险,尤其是做到了月上楼花魁这个位置,更不要说这位花月姑娘,是唯一一位身为花魁同时也是楼里掌权的人所在,对于这位姑娘的厉害之处牙婆也只是有所耳闻,平时她也就做做小本生意,若不是这位花月姑娘最近缺人,价钱又开的高,她也不会冒险让人绑了人来,想到轿子里的人身上流了点儿血,一会儿花月姑娘看不上的话,这次就真的亏大发了,牙婆又拿帕子擦起了额角。
花月姑娘没什么耐心,“牙婆?哑巴了?”
“没没没没!”牙婆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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