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砸了这剧情[穿书]》第64章


“那便是了!”菱夭道,“这银针便是她的暗器,她在比武之中将银针投入对方的脖子内,封住了对方的穴位,同样也封住了对方的修为,这才赢下了比试,而这银针一旦没入肌肤之下,非银针无法吸引出来!”
晏且南听到这里,眉头猛皱了起来,深深地看了菱夭一眼。
“我并未做过这些事,你为何要陷害于我?你方才说我用的是银针,为何你吸引出来的是毛刺?况且你又是哪来的银针?” 初久只觉得格外荒唐,一面又有些了然,原来在方才听到菱夭说的那些,果然是针对自己的。
只是这毛刺并未有任何作用,只是一种用来标记的小东西罢了,别说吸引,只要一碰就掉,更说这银针,天底下的银针相似的多了去了,但像她手里极细的银针并不多见,在她所见之地中,清云观是绝对没有的,那么菱夭又是从哪里得来的银针?
再者,这不过就是南吴手里的毛刺,又怎么成得菱夭口中的暗器?

裴长渊听到这边吵闹,又说是初久作弊,当场就想冲上前,好在起身到一半就被尊拦了下来。
他嫌弃地瞥了眼自家不中用的长老,用口型道:“你且冷静,交给我。”
随后便起身走上前。
“作弊之事,不容小觎,你说初久作弊,可有切实的证据?”
随着众人让开了条道,尊主缓步走到初久和菱夭面前。
菱夭见尊主也过来了,一时不知道怎么的有些心虚,但想到自己这行为有理有据,也就立马硬气起来,将初久有个朋友是外门派的,这次是过来给她送银针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又说到每个和初久比试完的人脖子上都会痒一下,所以可以认定初久一定是对他们做了什么。
尊主捻起她掌心的银针,摸了两下,眉心一沉。
菱夭见尊主都露出了这样的模样,便下意识地觉得初久这次肯定是要输了,心里一阵开心,这时却听一声声音打断了现场的躁动。
“你说这银针是有人给初久的,而且你也见过那人,那请问那个人是谁?他现在在何处?什么时候给的初久?” 
众人又看过去,才发现说话的人竟然是晏且南。
菱夭瞪了他一眼,心想你和初久关系那么近,你自然是要从着他说话的,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便道:“那人说是初久的朋友,不愿意帮我出面指认她,所以今天就下山去了。”
“下山?”晏且南道,“你都没有问清楚,你就把他放下山去了?那想必你还有更实的证据吧?”
“这有何难?”菱夭立马道,“在场和初久比试过的人,全都是我的证人。”
她说完,抬目看向四周的人:“只要让我一一引出来就好了。”
说完,却突然听得一声笑:“不必一一取了。”
菱夭收回目光,见是初久,也跟着呵了一声:“你现在是想承认了么?”
“承认什么?”初久理所当然地摇摇头,问她,“我没有做过的事情,为何我要承认?”
“你还嘴硬?”
“我没让你把所有人都试一遍,因为太麻烦,只要有一两个就行,那……你先把这位陆姑娘身上的银针取了?”
“取就取!”菱夭说着就蹲下来,尊主似乎也观察完了银针,随手还给菱夭,只是依然什么话都没有说,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初久沉默地看着菱夭,受着所有人怀疑的目光,倒也无感,什么都没有说,仿佛这一切都不重要似的。
这让菱夭有片刻的迟疑,只是她事情做都做了,总不可能在这时候退下去。
于是她咽咽嗓子,咬牙切齿道:“引就引,让我今天就把你的真面目摘下来!”
说完,她银针按在了陆青山的脖子间,轻轻缓缓地移动过去。
银针冰凉地刺着陆青山的脖子,她眉头时而蹙动一下,接着又恢复过去,仿佛什么都没有察觉。
菱夭按着记忆里的位置,一点一点移过去,只是很奇怪的是,她移到了一半,却什么动静都没有。
难道这次是扎在了另外一处?
菱夭暗暗地用余光扫过初久的脸,手上动作一动,直接移动到另外一处。
然而,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怎么可能?!
菱夭脸色一白,刷地从地上站起来,她深吸了两口气,狠狠地瞪向初久,沉默片刻,她又想到什么,继续蹲下去,手指缓缓移向其他穴位。
然而,大部分的穴位几乎都寻完了,却一直都没有毛刺的存在。
菱夭眉头越拧越紧,头顶的汗水也落了下来。
“别着急,不还有其他人么?”初久微微笑着,扶着菱夭从地上起身。
菱夭的脸色一红,心里慌得更甚,只是被这么多人盯着,她又努力地强撑起精神。
只是一个人没有罢了,说不定她是故意如此,虽然这个人没有,但自己身上的毛刺是铁证,只要再找到一个……
然而,她银针游走了所有人的身上,都没有银针的下落,甚至有人直接把手掌摊开,问她:“这就是你说的需要用银针就能取出来的么?可是我随手一摸就摸到了,我还以为这是树叶掉下来了呢。”
以及其他人纷纷自行运功,然后一个个道:“我运了一下功并没有发现身上有何异处,想来初姑娘并没有在我身上使暗器,或是菱姑娘认错了?”
菱夭的脸色已经几近惨白,几乎是求也似地看向尊主,他方才也见过银针,应该懂得银针的真效的!
然而,却听到尊主冰冷的声音,淬在了风中:“本尊方才看过这银针,只是普通的银针罢了,并没有缩体的功能,更无法从银针变成毛刺。”
一声之下,如雷鸣炸在耳边,菱夭腿上一软,跌坐在地,这才恍然发觉,自己是被人算计了。
她当即想到初久,便再次恶狠狠地看向初久。
然而对方只是皱着眉头。
初久当然能察觉到对方的心思,想方设法地想让菱夭知道初久作弊,看起来想要陷害初久,然而实际上却是在故意打击菱夭。
甚至南吴的所为都像在帮他的忙。
那人到底是什么目的?
但这一念头还没结束,她突然觉得小腹一疼,接着如同滔天的海啸似的从四肢百骸涌过来,迅速地捏住她的心脏,再猛然压碎。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脸上瞬间煞白,接着整个人都像瘫软的泥似的倒了下去。
竟是直接痛晕了!
方才事发时晏且南已走到台上,忽然察觉到初久的异状,他本能地接住了初久,正打算带着初久回房,这时却听菱夭有些魔怔了似的说:“不对!等等,初久一定作弊了!你们快查她的衣服!她一定把东西放衣服里了!”
然而话刚说完,就对上了一双蕴着怒火的眸子,晏且南声音像隔着雨丝递过来,一把沾满鲜血的刃刀,寒意瞬间划开了菱夭的心脏:“今日午时,我无意间见到一名戴着面具的男子,见他行踪鬼鬼祟祟,便跟着他走到弟子院,接着我遇见恰巧路过的初久,便同她一起在弟子一院一侧等待,随后不久便看到你出现在那男子所在之处,同他说些见到谁作弊的话,全程我和初久都待在一起,你们离开之后她不小心被树枝划破了衣服,这外袍还是我借过去的,你该不会想说暗器藏在里衣之中吧?”
菱夭猛地睁大了眼,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愣愣地喃喃:“…………不可能。”
晏且南不再理会她,抱起初久快步地回到万空阁,裴长渊见状也待不住,先行跟了回来。
晏且南熟练地踢开她的房门,将她送到床上,这一举动惊动了床上正在午睡的地熊,它吓了一跳,炸着毛跳到了晏且南的肩膀上。
这时裴长渊走了进来,一眼瞧见这景,心里闪过一道奇怪,只是初久的病情在前,他心思一下子又回到了当前的事上:“小久这是怎么了?” 
“无碍。”晏且南搭上初久的心脉,果然感觉到她体内混乱的内力,而且这情况,比之前还要严重几分,而且看着初久这越发难受的样子,他渡了几回灵力,竟是根本不够。
裴长渊也上前搭了下脉,当即眉头便深了:“这还叫无碍?”
你当我平时吃点心给吃傻了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吗?!
晏且南一咬牙,道:“回闲云君,其实……我和初师妹之前认识,知晓她曾中过一次毒,只是这毒不好处理,所以……”
裴长渊见着眼前急事,哪容得他这断断续续的开话,急问:“我不怪你们瞒我,这毒是什么毒?怎么生得如此厉害?”
“是毒风门下的毒,我知道有一处可以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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