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砸了这剧情[穿书]》第66章


在殿中等了数时,终于,一道轻微的响声在寂静一片的空气里传开,秦温纶眼皮子动了动,又闭上,轻轻匀了几口气,方才拖着身体,将全身的重力压在掌心,猛地按在扶手,将自己抬起来。
恍惚之间,几道红线似的影子在他的动作间,从衣袖间忽隐忽现。
起身前还尚失体力,起身后又强硬地将所有病痛撇在身后,仿佛又回到平日里可见的强大模样,仿佛刚刚一切都是错觉。
他缓缓走到殿中,脚步一停。
那道声响也跟着停了下来。
秦温纶轻吸了口气,抬手挥向空中,掌心一抹,一道异光闪过,随后他的手里便漫上了一片黑蒙蒙的气,在同样漆黑的空中看不清晰,只恍惚得好像他抓了把雾在手中似的。
随着一个响指落下,殿内四角烛台瞬间亮起,秦温纶几日不见便消瘦得像根竹杆似的身板非要停得笔直,在殿中地板上投下一道浅薄的影子。
而手里那道魔气也随之浮到空中,缓缓地幻化成字。
待字体成形,殿角落里的几人不自觉惊呼出声。
【门主受辱,速来!】
字写得歪歪扭扭带着稚气,每个字都少了几个笔画,一看便知是南吴写的。
魔气幻化的字,不管怎么看都是正着写的,完全不影响阅读。
因此在外面等候的人,一眼就瞧到了这字。
当即一惊:“门主受辱了?”
秦温纶沉吟片刻,道:“我前些日子派南吴过去,想来是那边出了什么事。”
“那还等什么?”说话的那人在魔教之中也是个有资历的,当即把手一挥,“敢欺侮我族门主,他清云观好大的胆子!给他们脸他们不要,那我们就去踏平了这山!”
周围其他人齐声喝哄,然而只得来秦温纶眼皮子轻轻一弹:“说的轻巧,若是打算如此泄露门主身份,你大可过去。”
他一时哑口,随后又不满地拔高了声音:“难道你就想看他们欺侮门主不成?”
“自然不是。”秦温纶懒懒地拖着音调,声音轻飘飘地落进在场众人的耳中,“但凡做事,也要以门主为先,去自然是要去的,但去之前,人选也是要选。”
以他们这些人,若是过去,乍乍呼呼的,不用对方问些什么,怕是自己就主动把话全都吐露出来,到时候肯定会给门主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秦温纶眼眸一暗,薄唇微动:“听我号令,今日出山,精魔军随我出动,其他人,全都留在此地,以防正道来攻。”
那方才还大声嚷嚷的人顿时一惊,连忙又道:“秦护法,你若是也要去,那这悬珠塔可没有人待着了!”
“不是还有长老们?”他眉头一挑,看向那人。
被这样的目光直视着,那人顿时觉得后背像背上了一座大山,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艰难地支唔道:“可……可长老他们。”
长老他们…………
不是全都没能出关,死在关内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推本基友的文文啦~
书名:改天我再死
作者:青相雨
文案:
伪爷爷辈真鬼神莫测男主X伪玛丽苏真炮灰女主
吴桐雨穿书了,穿成了活脱脱的玛丽苏女主,却悲催的发现这是本女配文,于是她成了女配要打倒的女主BOSS。
拥有开挂系统的女配,时不时要挖挖她的墙角,每天耍尽手段要她死,奈何身后的男配金主太强大,怎么死都死不了。
反派老狐狸掐着她的下巴警告她:“你敢给我死,我就抄了你满门,灭了你全族。”
她扶着女配的手,语重心长的劝道:“您要不再等等?改天我再死。”
“……”

那日她走在长街尾,打着“夕”字灯笼,俯身抚平裙摆,抬头再看他的一瞬,阖京千花凋落不及她眸中片刻旖旎。
都说右丞六十不娶,恐有隐疾,他想,孤寂一世大概只是为等待她的到来。
1V1,伪爷孙恋,欢脱向。
【小剧场】
吴桐雨揪紧手中的丝帕,看着眼前的老狐狸,委婉表达了自己的请愿:“大人,今日不去谋反了吗?”
“家有娇妻,何故谋逆?”老狐狸眸中精光一闪。
两年后,草包皇帝和女配跪在老狐狸靴下求饶,她抬头看着眼前这个时常出现在她梦中的俊美少年,惊得满地找头。
美少年搂着她的细腰说道:“为妻雪恨,不得已纳了这方江山。”
第 75 章
然而当着秦温纶的面; 他们却没法把这话说出口; 只得用惊讶又慌张的眼神偷偷瞄着秦温纶; 祈望他能想个更好的法子。
然而; 秦温纶却依旧不为所动。
寒风渐起; 秦温纶揪紧了身上厚重的外袍,停顿片刻,等力气恢复了; 才道:“此次要去,谁都不能拦我。在我不在塔中这些日; 你们多警惕些,不至于死。”
最后一个字落得极重,场下顿时一片鸦雀无声; 没人再敢说完。
他沉默了片刻,收回依然浮在空中的魔气,随后拢紧外袍,缓步离开了大殿。
待他轻若无声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到他们都听不见了; 这群人方才迟疑地抬起头,捂着嘭嘭乱跳的心脏看向四周。
大家面面相觑; 谁也不敢多说什么; 脸色各异,仔细瞧来都是青的。
直到过去了好久,方才有人缓过神来,轻轻呼了口气; 询问旁侧的人:“你有没有发现,秦护法近日似乎又瘦了许多?”
“就你天天关注他瘦了没瘦,你瞧我们哪个不都瘦了么?”被询问的那人不满地瞥了他一眼,赶紧捂着衣服跑回了房。
方才问话那人迟疑地等到最后一个才走,临走前望了眼秦温纶离去的方向,不由得也觉得冷了一下,随手抓紧外袍,顿了顿,又伸出一根手指头,搓了下鼻尖。
“怎的,似乎血腥味也比往常重了些。”
他一边咕咕囔囔,一边也抓紧时间回了房。

初久在床上躺了两日,在月圆之夜方才醒过来,她才一睁开眼,就看到闲大胜担忧地坐在她的床边,面容憔悴地靠着床,小声地咕囔着碎话。
她动了动,发觉身上的痛也轻了不少,只是身上还没有什么力气,一直躺在床上,身子骨都软得能捏成碎泥。
咽了口口水下去,勉强地润了喉咙,初久抬起手,努力地拉住闲大胜的衣服,轻轻揪了一下。
闲大胜顿时如被电击似地转过身,待见到已经苏醒了的初久,他愣了一秒,随即眉开眼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恨不得立马上前抱住自己这小师妹,声音一出口还带了点急切:“你可算是醒了!醒了好醒了好,我可终是松口气了!”
初久闭了闭眼,缓缓张口:“……水。”
她好渴,渴得好像整个人都要脱水成木乃伊了。
闲大胜第一遍没听清,待听到她重复完后,又是一跳跳起,抬手曲拳打了自己一下:“你看我这脑子,我怎么给忘记了!你等等,你等等啊!”
说完他立马拔腿跑出房间,不知冲向哪里,初久视线一转,看到房间里的桌子上就有水壶,一时不知道该是无奈还是笑。
而这视线一转,她就看到了房间内一角,正生无可恋地啃着青菜的地熊。
地熊大概有几日没能好好地吃东西了,也没能见着初久,平时跳上来想要叫几声,总被不知情的闲大胜抱下去,连续几次之后,怕影响到初久休息,他索性就拿了个箱子把地熊关在里头,又在上面撬开了几个洞,让初久这边随时能看到它的情况,而地熊不能瞧见。 
初久躺了会儿,觉得自己的力气恢复了一点了,便喊道:“熊崽子?”
地熊立马把耳朵一竖,迅速地贴到箱子壁上,呜呜叫了两声。
怕地熊没有听到,初久又喊了一声,地熊立马激动地拆了箱子,朝初久飞奔而去,两三步跃到了初久的床上,激动万分地拱初久的脖子,
虽然两日没见,但地熊身上干干净净,初久不清楚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浑浑噩噩的时候有醒过来一次,应该是睡了很久才对,而地熊身上还这么干净,大概就是闲大胜的功劳,不由得觉得有点欣慰。
她回应地用下巴蹭了蹭地熊,正打算再说点体己话,就听到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闹,一时间兵器破刃声遥远地传了过来,初久眉头一皱,正想起身,就看到闲大胜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手里还端了个碗。
屋里没有燃烛,因此她并没有看清那碗里到底是什么,只知道闲大胜小心翼翼地端上来,说这是要她喝下去的药,便张口喝了,喝下去时一股苦味浸着血腥味传到喉咙里,令她几次反胃,差点吐出来,好在闲大胜及时倒水给她喝下去,她闭着眼平复了几次,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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