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砸了这剧情[穿书]》第65章


裴长渊见着眼前急事,哪容得他这断断续续的开话,急问:“我不怪你们瞒我,这毒是什么毒?怎么生得如此厉害?”
“是毒风门下的毒,我知道有一处可以解毒,只是初久之前不肯同我过去,这次毒发,病情险要,怕是耽误不得,还请闲云君到时告知初久,让她随我同去!”
眼前着急,也顾不得多思考其他,裴长渊看着已经在床上痛得扭成了麻花的初久,只觉得心情沉重,他沉默了几秒,问:“远水解不了近渴,可还有临时的法子,制住她现在的病情?”
“只需以灵力渡入便可。”
裴长渊一听,二话不说便走上前,一把将初久拉坐起来,另外一只手凝聚灵力轰地打在她的背上,再源源不断地输送进去。
灵力一经打出,瞬间震开四周,连桌子上的茶杯都震了起来,晏且南也忍不住后退几步,心中暗惊,知是闲云君格外强大,没想到法力竟是如此雄厚,
他看了看裴长渊,知道若是裴长渊出马,定然比他好上许多,便不敢打扰,先出去倒热水进来。
谁知道刚一进门,却见初久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整个人似脱了力似的,眼皮子都睁不开了。
而初久刚要倒下,另外一只手及时地托住了她,裴长渊将她体内的灵力平息之后,神色也晃了一丝疲惫,随后从床上下来,道:“小久体内的动乱暂时平息了,只是她接下来这几日,怕是不能用功了,你知此事,为何不早点告知于我?”
声音出口,却是沙哑着,显然是方才运功过度,累了。
但话中却全是对初久的关心。
晏且南垂下头,单膝跪到地上:“此事还有些不好与人告知的细节,因为会引来一些麻烦,不能立马告诉闲云君,是我的错。这毒一月一发,今日其实还未到时候,所以一直觉得没多大问题,还请闲云君恕罪。”
裴长渊心里窝气,自己好不容易捡了个徒弟,结果身重剧毒,还不告诉他,不仅如此,方才……
第 74 章
方才他渡灵力进去的时候; 居然察觉到初久的体内竟是有一处漩涡; 将他所有渡进去的灵力全都吸收走了; 一直等他输送到一定的程度; 才平息了所有的问题。
如此一想; 初久的问题,很可能就是她的体质。
那漩涡的承受量,若非像他这种灵力充沛的; 怕是根本无法救助初久,说不定还会被反噬。
裴长渊倒非是未曾见过这种体质的人; 但初久的体质却和自己曾经见过的有些差别。
若是普通的体质,身体便受不得魔气的污染,只能吸收走灵气; 若是吸收了魔气则会疯狂排斥,直到排出,若是一直排不出去,便会日积月累地破坏身体,同时也让其无法好好地修炼; 直到死去。
而魔体中若是有这种体质,则需要吸收大量魔气; 同样无法吸收走灵气; 否则会破体而亡。
但初久体内却是有魔灵二气,毒风门时有歹毒恶人出现,所以裴长渊在听到这是毒风门给初久下的毒之后,便认定这魔气就是他们下毒时带入的; 然而在初久的体内,魔气比灵气要多上许多倍,一旦失衡,魔气吞噬了灵气,就会驱动初久体内剧毒发作,使其收到灵气补给方能停歇。
但这又与晏且南的说法不同,若是像晏且南所说,那她体内不至于如此混乱,想来还有其他的事瞒着。
而且初久这具身体里的魔气有些气息古远,就算是无意间中了魔气之人,在之后日积月累的日子里,魔气虽会闹腾,但也不会像之前闹腾得很欢,反倒是催动新入的魔气周转,然而初久体内,却是旧的魔气作乱,新的魔气抗压。
如此一想,初久今日之事也大概因此而起。
也幸好在初久身边的人是晏且南,以他体内的灵气,足以让初久平复下来。
但裴长渊内心依旧担心着,且迟迟无法平静下来。
正在思考之际,闲大胜跑进了屋里,说是尊主过来了,要裴长渊立马过去,裴长渊只好道:“我先去见下尊主,你等小久身体平复下来了,再过来找我。”
晏且南将手里的毛巾打湿,听到这话,干哑地应了一声好。
裴长渊如风一般离开了房间,闲大胜担心地看了眼床上苍白如纸的人儿,也知道自己什么忙都帮不上,只得赶紧跟上裴长渊。
晏且南简单地给她擦了额头上的汗,随后将地上的鲜血擦干净,搭上初久的脉,想她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再者临到月圆之夜还需两日,在此之前无法给她服药,心里便是一阵烦躁。
心烦意乱之时,他突然想起夏初然。
说起夏初然,自从中午时分开了,还以为夏初然到了时间会自发去比武场看比武,可方才动乱那么大,却根本没有见得夏初然,他这才想起来,便怀疑地出了门,去找夏初然,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刚走到门口,他就扫眼见到屋里已经打点好的包袱,而夏初然正提笔写着一封信,旁边还放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信鸽。
那是清云观的鸽子。
他敲了敲门,见夏初然被吓了一跳,急忙转身查看周围的样子,隐隐约约觉得是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果不其然,夏初然见到晏且南,勉强地挤出一丝笑来,急忙起身,快手将纸反过去压在其他纸下,艰难地找回平时的声音,装得十分轻松地问:“晏修君怎么到这里来了?哦……比武已结束了?”
“夏姑娘怎么没去见初师妹比武 ?”
“小久那么厉害,肯定是第一,我什么都不懂,过去也不知道做什么,还是不……去了吧。”
晏且南想着早上看不懂还在一边很努力地鼓掌,看得炯炯有神非常专注的夏初然,结果下午居然就说不太想看,这翻书都没有这么快。
于是他说:“夏姑娘都已经准备好行李,这是要离开了?”
夏初然回头扫了一眼,有些尴尬:“……家中有些事,需得回去处理一趟,所以打算先行离开,本还是想给你们打声招呼的,不过这两日想来会很热闹,这种扫兴的话还是不必当面说……”
“比赛是赢了。”晏且南道,“只是你要离开的话,初师妹病情发作,怕是送不了你,什么重要的事,非要在这个节骨眼回去,你还未接受治疗,不能再等些日子么?”
夏初然听到初久病情发作,心头猛地一揪,急忙问:“小久怎么了?她不会有事吧?”
“没事,经过闲云君的帮助,已经平复下来了 ,只是这些日子没法走动了。”
“那就好。”夏初然松了一口气,索性把事情告诉了他。
原来是之前曾写信告知过自家的父亲她在这里,结果今天中午回房的时候就收到了一封信,说是城里出了点事情,他父亲做为狱卒,被卷进了事端中,受了重伤恐时不久矣,她心里着急,想回去找父亲,又怕父亲捱不住那时,,便先借了只信鸽,打算书信一封先送过去,自己连夜赶回,说不定还能见上一面。
晏且南听完,眉头狠狠地拧了起来:“那事端是什么?”
夏初然沉默了几秒,却是摇摇头:“我不知道,信上没有细说。”
“能否让我看一眼?”
“可以。”夏初然便从桌子上取了信递过去。
晏且南快速看完,眉头越发拧紧了。
玄峰山脚下的城一直都是由着归一门看守着,衙门有事,都会通传告他,而如今出了事情,可他却连一点消息都没有。
心里不禁一阵困惑,想到初久,又想到玄峰山,他牙一咬,道:“夏姑娘体质还未完全改变,路上妖魔鬼怪众多,姑娘一人贸然下山危机潜伏,还请姑娘稍等我片刻,容我去收点东西,随姑娘同去,也算给姑娘一个照应。”
“那小久……”
“她在清云观中,不会出事。”
夏初然这才放心,点点头道:“那多谢了晏修君。”
“不客气。”晏且南说完,飞速赶回了房间里,简单地把包袱都收拾一下,接着想到解药之事,担心交给裴长渊的话会引来细问,到时被察觉到什么,便转而交给了闲大胜,让其在月圆之日给初久服用下去。
一切做完之后,晏且南便带着夏初然火速下山。

漆黑一片的夜里,殿中依然未曾燃烛,秦温纶端坐在殿上高台,脸色苍白,目光直直投入远处,仿佛能看清空气中的杂质似的。
殿旁周侧,同样站着数来个黑影,各个一丝不苟地贴墙根站着,分明没有外人,却还像以往般警惕。
在殿中等了数时,终于,一道轻微的响声在寂静一片的空气里传开,秦温纶眼皮子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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